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誰?快從實招來?」段南天看見獨孤樵居然不怕自己全身下散發出來的氣勢,怒不自竭的大聲問道。
「我是誰很重要嗎?城主大人。」獨孤樵玩味的說道。
「當然重要了,如果你不是天北城的人,那我身為天北城的城主,就有義務知道你的真實身份,這也是對天北城的居民負責,因為你很能是個危險分子,隨時都可能威脅到天北城居民的人身安全。你說本城主能不追問到底嗎?」段南天眼中閃過無數道冷茫,緊盯著獨孤樵不放,氣勢洶洶的說道。
「既然城主大人這麼盡忠職守,那本人再不說,就豈不是太不給城主大人面子了,聽好了,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獨孤樵是也!」獨孤樵早就看穿了段南天的實力,也許在天北城中他是數一數二的高手了,但和他一比,還是有不小的差距,也不能說段南天對他的一點威脅都沒有,畢竟獨孤樵是第一次和鬼界的人打鬥,他們究竟有什麼詭異的招式,現在都還是個迷,獨孤樵還記得段天專大哥說的那句話,在鬼界,無論面對什麼樣的敵人,都不能掉以輕心。
這點他已牢記在心,現在也是這麼做的。
「獨孤樵,你是哪裡人士?」段南天感覺自己的氣勢被獨孤樵壓過了一頭,捉高聲音再次問道。
「城主大人,現在是競投的時間,你盡說些不相關的事幹什麼,難道是城主大人覺得自己囊中羞澀,不敢和我一爭嗎?」就憑段南天剛才所說的那些話,獨孤樵對他已經全無好感,如果西施落入他的手中,很難想像會發生什麼事。獨孤樵對於西施的生平事跡,很是佩服,一時之間起了惻隱之心,所以想助西施逃過此劫。
「臭小子,你說什麼?本城主有的是錢,難道會怕你不成?」
段南天現在真是恨死獨孤樵了,他心裡認為,在天北城,沒人可以桃戰他的權威,冒犯他的人都必須死。
「我當然知道城主有錢,你剛才出了一下品晶石是嗎?那我現在出一品晶石。」獨孤樵邪異的一笑,淡淡的說道。
「臭小子,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能跪下給我道歉,那我就能放你一馬,如若不然,你就是在找死。」
「城主大人,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不需要,我出一品晶石,現在輪到你了?」獨孤樵冷笑著說。
「哇,那小子不知是哪裡的,會不會是個瘋子,簡直拿錢不當錢呀!」
「操,終於看到牛人了。」
「如此人物,待會一定得結識結識……」
「……」
周圍的人聽見獨孤樵報的價錢,全都交頭換耳的議論開了。
秋春院本身就是妓院,有的是女人,參賽的十位美人全都落」選了,現在見到獨孤樵這麼帥氣這麼有錢,全都頻頻的對他大送秋波,如果不是他現在和段南天城主為敵,恐怕獨孤樵已經被眾多美人包圍了,調戲那還是輕的,一個搞不好就有可能失身。這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事呀!嘿嘿!
以段南天的實力,就算台下的人說話的聲音再小,他也能一字不露的聽見。聽見這些話,段南天肺都快要被氣炸了,原本以為用一點小價錢就能把事情搞定,從而抱得美人歸,只是沒想到的是突然從半路殺出了個程咬金,無情的破壞了他的好事。他惡狼根的瞪了一眼獨孤樵,咬牙切齒的說:「我出二品晶石。」
「我出十品晶石。」
「我出十一品晶石。」說到這句話的時候,段南天的語氣都開始顫抖了,可以想像,十一品晶石,很可能就是他能力範圍之內最大的極限了。
「我出二十品晶石。」獨孤樵無所謂的笑道。反正對於他這個超級無敵的大財主,二十品晶石連九牛一毛都算不。
「你、你、你……」別看段南天是天北城的城主,但是鬼界的至尊閻王給他的年奉才一品晶石,他的日常開銷又大,現在他能出到十一品晶石,就足以說明他在天北城是搜刮了多少民脂民鎬了。
「城主大人,怎麼了?難道你的身家就只有十一品晶石,如果你沒錢了,那西施可就歸我所有了。」獨孤樵挑逗的看了一眼台的西施,故意淫笑道,存心激怒段南天。
「哪裡來的野小子,竟然敢如此污辱本城主,就憑這一條,本城主就可以要你的狗命,讓你徹底在鬼界灰飛煙滅。」段南天惡毒的盯著獨孤樵,雙拳握緊,他已經完完全全的動了殺心,非要讓獨孤樵從此消失天整個天地間。
「城主大人,我知道你想殺了我,那你就動手!」獨孤樵古井不波的說道。
「臭小子,你找死。」段南天運起十成的陰力,單手為掌就朝獨孤樵的腦袋劈去。
獨孤樵邪邪的一笑,硬抗了他一招,只覺一股強大的陰力勢不可擋的鑽進了自己的身體,四處破壞身體組織,他趕緊運起段天專教的口訣慢慢的將身體內的真力轉化成陰力,異性相斥,同性相吸。兩股不同的陰力碰撞在一起,居然在慢慢的融合,這個現象連獨孤樵都沒想到,他開始聚精會神的吸收休內的另一股陰力。
說時遲,那時快,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中發生了。
段南天見獨孤樵居然在打鬥之中閉起了雙眼,這根本就是不把他放在眼裡嘛!又是一聲大喝,雙手做了一個又一個神秘奇怪的手勢,神情詭異,大嘴一張一合,突然之間,在獨孤樵的身旁刮起了陣陣陰風,沒過一會兒,陰風就越來越大,快速的旋轉起來,攜雜著恐怖的力量包困了獨孤樵。
「臭小子,你就等死!這是本城主的成名絕招,陰風陣陣,你根本就不可能出得來,這就是得罪本城主的下場。」段南天在一旁興高采烈的大叫道。
現在整個秋春院就只剩下老鴇和那些可憐的妓女了,其餘的人早就嚇跑了,兩個高手對戰,很可能會殃及他們這些人,在場之人沒人是傻瓜,不跑才怪。
獨孤樵身處恐怖的陰風之中,現在他已經完全吸收了體內另一股真力,全身下都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他感覺到由真力轉化成的陰力開始變異了,連他也說不清,總之,給他的感覺就是非常強大,縱使身邊的陰風已經刮得他全身下疼痛,在一直不停的破壞他的重要部位,但他現在完全有信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突然靈光一閃,已經想到了一個好辦法。邪邪的一笑,慢慢的伸開雙手,自言自語的說道:「一切都應該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