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輕輕的搖了搖頭頭飾與耳飾叮鐺做響:「是我要求的因為土司的冤魂是因我而起的我做陣眼是最合適的人選所以……」
帳篷之中頓時陷入了一片沉靜之中就連平時最會說話的寒江月此時都不知道要說什麼了。過了好一會兒老狼才問道:「那黃金匕呢?它被喇嘛封住了?如果毀掉它會不會對地下那個傢伙有影響?」
「……應該會有吧?畢竟是它殺死了那十個人如果它被毀掉或許那十個靈魂就會因為沒有依托而消失。」寒江月想了想回答道。倒是那個女子一直緊閉著嘴巴不肯說話老狼有點火大:「拜託把你知道的全告訴我們好不好?如果你一直沉默不但幫不了忙反而會讓事情起來越亂。」
「……明天你們上山悄悄的偷出黃金匕。拿了它就趕快跑然後找個地方把它毀了。他一直想通過誦經來淨化這把魔刀我看是不太可能了毀掉它或許是個辦法。地下的它一定會想辦法阻止你們的我會盡全力壓制它路上你們只管走不管生什麼事也不要回頭。記住一定不要回頭!」
說完女子把手中的酒瓶遞還給寒江月:「謝謝這酒的味道真的很不錯!」然後她輕輕的抱了一下老狼:「也謝謝你沒有你或許我早已經忘記酒的味道了生命真的再於嘗試!我已經厭倦了等待或許來世會變得更美好!或許來世我會愛上一個真正能愛我的人!比如說像你這樣的人!」老狼還沒反應過來女子就輕輕的消失在空氣之中。
寒江月輕吹了一聲口哨:「強啊這樣也能把到小妞?哪天教我幾招看看啊?兄弟我二十好幾了還待字閨中啊!!!」
「閉嘴乖乖睡覺去!」老狼瞪了寒江月一眼轉身鑽進了睡袋。可是還沒過半分鐘寒江月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天啊我的酒啊一瓶子酒全沒了!我屈啊!!傷心難過我的心都碎了……」
「咚!」老狼順手抄了睡袋邊一樣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東西朝寒江月的頭砸過去寒江月慘叫一聲馬上安靜了畢竟實力擺在那他還是不敢太調皮的。萬一打起來自己只有被扁的機會這樣的事傻子才會去幹。
半空中那個白衣女子的幽魂靜靜的看著帳篷一直到最後一點聲音也消失。她才往地面落去不過她並沒有落在地面上而是徑直穿過地表鑽進了十米深的地表進入了一條通道通道的盡頭是一面閃著銀光的鏡子:「主人!」
「你回來了?」
「是!」
「外面的情況怎麼樣?」
「他們的已經完全被我騙住了相信明天他們就會把黃金匕偷出來我們可以在半路上下手把黃金匕奪回來!這樣主人的功力就可以恢復一大半了!」恭順的臉上再也沒有剛才淒苦的表情唯有眼角那抹傷感仍是掩之不去。
「很好等這件事辦成了我會給你一個新的軀體等我們諾斯替教統一了全球以後你的達賴也就不存在了到時後我會親自為你們主婚的!」
一抹喜色從女子的眼底閃過她俯下身子恭敬的行禮膜拜道:「謝主人大恩!」
「好了你下去吧!」說完鏡子不再閃光身在倫敦的梅爾基塞迪克看著眼前的鏡子
不由得起呆了沒想到自己當年的武器黃金刃竟然會流落到中國的西藏。時間過去太久了久到這個世界與原來那個世界完全不同了人類所失去的僅僅是信仰而自己失去的卻是自己的世界雖然在努力找回那個世界可是要把這個充滿了慾望的世界變成原來那樣可能嗎?唯一所能慶幸的是自己有無限的時間可以任自己揮霍。
輕輕的歎了一口氣梅爾基塞迪克收回了紛飛的思緒看著桌上最近與教庭的戰鬥報告他的眉頭又皺到了一起來。在被封印之前自己得到了消息所以事先把絕大部分功力都封印到了黃金之刃上面否則耶和華又怎能那麼容易封印自己?
當務之急就是要收回那把黃金之刃這樣才可能對搞教皇那該死的荊棘頭冠。該死的傢伙自己消失也就算了為什麼還要留一個狗屁的荊棘頭冠?害得最近自己節節失利要不是自己的力量被封印到了黃金之刃上哪輪得到英諾森來囂張?
東方宗教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封印那片土地的要不是自己無意中遇上這個女人的靈魂怎麼會知道自己的黃金之刃被封印到那麼僻遠的地方了?或許這次該好好謝謝天元的人吧?如果有他們在偷出黃金匕就變得簡單多了對於從天元的人手中搶回自己的黃金刃梅爾基塞迪克還是非常有自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