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買的 第二部 咱這就叫創業 第八十八章柳暗花明(八)
    龔碧茹臉色愈加的黑了起來看看我又看看曹秘書。

    曹秘書臉色蒼白對我狂喊道:「你胡說我就不認識你。」

    我歎了一口氣道:「是啊分手的時候你就這麼說的。我一個人的時候也曾經對自己說過忘掉你吧可我就是忘不掉總是找個借口上趙哥這裡來看看你就算不跟你說話看到你也是好的。可我沒想到你對我的怨恨這麼大把趙哥公司和我公司來往的帳目全交給了稅務局趙哥知道後很惱火說要辭掉你我這次來是跟他求情的沒想到你……哎趙哥都是弟弟我不好給你添了這麼大的麻煩。」

    趙紅偉的眼神裡一掃剛才的頹廢又帶了光芒笑道:「你就是不聽我的現在找了麻煩還護著她。」說著丟眼色那意思是讓我強行把曹秘書拉走。

    曹秘書先是惱火著忽然轉變了臉色笑著說道:「我就知道你們是一夥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你既然說我跟你好那我叫什麼啊?是哪兒人今年多大了?你總該知道吧!知道就跟大姐說說怎麼?說不出來啊。哼想蒙大姐你還嫩點。」

    我心裡暗罵道:「操我哪兒見過你啊怎麼會知道你叫什麼呢。」但當著龔碧茹又不能表現出迷惑的神色又不能去看趙紅偉的模樣心裡犯起難來。

    曹秘書對著龔碧茹笑道:「大姐你都看到吧。他們兩個是合夥蒙你呢。你對姓趙的那麼好可他是怎麼對你的?這樣的男人你讓他富貴了就是禍害。」

    龔碧茹猛然的喝道:「夠了。」說著用手指著我說道:「你到底認不認識曹爽?」

    走到這一步了我也只好硬抗著道:「呵呵你可以問問外面認識我的人啊看他們是怎麼說我跟曹兒的關係的。」我想外面的人大多不會知道我是誰的但礙於老闆的威風老闆娘說地球是方的別人也會隨聲附和的。

    龔碧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臉色蒼白的曹爽最後才盯住了惶恐著的趙紅偉突然歇斯底里的喊道:「都給我滾。」

    趙紅偉憐惜的扶住她老婆含著感情說道:「碧茹對不起。這一段時間公司裡的事情忙的我焦頭爛額的沒時間陪你。不過很快就好了……」

    曹秘書恨恨的看著我如果眼睛能殺人我估計我已經死了無數次了。

    龔碧茹把趙紅偉的胳膊一甩接著喊道:「滾都給我滾。」

    趙紅偉對著我揮了揮手。又面向了龔碧茹徐徐的陪起了小心。

    我笑了笑向門口走去。走到曹秘書身邊把她的胳膊一拽拉她就如拖一條麻袋向外走去。

    曹秘書使勁的喊道:「你幹什麼?」聲音裡帶了委屈恐懼求助。

    龔碧茹只是哭泣著對這裡生的事情沒有一絲的反應。趙紅偉當然就更不可能關注這裡的了。

    「放開我~~~~~~鬆手~~~~~~~。」曹秘書掙扎著。

    這裡的響動已經把各個屋子裡的精英們驚了出來膽小的憑了門框立在自己屋子的門口。膽大的已經湊到了趙紅偉的辦公室門口耳朵緊緊的貼著門子只怕漏掉了一句台詞。

    我拽開門子差點沒把這些長耳朵的職員帶到門裡面來。他們臉色甚是尷尬。齊齊的站起身來轉身就走。

    曹秘書執拗著身子喊道:「放開我你個臭流氓。」

    職員們見我們出來瞬時間都消失了。

    我把曹秘書猛的一拽拽出了辦公室隨手關上了門。這個時候曹秘書趁我不注意衝著我的手就狠狠的咬了一口。只疼的我「哎呀」一聲。猛的一拽把手拽了過來看到手背上已印了一圈深深的牙印。鮮血順著牙印慢慢的淌了出來。

    曹秘書的頭散亂的披在臉上隱藏了她大部分的臉惟余嘴唇鼻子還明朗著。她伸手撩了一下自己的頭這才露出了她的眼睛。她的眼光銳利的盯著我泛出了痛快解恨的光芒;閉了嘴用鼻子急促的喘息著;嘴唇上還帶著鮮血刻畫的這張臉煞是猙獰。

    我用手掌使勁的摀住傷口一種灼熱刺疼的感覺馬上傳遞給了大腦。使得我惱怒異常但又無可奈何。只好淡淡的說道:「你想幹什麼呀?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啊?很好玩是不是?」

    曹秘書輕蔑的說道:「沒看出來啊你到是一條好狗。」

    我記得趙紅偉跟我說過她的秘書貪墨了5oo萬這個秘書大概就是說她吧。我也隨著冷笑道:「你覺得你是什麼好鳥嗎?5oo萬你就是出去賣賣到什麼時候才能賺到這5oo萬啊?」

    曹秘書眉頭微微的皺起等了片刻才說道:「你媽才賣呢。」

    看來我猜的沒錯笑了笑道:「走吧找個地方咱聊聊。我知道你一定有你的苦衷而我跟趙紅偉也就是生意上的來往算不得朋友今天這樣對你也是形式所迫不得已而為之的。希望你能原諒。我不知道你看出來了沒有今天我是在幫你呢。你以為這個事情就可以讓那個婆娘把趙紅偉整治了啊?簡直是幼稚。你想想啊他們在一起生活了多少年了就算沒感情也有親情在吧。最不濟趙紅偉認了跟你有染那又能怎麼樣?你看這架勢了沒有幾句好話就把那娘們說得沒了主意。你鬧能鬧出個什麼來啊?最多把你自己的名聲搞臭了以後你還打算在北京混嗎?」

    曹秘書冷笑道:「你還是個好人啊?沒看出來。」

    我現在依舊是在焦急著畢竟還在趙紅偉的門口讓龔碧茹出門再見了我們還得惹來囉嗦。所以我盡力的安撫著曹秘書想拉她換個地方。

    我笑了笑說道:「信不信由你吧。怎麼著還打算在這裡呆著啊?」

    曹秘書冷笑一聲向走廊深處走去。我站在門口鬆開捂在手背上的左手使勁的甩了兩下向著她的背影鄙夷的笑了笑轉身離開。

    兩人沒一個是好鳥。女人的名字叫弱者。誰要真相信了這句屁話一准落不的囫圇屍。

    穿過灰塵撲面的大廳站在大廈的門前的台階下面我回仰望了一下趙紅偉的辦公室影影綽綽的不得一點的人影。想起自己的表現無奈的搖頭苦笑。如果走在樓下誰會想到這雄偉的外表裡竟然會窩藏如此齷齪的勾當。

    天灰濛濛的鉛雲壓頂似乎要掩蓋一切的光明。在這灰色的下面風竟然比往常暖和了許多。隨著風飄蕩下的一粒雪花輕輕的粘在我的臉頰如戀人唇般的親密如母親呵護自己襁褓中孩子一樣的輕柔。我揮手輕輕的抹了一把已經化做水珠的雪花又見到了手背上的牙印。暗罵一句伸手攔了輛車向二哥那裡去了。我最應該謝的就是二哥了他本也是個勢利的人但對我的時候還是帶了那麼一份情分在裡面的這就很難能可貴了。

    坐在出租上點了根煙出神的望著窗外已經紛紛揚揚起來的雪花心裡竟然有了一種親切感。就如自己躲在了一個狹小的空間裡幽閉了與外界的聯繫似的。我只是覺得自己累想找一個自己的空間來好好的逃避一下這個世俗。

    煙灰在我不知覺間脫落了撒在我褲子上隨之而來的是一股化纖燃燒帶來的刺鼻氣味。我這才警覺的四處踅摸見褲子上已經被脫落下來的煙頭燙了一個大洞緊著揮手拍打。這一動又帶著了手上的傷口心裡暗罵:「今天真***有點背。」

    這時也無心情去欣賞外面的雪景了只是一門心思的催促起了小心翼翼的司機。

    在司機陪著笑臉的小心中終於到了二哥的所在。我面無表情的給司機扔了車錢躥了出去。

    馬路中間的雪隨下隨化著而馬路簷子上的雪卻呆住了。白皚皚的一片我從雪中穿到了大樓的門口使勁的跺了兩下把鞋面上帶著的雪粒子全都震走。這才招呼了門衛向電梯裡鑽去。

    我到的時候二哥正煮著茶悠閒的看著窗外的雪景。他辦公室裡的窗戶是落地窗視野很是通暢。這一會兒的時間外面低矮的樓房頂子上全白了如果是詩人;一準得端起酒杯倚著窗戶賦詞舒懷。

    二哥的心情不錯見我進來樂呵呵的招呼道:「來來我正一個人憋的難受呢陪我喝杯茶。」

    見他沒給我臉色看我提著的心放了下來但還是誠惶誠恐的說道:「二哥我給你找麻煩了。」

    二哥笑道:「行了別整天的裝的跟個娘們似的。誰沒個溝溝坎坎的過了也就算了。只要長了記性就好。來嘗嘗我的茶看看能不能跟小路炮製的比啊。」說完燙了杯子給我倒了一杯。

    看著二哥兩次截然不同的姿態我有點納悶的坐了下來端起茶杯細細的品了一口。清爽的感覺瞬間佔據了舌頭上的味蕾看來二哥對這個東西沒少下功夫。我把杯子又放回到了茶具裡笑道:「行改天我有時間了也要跟二哥好好的學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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