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發生了那一幕,無痕也在所有人面前展示了實力,將曾經和現在敢於觸虎鬚的人都給狠狠教訓了一頓,獨獨卻放過了魏玄鋒。PaoShu8他是看在魏玄成的面子上,至於魏玄成知道不知道,那不關他的事。
此時,他正和段譽敘話。
兩人聚於一處石亭之中,相對而坐,石桌上擺設了一壺清茶,還有幾碟小吃,侍候的依舊是原先的侍女。
她們都已經知道這個大人的習慣了,不喝酒,東西也不喜歡葷腥的,越是清淡一點的,他越喜歡。
偶然,她們還能因此得到這位大人的讚賞,或者給她們說一段武功技巧,如果手上正有秘籍的話,他看的你順眼的話,甚至會隨手丟給你,她們這些人或多或少都得到過一些,武功也因此大進。
武功進步了,自然會喜悅的想找個人傾訴。於是,一傳十,十傳百,鬧的現在整個明教都知,所有人都盯著這裡,讓她們這些人既是欣喜不已,又是膽戰心驚,萬一被別人擠走了咋辦?
自然的,伺候的也更加周到。
無痕哪裡會知道這些,即便是知道也不會理會,那些送給她們的武功也不是什麼絕世武功,一般的秘籍而已,不過都有些獨到之處,否則他也不可能去研究一下,其實研究人是王語嫣。
他負責抄錄,誰叫他新奇武功記得不少。
王語嫣已回房間梳洗去了,女孩子總是愛乾淨的,密室中雖然也能梳洗。可是條件還是有些艱苦。
十太保跟隨她去了,無痕恢復了,有沒有他們的保護都是一個樣,十太保自然將守護的重點放在了王語嫣身上。
無痕也樂於見到這樣。再怎樣。這裡畢竟是別人地地盤。小心點好。
兩個小丫頭一左一右地挨著無痕。抬著頭。大圓眼睛緊緊地盯著無痕。似乎永遠都看不完似地。她們已經看了半個時辰了吧!
「我臉上有花?」
無痕端起茶杯。要喝。又有些不自在地放下。低頭看向兩個小丫頭。他就鬱悶了。看一會也就算了。有必要看這麼久嗎?
「啊!」
兩小丫頭似做賊被抓了一般。PaoShu8低頭。小手糾結著粉紅裙擺。
她們倆是穿的一樣的裙子,同是粉紅色的。無痕雖然不懂衣飾,可從這衣服的質料上。他就知道價值不菲,由大理皇宮御手親自縫紉製作而成地,怎麼可能便宜得了。不過錢這東西對無痕來說就是一堆廢紙。
沒放在心上。
段譽輕笑,輕吮了一口清茶,瞇上了眼,品嚐著那份茶的清涼。
這兩個小丫頭在他那裡,可沒少鬧過。一個溫婉,可是倔強,一個潑辣。那更是需要說了,天天吵著要姐姐,要大哥哥,他都快被那丫頭給煩死了,現在終於算是要逃離苦海了。
他可沒傻到再跳下去。
這一次,本來是不帶兩丫頭來的。可兩人吵著鬧著要來,段譽和幾個太保也無法,打不得,罵不得,也只能順著她們的意思,帶她們來,心裡卻在嘀咕還是男孩子比較可愛一些。
不吵不鬧,要他們做什麼就做什麼?多好地孩子啊!相比起來,師師和蓮兒兩個小女孩就是兩惡魔級的。只不過披著天使的外衣而已。
旁邊侍女掩嘴輕笑。倒也不擔心這位大人會生氣什麼的,和他相處的久了。她們才發現這個俊朗男子不像他外表那麼冷。最起碼對她們這些低級弟子還是非常的和善的,從不發怒。
「嘀嗒!」
幾滴晶瑩地珠淚滴在了無痕的手背上,一看,正是兩小丫頭的眼淚。此時,兩人正眼眶紅紅,偷偷的瞥他呢。
「唉!」
無痕苦悶的歎息一聲,自己什麼時候這麼招小孩子喜歡了,他真是不懂了,如果是在王語嫣面前,他甚至還想搔搔頭。
手一伸,一手一個,將兩小丫頭攬在了自己的腿上坐定,還揉了揉她們整齊的頭髮,直至揉亂了為止。他不知道怎麼勸小孩,那麼就只有用自己的行動來勸解了,也不知道行不行。
他心裡一點底也沒有。
有絲忐忑的看坐在腿上地兩小丫頭,卻發現兩人此時已是破涕為笑,腦袋輕靠在他的身上,小手還在胡亂的擦拭著臉上的淚珠,越擦越髒亂了。
無痕回頭,「小草,拿兩塊乾淨的布來。」一個俏麗十五六歲的少女清脆地應了聲,快速回房取了兩塊柔布,並且還打了一盆水來,無痕讚賞的笑了笑,卻是差點沒將少女給喜昏了。
殿中一戰,像是長了翅膀一般,飛速的傳遞到了光明頂上的各個角落,當然這其中還有魏玄成的幫助。所有人都已知道,這個年輕人是怎樣的一個高手了,甚至連教主都比不上。
教主自己承認的,自然不會有錯了。
教中無數的青年赤紅著眼睛想要拜他為師,更多的眼睛盯著十一太保中地無衣和飛雪,無衣他們自認比不上,也沒法比,可是飛雪就不同了,一個普通人而已,為什麼他行,我們不行。
他們想地很簡單,可是又是否想過機會不是人人都有的,天道本就不公,誰又能強求呢?
少女做夢都想要嫁給這個才華橫溢地年輕人,倒是害的今年光明頂上失戀呂積聚攀升,嗯!離婚率似乎也是往年的幾倍了。
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他而死,無痕造孽深重了。只不過這一切他並不知道,一回來他就在這陪段譽敘話。
小草也是花季少女,也會做夢。
可是她明白,夢可以做,但不要帶進現實中來。她很明白自己的身份,她記得,父親曾經說過,「做什麼事情,都要看清自己,到底自己行還是不行,不行就不要硬撐,徒惹一身疲累。」
搓濕了毛巾,小心的給兩丫頭擦拭,兩丫頭倒也配合,毛巾來了就抬起頭來,水靈靈的大眼睛盯著無痕,擦完後,又靠在了他身上,小小胖胖的手還試圖將無痕的腰圈起來,像兩塊牛皮糖一樣。
段譽自是偷笑,無痕自是苦笑。
讓小草將東西拿下去,也不再理會這兩丫頭,端起茶杯輕吮一口,才慢悠悠道:「三弟,這些日子你是否聽聞過大哥的消息?」
「大哥?沒聽聞過?」段譽搖頭。
無痕有些失望,眺目遠望,「唉!也不知道大哥現在如何了?我們三兄弟似乎還沒怎麼聚過吧!」搖搖頭,有絲苦笑,將茶杯放在了石桌上,沒了喝的心思了。
「嗯!」段譽輕應了聲,雙手捧著茶杯,低頭吮吸著,不再開口。
良久,他才蹦出了一句話,「人嘛!越大了,就越多了事情,以後也許連我這最悠閒的一個,也沒什麼時間出來跑動!」話語間,有些淡淡的不捨,又有些淡淡的惆悵,似乎在訣別。
無痕一愣,「大理有事?」聽段譽的意思,過不了多久,他就會很忙碌了。可是他上面還有一個伯父,一個父親,現在兩人未死,大理又毀了天龍寺,皇帝已經不可能出家偷懶了。
段譽自然不可能如此快的繼承皇位,甚至連皇太子都還輪不上,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了,大理出事了,出了大事。
手中茶杯一顫,立馬又穩住了,盯了無痕一眼,段譽輕聲道:「沒什麼事?一點小事情而已。」
只不過誰都能聽出他的言不由衷。
無痕盯著他看了一會,他一直沒有抬頭,只是捧著茶杯輕吮。氣氛有些凝重,連兩小丫頭都似乎感覺到了,一動也不動,舒服的靠著無痕。「什麼時候走?」眼神一閃,無痕將目光移了開來。
既然段譽不說,那肯定是有難言之隱,他也就沒有逼迫的必要。不過心底到是溫暖一片,這個三弟沒白交。這種時候,自己一句話,他還是拋下沒有完成的事情趕了過來,這樣的兄弟沒多少了。
最多到時候,自己走一趟大理。「明天吧!」
段譽脫口而出,早就想好了似的。其實,自從來到光明頂,見到無痕武功已經恢復了,知道這裡用不上自己了,他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了,大理很需要他。
無痕眼神一縮,這麼急?點點頭,「也好!」
段譽長舒了口氣,健談了許多,從中原講到大理,又從大理講到吐蕃,無痕細細的聽,不過依舊沒能聽出到底是什麼事情困擾著段譽,「應該是他將那些事情刻意繞過去了。」搖頭。
盯著健談無比的段譽,無痕暗中下了個決定,無論如何要去一趟大理,希望黃老頭能早點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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