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灰意冷的書生不再管世俗的事情只是一頭扎進了那些令人難懂的古籍當中……直至今天他日常所呆的地方也就是家餐館洛水居三個地方而已。
正當小蝶在呆時頭被人輕敲了一下:「傻丫頭一個人站著什麼呆啊?不會在思春吧?」小蝶不一言猛的一個後踹卻被一隻大手抓住:「被你踢中的話我就不用混了!」
「臭龍哥哥快放手啦!」小蝶不依的撒著嬌:「明明說了早兩天來的怎麼今天才來?」鷹和木頭還在處理一些東西但是老狼和寒江月已經踏上了西藏的土地了。
龍放了手笑了兩下:「還不是為了你這小丫頭片子的事?害我累了好幾天你說要怎麼補償我?」看著龍一臉敲搾人的表情小蝶才不甩他:「哼哥哥幫妹妹是天經地義的事你還好意思要謝?也不嫌見外!」說完還不客氣的對龍做了個鬼臉:「好了啦跟我進來我也有東西要給你!」
一推開門撲面而來的煙味差點把小蝶嗆暈過去小蝶頓時勃然大怒:「臭刀子明明是留在這裡打工的偷懶不算竟然還敢呆在我房間裡抽煙??!!」看著刀子手忙腳亂的把煙給按滅了同時嘿嘿陪笑的樣子弄得龍都差點笑了:「刀子你哪時淪落到到小蝶這裡來打工了?」
可憐兮兮的刀子看著小蝶卻是不敢答話小蝶偷笑著:「好啦晚上把你的東西還你你趕快回你的診所吧!真是的逗你玩一下都這麼認真!」說完就不再理刀子從一個小抽屜裡拿出上次在崑崙仙境現的那枚純防禦性的戒指:「龍哥哥這個戒指裡的防禦陣法不需要用能量去引的當感受到你有危險時它會自動的張開結界保護你。你平時工作好像都很危險這個你就帶在身邊吧!」
龍接過戒指看了看除了戒面是一些有點怪異的花紋之外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他不解的看了看小蝶刀子卻在一邊懶懶的說道:「你滴一滴血在戒面上它就認你為主人了。不過當心只能用三次三次之後這枚戒指就要換主人了。」
聽了刀子的話龍點了點頭把戒指帶在了手上:「謝了!」然後他坐下來把他最近收集的資料告訴了小蝶通過龍的資料小蝶再次連上電腦終於查出原來一直害他們的新教現在正式取名叫諾斯替教開始正面與教庭對抗。
「那是不是意味著國內也有勢力加入了諾斯替教所以為了支持他們的行動才會有這一大筆資金的流動?」小蝶問龍:「可是為什麼周鋒突然之間敢對我們動手了?如果他是諾斯替教的人在這種時候應該不會再豎敵才對。」
「按他們的想法會不會是想加快對你們的考驗除了能力方面的還有你們對事情的應對而且這樣做可以知道你有多少盟友。至少現在別人就會以為書生是你的盟友。當然書生是暗中出手的就算他瞞過了別人的監視那監視人也會以為招魂這項能力是你的吧?還有我的出現是不是意味著你在軍部有著一股不容小看的實力?只要掌握了你就可以掌握中國的軍部?」
龍的一番話倒是驚醒了小蝶不過聽到龍最後的話小蝶不滿期的撇撇嘴:「才不可能呢掌握我?我有那麼容易被掌握嗎?更別說通過我來掌握你們了。我看真是那樣我是第一個被你們滅口的人!」說完她還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狂熱的愛國主義份子!」
「小丫頭片子!」龍輕輕的刮了小蝶一個鼻子:「我餓了快給我做好吃的去!」
「明明你自己做的也很好吃為什麼總喜歡逮我做?」
「我是客人!」
「……」
西藏自治區
西藏簡稱藏。位於中國的西南邊陲青藏高原的西南部。面積約一百二十二萬平方公里約占中國總面積的八分之一僅次於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南北最寬約一千公里東西最長達兩千公里是世界上面積最大海拔最高的高原有「世界屋脊」之稱。它北鄰新疆東北緊靠青海東西接連四川東南界雲南南邊和西部與緬甸、印度、不丹、錫金、尼泊爾等國接壤。國境線約長達三千八百四十二公里是中國西南邊陲的重要門戶戰略位置十分重要。
西藏自治區是中國人口最少密度最小的省區。一九九一年末人口二百二十二萬八千人口密度為每平方公里一點七三人只有全國平均數的六十分之一。全區人口分佈很不平衡主要集中在南部和東部。雅魯藏布江中游及其主要支流拉薩河與年楚河流域是人口最稠密的地區十人/平方公里以上其中拉薩平原、年楚河中下游平原、澤當平原等地五十人/平方公里左右拉薩城關區附近達一百人/平方公里以上。藏西阿里、藏北那曲人口特別稀少往往百里不見人煙。羌塘草原北部甚至被稱為「無人區」。西藏是全國藏族居民最集中的地區一九九o年藏族人口為二百零九萬六千佔人口總數的百分之九十五以上其餘是漢族、回族、門巴族、珞巴族、怒族、納西族等民族。藏族是中國古老的民族之一除一部分分佈在青海、甘肅、四川、雲南等省外二分之一居住在西藏。
門巴族、珞巴族也是居住在中國西藏的古老民族主要分佈在西藏自治區南部。門巴族語屬漢藏語系藏緬語族藏語支但方言複雜無文字。因長期和藏族人民密切交往多通曉藏語通用藏文。珞巴族語屬漢藏語系藏緬語族沒有文字基本使用藏文。
宗教在西藏有著久遠而深刻的影響境內居民(除漢族外)大部分信仰宗教其中藏族、門巴族、珞巴族等信奉藏傳佛教回族信奉伊斯蘭教。藏傳佛教影響最大。藏傳佛教是大乘佛教顯密俱備尤重密宗。它是公元四世紀以來外來佛教與西藏原有的本教長期相互影響、相互鬥爭的過程中成的帶有強烈地方色彩的西藏佛教在藏流傳已有一千多年的歷史。形成了許多獨立的教派它除原有的本教外還有「寧瑪派」(俗稱紅教)「薩迦派」(俗稱花教)「噶舉派」(俗稱白教)「格魯派」(俗稱黃教)。從公元十六世紀起西藏實行政教合一的制度因此無論在人們的思想意識上還是在生產和生活等的習俗上都帶有濃厚的宗教(佛教)色彩宗教活動成為大多數居民生活的一個組成部分。
身為中國特種部隊精英即使離開部隊這麼多年老狼仍然能隨便的背出西藏的基本情況。可是這些又有什麼用?這些不過是國家對外宣佈的一些最基本的數據。
這次兩個人要去的地方只能憑寒江月的感覺去找。到底在什麼地方他們都不知道。只能是希望這小子找的東西千萬別和宗教有關在這個宗教狂熱的地方稍不小心就可能被教徒們撕成碎片。當然這是指對普通人對他們兩個人這些人肯定沒用可是如果被這群人圍著又不傷害的話倒真是一個傷腦筋的問題。
老狼白了一眼身邊一臉輕鬆笑容的寒江月:「那東西到底是什麼?別告訴我說你要去拿達賴喇嘛的佛珠。」
寒江月微笑著閉著眼:「我不知道我感覺到那是一把刀一把非常精美的刀。往左開!」聽了寒江月的話老狼把方向盤一轉車子離開了大道往一條不起眼的碎石小路開了過去。
跟據gps定位儀顯示現在兩人進入了一個非常偏僻的山區。就連對西藏非常熟悉的老狼都快有一種找不到方向的感覺突然老狼意識到了什麼:「這裡被人故意弄成這樣的?」
寒江月笑著點了點頭:「是啊不然我為什麼要你繞來繞去?」表面雖笑可是寒江月心裡卻是一陣陣的緊張。這裡的陣法很強老狼雖然能力比自己強但對陣法沒什麼瞭解所以不知道;而寒江月心裡已經是一陣陣的恐慌了:「如果進去了就算能拿到那把刀能順利逃出來嗎?」
開車的老狼沒說什麼但是他也感覺到了四周不同尋常的能量波動雖然對陣法之類的沒有研究可是好歹武俠小說看過不少也聽清遠道長說過一些知道他們現在面對的不是普通的的對手所以他也不再多話靜靜的聽從寒江月的指揮。一時間這個僻靜
的小山地只能聽得見越野吉普車開動的聲音……
「停!」寒江月突然輕喝一聲老狼馬上一腳踩在剎車上一陣刺耳的聲音過後車停了下來。寒江月不理會老狼疑惑的眼神直接跳下了車看了半天後才輕輕的搖了搖頭:「天助我也!沒想到這個陣勢裡竟然還有這樣一個死穴。」說完他才對老狼笑了笑:「今晚我們就在這裡宿營吧明天再趕路。」
沒有多話老狼從車上甩下宿營用的帳篷把車熄了火。下車與寒江月一起將帳篷支了起來因為不太可能離開這邊去找水源兩個只能將就著吃一些壓縮餅乾。
啃了半天餅乾老狼還是忍不住了:「我們到底是要到哪去?」寒江月仰頭看著深藍色的天空今天晚上是朔月所以星空顯得格外的美麗:「我不知道只知道走出這個陣式後我們會遇上一群喇嘛他們……就是那把刀的守護者!」
「天啊……」老狼痛苦的拍著頭大歎到:「喇嘛?我最怕的結果出現了!」說完他一個翻身坐了起來直直的看著寒江月:「你不知道在西藏惹喇嘛意味著什麼嗎?」
「我知道雖然我是修真之人不過平時能不惹這些人我們盡量不會去惹他們的。」說完寒江月收起了他一直微笑的表情對老狼正色說道:「請相信我這次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絕對不會想拖你們下水的。我是真的需要你們的幫助!」
翻了一個白眼老狼沒有再說話心裡卻是在想:「不拖也拖了只是不知道他口裡所說的那把刀到底是什麼刀單憑一把刀就可能讓這世間血流成河?畢竟現在不是原來那種冷兵器時代也沒有那些嗜武器如生命一樣的俠客。」
想不通這其中的原因老狼還準備開口問寒江月時卻看到寒江月對他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老狼仔細聽帳篷外卻沒有聽到任何聲音反倒是感覺到四周產生了一種說不出的難受感覺他用眼神詢問寒江月寒江月對他做了一個靜坐的動作老狼這才反應過來馬上盤膝而坐五心朝天放慢自己的呼吸很快他就將那種難受的感覺憑除在外。這時老狼才在心中輕歎雖然自己功力比寒江月高可是面對這些事的時候還是經驗會顯得比較重要。
心慢慢的平靜了老狼這才輕輕的往外看了一下帳篷不遠外的空地上竟然站著一個白衣長的藏族女子。一陣陣陰冷的感覺就是從她的身上出不過不知為何那個女子的背影卻給人一種非常悲傷的感覺對著天上的朔月唱著一支藏族的歌曲。
在西藏也呆過一段時間老狼聽出這個女子唱的是西藏一位非常有名的達賴喇嘛送給自己最心愛的女子的情歌。兩個雖然相戀情深不過因為宗教的關係達賴沒有辦法與自己最心愛的女人結合只留下這情歌一直在藏族同胞中流傳。所有的人記住的都是癡情卻無奈的達賴卻沒有一個人知道那位被達賴深愛著的女子的故事……
彷彿被什麼觸動了一般老狼不顧寒江月的阻止輕輕的走出了帳篷口裡輕哼著那在藏族同胞中廣為流傳的情歌。
穿著白衣的的長女子輕輕的轉過了身來黯淡的月光下雖然有潔白的積雪驅趕了夜的黑暗可是仍然看不清那個女子的臉只是從她的服飾上來看她是一位即將出嫁的富家女子身上的協瑪、坎肩脖子上的珊瑚項鏈頭上的銀飾手上碩大的天青石戒指都顯示著她尊貴的身份。
唯一令人不解的是她的結成無數小辮的頭被刀割掉了一小撮熟悉藏族風俗的老狼知道這是藏族男人對妻子不貞的懲罰如果割掉這縷辮子這位女子就永遠無法在眾人面前得到尊重而且她將會被送回娘家這種做法又會令娘家蒙羞遭人鄙夷。所以從某種程度來說這比殺死她更令她痛苦。但是眼前這個女子明明是未出嫁的裝束為什麼也會被別人削去辮??
顯然那個女子也現老狼在注意自己的辮子她輕輕的對老狼笑了笑那是怎樣一種笑容啊?飽含了愛戀決心與痛苦。不是下了非常大的決心有誰會這樣做?老狼彷彿肯明白了什麼:「你是她?你這樣做是為了他??」
雖然問得沒頭沒腦可是那個女子卻像是聽懂了一般對老狼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慢慢的坐在了一塊大石頭旁她輕輕的拍了拍身邊示意老狼坐過去。老狼回頭對寒江月點了點頭示意自己不會有事的這才大步走了過去坐在了女人的身邊。
過了好久那女人才緩緩開口了:「你不怕嗎?你明知道我不是人類了!」
老狼微笑著搖了搖頭:「你知道嗎?這世上最令人害怕的生物就是人類!」似乎從來沒有人對她說過這樣令人費解的話女子用了很長的時間來思索這句話的含義。而老狼則一直在她身邊靜靜的等候雖然他因為開了一整天的車已經很累了。
「你很特別說的話比他的話還難懂還深奧……」女子輕輕的抬起頭對老狼笑了笑。這時老狼才看清了她的相貌。一張瓜子臉白皙的皮膚有別於其它藏族人那高原紅的膚色一雙明亮的大眼睛裡流露的是無限的哀愁小巧的鼻子下面是一張恰到好處的櫻桃小嘴。如果用花來比喻或許高原的雪蓮是她最成功的寫照老狼差點就迷失在這朵孤單的雪蓮之中……
「不後悔嗎?」
「後悔?不!從來沒有後悔過只是心痛心痛為什麼死去都忘不了他心痛為什麼他一轉世就可以放下對我的感情。難道他已經忘記那紅紅的格桑花中的誓言了嗎?」
「所以你就一直在這裡等候等候他回憶起你們的過去等候他記起對你的感情等候他來找你?即使原來開滿格桑花的山坡已經變成一片死地你也不放棄你的等候??」
一種心痛的感覺讓老狼覺得有點憤怒:「你有沒有想過他永遠不會回來了?你有沒有想過他可以無數次的轉生但是無論轉生多少次他都只可能是達賴那個不能和你結合的達賴?那一世他負了你以後他仍然不可能與你廝守??」
被老狼的一番怒吼嚇住的女子過了好久才反應過來老狼說的是什麼她搖了搖頭:「太遲了!一切都太遲了我離不開了!」
「為什麼?」
「他……他將我囚禁於此!」女子猶豫了好久終於開口說道:「當初為了與他在一起我不惜與外族勾結由此引了戰爭。無數的同胞死於那場戰鬥鮮紅的血就像河流一樣的流淌著……我在他的眼裡成了罪人一怒之下我竟然答應嫁給另一個領地的土司當小妾。可是在我出嫁前的半個月他派人送來了一把木梳那是我們定情的信物那時我才真正知道他對我的心可是一切都已經太遲了。傷心之餘我用阿爸送我的黃金匕割斷了頭並將它送給了那位土司……」
「……土司當然大怒退婚的同時他也帶來了一隊騎兵剛飽受戰火蹂躪的族人如何能抵當土司的精兵沒有意外的我被抓到了土司的面前。本想當眾凌辱我的土司萬萬沒想到我隨身帶著黃金匕……」
沉沉的歎息慢慢的消散在風中老狼同情這個女子的遭遇卻無法贊同她勾結外族的行為:「在這樣的夜晚說這樣傷感的話題的確令人覺得不愉快要不要去我的帳篷裡喝杯酒?」雖然不知道鬼能不能喝酒不過老狼覺得自己的確需要說些什麼來緩和一下眼前這種沉悶的氣氛。
「酒?我很久沒有喝過了現在的我還能嘗得出酒的味道嗎?」女子苦笑了一下。老狼笑著站了起來:「你不試試怎麼知道?來吧!到帳篷裡去或許會比較暖和一點再吃點東西這樣會讓你開心一點點的。」
「開心?我還有開心的權利嗎?」女子被老狼牽著手慢慢的走向帶著溫暖亮光的帳篷:「任何人都有開心的權利不管你以前做過什麼你已經用你的死來彌補了被靈魂囚禁在這裡幾百年你的罪已經消除了不然他不會讓你一直存在下去的。就算你不相信我也要相信他吧?」
聽了老狼的話女子這才乖乖的跟著老狼走進了帳篷。而在他們進來之前寒江月已經把一些對女子有危險的法器收了起來並從行囊裡拿出一瓶酒來:「進來坐吧在外面坐那麼久一定很不舒服吧?」
看著寒江月遞過來的酒女子突然問道:「你們……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就連山上那些喇嘛也不敢和我多說一句話的幾十年了你們是唯一敢和我說話的人類為什麼?」
寒江月攤攤手:「對不起我是一位典型的紳士在我的人生定義之中是看不得女生悲傷的。」一副善解人意的笑容再配上他那優雅的動作的確可以欺騙所有不知道寒江月底細的人。老狼輕搖了一下頭:「我不知道或許有感於你和達賴的故事或許只是單純同情你吧?」說完他看向女子:「告訴我們要怎麼樣才能解放你讓你重新進入輪迴的世界?」
老狼的話剛一說出來女子馬上像是被觸電一樣的往後退去:「解放我?不不可以!我的罪還沒有贖完我不能被解放!!」
「那你還要在這鬼地方呆多久??你不知道這裡很危險嗎??」老狼看到女子退縮的樣子不由得火大了:「你一定也現了吧?這山裡有別的東西只不過是它被這個陣式壓住了一旦它突破了這個陣式你就會被它吞噬。那時的你將會完全忘記你的達賴忘記你對他的感情你甚至會親手殺死他!!!你……」
老狼還要再說什麼卻被寒江月一把拉住了這時他才現女子的臉色變得比剛才更加蒼白:「你們現它了??」
「進來就現了!不是為了它我們也不會到這裡來了!」寒江月輕聲的嘀咕道:「這個陣式威力雖然很大可是卻不牢靠才幾十年功夫很多地方就已經失去功效了如果不做好準備下面的它遲早會出來的。」老狼狠狠的瞪了寒江月一眼:「你明明知道還敢跟我說不知道?還說是什麼黃金匕?」
「……沒想到你們連黃金匕也現了。」女子輕歎了一口氣:「自從我用黃金匕殺死了土司後那把黃金匕就因為連續十個女子用它殺死自己的丈夫而沾染上魔性土司與前面九位被殺死的靈魂相結合而變成了它。他好不容易才用這個陣式封住了它而我就是這個陣式的陣眼如果我被解放了這個陣式就會失去作用。所以我不能……」
「這個混蛋!」聽到這裡寒江月實在是忍不住低聲的咒罵:「怎麼可以拿你的靈魂來當陣眼??他不知道這對你的靈魂有多大的傷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