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買的 第二部 咱這就叫創業 第六十七章四下裡碰壁(七)
    豬頭端起咖啡杯子用小勺輕輕的攪拌了幾下用嘴試了一下溫度然後閉上眼睛很陶醉的喝了一口慢慢的品味了半天才感慨的說道:「恩不錯有人說喝咖啡跟做*愛的感覺是一樣果不欺我啊。」

    奶酪大概是已經從沉思中醒了過來衝著豬頭露出很鄙視的神情道:「你做過愛嗎?還果不欺我裝大尾巴狼都不會裝。」

    豬頭訕訕的說道:「我怎麼了想當初老子上高中的時候……」

    我笑了笑打斷了豬頭的吹噓說道:「行了該吃飯去了吧。」說完站起身來不等他們表態就向外走了去。

    服務員側身小心的問道:「先生誰買單啊?」

    我惡作劇的回頭看了一眼正著急喝完杯子裡東西的兩人接著向外走了去。

    一邊走一邊考慮著郝燕剛才說的話:「那記者沒跟我們聊幾句就被電話叫走了。」這是不是公安設的一個圈套啊?因為他沒看到我也就覺得沒必要再跟小霞嫂子她們蘑菇了。

    我覺得這好像是不太可能如果是警察的話他應該可意的去應承小霞嫂子然後再設置難題以便把我引出來。可那個記者沒這麼做這不合常理的。不合常理的東西一個是假東西再要不就是有更大的陰謀可現在看不出他有什麼更大的陰謀啊所以我只能否定他是警察。

    再就是郝燕說他穿的寒磣不像是記者。想起她這句話我不由的搖了搖頭暗歎她的淺薄。誰規定記者就不能穿的簡樸一點了?再說了他今天的接觸對象是一個民工穿的簡樸一點還可以顯現的親切更有利於挖掘小霞嫂子內心的東西。

    不過這些東西我都是沖了好的方面想了往壞裡想那他就是一騙子是為了騙錢而來的看來我們還得謹慎最少要知道他是哪個報社的然後去他的編輯部求證一下。如果有這個人他要點錢也無所謂畢竟他是為我們辦事兒呢在別處就是花錢也不見得能辦得了。

    想到這些我摸出了手機就按了小霞嫂子的號碼剛想按射鍵又停住了。快步的到學校外面找了一個公用電話給她打了過去。

    小霞嫂子這次接電話並沒有猶豫一有連接她馬上就接了過來問道:「誰啊。」

    我接著問道:「嫂子你知道那記者是哪個報社的嗎?你問問他咱能不能到報社去找他你問好了後還給郝燕打電話吧。好嗎?」

    嫂子應了一聲就把電話掛了。

    我收拾起了猜想狐疑又向了宿舍走去。應該是吃飯的時間了。在通往食堂的小路上三三兩兩的行人拿著飯盆快的走著好像慢了一刻就吃不到飯似的。

    在食堂的西邊有一排平房開著一溜的飯店底矮也就跟我的個頭比肩這個時候也熱鬧了起來。我本想在這個地方吃點也就算了但想到宿舍裡還有冤屈的無以復加的兩個哥們想到剛才擺了他們一道心裡甜甜的笑著向了宿舍走去。

    宿舍裡奶酪正躺在床上冥思苦想豬頭則一臉狠毒的坐在我床上翻著我的東西大概今天的咖啡錢是讓他出的吧所以不平衡的想從我的衣服裡找點值錢的玩意以彌補自己的損失。

    我站在門口使勁的咳嗽了一聲驚起了躺在床上的奶酪惹煩了正在翻東西的豬頭都跳了下來向我奔了過來我趕緊的拿出了猥瑣的姿態大喊道:「各位英雄各位好漢我錯了為了表示對自己錯誤的深刻反省我決定今天中午請兩位大俠吃飯。」

    豬頭本是抓我右胳膊的見我承諾更不放鬆醜惡的說道:「真的?」

    我莊重的點了點頭。

    奶酪並沒抓我只是笑著說道:「讓你破費真不好意思。本來我們是想跟你賠罪的等你回來請請你可見你這麼好客也不好拂了你的好意不是。呵呵。」他說這話的時候哪兒有一點不好意思的神色在裡面純粹是打趣於我呢。還請我看豬頭的行為我要不說這話他不吃了我就不錯了。

    我被他們兩個押解著走到了離我們宿舍最遠也是最為豪華的一家餐館豬頭到還客氣點了些家常菜這奶酪可就不像那麼客氣了還美其名曰為我的面子著想非得要幾個大菜來點綴一下我得門面。

    我雖然鄙視奶酪得行為但也感謝他們給我得了熱鬧。很長時間沒有跟人這麼輕鬆得吃過飯了。而且還是跟我同齡人吃飯話題和理想都是那麼得相近不用帶著面具真是一個爽快也就多喝了兩杯。

    奶酪的酒量也非常大我們三個平著喝了兩瓶半二鍋頭他還沒變了臉色。結束的時候奶酪才說道:「今天這頓飯咱三個平攤錢。」說到這裡那眼神盯著我等我表態。

    豬頭已經喝迷糊了但聽到這話猛然的抬起頭來大著舌頭晃著身子說道:「憑……憑什麼啊?」

    我當時也沒想的太多見他如是的一說沒搭理他那話站起身子來到櫃檯那兒去結帳了。

    奶酪坐在那裡只是嘿嘿的傻樂了一通接著攙起豬頭隨上我向宿舍走去。在路上我也架起了豬頭的一隻胳膊三人晃晃悠悠的走著。

    奶酪又看了我一眼接著笑了起來這一笑就有點剎不住拋開架著得豬頭只笑得筋疲力盡眼淚鼻涕都流了出來這才停住復又站起來說道:「我知道你這兩天是怎麼了。」

    我驚訝得問道:「怎麼了?」

    奶酪憋了一下說道:「你一定是哪家大戶人家的公子那女的一定是你家裡給你內定的未婚妻你不同意所以才跑了出來的我說的對吧?」

    我有點感歎於他的想像力不過看他的興致我有心逗他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奶酪分析道:「上這兒上學花錢很多的對吧。但也有貧苦家庭為了自己的孩子能學點東西勒著褲腰帶供他上學的。從看你第一眼的時候我覺得你的一切行動都很普通不像是有錢人家的孩子那麼張狂。所以我還以為你也是來學習的呢。可你來了之後很少去教室我說的對吧?」

    我點了點頭接著聽他那縹緲的分析。

    奶酪接著自我陶醉的說道:「這說明你對學習並不是很在意也就是說你來這裡只是找了一個躲避什麼人的借口。但我還是不敢肯定你是不是有錢人家的公子。畢竟不愛學習的人多了家裡拿錢逼著你成才那也有可能的。所以今天我故意要了幾個很貴的菜然後看你的臉色一點都沒變而且在吃完了的時候我故意提出要分擔你的帳目可你眉頭都沒皺就把帳結了這說明你不是很在乎這些錢我說的對吧?」

    我點了點頭配合的問道:「那這些就能說明我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嗎?」

    奶酪打了個飽嗝呼了呼酒氣接著道:「只是這些我還不敢確定畢竟你從沒表現的張狂過自己花錢的時候也還是很節省的。這些和我的推斷本是不符合的但有一點特別能說明問題那就你每天能準時的起床出去跑步這需要很大的毅力和個性而要形成這個習慣開始的時候必須要受人監督的而且還是強有力的監督而能有這個威懾力的人只有自己的父親。有這種強制思想的父親一定是非常固執的父親可以說他對孩子一定是非常主觀的是不是這樣啊?」

    我想笑但還是壓制住了說道:「接著說。」

    奶酪接著得意的說道:「我為什麼說你是逃婚出來的呢?今天跟你見面的那個女孩子長相還算可以但有點冷而你對她又好像沒太大的興趣……」

    我笑道:「為什麼這樣說呢?」

    奶酪接著說道:「她走有時候你沒送她你要是喜歡她那你還會不送她嗎?顯然不會的。而那女的對你好像也不是很感冒要是非常喜歡你那見到你的朋友一定會表現的落落大方的而她沒有。所以我估計你們兩個在那裡只是在商量怎麼對付家裡呢。我說的對吧?」

    我想笑但沒笑出來。這個奶酪要放社會上混上幾年那一定是個不得了的人物;雖然他的分析有偏差但這也只是他的經驗不足而且善於幻想的結果。

    奶酪見我不說話嘿嘿的一樂道:「我說的對不對啊你別不承認……」

    他正說著的時候我的手機開始叫喚了我對奶酪說道:「你攙好豬頭我接個電話。」說完就鬆手了這一鬆手豬頭的重心全壓在了奶酪一邊也可能是他沒注意也可能是他把自己的話說了出來放鬆了酒意衝了上來兩個人一起跌倒在了地上。

    奶酪跌倒了還傻呵呵的笑呢嘴裡嘟囔著:「我說的沒錯吧呵呵生氣拉被我說到心裡了吧。」

    我趕緊的蹲身把他們兩個扶起來一手拽著一個的向宿舍走了去。

    電話使勁的叫喚著拽著一個醉死了的拉著一個暈的找不到北的我心裡又煩躁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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