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奮鬥 網友上傳章節 第七十三章 異象叢生
    風動。

    幡動。

    老僧曰:心動。

    當爪哇之國的混亂漸漸平靜時,眼看一年又過去了。

    可樹欲靜,而風不止。華夏是個求穩定、謀發展的國家,受於形勢,順水推舟批准了謝居安等人移民申請。對此,西方許多國家的領導人才發現,自己錯了,錯得離譜,他們自己逼得人家將潘多拉盒打開了,連同鬆開了「惡魔」的肩上枷鎖,從此無所顧忌。

    記得金秋時分,一名A國人在新國受了鞭刑,引來A國強烈地反應;而幾名A國人在圖安國進行間諜活動,被遣送回去時均失去了手掌,卻要忍氣吞聲,科林總統笑得很苦澀。圖安國只不過遞過一份外交照會,附上一份審訊記錄,和一句判決:手莫長,必被斬。爾後女皇很有底氣地宣佈這個消息,歡迎各國人民到圖安國休閒、觀光、旅遊,如果有人在圖安國境內試圖進行不法活動,必將受到嚴懲。

    沒有人敢懷疑圖安國女皇的話,因為他們都知道她背後的那個「惡魔」手段。若有人不信的話,可以問問正在享盡「萬蟻噬心」折磨的普拉,即使在醫學最發達的國家裡,應付惡魔的那種手段,至今仍束手無策。

    不久後,全世界的許多富商、名流湧向圖安國,他們發現在這個國家裡,不用整天帶著保鏢、不用整天喬裝打扮,可以愜意在大街上散步,享受正常人的生活。其中最典型的例子,西西里島兩個黑幫頭目的談判地點,竟是安琪兒大灑店。不帶槍、不帶隨從,如生意人一樣一番唇槍舌戰後,各自帶著或喜或恨的表情,爾後繼續他們地假期。

    美晴兒面對這種幸福的煩惱,疲憊中透著興奮,連忙請來了謝居安和司徒亮商量時,謝居安道,「海納百川成其大。不妨叫殺樓分攤一些治安責任。」

    司徒亮一聽瞪鬍子上臉,待聽到有償服務的建議時,只能苦著臉無奈地接受,惹得女皇陛下抿嘴暗笑。

    接著謝居安毫無負擔地提出許多建議,比如建一所華夏武學院,邀請正德、天潤等人前來訪問等等,美晴兒只能默默地記下,以待朝堂時再進行討論。

    皇宮花園,恢復往日的生氣,遠遠傳來小思安嬉鬧的笑聲。謝居安和司徒亮兩人一前一後拐入樹蔭濃密之處。

    「小亮,你是不是快突破了?」

    司徒亮被這冷不防地一問,倒愣了下,有些莫名激動地點點頭。自服用奇參的混合液。司徒亮的修為突飛猛進,已觸摸到先天之境的門檻。

    「要不再等等。」謝居安拈起一片樹葉,放於鼻端嗅聞一下,食指一彈,樹葉釘入枝幹中。

    「不!」司徒亮懂得謝居安地想法,異境來人哪個修為不在先天之境以上,也許能受到誓約的約束,不會無端對尋常人出手。司徒亮冒出一句話道。「那僅僅是也許。」

    「唔」謝居安陷入沉默,一會兒後道,「既然決定了。就靜下心來,增強自己實力。」

    一陣朗笑聲傳來,靜葉突兀地出現在倆人的身旁,「何傲電話裡說,崑崙山雷谷突然雷電大作,估計他們要來了。」

    倆人見禮後,司徒亮也將殺樓傳來的情報說了一遍:基督山上突現光明之光,泰國金佛寺梵音陣響,德古拉古堡掀起一陣狂風,富士山出現火山欲發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惹到我們。必試死周旋到底。」謝居安冷哼了聲,稍一發氣勢。周圍樹葉嘩嘩地響。幾個月來,從鳴鴻刀領悟了三式:悲之式、戰之式、怒之式。

    靜葉雙手虛按了下,周圍風聲忽止,「在目前三大勢力相互牽制的情況下,大範圍的爭鬥斷不會發生,但一些小打小鬧的,不會歇止,此不必有太多的憂慮。」

    突然一束金光,從圖安國附近的海域生出,直衝向天際。僅僅數秒,正午的陽光與之相比,也顯得黯然失色。

    這是

    謝居安和靜葉雙雙從花園飛出,從懸崖直飛向海面,踏波而去。

    身負圖安國防務大臣地蘇荃,慌張地奔來,見到司徒亮就喊,「小安呢?剛才怎麼回事?」

    「嫂子,別緊張,小安和師叔祖已經前去探察,告訴女皇不必擔心。」司徒亮從樹梢上飄身落地,神情淡定道。

    荃急匆匆地離開,許是向美晴兒匯報去了。

    圖安城周圍的海域,不是最深的海,卻是海底最複雜的海域之一。前方地光柱已消失了,但海面依然在不斷翻騰,形成陣陣波瀾,在陽光下,波光粼粼。

    「好濃厚的圓氣!」

    「凜冽的刀意?」

    靜葉和謝居安一同前往,卻有不同的感受。當倆人到達異象之處時,海水已停止了翻騰,漸漸恢復平靜。

    「師叔祖,我想到水底一探。」謝居安與靜葉道了聲,人已鑽入水底。靜葉只得靜靜地停浮於水面,暗中戒備,隨時準備馳援。

    數十米深的海底,依然一片光明,充足的陽光曾讓海底一片生機盎然,五光十色的珊瑚已被沖得七零八落,四處都是熱帶魚的浮屍,謝居安不管這些,如海中游龍不斷地往深處潛泳,從兩株巨大地珊瑚叢中間穿梭而過,面前突然變得烏黑。

    海底山峰的夾縫!那股深寒讓謝居安感到顫慄,謝居安拉出斜掛於後背的鳴鴻刀,暗轉了一周圓氣後,又緩緩地下潛。夾縫上窄下寬,摸著滑溜地石頭。謝居安到了深處,不得不舉著一塊巨石,以抵抗著浮力。一步一步地挪動,目標正是前方,那是散發著刀意的地方。

    縫底的水被這位闖入者鼓騰得渾濁不堪,謝居安索性閉上雙眼,凝聚全神去感應。鳴鴻刀嗡嗡地抖著,紅光長短不一在吞吐著。似想脫離謝居安地掌控,謝居安不得不牢牢地握緊它。

    前方突然黃光閃亮,一股濃厚的圓氣撲面而來,謝居安感到全身舒坦,不得不睜開雙眼。前方不遠處的金黃光泯滅不定,像似巨獸的單眼,一開一合令人不敢直視。黃光照射,引來海底一片熒熒亮光,謝居安一看,竟是巨型海蚌的珍珠!身前的那只海蚌如武者一樣。向著金黃光呼吸吐納,蚌殼開合扇動著。

    謝居安暫不敢驚擾這裡的「原著民」,邁向發光處。他不想驚擾,並不等於別人會放過。一條十多米長地電鰻,已悄悄地滑向他。待謝居安近到身前,藍色地電弧直劈向謝居安。滋滋,謝居安只覺得強烈的麻痺流過全身,烏黑地長笑被電得直豎而起。

    受到不名生物攻擊了,這是謝居安唯一的念頭,謝居安只得催起戰意,以期能讓這生物知難而退。果然。這條電鰻被嚇著了,猛甩著長尾,鞭倒了身旁的幾隻大蚌。掀起一陣渾濁的海水,溜得不知去向。

    「凡有天地寶物,總伴有守護之物。」謝居安更加小心翼翼地前行,想起了蛇谷的盤龍奇參和蛇王們。

    前方是一座四角塔形的建築物,在遠處看,還不覺得其高大、宏偉。待近處塔腳處,才讓謝居安暗暗稱奇。這塔由巨石堆成,石頭是灰白色的,在海水長年侵蝕下,卻沒有變色。只在表面長了許多海生植物。謝居安找到一個台階。總共有九十一階,才到了頂端。頂端是個平整的小平台。刻滿了許多浮雕,中央有個半球形地蓋子建築物。

    金黃光就是從半球形的建築透出來的,謝居安沉步走上前,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排斥開來。此時鳴鴻震顫得更加厲害了,那是一種興奮,發出地紅光更紅艷欲滴,將海底映成紅黃的魔幻世界。

    謝居安並不氣餒,全身的圓氣催得更緊,嗖地一聲,連刀帶人被吸向半球形建築物,眼見自己要撞即將撞個支離破碎,便將頂上的巨石砸向半球形建築物。噗、噗兩聲,巨石一隱而沒,而謝居安身形剛一浮起,也被同也被吸入。

    金光燦爛,閃得謝居安幾乎睜不開眼,在這金黃色之光熨照,身上的濕衣眨眼間變得乾燥。謝居安感到自己被圓氣包圍著,舒爽地呻吟出聲,同樣霸道的圓氣,佛眼之氣淳淳而綿長,如窖藏多年的老酒;這金黃色的圓氣如剛出爐地烈酒,清冽而火熱。圓氣從毛孔入體,如烤燒著細胞、經絡、直至氣海。

    熱啊!謝居安運轉著形意真訣,於是那烈焰般的烤燒感引向全身,無處不有。鳴鴻刀面發紅,如剛出火爐一樣,紅到極點,變成了紫色。

    剛才的那塊巨石已被熔化成石粉,之後燃燒成輕煙,化為虛無。那個光源只是漂浮在塔內地一個鎢黑的盒子,盒子表面鐫刻著未知的花紋,那黃金色的光正是從盒子裡透射出來。

    那黃金色的圓氣是如此地霸道,以致於一入氣海,即佔領了乒乓球大光粒的大半江山,但原有的圓氣也不是吃素的,尤其是那墨綠色的圓氣,被壓縮了,幾乎變成黑色。有了吸收佛眼的經驗,謝居安只得將散入體內地金色圓氣引向雙肺。

    雙肺瞬間蓄積著金黃色圓氣,將雙肺鍍得金色地質感,逐漸地閃閃發亮。「肺金腎水」開始渡氣到雙腎之處,待蓄積到一定到程度,又引向肝木之位如此五行循環往復。

    衣服已以摧為虛無,原來豐滿的軀體,本在金黃圓氣地摧殘下,已皮綻肉開,慢慢變得乾癟,只有五臟六腑發出金光。在五行運轉下,開始修復破壞的肌體,一道道被墨綠之氣中和下,肌膚逐漸變成了淡黃色。

    由極痛苦至全身百骸無處不爽,謝居安此時已沉浸在這種舒爽之中。他也許不知道,正在修煉著玄黃之體。玄氣者。墨綠色;黃氣者,金黃色也,若沒有佛眼的玄氣中和,謝居安早就爆體而亡,這莫非正是靜葉所說的福緣。

    鳴鴻似乎不甘示弱,在主人不肆鍛體和吸收黃色圓氣時,它已飽飽地吸食。至陽至剛的圓氣,已讓這把本來出身不凡的刀。更臻一層樓。一隻雲雀地虛形慢慢凝實,在金黃色的光芒下,自由翱翔著,歡快鳴叫著

    海面上的靜葉已等了十天,仍不見謝居安出來,默默地掐著指頭,正在排算著。「咦?莫非再遇奇緣。」接著哈哈大笑,返回皇宮了,見到一大班人正面帶憂色地望著靜葉。

    「大家不必擔心,小安他正在海底閉關。」

    「祖爺爺。爸爸正在閉關?你看媽媽們、叔叔們、師兄們正等急了。」小思安跑上前,牽著靜葉的衣襟。

    靜葉俯身抱起了小思安,「小乖乖,你的精輪練得怎麼樣呢?」

    「祖爺爺。你看!」小思安捏起手訣,金色的精輪漂浮在眾人頭上,發出綠色之光。陽光已變得暗淡,樹林充滿了濃厚圓氣,讓眾人感到一陣陣涼爽。

    「小哥哥,這個輪子真好玩,借我玩玩好不好?」劉韻拍拍雙手,伸向小思安。

    「瓷娃娃。以後借你玩。」小思安捏完手訣後,撲閃著烏溜的雙眼,點頭道。

    「小亮。馬上通知何傲及玄真所有門人,你爺爺和殺樓的核心成員一同前來,此次是一份莫大地機緣。」靜葉打斷了兩小的嬉鬧,突然說道,「嗯,還有活佛、釋信小和尚、青松幾人。」

    司徒亮聞言大喜,對佛眼的好處,還記憶猶新,領命急速而去。

    「大家若想修煉武學,倒是個築基的好機會。」靜葉閃著智慧的目光。掃向眾人。

    「師叔祖。這是真的!」美琪兒抱著女兒,興奮地喊道。將興奮勁發洩到女兒身上,重重親起女兒的幼臉,惹女兒將口水噴往得她一臉都是。

    「你們懂得玄真入門心法麼?待我細細講來。」

    有了小思安的藏佛精輪幫助,築基入門似乎變得非常容易。

    林蕊本來到圖安國向老闆匯報工作,這幾天來的所見所聞給她衝擊太大了,「和自己同桌,竟是大名鼎鼎的天罰先生;在她正在失業時,他已是將軍了」她發誓要找謝居安算帳,可今天靜葉地話,讓她默默地留了下來,仔細聽著這熟悉而又陌生的解說,暗暗地記下來了。

    又七天過去了,皇宮變得異常熱鬧,最高興莫過於王希雲,因為是玄真派的掌門人,不得不留在國內。

    謝居安盤坐在虛空中,一大部分的黃氣吸入氣海,一小部分用於鍛體,不知過了多久,氣海地光球已長得飽滿,突地轟然一聲,破裂了。

    刀!在神府結成了一把刀的虛影,握在手中的鳴鴻歡呼雀躍,化作一個紅點,循著手臂飛向神府,與虛影契合起來。鳴鴻熔化了,又重新凝結;又熔化,又凝結

    悲之式!

    戰之式!

    怒之式!

    電之式!

    九式的刀意在謝居安神府內進行不變地演示著。

    「原來是這麼回事!」隨著與刀不斷溝通,謝居安領悟刀意就深了一層。

    鳴鴻又再次凝結,金黃色的刀背,烏黑色的刀口,沒人會疑問這刀鋒利程度。這時,在謝居安的神府裡傳來一頓回音。

    「某,東方朔是也。世人皆謬矣,只知鳴鴻者,軒轅劍之餘料,孰不知此乃黃帝先祖,意為之。某自認非此刀之主,特留之予有緣之人,和某一生之修,寄念於此刀內,受某之奇術也」

    「謹叩謝先生美意!」可東方朔裊裊餘音,緩緩消失了,但其行雲布雨、尋龍走穴、奇門遁甲如印在謝居安腦海裡一般,謝居安對此關未有太多的感悟,反而一些佈置法陣之術引來了興趣。

    入定之後無時日,不覺間三個月過去了。可對於東方朔地奇術,謝居安越瞭解得深,越覺其浩瀚無窮,便收了功,在虛空中站起,一手抓向那個盒,入手卻顯沉重,掃視過四周。只見塔內印著九幅壁畫,便細細揣摩後,自言自語道:「原來這九式,便是戰神九式。只是若將這個錦盒拿走,毀掉這裡,實為可惜。」

    謝居安放開了手,仍讓盒子浮漂於塔中央位置後,便閃出了塔,卻是將附近的巨蚌之珠採集一空後,放在一隻巨蚌中。將它夾在腋下,才浮上了海面。

    「小安,你回來了!」

    「呃,師叔祖。你看我這」

    靜葉才打量了謝居安,見其赤身裸體,全身的肌膚光彩晶瑩,隆起地肌肉充滿了爆發力。金黃色的雙瞳,讓人不可直視。

    「啊哈哈」靜葉失聲笑了起來,「你稍等片刻,我去去就來。」

    謝居安穿著一件長袍,將海中的奇遇告訴了靜葉。

    「小安啦。你做得對,萬事萬物不可做盡,留待這個地方。或許今後還有些用處。」靜葉拈鬚點頭道,「這個地方不到萬不得已,不可透露給他人。」

    「是!師叔祖。」

    「這小子,看修為比我還高了。走吧,大家都等急了。」靜葉率先掉頭返回。

    謝居安只稍微一跨步,便到了皇宮的花園中。

    靜葉中只覺身邊帶有一陣風,回頭見沒了謝居安身影,愣了下才速速趕去。

    巨蚌掰開了,滑落出一顆顆拳頭大的珠子,發誘人的金黃之光。

    美琪兒大呼過癮。正要上前撈起一顆。

    「且慢!」活佛雙手連動。將美琪兒拉離,侃侃而道:「天地圓氣。總說來莫歸於兩者,陰陽之氣也。佛眼蘊含著玄之氣,而此珠飽含著黃之氣,而玄黃二氣同為至剛至柔、至陰至陽之氣。修為不深者,一旦兩者之一入體,造成體內陰陽失調,極可能爆體。」

    「活佛所說在理。」靜葉附和道設,會怎麼樣?」謝居安微皺著,向靜葉低聲道。

    靜葉微笑著頷頷首,示意眾人退出花園,獨留下活佛、釋信方丈、青松道長。

    「我準備內布五行,外置八卦,到時還請活佛施為,讓藏秘精輪定在中央。」謝居安如鬼魅一般,忽前忽後,忽左忽右,在活佛三人還在呆滯間,已佈置完畢,一股澎湃的黃氣直壓向四人。

    哈哈,呃青松道長正想誇獎,無奈黃氣非常霸道,讓他只得勉力相抗,跌坐於地默運玄功,再無暇開起玩笑。活佛已雙手速捏起手訣,引來小思安手中的藏秘精輪,懸掛於指定地上空。

    只覺得玄黃二氣不斷翻滾,向四周散佈,將佈陣範圍的區域映得光怪陸離,虛幻變轉,逐漸地轉化成了氤氳之氣,在樹林間騰起了濃霧。

    「終於成了!」活佛一抹額頭上地細汗,卻覺得這中央位置靈氣逼人。

    「活佛,恐怕我們無緣消受這中央地靈氣。」靜葉見青松和釋信有些爆體的跡象,連忙示意謝居安將他們拉離五行陣,而活佛和靜葉緊隨其後,迭坐於五行陣地邊緣。

    「恐怕小安已鍛成了玄黃之體,他的境界已非我等所及。」活佛面帶微笑道。

    「怕是已凝結了嬰兒。」靜葉說著,哈哈笑起,「不過,有此靈氣,我們估計不會太慢。我還得出去安排一番,活佛您先行靜修。」

    「大師請自便。」活佛已雙手合什,正凝神修行。

    靜葉出了大陣,見謝居安已被諸女圍於中央,便喝道:「你們若能突破至先天,還怕沒有日子纏綿?還不快快進陣來。」靜葉又將修煉的諸般事宜說與眾人,由謝居安引著眾人入內,卻見林蕊和袁彤彤依然站於陣外。

    「師叔祖,這位林姐姐也想加入我派,卻不敢說出。」袁彤彤說道。

    「這也罷,我由責令雷敬濤收徒便是,快些進去吧。」靜葉拉上二女進陣了,然後巡視諸人已坐定,只是蘇荃幾女正抱著兒女,與謝居安竊竊逗笑著。

    「小安,你還須得在八卦陣內,布得九宮之法,免得眾人受擾。估摸你我便要守護外面,坐陣圖安國。」靜葉道。

    「是,師叔祖。我正有不解之處,向您討教了。」

    「師叔祖,我們拖兒帶女的不方便,不然我們分成兩撥,也好專心修煉。」美琪兒突然建言道。於是四女商定,由美琪兒與蘇荃先退出法陣內。

    當女皇美晴兒在朝堂上宣佈,暫由天神攝國政事後,謝居安開始了監國的義務,幸好左右好美琪兒和蘇荃協助,圖安國一直穩定地運轉。而倆女雖沒有進到法陣修煉,但憑藉著與謝居安雙修秘法,竟不比常霞和尚凝香慢。

    而謝居安與靜葉雙雙交流著東方朔地奇術,倆人均受益非淺,眼見日子一天天過去,遇到瓶頸的人陸續地退出了法陣外,這倒減輕了謝居安的負擔。

    這天朝會後,接蒙魚島的部落首領單獨匯報,說部落內出現奇異地死亡現象,只見死者全身烏黑僵硬,接觸其屍體的人也會受到感染,情形很危急。

    「不知你是何方人物,敢對尋常之人出手,現身吧!」謝居安扔出九珠,呈九宮之狀鎖住了這位部落首領。一股凜冽之氣,突然將其圍住,瞬間讓其爆體,只留下一團黑色的濃霧,嘎嘎地慘叫不停。

    「還不快些道來。」謝居安怒吼道。

    「我乃黑夜霧之精靈,專司刺探,此次見圖安國的圓靈之氣濃郁,便來一看究竟。」

    「你帶話回去告訴黑夜之主,你不去找他,他反倒惹上我,屆時我會新仇舊恨一起算,將其連根拔起。滾!」謝居安收起九珠,鳴鴻一閃而沒,只聽哎呀呀慘叫聲,搖曳遠去。

    「小安,出了什麼事?」靜葉從法陣中閃了出來,問道。

    「還不是黑夜搞的鬼!師叔祖,我有些擔心那個地方。」謝居安皺起眉頭道。

    「我看不如這樣,你前去,在海底擺出奇門遁甲之陣,叫他們來而去不得。」靜葉臉色冷峻道。

    「那此處就拜託師叔祖了。」謝居安向靜葉拱了下手,閃出了皇宮。

    海面已在不時泛起巨浪,謝居安暗叫「糟了!」便急入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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