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東昇 第二集 第十九章 牛山霸月
    北皇朝九十八年二月二十五日

    這裡是平原城東境的一個大鎮名喚玉甫約有近二千戶人家人丁頗為興盛沿著知水河一帶沃野百里水草肥美牛羊馬匹處處可見。規模只有平原主城的五分之一大也無高門城牆。

    鎮中河道遍佈石橋瓦屋鱗次櫛比居民住屋大都靠水而建二至三層高的建屋樓下作店舖樓上住人河道街道皆可進入店舖充份利用知水河道之便。

    鎮中最有名的一家酒樓『群英會樓』二樓駱雨田靜靜地坐在一張靠窗的桌子旁兩目凝望著大街上人來人往的潮流。與駱雨田同桌的尚有五人橫天虹自然是會離左右就坐在對面。

    而另有四人坐在駱雨田兩旁這四人皆是為代戰盟蔣氏一族高手依序為先前曾出現的蔣天起。身材中等高瘦臉上有幾道縱橫傷痕的蔣天養。面孔狹長身高不滿五尺的矮個子蔣天趁另一邊則是一對兄弟相貌清秀長整齊披散在兩肩的蔣天心、蔣天如昆仲。

    此外在駱雨田後方的七、八張桌子上各坐在六、七名的青衣勁裝大漢這一群大漢個個體形彪炳目露精光腰插短劍背負長刀。

    這一次屠村的事情渲染地十分嚴重駱雨田的頂頭上司一品總巡察使衛元山下達了嚴令要他在半個月內將兇手繩之以法雖感無奈但也只能聽命行事。天視地聽堂廣人手追了近十天才掌握住這柄魔刀的去向但也僅只是知道躲藏在玉甫鎮附近。駱雨田在布下天羅地網後便在玉甫鎮落腳等待著屬下們的消息。

    「大人。」橫天虹打破沉靜開口道:「屬下覺得那個鑄兵妙手江子齡擺明的就是利用我們來為他尋刀想一想這口氣還真是令人覺得吞不下。」

    一旁的蔣天起也跟著附和道:「稟大人屬下也是這麼認為我們天視地聽堂可不是為了替人尋刀才創立的。」

    「是呀!」橫天虹一臉憎惡地道:「那個江子齡竟然還一副大作恩情給我們的模樣要不是大人在我早就一刀把他劈死了。」

    駱雨田淡淡地道:「這是我們份內的事只是江子齡搭了個順風船罷了而且他的武功不差天虹你想劈死他恐怕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蔣天起詫異道「那個江子齡武功真有如此高?竟連橫護衛都奈何不了他?」

    駱雨田微微點頭道:「江子齡外表上看像似一名不懂武功的儒士文人雙眼也無烔烔神光但當時在川尾村他剛出現時移動的腳步輕靈而無聲而且我可以由他身上隱隱約約地感覺到一股劍氣。」頓了頓:「依我估計江子齡的武功至少也是一級高手。」

    橫天虹有些氣悶地道:「若是大人說的那就錯不了。可惡!」言罷還狠狠地捶了桌子一下震得杯碗鏘鏘作響。

    駱雨田淡笑道:「天虹你消消氣吧。」接著伸手招來小二吩咐道:「上一壺好茶來另外來幾樣小菜後面這幾張桌子全都也要。」

    店小二立即稱是後快步離去張羅。

    駱雨田側頭問道:「蔣天起你是這一帶的香主照你估計我們布下的搜索網大概要多久才能找到這把魔刀?」

    「回大人的話。要搜索完這近百里的範圍屬下估算最快也要明天才會有消息回報。」

    「明天啊…」駱雨田沉默不言心裡估計著是否有足夠的時間回到平原城參加五輪大會。這是自己答應過麥和人要與他在皇城的五輪大會決賽上分個高低那時就連三弟烈風致也會參加。

    事隔半年不知道自己這兩名結拜義弟的武功進展到什麼地步。以他二人的習武天資這一段時間的修練也或許可能已經越過自己也說不一定…

    忽然一陣打鬥聲由大街上傳來打斷了駱雨田的沉思。

    扭頭看去一群人雙方壁壘分明邊打邊靠向酒樓這方向而來。一黑一青兩邊人馬纏戰不休打鬥的喝叱聲也逐漸清晰。

    一邊正節節敗退的竟是人數較多的黑衣人約在七十人以上。為的是二名老者一名是身高約莫五尺左右的枯乾瘦老頭。老者長相高眉深目眼露凶光一看便知絕非善類膚色黝黑尖嘴猴腮唇下蓄著一撮山羊短胡頭戴黑紗冠帽身穿黑色寬大長袍手上拿著一對紫色月牙鉤。

    另一人則長得像是一根竹竿似的高約六尺半短眉蛇眼雙目細長馬臉慘白一雙招耳特別地大長鼻刀唇臉上透露著凶殘神色頭載黑紗冠帽長灰白身穿黑紗錦衣長袍手上所持有的兵器也是一對紫色月牙鉤。

    駱雨田認得這二人的身份枯瘦老頭名叫『毒魄』常鬼左而竹竿老頭則是『凶魄』曹鬼逸二人皆是黑道小有名號的人物以手段毒辣聞名江湖。

    而且另一邊只有十來人但每一個的身材皆是十分魁梧高大簡直就像是重義門翻版一樣不過所拿的武器不同這些人拿的皆是型式奇特的黝黑長槍。

    長槍造型古怪槍長約在一丈六槍桿粗如鵝蛋奇特的地方是槍刃之處槍刃是長二尺寬一尺長的月形輪像是一個由兩片弦月刀所組成的圓月月形刃寬有七吋厚約一指。

    這兵器駱雨田知道此種槍名為戰月槍是玉甫鎮附近一座叫牛頭山上的小門派所貫用的武器人數也不多只有十多人門派名字記得好像叫作…霸月門。

    據瞭解霸月門的人向來性子倔強直了些也有點魯莽但其門下弟子大都憨厚直爽也算是性情中人少與人結怨。怎麼會和常鬼左、曹鬼逸起了衝突?

    不過…看起來常鬼左這一方打不過這些霸月門的弟子啊。這也難怪霸月門弟子所練的戰天罡氣和童子元陽功走得都是沉猛厚實一路的硬底子武功比起重義門的霸龍伏象神罡是半點也不遜色。這一群只靠人多的烏合之眾又怎麼會是對手呢?

    眾霸月門弟子持著保守估計也有個百來斤左右的戰月槍橫掃直刺揮舞的是虎虎生風人數在七倍以上的黑衣大漢們根本不堪戰月槍一擊一個個是骨斷筋折連滾帶爬地往後而退要不是常鬼左與曹鬼逸二人功力頗高勉強擋住霸月門攻勢的話這些黑衣大漢怕不早就屍橫遍野了才怪。

    駱雨田觀看著戰局一旁的橫天虹道:「大人不打算插手嗎?」

    「不。」駱雨田沒有回頭只是輕道:「這兩個人不是什麼好東西就讓他吃吃苦頭。咦?」

    一條嬌小的身影吸引的駱雨田的視線在那群霸月門弟子中竟有一名女子存在那女子體態輕盈頭戴一頂銀白竹笠垂下的白色薄紗由中分開露出她的秀麗脫俗的面容削肩束腰柳眉略粗大眼明眸顧盼間露出水靈的神采肌膚晶瑩如玉一襲素白男裝氣衫。雙手持著霸月槍嬌叱不停圓月槍刃連連刺向常鬼左。

    就駱雨田來看這女子的槍法只具其形而未得其真隨抖出的槍影只能用花拳繡腿來形容但是一名尋常女子竟能將如此重的霸月槍舞得虎虎生風可也不容易啊…不過他身旁的那名體形壯碩骨格巨大的壯漢武功著實不差槍出如電氣勢沉猛槍影絮絮不休好比長江大河般直瀉曹鬼逸與常鬼左二人。

    這名大漢的武功吸引了駱雨田的注意觀骨顯明臉略四方銅鈴環目中隱約含著一股霸氣存在膚色黝黑身上穿著的是一件寬大的藏青色布衣予人一種莊稼漢忠厚老實的模樣。

    駱雨田看著打鬥的雙方似乎在說些什麼便功聚雙耳傾聽著對打眾人的喝罵。

    「可惡的老不羞死色狼!常老鬼!竟敢光天化日之下調戲本姑娘秋虞英?你活得不耐煩了!你沒有打聽過本姑娘的名號嗎?」

    「小姑娘別以為你現在有人撐腰本人就奈何不了你。待我兄弟趕來你小小的一個霸月門我一定讓他雞犬不寧!」

    「死何臨頭口氣還這麼大!黑狗大師兄你趕快把這個常老色狼給串了!二師兄!你來幫忙對付這個曹鬼逸!」

    「好的姑奶奶!看我戰月槍法的厲害!沉魚落雁月閉羞!」隨著喝聲那黑狗大師兄旋身錯步持槍的雙腕扭刺而出戰月槍月形刃如鑽子般急旋了起來狠狠札向常鬼左胸前要害。同時另一名大漢應聲舞動著霸月槍掃向曹鬼逸。

    『毒魄』常鬼左一對月牙鉤卷鎖迎上這對鉤名喚紫鯊斷魂鉤鉤長三尺柄為月牙鉤身上有十七道利牙齒刃不但是有助於鉤本身的鎖扣能力更是加倍其鉤刃的殺傷力。

    「鏗鏘」巨響!常鬼左雙鉤硬是封架住戰月槍的月形槍刃身形向後急退數步卸去其強大的衝力同時雙鉤緊緊扣住戰月槍雙方僵持不下鉤槍互鉗不住地左甩左蕩。但此時常鬼左手下的眾黑衣大漢敗的快差不多了數名霸月門的師弟紛紛圍了過來助陣。

    常鬼左見情勢不妙紫鯊鉤一旋震脫槍刃虛晃一招逼開圍來的眾人連向曹鬼逸打聲招呼也沒有人便轉頭就跑。

    見常鬼左溜人了曹鬼逸也不是傻子紫鯊斷魂勾暴射山百千道紫光逼退眼前這名霸月門弟子覷了個空隙腳底抹油溜人。

    眾霸月門人怎能罷休那名女子嬌叱一聲十多人緊追不捨一打一逃間很快地消失在視線之內。

    「哈!」駱雨田搖搖頭輕笑一聲對座的橫天虹也笑道:「大人這女子好生潑辣呀。」

    「是啊。」駱雨田同意道:「這女孩子大概是自小被父母寵壞的吧她那群同門師兄弟也很寵她這模樣比起麥子的未婚香瑩妻還來得潑辣三分不知以後會是那個倒楣鬼娶到她那可是三生有幸啊!」其餘人聽到皆是哄堂大笑。

    駱雨田長身而起對著眾人道:「好了天色已晚部份兄弟輪番守夜等候消息其他沒事的人先去休息吧。」

    「是大人!」

    斗南城麥府

    麥和人盤坐在後花園水池旁的大石之上雙目似閉半開體內的真氣在心念意動之間流轉自如右手緊握提於腰間左手似若蝴蝶飛舞輕柔曼妙烈火真氣由心而起經手少陰心經而出過手少陽三焦經至於頂門百會下瀉足太陰經經足太陽經而重歸於心脈。

    此為烈火雲手運行之徑與金剛真氣運氣之徑完全相反一陽剛一偏柔兩種氣勁不同的真氣沿著十二正經往返循環交錯成一片條理分明但卻又錯綜複雜的經絡網路。

    輕舞的左掌收回腰間化輕柔為剛猛驀地拳頭狂然轟出!一股由赤紅火勁所凝成的拳勁疾射而出拳勁破空數丈擊中一株人腿粗的小樹之上樹幹應拳深烙出一個拳印接著火光乍起雄雄烈焰瞬間吞噬了整株樹木。

    麥和人緩緩睜開雙目看著自己的成果感覺得十分滿意綜合了以往所學過的各種心法去蕪存菁最後終於有了一個完整的系統同時有著極剛和極柔的特性這一套心法是屬於自己的獨門武功該為它想一個適合的名字…

    嗯!有了就叫它作『陰陽兩極罡氣』。

    「哇!好厲害哦!和人哥哥你的武功真得很強耶第一次看到隔空的拳勁還會放出火焰來。」坐在一旁看著麥和人練功的過寒玲拍著雙手大聲喝采。

    「哈哈哈…」麥和人淡笑道:「其實啊∼玲妹子會用這種武功的人並不算少我在南龍國就見過幾次那時我就在想我應該也作得到只是沒想到等到摸索出其原理到練成也花了我快半年的時間。」

    過寒玲一雙水靈的大眼透露著佩服的眼神道:「啊!和人哥哥你真是一位天才只看過別人使用就能夠學得起來耶!這不是一般人作得到的耶!」

    麥和人聳聳肩淺笑著回答道:「這沒什麼只要一點點天份再加上一些腦筋和努力就作得到了。」說的輕鬆自在但表情仍是不免流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頓了頓忽然問道:「玲妹子怎麼你不四處逛逛啊?我家裡有不少地方風景造的非常美麗不想看嗎?」

    過寒玲雙手支著下巴側著頭天真地笑道:「不要我覺得看和人哥哥練功就很有趣了。」

    忽然一名下人快步走來恭敬地道:「少爺外頭有人想拜訪您說是奉了駱大人的命令來的。」

    麥和人聞言立即長身而起喜道:「是大哥的手下太好了來的正是時候快把他們請進大堂來我正有事想問問他們。」

    走進大廳麥和人現來者竟是雷振玄與蔣品清二人。

    「哎呀呀…」麥和人見到來的是曾經共患難的雷蔣二人心裡湧起一股高興的心情道:「真是稀客!二位大駕光臨麥和人由衷歡迎!」連忙招呼著下來奉上香茗糕點。

    眾人分賓主坐下麥和人才想開口詢問一下駱雨田的近況雷振玄已經搶先一步苦笑道:「麥公子在下找你找得好苦。」接著溜目四望卻沒現烈風致的身影又問道:「咦?烈公子人呢?他沒有與麥公子在一起嗎?」

    「烈?」麥和人回道:「他去金甲城參加五輪大會。怎麼?你們不知道嗎?我一直以為我們倆個的行蹤都在天視地聽的掌握哩什麼時候退步了?」

    雷振玄苦笑道:「麥公子別挖苦在下了其實公子也知道龍君城一役天視地聽堂損傷慘重整個散佈在百虎山、異劍流、龍君城三地的情報網喪失功用癱瘓不動根本找不到二位的下落。雖然先後曾在百虎山地界得知二位的消息但總是尋不著二位行蹤沒想到二位公子竟然回到了斗南城在下實在很想請問公子二位究竟是如何回來的?能避得開由兵家堡至斗南城一帶的眾耳目?就連大人安排在兵家堡的笑落陽也沒能覺二位公子的行蹤。」

    「哈哈…」麥和人大笑道:「我們二個壓根沒經過兵家堡呀。」接著便從離開百虎山之後到回至斗南城的經過說了一次。

    「唉…真是百密一疏。」雷振玄聽後只能搖頭苦笑這確實是自己疏忽了除了兵家堡外還有這一條路可以回到斗南城而且更快得多。

    「對了雷兄你是從老大那裡出來的吧?」見雷振玄點頭後麥和人又問道:「我想知道…羅蝶她人是否和其他行者一樣在大哥那兒?」

    「是的羅姑娘與行者們都在因為大人為他們申請戶籍作保證所以暫時安置總巡察使府。」雷振玄安撫道:「那兒很安全羅姑娘和行者們都住的很舒適大人也很照顧他們請公子放心。」

    「還有一件事。」雷振玄忽而又想起了一件事道:「在下前來麥府時有收到於百虎山的一封信是要給二位公子的。」便從懷裡取出一封信遞給麥和人。

    麥和人展信一看是天魁寨的感謝信函大意是說著感謝烈、麥二人幫忙找到殺人兇手的線索目前雖未查清兇手來歷但假以時日便可水落石出。

    信讀畢麥和人便把信折起放在桌上抬頭問雷振玄道:「雷兄你知道不知有那一個門派組織會在殺人後留下『順天者死』四個字?」

    「順天者死?」雷振玄與蔣品清兩人四目互望皆是一臉茫然不知的表情。前者道:「公子在下想這應該不是南龍裡的門派。我對南龍大小門派多少都有耳聞但從沒聽過有那個門派用這種口號。可能是死亡島的組織也可能是流竄在邊境的邪教派門。」

    麥和人想了想決定幫人幫到底順道幫百虎山的人打聽消息道:「雷兄我想請你幫一個忙。事情是這樣子的…」接著把百虎山被伏襲全滅的經過及自己二人所現的線索經過說了一次後道:「所以我想請雷兄轉告我大哥一聲打聽一下這個手段凶殘的組織究竟是什麼來歷。」

    「這事簡單在下一定替公子如實轉告。」接著雷、蔣二人同時長身站起拱手道:「公下在下仍須回轉巡察府覆命就此告辭。」

    麥和人也跟著站起道:「那就讓我送二位一程。」

    烈風致走在回去落腳的客棧路上傍晚的金甲城街道上行人稀少偶然見到的幾個人也都是匆匆快步行走趕忙著回家天空飛過的幾隻倦鳥也呀呀地返巢而去夕陽的映照將走在街上的人兒影子拉的老長形單影孤倍感淒清寂冷。

    面對著與錢一命即將來到的一戰烈風致的心情其實極為複雜喜憂各是摻半喜的是能與錢一命這等級數的刀劍高手決一勝負不論勝敗皆是習武者一大樂事。憂的是要斬斷錢一命的劍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若真的斬斷『鳩凶』『虓殘』那對刀劍皆不是又等於扼殺了一名用兵快手。以前曾經問過大哥為什麼三大劊子手所用的刀劍具是一品神兵?

    當時駱雨田的答案是以三大劊子手用劍運刀的驚人度尋常的兵刃根本不堪使用如非一品神兵是無法禁得起那種激烈的頻繁撞擊。

    但答應鐵金白的承諾若是違反先自己這一關就過不去真是令人為難……

    或許…可以再為錢一命找一對刀劍一對更勝『鳩凶』『虓殘』的刀劍!

    不過如此一來錢一命不就又會找自己決戰只是…這樣子好像是自尋煩惱……

    哎呀!管他的反正頂多就是像錢小開和錢一命兩個人的關係一樣是朋友也是敵人。

    烈風致決定後心情也開朗些準備大步邁開快點回去客棧。忽然一道聽起來就令人覺得十足邪惡的淫笑聲由一旁小巷傳來

    這種千百年如一日的淫笑聲一聽就知道生了什麼事烈風致洒然一笑轉身走向小巷準備行俠仗義一番。

    轉進出淫笑聲的小巷道六、七名打扮流氣的地痞流氓正圍著一名年輕女子那女子正巧背向烈風致因此看不出這女子的外表長相但光從玲瓏有致、婀娜多姿的背影來看便知必是一名長相不凡的美女。

    其中一名淫徒正毛手毛腳地伸手準備調戲這女子烈風致見狀快步上前便要阻止。

    「住……」烈風致才剛開口喊了一個字下面的話突然就說不出來。

    「哇!」那名欲調戲女子的淫徒帶著一聲慘叫聲身子如炮彈般狠狠地飛撞在一旁的石牆之上沉重的肉體撞擊聲中夾雜著清脆的斷骨聲。

    烈風致還沒來得及回神又是三條人影飛出二人跟著第一個飛出的那人撞擊牆上三個人疊成一座人山另一人則是直直砸向自己。烈風致連忙舉掌一揮將來人給掃向一旁一陣乒乓巨響這人挨掌撞進巷道旁堆放的雜物堆裡。

    「好潑辣的娘們!兄弟快走!」其餘三人立即一哄而散。

    烈風致雙掌齊拍兩人想由身旁逃竄的淫徒應掌飛跟著剛才的同伴一起撞進如山雜物堆裡慘叫連連。

    「啊!」一聲嬌嫩的抽氣聲烈風致忽覺聲音十分耳熟抬頭一看赫然現這名功夫不差的女子竟是自己認識的人。

    「昭昭!」沒想到她的身手竟然這麼好幾個有武功底子的壯漢被她輕鬆地摔出而自己連她用得是什麼手法也沒看清。

    「致公子!」而昭昭現在才現然有人站在後方大感害羞。一個姑娘家在街上跟人動手動腳的成何體統而且最糟的是這人還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心上人。

    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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