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引 正文 第一五一章 比較鬱悶
    廖靖華慘叫一聲可是手上卻不停藉著這一折身的功夫困龍鎖抽了回來掄了一個大大的火鏈圓圈再甩了出去向那兩名長老抽去旋長老和娜娜都有些托大了哪裡把廖靖華放在眼中只是一個閃身便將廖靖華的困龍鎖讓了過去困龍鎖雖然是仙器可是卻也要看在什麼人的手裡揮出什麼樣的作用來廖靖華雖然修為再進可是與這兩位長老的差距卻還不是用仙器就可以彌補的廖靖華心下暗自苦笑一下當真是應了自己的那句話絕對的實力就造成了決對的差距。

    廖靖華心中雖然苦笑可是手上卻是絲毫也不慢困龍鎖在他的真力控制之下脫而而出向那二人纏去再一揚手就是十幾塊巨大的金磚飛出去再一晃手九五式和九二式出現在雙手對著那兩名長老的方向就是一通狠射將弩箭射了個精光箭矢呼嘯而出再一揮手大片大片的虛影刀飛射而出將廖靖華身前幾十丈到上丈處覆蓋了個遍。

    「咦?小子稀奇古怪的東西不少嘛。」身後傳來的娜娜那個與她年歲不相襯的嬌美聲音來。

    廖靖華一驚一回頭倒吸了一口冷氣卻是不知何時這兩個長老繞到他的身後來了娜娜長老正一臉驚異的看著廖靖華確實廖靖華的實力在他們的眼中實在是算不得什麼一隻手就能將他放倒只不過廖靖華那層出不窮的古怪本事卻讓他們很是吃驚特別是那個可以射出箭支的怪異弩弓絲絲的黑氣雖然離他們很遠可是卻也讓他們的真元微微有些浮動。

    廖靖華突然心中一動那黑靈氣似乎對修真者有著極強的打擊效果就算是打擊不到這兩個長老。能干擾一下他們只要自己鑽進了叢林裡憑著自己的和藏匿本事就會多出幾分活命的機會來。

    黑靈氣廖靖華只要一翻手就能弄出一些來只是面對這種強大地高手一星半點根本就起不到作用除非量極大才可以。可是那是需要時間的雖然時間不長只要幾息就可以只是他們會給自己時間嗎?

    「葉子幫個忙。」廖靖華輕聲說道。

    「嗯。」水葉子點了點頭。趴在廖靖華的後背上取出七絃琴來手指撫動琴聲中金戈鐵馬殺氣襲人。一道道肉眼可見的淡淡波紋襲向兩名長老。

    「咦?音術?小娃娃資質不錯嘛。」娜娜驚咦一聲那波紋到了他們的身邊便自行飄去。根本就一點影響也沒有。

    廖靖華的手一動手心上聚起的一絲黑靈氣不動聲色地消散心中暗歎了一聲卻也更是苦惱臉上的燎泡破開淡淡的黃水流了下來散著淡淡的清涼讓廖靖華的神智一清。冷靜了下來。

    「二位前輩你們也只需一個照面就能將在下兄妹二人拿下生死自會由你們決定只不過卻一再地如此挑弄不知是尋開心。還是想確認我們兄妹二人的實力?」廖靖華沉聲問道滿是破損燎泡的臉看起來極為恐怖。廖靖華那強悍的恢復能力只是對一般的傷勢而言這二位長老地離炎之火給他的傷害更大便是癒合能力強卻也有些無能為力。

    「唔我們的時間很寶貴只不過是想看看你們地實力而已。」娜娜似是毫不在意一般的說道其實她與旋長老在意得不能再在意雖然他們看不起那些偶爾會從山下爬上來的修真者只不過那是因為他們看不上他們的資質而已而廖靖華的資質卻是他們平生僅見早就動了收徒之心只不過廖靖華的性子剛強他們卻還在頭疼怎麼能將他折服聽了廖靖華此時所言心中微微一動或許出現轉機了。

    「一招。」廖靖華伸出一根手指頭這根手指頭上佈滿了破碎後的燎泡使得他整根手指都流著黃色的液體看起來讓人有一種想把昨天吃進去地食物也要吐出來的衝動……

    「什麼?」娜娜和旋長老同時一愣老臉的表情凝固了起來。「我說我只出一招只不過我這一招需要一點的時間準備這是我的保命絕學若是你們能擋得下我這一招地話那麼在下認輸隨二位任意處置絕不再多言否則的話二位前輩就算是殺了在下在下也是死不瞑目。」廖靖華斬釘截鐵地說道趴在他後背上的水葉子雖然表情不變可是心裡卻有些疑惑跟他走了這麼久沒現他還有什麼保命的絕招呀。

    「哈哈。」老頭老太太齊笑娜娜伸出一根長著老皮的蔥指頭指著廖靖華笑道「好好我們兩個就擋你一招絕學看看你倒底有什麼本事。」

    「好那就請了。」廖靖華說著一拱手雙後相疊之後出叭嘰叭嘰的聲音黃水不斷的從手上流將下來。

    「你準備吧我們等著呢。」娜娜笑咪咪的說道兩人根本就不在乎廖靖華所說的那種什麼絕學就算是絕學再厲害又怎麼樣實力差距如此之大就算是有絕學護身也根本就不可能將如此大的差距拉大他們也只當是廖靖華的困獸之鬥而已無傷大雅能讓廖靖華甘心俯總比強迫來得痛快。

    廖靖華的身子微微的動了一動水葉子跟了廖靖華數年之久從來都沒有分開過就算是石頭人也該有點心靈感應了連忙老實的趴到了廖靖華的身上將身上的真元一壓再壓幾乎就像是一個普通人一樣。

    廖靖華晃手取出些皮帶子將水葉子再次牢牢的捆在身上皮帶勒過大片大片的燎泡破碎迸射出一股股的黃水廖靖華也只是微微的皺了了下眉頭而已。

    「在下要開始了。」將最後一根皮帶在身前扣死後廖靖華拱了拱手說道。

    「嗯。」兩名長老點了點頭有趣的看著廖靖華。

    廖靖華的雙手在身前一圈。雖然黑靈氣的聚集在擎天城地時候已經很熟練了可是廖靖華心裡卻沒有一點的底必竟從前這種黑靈氣只有在制做弩箭的時候才會用上一下並沒有用來對過敵手能不能射出去射出去之後會是什麼樣還不知道呢。

    在廖靖華的全力催動之下一絲絲的黑色靈氣開始出現在廖靖華圈起的雙手之間。黑氣越來越濃只是幾息之間人頭大的一團漆黑如墨地靈氣球便在他的手間滾動著娜娜和旋長老更是一臉的怪異他們竟然完全感覺不到這黑球的一點氣息。如果閉上眼睛這東西就壓根不存在修為到了他們這個地步眼見的未必為實他們更加相信自己地感知。活了如此大的歲數各種各樣的怪事見得多了這種怪事卻還是第一次見。

    廖靖華偷眼看了一眼。眼見這二人只是一臉的奇怪並沒有打算提前對自己動手為了把握起見廖靖華並沒有停下來而是接著催動真力聚起更多的黑靈氣來這黑球達到了人頭大小似乎已是極限了絕不會再大一點點。而是將那些黑靈氣不斷地的壓縮直將這氣球壓得如實質問般閃爍著金屬般的光漆廖靖華地手上像是圈著一個漆著黑墨的人頭大小的鐵球。

    廖靖華覺得有些吃力那靈氣球好像隨時都要爆開一樣。廖靖華可不想嘗嘗自己聚起了靈氣球爆開是什麼樣的當下大喝一聲。雙手向前推去本來廖靖華的黑靈氣球就怪異無比此時他再大喝一聲將娜娜和旋長老嚇了一大跳身前隱隱紅卻是以真元逼出離炎之火來在自己的身前布下一道防護圈-小-說-網

    廖靖華的額頭流下碩大的一顆汗珠來那黑色地靈氣球像是長在了他的手上一樣那一推再加上真力的激力只怕足有上萬斤的力道可是那圓圓的靈氣球也只不微微地顫動了一下再彈了回來一動也不動。

    廖靖華看著手上這個黑色的靈氣球有些愣這可怎麼辦?射又射不出去散自己只會聚還不知道怎麼散呢一時之間進退兩難。

    「嘿小子你耍弄我們玩不成?」娜娜怒聲道為自己在這個年青地後生面前失態而感到有些微微臉紅。

    廖靖華一咬拼了就算是自己將這靈氣球射出去只怕以兩個長老的能力想要閃躲過去也是易如反掌現在只希望自己的身體能承受得住這高壓黑靈氣的衝擊。

    廖靖華再次喝了一聲強行的將所有的真力都收了回來真力只是一收的空檔娜娜與旋長老同時變色他們同時感覺到了那正在擴散中的黑靈氣讓他們的真元也變得浮動了起來似是要脫體而出一樣。

    黑色的靈氣球爆開了沒有一點的聲響廖靖華身子弓成了蝦米狀更是一聲也不吭的倒飛了出去幾口血噴了出來雖然他的真力與真元不同不受這黑靈氣的影響可是那壓縮後的黑靈氣只是爆開的威力就非同小可生生的將他的五臟六腑都衝擊了得移了位置造成了大面積的內出血。

    廖靖華空中一個翻身四肢在地上一撐暗道一聲我撒謊了不管不顧的撒腿就跑。

    「小子你敢誑我。」身後傳來了娜娜的怒吼聲一點指甲大小的暗紅色的流光向他飛射追來只不過現在他們也無力再追擊那黑靈氣怪異得很布下的離炎火根本就擋不住那黑靈氣像是水滴融入大幕當中一般穿過去黑靈氣也是來源於天地靈氣只不過萬物分陰陽而這黑靈氣更是靈氣中的陰性靈氣廖靖華強使這陰性靈氣聚來聚時度慢相對於這萬千世界並沒有什麼影響可是釋放起來卻是如此的狂暴使得黑靈氣掃過的地方靈氣失衡而修真者的真元卻又都來自天地靈氣自然也受到了影響修真者的真元失衡可大可小修為越高便越是危險。娜娜和旋長老都不敢亂動黑靈氣撫面而來他們便知這靈氣沒有什麼實質的殺傷效果只是影響到了真元如此一來他們更是不敢亂動生怕會引起真元的大崩潰來那樣的話後果可就嚴重了。

    黑靈氣散去娜娜與旋長老又是調息了足有個把個時辰才算是站起身來。二人地臉色都很難看竟然讓兩個後生晚輩從手下跑掉最讓他們覺得沒有臉面的是這兩個後生晚輩還是從山下爬上來的更更沒臉面的是。其中還有一個受傷是要背著的。

    「在他們離去的時候我打出一點本源離炎他們跑不了的。」娜娜說著歎了口氣。

    「咦?那個風媒子哪去了?」旋長老四下看了看吸了口冷氣叫道。

    「不好可能是趁著咱們爭執地時候跑掉了。」娜娜驚呼起來。

    「還不快追。若是他將消息傳遞出去的話咱們離炎宗的臉可就丟盡了。」旋長老大叫了起來急得在原地直轉圈子。只是不知道他急的是少卿剝皮還是他們兩個長老在後生手裡丟醜。

    「哼這些風媒子嘴碎得很旋長老我們分頭找他跑不遠。」娜娜說道。

    「這……我們還是一起吧。」旋長老看了看娜娜笑了一下說道。

    「哼旋長老。這麼多年了你怎麼還不死心在這個關頭上怎麼還這麼固執唉。」娜娜歎了口氣橫了旋長老一眼。只不過一橫眼卻像是遞來春色一般。旋長老只是傻笑卻不出聲。

    「算了走吧好好找找。」娜娜擺了擺手說道當先飄空而起旋長老更緊緊的跟著娜娜地屁股後頭看著娜娜那絕沒有隨著風月而老去的完美身材不停的吞著口水。

    背後的水葉子的呼吸漸漸地急促了起來身子也有些顫抖而且也出了淡淡的呻吟聲廖靖華心裡一驚水葉子就算是受了再重的傷也沒有呻吟過今天既然呻吟起來只怕……

    廖靖華顧不得再逃命追就追上吧乳白地虛影刀連閃將身上的皮帶子割斷伸手輕輕的接住水葉子輕輕的將葉子放了下來只不過看清了她身上的傷卻也驚住了。

    水葉子的後腰處不斷的的冒出焦糊味地青煙皮肉像是變成了乾柴一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度燃燒著已經在後腰處燒出一個大洞來內臟也在燃燒著廖靖華剛剛將她放到了地上噗的一聲輕響腹部出現了洞卻是那火已經將她燒透了。

    「葉子葉子。」廖靖華抱著水葉子大叫了起來水葉子已經開始神智不輕了。

    「啊?書生給我個什麼東西哪怕一根樹棍也好。」水葉子抽*動了一下臉皮勉強的笑了一下說道。

    廖靖華二話不說連忙伸手取來一根尺長的樹棍水葉子蒼白修長地手接過那樹棍向自己腹部一放那樹棍噗的一下燃燒了起來。

    「葉子。」廖靖華叫了起來。

    「果然這些高人們沒有一個簡單地書生放開後你退後幾步。」水葉子的臉已經冒出了冷汗廖靖華不得不一再的給她擦汗。

    「葉子你倒底怎麼了?」廖靖華已經沒了主意看著她腹部在不斷擴大的燃燒火口對這是火廖靖華連忙一晃手一團水出現在手指上水澆到水葉子傷口上一陣水氣之後什麼也沒有剩下玄冰扔下去什麼作用也沒有起。

    「書生退後。」水葉子大叫了起來叫過之後小臉扭曲了起來兩滴淚水也自眼角淚了下來。好好我退後我退後。」廖靖華輕輕的放開水葉子慢慢的退後的一步。

    「書生你很清楚我活不了了。」水葉子輕輕的說道淚水更多了起來。

    「兩個老匹夫。」廖靖華咬著牙低吼著像是一隻受了傷的野獸。

    「書生書生。」水葉子叫了起來「我又看不到了。」

    「我在這我在這。」廖靖華顧不得火連忙撲了過去握住了水葉子的手水葉子這才一笑鬆開了廖靖華的手將他推開。

    「書生。你別走聽我說。」

    「好我不走我在聽著。」廖靖華低下了頭臉已經扭成了一團迅為了保護他而已可是此時。如果不是有水葉子相信此時躺在地上燃燒的也是自己廖靖華最怕的就是有人為了自己而已可是越怕什麼越來什麼。

    「書生我死了。千萬不要去找那兩個長老他們不是你能抗衡的爬到峰頂上去替我替那個你深愛的女子。他們不配讓你找麻煩千萬記著不要讓世俗蒙蔽了雙眼睛而看不到真實地世界。每天都有人死去我只不過是提前了一些而已。」水葉子輕輕的說道傷口仍然在擴大著已經快到了她的胸部。

    「書生其實我的腿是我自己送到那些蟻蟲的嘴裡的只有這樣你才能背著我。很喜歡在你背上的感覺好舒服讓我好有安全地感覺每次在你的後背上我都會睡覺。而且睡得好香好香呵呵。我從來都沒有睡過那麼香甜的覺小時候我問過我師父我什麼時候能遇上一個愛人師父說我的愛人會是個大英雄真男人師父的話真地好準你就是一個大英雄一個真男人。」水葉子說著眼神也變得迷離了起來呼吸也極為不穩只不過她的臉上卻帶著淡淡的迷人的微笑。

    「做你的愛人真幸福我真地很想見見那位羽裳一個被你如此深愛的女人會是什麼樣呵呵書生你能把我告訴羽裳給她講講一個愛著你的女子地故事?」水葉子說著扭了下頭可是方向卻是反的。

    「好我告訴她我一定要告訴她。」廖靖華連忙點頭出聲。

    「噢原來你在這邊我還以為你在另一邊。」水葉子一笑很美。

    水葉子晃了晃手取出了那七絃琴來將琴送到了廖靖華的跟前「書生這是我師父送我的瑤琴以後看到這個琴你還會想起我來一個默默愛著你的女子我身上除了它之外再沒有別的東西了你送我的冰球我就留著了。」水葉子說著再度晃手取出那個美麗的冰球來抱在懷裡臉上淡淡地笑著雙手不斷的的在球體上摸索著。

    火焰燒了上來水葉子在淡笑著消失在火焰裡只留下一捧雪白的灰塵隨著山風吹來漸漸的飄散迅離去地時候靖在昏迷當中可是現在水葉子卻在他的面前化做了一捧塵灰。

    一點火星在雪白地灰塵裡跳動著噗地熄滅廖靖華沒有動臉上也沒有表情只是抱著那七絃琴坐在捧灰塵前任由那吹起的灰塵散在自己的身上他在等滿心仇恨的在等等那兩個長老上來給自己一個拚命的理由。

    最後一點灰塵被風吹散乾乾淨淨讓廖靖華恍然如夢是不是曾經有水葉子這麼一個人存在手上的七絃琴卻在提醒著他確實有這樣一個人存在過一個愛過自己的人。

    廖靖華盤著膝低著頭懷裡抱著七絃琴嗡琴響了卻是一滴淚珠落在了琴弦著嗡嗡嗡琴聲響起淚彈奏了一曲琴聲。

    也不知倒底坐了多久廖靖華慢慢的站了起來深深的吸了口氣晃手將七絃琴收了起來轉身向山上行去逝者已去廖靖華不能一輩子都留在這裡悲傷緬懷記在心裡才是最重要的。

    「也許我該記得他們每一個人。」廖靖華休息的時候自語著晃手取出了一塊玄冰來虛影刀飛舞片刻水葉子活靈活現的出現在他的面前淡淡的微笑緊閉的雙眼眉宇間還有一股淡淡的傲氣這是初遇水葉子時的樣子虛影刀飛舞另一塊玄冰片刻又出現了水葉子與前一個一般無二隻不過眉宇之間沒有了那股淡淡的傲取代的儘是溫柔。

    廖靖華小心的將這兩個玄冰雕像擺在身前乾淨的石塊上再次取出玄冰來虛影刀下羽裳的樣子出現在眼前看著這張含羞帶怯的笑臉廖靖華笑了心中的陰雲豁然而散。

    廖靖華在這裡坐了兩天虛影不停的飄飛著從上山開始遇到的那位老伯開始隨著每個人活靈活現的出現在他的面前讓廖靖華有一種重新走了一程的感覺讓他的心境又有了另外的一種感覺更加的堅實那種悲傷痛苦的感覺也輕了不少死的人太多了死得水葉子慘的也太多了。

    「該走了以後決不再讓別人為我而死拒絕任何人的同行。」廖靖華喃喃的說道站起來來抖落身上的冰屑珍而至重的將這些雕像收了起來大步而去腳步穩實了許多孤獨的背影像是一個孤獨中的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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