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惡召喚師 第二卷 回國後的征途 第222章 進局子(2)
    隨即,顧范被關進了一個空蕩蕩的房間裡,連一張坐的凳子都沒有:那個接手的中年警察樣子要比前面兩個凶了很多,拿出一副手銬,直接把顧范拷在了房間裡的暖氣片上。因為銬的地方很低。顧范需要整個人半蹲著才行。

    站不起來,又坐不下去。這個姿勢讓顧范非常難受,顯然,這是在故意整他。

    頓時,顧范心中一股無名怒火就上來了。這樣的待遇,這不是把他當成那些經常進局子的混混嗎?他幾次進來,可從來沒有遭受過這樣的待遇。而且,這次頓范分明是從家裡被帶到這裡的。這警察也不會不知道他是誰。另外,最讓顧范氣憤的是,他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是因為什麼原因,或者是牽扯到什麼案子才被帶到這裡的。

    顧范最後還是忍了下來,雖然現在的他,完全有能力反抗。手上的手銬對於他來說,那根本就是件小玩具而己。甚至強行離開這裡,那也不是件難事,只要下手快一點,他完全可以在多數人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就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這裡。

    可一個人的能力再強,總不能與政府鬥,即使蚩尤重生,如果成為個反社會的魔頭,也一樣蹦達不了幾天,而且顧范可不想他的特殊能力被這群傢伙知曉,不然……也許會惹來更大的麻煩。

    顧范獨自一人在房間裡,銬在暖氣片上,足足蹲了有半個小時,這麼彎著腰,腿蹲著。要是一般人,肯定整個身子都蹲麻了。時間一點點過去,他的心中也越發的惱怒起來,大喊了幾聲,可惜卻沒有人理睬。

    他原以為,過來這邊,問完話總能很快回家了。要知道,晚上遊戲中還有國際比武大賽等著他去。一來二去,時間差不多過了一小時了,再有四小時比賽就開始了。到時如果選手不在線的話。比賽可以延遲十分鐘。如果這段時間內選手還不到,那這局比賽就作棄權處理了。

    這次比賽,已經不再是個人的勝負問題。一來他可是中華區地頭號王牌,他能否最終獲得國際比賽的名就關係到整個中國玩家的榮譽問題,二來中華區的大多數玩家都把賭注壓在了他的身上,他這一輸就不知道有多少中國玩家會因此損失大筆錢財。更實際一點說,顧范自己可壓了那麼一大筆錢在那,如果因為這事耽誤了時間最後丟了的位置。那這冤向誰申去。這損失讓誰去賠啊!

    終於,半個小時之後,房門打開了,走進來兩個穿著制服的警察。

    其中一個手裡拿著做筆錄的本子和紙,另外一個則用陰沉的目光打量顧范。顧范總覺得那目光有些不懷好意的樣子,他知道自己現在地樣子一定挺狼狽地,被銬在暖氣片上。站不直,又蹲不下來。彎曲著雙腿,看著進來兩個警察,顧范心中滿是怒氣,忍不住大聲道:「你們把我銬這兒半天了!到底想怎麼樣啊?你們是什麼意思啊?」

    那個拿著筆錄本子的警察看上去年輕一點,大概是新手,聞言立刻作色。喝道:「老實點!也不看著這是什麼地方!」

    「什麼地方?人民警察的地方唄!」顧范用手腕上的銬子噹噹噹的敲暖氣片,他真想直接甩點力敲掉銬子,然後衝上去給他一拳。有句話叫什麼來著,不打得他滿腔桃花開,他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那個年輕警察也一下火了。放下筆錄本子,一臉煞氣朝著顧范衝過來。

    顧范哼了一聲。揚起脖予,喝道:「怎麼,想打我?來啊!來啊!

    等會要查不出什麼,是你們弄錯了,到時可別想一句弄錯了就了事。老子不告到你們停職查辦,老子就跟你們姓。」

    說來也奇怪,這都那麼長時間了,怎麼自己的律師還沒來。老媽應該找打電話過去了,就是那傢伙有事來不了,那也隨便找個律師替一下啊。

    「小王,算了。」另外那個警察忽然開口,他看上去很老練,大約四十歲不到的樣子,瞇著眼晴,盯著顧范道:「先做筆錄吧。」

    顧范注意到,這傢伙的肩膀上多一道槓和一顆星,不知是什麼身份。那個年輕警察聞言,壓著顧范,給他從暖氣片上解下來,搬了條長凳子把他推坐下來。

    顧范撒了撒嘴巴,說道:「筆錄,在我家不是就做過了。你們想問什麼就問一巴,問完趕緊放我回去。」

    接下來地筆錄,多半都是由那個年輕警察詢問,而旁邊那個老警察卻不怎麼開口,只是冷冷的打量我,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的樣子。

    「姓名!」

    「顧范,照顧的顧,模範的范!二十三歲,未婚,家庭住姓:

    XXXXXXX,身份證號碼:XXXXXX……」

    「少廢話!」年輕警察火了,手裡的筆在桌上啪的一拍,瞪眼喝道:「問你什麼就答什麼!」

    顧范笑了笑道:「其實你們要問地這些東西,我相信你們早就知道了。你們都不辭辛苦地再問一次,我當然要主動配合一下,給你們節約工夫不是。」

    年輕警察又要動怒。旁邊那個老警察對他使了個顏色,他才壓住了火,飛快的在筆錄本上寫寫劃劃,然後喝道:「知道為什麼帶你回來嘛!」

    「不知道。」顧范話氣一下變冷了,他冷笑著盯住對方的眼晴道:

    「最好你們讓我知道為什麼,不然這事情可就麻煩了。你們說呢?」

    「哼!」年輕警察輕蔑地哼了一聲,並不把顧范的威脅當回事。

    顧范掃了兩人一眼,心中更加疑惑了,看兩人的樣子,似乎是認定我犯了什麼事。可這段時間他並沒有幹什麼違法的事情。顧范一開始想到的是,有人故意整他,這從幾個警察地表現就可以看出,應該是上面有人交代下來,不然給這些傢伙再大的膽子,也不敢把他當那些街頭混混整啊。

    不過誰會故意整他呢?難道遊戲裡的人,因為這次國際比賽的利益問題,應該有很多人不希望他坐上的位置,或許就有人知道了他就是「不是好人」,然後通過這種手段讓他無法參加比賽。從而失去奪冠地資格。

    問題繼續。將常規問題問完之後,很快就進入正題。

    「前天晚上,也就是二月六號的晚上,大概是九點鐘到十點鐘地時間,你在哪裡?」年輕警察敲著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顧范問道。

    「在家玩遊戲。」顧范很乾脆說說道。

    「你最好說實話,我們完全可以去查遊戲記錄。」年輕警察瞪著眼說道。

    「你們去查好了,我說的都是實話。怕什麼。」那段時間,顧范的確因為慕容月兒而下線了一段時間,不過也就二十幾分鐘。他完全可以說吃壞了肚子,那段時間他去了趟廁所,或者肚子餓了在那吃夜宵也成。

    警察擺擺手,制止了年輕警察說話。他咳嗽了一聲,用慢吞吞地語氣道:「據我們調查。在那段時間曾經有人看到你在風寧公園出現過。那個人到底是不是你,我想也不用我多說,你自己知道。或者你可以跟我們說說,你那麼晚了獨勻一人去風寧公園幹什麼?」

    「有嗎?讓我想想。」顧范故意裝出一副沉思地樣子,然後恍然大悟地拍成腦門說道:「瞧我這腦子,我想起來了。那晚,我的確出去過一段時間。就是遊戲玩得悶了,出去透了口氣。一個人在公園裡走了走,難道這也犯法嗎?」

    「晚上逛公園並不犯法,但你只是逛公園那麼簡單嗎?是不是要我們提醒一下你?」年輕的警察冷冷地說道。

    「我不懂你的意思,有什麼話就直說吧。」顧范說道。

    「今天下午。有人在風寧公園的小樹林中發現了一具年輕的女屍,根據法醫簽定。她的死亡時間應該是在前天晚上八點到十點五右的時間。」年輕地警察一字一句慢慢地說著,死死地盯著顧范的雙眼,想從他眼中看出點什麼。

    「你們不會懷疑是我殺的人吧?」顧范嘴角扯了一下,說道。

    「風寧公園一向沒多少人進出,而且這段時間氣溫驟降,更是很少有人在夜間去那裡面。我能否問一下,你那麼晚了一個人進風寧公園幹什麼?」年輕警察說完,又補了一句:「如果你想早點擺脫嫌疑的話,最好主動配合一下。」

    「我一個朋友約我在裡面見面。」顧范說道。

    「那個和你見面的朋是是誰?」年輕警察問道。

    「遊戲上面認識的一個朋友,我也不知道她真名叫什麼。」顧范決定還是不把慕容月兒扯進來好,反正那人不是他殺的,最後總不會冤槓到他身上。

    年輕警察眉頭一皺,剛想說話,這時老警察換了一副稍微和氣點的口吻,淡淡道:「我們現在是給你做筆錄!你最好自己交代出來!爭取主動!如果不什麼都不說,我們一樣能查出來!到時候你就被動了,而且這事如果和你無關,你主動配合一下,也不用浪費彼此地時間,不是嗎?」

    來了……顧范心裡暗笑。一般警察審問的時候,都是這麼說。一般次進這種地方的人,心理素質稍微差一點,這會兒就交待了。當然,顧范不是來,也沒什麼好交代的。他淡淡道:「我說的都是實話,而且那晚我同她見面後就回家了,隨便你們怎麼查,事實就是如此。」

    老警察不慌不忙,看了顧范兩哏:「你過去有過好幾次類似的案底。」

    「你可別亂說,過去我犯了病,有一段時間看到漂亮女人是無法控制自己,做出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可從未真正傷害到她們。另外,我那病早就好了。」顧范說道。

    「這次遇害地女孩,只有二十一歲,人也長得非常漂亮,好像是他們學校的校花。另外,她晚上出門時也是與同學說出來見遊戲中認識的一個朋友。據我們所知,她和你玩的是同一個遊戲。」

    顧范心裡一動,想到了點什麼,嘴上卻淡淡道:「喔,這麼巧。不過同我見面的那個朋友已經平安回去了,我剛還在網上見到她了。」

    「你覺得真有那麼巧地事嗎?」老警察問道。

    「這有什麼奇怪的,每天都有大批網友出來見面,更巧地事都有,何況這個。」顧范不屑道。

    「頭兒,這小子不老實,要不給他上點手段?」年輕警察盯著顧范,咬牙切齒的樣子,好像遇害的那個女孩就是他的女朋友。

    老警察沒有反應,只是看著顧范,沉聲道:「顧范,你聽好了。我們在現場發現的腳印,與在你家找到鞋子完全吻合。另外,我們還在遇害者的手中找到了一此頭髮,經過檢測,那並不是受害者的頭髮……至於那此頭髮是不是你的,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出來了。」頓了下,他繼續說道:「別以為你什麼都不說,我們就查不出來。事情如果真是你幹的,你想賴也賴不了。如果另有真兇,你也沒必要這麼不合作。」

    顧范盯著他的眼晴,氣勢上絲毫不讓,冷笑道:「我只有一句話,我剛才說的都是實話,老子做事向來敢作敢當。」

    老警察站了起來,緩緩踱著步子走剄顧范身邊,站在他面前,盯著看了幾秒鐘,點點頭,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好啊,你嘴巴硬,有你哭的時候。」

    說完,他走到桌子前,和那個年輕警察耳語了兩句,兩人先後走出了屋子。

    顧范一個人坐在凳子上,手銬子凳子上,背在身後。此時他的腦中卻非常話躍,通過剛才的一番談話,已經讓顧范知道了他為什麼回被抓來警局的原因。正如兩個警察說的,世界上真有那麼巧的事,還就偏偏發生在顧范身邊。

    慕容月兒忽然在晚上找過來,而且偏偏把他帶到了風寧公因的小樹林,兩天後,居然在林子裡發現了女屍,正好也是差不多時間在那遇害的。這不得不讓人猜想,會不會是慕容月兒故意設的一個陷阱,目的就是讓顧范在警察局裡呆一段時間,然後她就有充足的時間去找沐青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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