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哪兒了?難道是生我下午跟他開玩笑的氣了?不應該。郝燕雖然很有個性但並不是一個很小氣的人啊她要是真生氣了那就會告訴我她不幫我了。
難道是追蹤被人現了?這也不可能的。
即使被人現了也不可能出什麼事兒啊她一個女孩子他們也不可能把她怎麼著了啊何況她並不傻就是被現了也不會承認自己是跟蹤他的。
我有點抓狂了。郝燕到底去哪兒了?難道回家了?
想到這裡我趕緊的打車向她家那裡跑去了上了車後我才記起了要小張問一下就可以了。
想到這裡又下了車在附近找了一個公用電話撥了小張的號碼小張聲音很是哽咽著接的電話有氣無力的問道:「誰啊。」
聽她的聲音我心裡不由的一提難道真是出了什麼事兒嗎?趕緊的問道:「你燕子姐出事兒了?」
我這一問惹的小張的精神一下子足了回了我一句道:「我燕子姐出事兒了?在哪兒啊?」
聽她的聲音裡沒了哽咽多了緊張於是說道:「她沒事兒你怎麼哭了?」
小張聽我說郝燕沒事兒嘴裡嘟囔著道:「人都讓你活嚇死我看影碟呢對了你看過《xxx》嗎裡面的xxx好慘啊他死……」
聽她這麼一說不是家裡出事兒了我的心也放了下來不高興的說道:「沒事兒你哭什麼。你到隔壁去看看你燕子姐回家了沒有我怎麼打她手機打不通啊。」
小張還不高興的說道:「就知道你找我沒好事兒等一下。」說著就把電話撂了趿拉著走了出去。等了好半天才又趿拉著回來說道:「沒回來你又得罪我燕子姐?」
聽到她沒回去我就不再理會她的囉嗦順手的把電話掛了接著撥郝燕宿舍的電話。得到結果還是郝燕沒回去。
郝燕是去哪兒了還是出什麼事兒了?我在Jx花園門口又轉了兩圈沒見到任何的痕跡。跑到小區的門口問保安保安也是搖頭說沒見過這麼一個女的這裡也沒見出什麼異常的事件。
現在快9點了雖然說行人少了但也沒到出事的時間呢。她去哪兒了呢?
天上的一輪明月被燦爛如繁星般的燈光遮住了光彩惟余慘白。
我想不出郝燕能到什麼地方去只好在這裡一邊轉著一邊撥著她的手機號。
時間越來越晚了大街上清冷了起來我一個人在這裡踅摸就顯得那麼的突兀不時的有一輛巡警的車在這裡經過敲擊著我那本已經很脆弱的心裡。
郝燕是不是在小區裡面啊?有了這個心思我四下的瞅了瞅沒人於是快跑兩步翻身進了小區。
裡面幽曲的小路上亮著幾盞幽暗的燈光它的亮度實在是恰倒好處既能給人照路又適度的保留了旁邊的隱私。
我盡量裝做悠閒的樣子四處的留意著可四周安靜的就如死了一般更是見不到一個人影。我的心逐漸的又灰了起來。心裡暗道:「可能沒進來吧可她要是沒進來那該去哪兒啊?」
正琢磨著怎麼出去呢突然看到一輛車這使得我腳步停了一下。那車是送王俊傑老婆的那輛這麼看來她是住這棟樓上。我順著樓牆逐個的看著車位對著的房間。也沒看出個異樣來。
剛看到他車的興奮逐漸的淡了下去又換回到了對郝燕的憂心上來。
郝燕要是跟的話應該跟的就是這輛車啊想到這裡我又仔細了起來。接著那幽暗的燈光四下裡觀察了起來。
在仔細中逐漸的離那輛車遠了心中的那點渴望也漸漸的涼了。過得了5o米左右也就上了幽曲的小路到了這裡也就不在存找到郝燕的希望了只是看從什麼地方出去。
冷風漸漸的蕭殺了起來吹的臉蛋生疼伸出手來使勁的搓了一把這個時候我感覺到身後有人快的接近心裡一驚暗自道:「是什麼人啊。保安?不像要是保安他會先問話的。是公安的人他們估計我會到這裡來?有這個可能但聽腳步聲是一個人公安不會一個人出來行動的。」
本來是想撒腿就跑的想到這裡也就安靜了下來反身面向了聲音的方向。暗淡的燈光照出了那人朦朧的身架漸漸的近了暗藍色的上衣豎著領子以此來遮擋一下寒冷兩個臉蛋紅紅的鼻子不時的還呼哧兩下是郝燕。
那一刻我的心裡反覆出了惱怒憐惜無奈。也緊向她那裡走了兩步。平時看電視裡一激動就要擁抱覺得那很假現在我卻深深的體會到了這是漏*點的碰撞。
我張開了臂膀要去擁抱。郝燕卻只是拉了我一把低聲的說道:「到這邊來。」完全是一副老牌間諜的模樣。
她的手冰涼我憐惜的看了她一眼並沒有隨著她動只是問道:「走吧別再這裡凍著了你還沒吃晚飯吧找個地方先去吃點飯。」
郝燕見我如是的一說以為我在埋怨她的能力所以臉色有點暗淡大概也是為自己沒完成這個任務而沮喪吧道:「對不起我沒追上那輛車……」
我拽了她一把說道:「行了咱別在這兒說了讓你受這麼大的罪我怪不落忍的我已經知道他家在哪兒了謝謝你。」
其實我那裡知道他家在哪兒啊但郝燕是個執拗脾氣如果我不這樣說估計她是不會離開這裡的。
郝燕隨著我向外走了一邊走一邊好奇的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笑了笑伸手摟住了她的肩膀也不管她的反抗說道:「出去了再給你細說現在咱得裝成戀人的樣子要不保安不讓咱們出這個門沒準還會把咱們當小偷給抓起來呢。」說著摟她的胳膊又加了把力氣。
郝燕依舊是不習慣我的動作想掙脫但聽我這麼一說身子雖然僵直但不再像原先那麼抵抗了。
我低頭湊到她的臉前問道:「冷嗎?」
郝燕搖了搖頭沒有說話。我又拽過她的手來握了握豐膩、冰涼低頭有意無意的噌了一下她的臉也是透著寒氣。我鬆開摟著她肩膀的胳膊。
在我鬆開的那一瞬間郝燕臉上現出了迷茫當她見了我脫外衣的動作趕忙的說道:「我不冷呢。」
我只是笑了笑並不理會她的話語把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又摟住了她的肩膀說道:「行了別凍感冒了你那樣我心裡更過意不去了。」
在脫掉外套的那一瞬間一股寒氣馬上侵襲到了我的身體使得我一陣的激靈但心裡卻是暖暖的再摟住她肩膀的那一刻這寒意竟然淡了許多。
我的衣服之於郝燕的身體那簡直就算是一個半大衣披在她身上就把她完全的包了起來。她想把我披在她身上的衣服脫下來可我的胳膊摟著她的肩膀她那能那麼如意啊。也就惟余了惶恐聲音很低的說道:「你不冷嗎?」
我倒也實誠的回答道:「冷啊怎麼會不冷呢但你為我忙活受罪我怎麼能再安心的看你受凍啊。」
我之所以沒說只要你暖和我就暖和之類的唯心話語是因為我怕她誤會我把衣服給她是別有用心的。郝燕不是個有開拓精神的女孩她喜歡水到渠成她喜歡一成不變。我現在的狼狽肯定是她所不恥的套用一句時髦的話那就叫做沒有安全感所以我現在要再跟她矯情她只會更加的鄙視於我。
小區裡面幾盞招搖的路燈已經熄滅了這個時候天上的月兒就顯現出了她的皎潔一切似乎又都回了自然披著月光的我們似乎也融入到了這個自然當中一切都顯得是那麼的恰當。偶爾的幾聲車響似乎是在為這個缺乏生動的夜裡增加點樂曲加深一下浪漫的情調。
我們的步伐很慢郝燕聽我這麼一說又是用力的掙了起來說道:「我不冷了你快穿上衣服吧。」
我把她的身體向懷裡又摟了摟說道:「我沒事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身體行了咱趕緊的走吧要再鬧讓人看到就對咱倆的身份起疑心了。」說著擁著她走動的度快了起來。
其實到現在為止郝燕的度還是有我決定的我的份量摟了她她想快也快不起來的。
其實我只是找個理由跟她親近的我們又沒在這裡偷東西小區的保安管我們閒事呢。
來到門口的那一瞬間郝燕的身體似乎又有點僵直臉色有點緊張那小巧的鼻子呼哧呼哧的一張一合煞是可愛。
門口的大門已經閉了余著一個行人的小門還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