這女人化妝化得很濃,穿著也十分性感,咋看還是十分誘人的。她轉過身子哎聲歎氣地說了一句:“這感情的事啊,真是難以說清楚啊。”
聽得黑九直皺眉頭,這女人不會是神經病吧。仔細打量著她,她臉上的粉的塗得比牆還要厚,而且還不均勻,坑坑窪窪的像釘鞋踏爛泥,如果把妝卸下來的話,肯定是一臉舊社會,滿臉雙眼皮的。再往下一看,這女人的皮膚黑得跟非洲黑人一樣,比自己最黑的時候還有一比,真的想問問她,平時吃巧克力的時候是不是經常咬到手指啊?
“小弟弟,你好小哦,是不是剛剛失戀了啊?”那女人感歎一聲道:“姐姐我會好好服侍你的。”
自己沒羞辱她,反倒給她羞辱一翻了,黑九氣得要命,說:“大媽,你好老哦。”
那女的不單沒生氣,反而一手就搭到黑九肩膀說:“嘿嘿,不要這麼小氣嘛,姐姐我怎麼說也算是風華正貌,不知道有多少帥哥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呢。來有什麼心事跟姐姐說,姐姐好好開導開導你。”一邊說著一邊用她那挺拔的胸脯摩擦著黑九的胳膊。
黑九見過不要臉的,但還真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人。一手抓開她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說:“拉倒吧你,自己不剛剛說什麼為感情所困擾嗎?還要來開導我啊。”
“哎喲喲,小弟弟,你一定還是個學生吧,既然來到我們這了就不要再裝什麼君子拉,其實來我們這的大學生一大把。要是來我們這裝君子就是禽獸不如,你知道嗎?”那女人說著就往黑九的懷裡鑽。
“哦,怎麼個禽獸不如法呢?”黑九說道,看著她那條健康色的乳溝,還是忍不住往她胸上抓上一把。
那女的輕輕地拍了黑九的手臂嗲聲嗲氣地說:“小弟弟,你好壞哦,來這裡的都是禽獸,如果來這裡不那樣的話,那不是禽獸不如嗎?”
原來這裡可以這樣的,嘿嘿,那麼恭敬不如從命了,黑九一手就往她懷裡伸了進去,來了個猴子偷桃。
“哎喲,小弟弟。你不要這麼急嘛。”那女的,居然往黑九下面一抓,笑著說:“哈哈,小弟弟啊,原來你的小弟弟早就已經忍不住了啊。”
黑九被說得羞紅了臉,說:“大姐,你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小弟弟啊。這又小弟弟,那又小弟弟的,你把我當什麼啊。”
“哦,那你叫什麼啊?叫帥哥?叫靚仔嗎?”女人很風騷地說道。
“這個。我弟弟叫好帥。你就叫我好帥的哥哥吧。雖然我自己的名字叫好酷,不過這名字不大好聽,我喜歡人家叫我‘好帥的哥哥’。”黑九邊揉捏著她的胸脯,邊得意地說。
那女邊用一只手脫自己的上衣,用一只手還撫摸著他的臉。邊用嘴巴湊近黑九的臉,嗲聲嗲起地說:“真不要臉,還好帥的哥哥呢。”
黑九立刻聞到一股難聞的口氣,忍不住地用那只揉捏著她奶子的手往前一推,那女的立刻後退了兩步。
“你干什麼啊你,為什麼推我。”那女的生氣地說道,上衣和胸罩都解了下來了。
“對不起,我是不小心的。”黑九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那女的裸著上體,再次湊近黑九,把頭靠在黑九的肩膀上,雙手緊緊摟著他的腰,輕輕地把他推到床上,說:“我就知道嘛,帥哥,是不是還沒和女生這麼親密過呢?”
黑九被她推倒在床上,但是立刻坐起來,扭過頭,因為實在受不了她的口氣,一手摟著她的小蠻腰,一手玩弄她的一只大灰兔。說:“你胡說什麼,我三年前就已經不是處男了。”
那女的被他這句話逗得哈哈大笑,說:“哈哈,通常處男都否認自己是處男,為什麼你們這些男孩子怎麼想的,難道是處男就很丟臉嗎?如果你是處男的話,我等下還得封一個紅包還給你呢。”
“恩?怎麼是處男你就得給紅包啊?”黑九開始頂觀賞著她的兩著大灰兔,感覺好像兩只灰兔的鼻子都不一樣,一只鼻子很突出,一只卻是凹了進去的,中間像被刮裂了一樣,好象是張著嘴巴要吃東西,黑九忍不住把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把它捏住,用力把它捏起來。
女人疼得叫出一聲聽起來既舒服,又興奮的叫疼聲。“輕一點嘛,帥哥,你一點的都不懂得憐香惜玉的。”
黑九突然感覺到有一點不對勁,怎麼她的兔子會那麼軟,彈性很差,而且那兔鼻子的顏色和冰冰的完全不一樣,於是就問:“大姐姐,你的這個怎麼和別人的不一樣啊,是不是每個女人都是不一樣的呢?”
“什麼不一樣啊?都一樣的拉,有人比較大有人比較小而已。你這小子見過那麼多了嗎?”那女的邊說著邊解黑九的外套。
“你的好大哦,不過,你這個的顏色和我見過的不一樣啊。”黑九開始用雙手,一會用力揉捏,一會輕輕地撫摩著。
“我皮膚比較黑嘛,像我這樣,晚上出門肯定不怕有人劫色了,你說對不對。”那女人還很自信地說。
黑九再一次很很地捏了她的兔鼻子,說:“這個也是因為皮膚黑嗎?我說的是這個啊。我記得我以前見過的不是這樣的啊。”
“這個啊,我生過小孩,肯定和你的那些小女生不一樣了。以前我也是嫩紅色的,小孩要吃奶嘛,久而久之,就邊成這樣了。”那女的解釋說著,又伸手去抓黑九的下體,繼續贊揚道:“哎喲喲,你的家伙也不小嘛,你女朋友可真有福氣啊。時間不多了,你自己把衣服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