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引 正文 第一二六章 人心、人性
    「師伯他們追回了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找到我們?凡人沒有這個本事。」三師兄急聲叫道他被廖靖華那強悍的身體一撞之下傷得可比廖靖華受那一劍重多了這會說話急了些臉色就有些紅至於五師弟無精打采幾乎已經失去了行動能力。

    「肯定是那個臭小子媽的身為一個修真者竟然甘心成為凡人的走狗。」流花怒聲道。

    「師伯快走吧凡人的巨弩咱們擋不得。」三師兄拉著流花說道。

    「哼我流花怎麼可能像是一隻喪家之犬一樣被人追著打今天就算是我死也要帶著那小子一起死。」流花冷哼著說道嘴上雖然說得含著必死之意可是臉上卻帶著猶豫的神色他現在要一個台階一個可以讓他堂而皇之逃離的台階。

    三師兄不屑的哼了一聲他怎麼會不瞭解這個自大而又狂傲的師伯心中暗暗的罵著都***到了這個時候還要什麼台階。

    「師伯既然你能這麼做就太好了五師弟現在身受重傷而我也傷得不輕我們留在這裡只會給你帶來麻煩所以師伯能斷後我們師兄弟二人都是萬分的感激師伯您地第人家保重吧。」三師兄說著回身將五師弟背到了身上緊緊的系到了身上。「嘿你們要幹什麼?」流花一愣問道。

    「當然是找個地方藏起來把傷養好了再溜出去這擎天城裡我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三師兄說著繫好了五師弟轉身就要走。

    「不你們不能走。」流花說道就剩下他一個人怎麼可能擋得住那個怪異的小子和那丫頭。還有一大隊凡人的攻擊就算是能擋得住只怕也會狼狽萬分。

    「師伯你可以命令門下弟子去做事但是您必竟不是清流之尊至少還無法命令我們陪你一起死。」三師兄此時也顧不得什麼尊重了話還沒有說完。背著五師弟便撞破了門牆跑了出去小心的向外溜去。

    「有那個小子和丫頭在我們躲不過去了。」流花大叫著追了上來。

    「師伯您不斷後嗎?」三師兄沒有回答而是問出這個讓流花尷尬無比的問題。

    「不不。我認為我們還是出城的好。」流花搖了搖頭說道接著長長的歎了口氣從來都沒有這麼失敗過現在還不知道能不能出去四周都佈滿了擎天城地大軍。無數台可以威脅到修真者存在的巨弩支在那裡只要他們一露面就算是可以自內向外的殺出一條血路來。也會面臨著那些可以追著他們跑的巨弩的追殺更何況就算是出去了只怕流花除了在清流門裡閉關之外再也無法在修真界的圈子裡混了這一次的行動他指揮得實在是太失敗了。

    「他們跑了在向這個方向行去。度不快。」廖靖華指點了一下地圖說道。

    「追。」馬龍二話不說一揮手車隊改變了方向在馬牛獸地拖拽下狂奔而去。

    一口氣便傷亡了一百多人劉無極也壓不住這事。更何況他根本就不想壓因為一切都是流花的主意。而且大部分的長老級人物也都點頭同意所以劉無極可以裝出一副受委屈的樣子死的人裡面也有他九玄派地人所以他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的地位也不擔心受到指責事實確實如此回來的長老們每個人見到他都是尷尬的一笑然後快的躲開誰也不想面對劉無極那種指責般地眼神。

    消息很快的就傳回了各個門派不只是這個門派的傷亡而是整體地戰報各個門派的掌門人都不是傻子雖然分散開來每個門派連平均傷亡一個人都不到但是這是一次凡人的勝利反擊使得這件事變得極為嚴重。

    很快的千餘名修真者聚到了這裡同時也有一半以上的各派掌門親至誰都不想失去擎天城這個大基地失去了擎天城無論是他脫離了掌控還是被滅亡都意味著他們以後若是要再次收徒的時候就要跋山涉水歷盡各種危機下山然後再歷盡種危機上山生活在這裡的修真者都知道天柱峰的可怕如此一來就有可能有大半地修真門派在傳承上斷了香火然後整個門派都消失誰也不想出現這樣的事情。hTtp://

    再次會議的時候人變得很多劉無極雖然仍然坐在位可是卻沒有了他說話的份因為他的九玄派地掌門一玄也到了還有一些比他實力更強的掌門之流在實力地差距面前劉無極只能縮在位閉口不談心中卻暗自慶幸好在之前損失慘重的事沒有一件是跟他有關係的否則的話自己現在說不定有多難受呢。

    「現在面臨的情況我們有兩種選擇一是打一是和各位認為呢?」見無人出聲九玄派的掌門一玄站了起來說道一玄看起來只有二十歲左右頭夾著絲絲的雪白看起來極為怪異可是沒有人會認為他只有二十歲臉上那種成熟的風霜感還有做為一派之長怎麼可能只有二十歲。

    一玄打破了平靜有人站了起來說道「我認為應該打哪怕把咱們現在帶來的人都打光了也應該打下去我們不能失去擎天城。」末了那人想到流花的下場又加了一句「以上僅為個人意見。「我想我們應該試試與他們和談一下如果打下去就算是最後我們贏了只會更加增大我們之間的仇恨我們的人數決定了我們不可能一直都控制住擎天城凡人的繁衍能力在座的各位都清楚我們就算是打贏了贏得的時間也不過就是二十年而已。」一白衣女子站了起來說道女子姿態優雅舉手投足之間別具有一番風味見秀姐就坐在她的身後。誰都可以認得出來此女便是綵衣門的門主月關月關是一個天才也是一個修真者地傳奇只有用了區區百年便達到了今天這種地步坐上門主的位子而且修為不比任何一個人差。這樣的人雖然讓人妒忌不過卻也贏得了別人的尊重。

    「我同意月關門主的意思。」鬍子站了起來說道又看了看鐵門的門主他的頂頭上司。一個老得不像話地老頭一眼老頭只是聳拉著眼皮像是什麼也沒有聽到一樣一副穩坐釣魚台的樣子直爽的鬍子在心中暗罵一聲老東西。接著又點了點頭「我支持月關門主。」

    「我也支持。」不時的有人站起來表達自己的意思或許是月關主地個人魅力。也或許是月關說法征服了所有的人雖然仍然不有人堅持著自己戰鬥下去的意見但是卻無人反對月關門主的話。月關門主四下看了一眼點了點頭接著說道「現在最緊要的就是起草好和談地條件我們拿著這些條件再去與那些凡人們商談一下當然這僅為我個人的主意。至於條件的具體內容還要諸位商議和談地人選也要請劉無極盟主指派相信大家都會遵從你的意見。」月關說著一撩白衣坐了下去。體態優雅萬千就算是這些修真者也看得直愣神。相信現在誰都知道為什麼月關的提議會無條件通過了。

    「好吧現在就讓我們研究一下向擎天城的人提出什麼樣的條件或者是他們會提出什麼樣的條件我們和談。」一玄咳了一聲說道將微微有些愣的眾人驚醒過來。

    「想提出條件的留下來抱著無謂態度地可以自行離去。」一玄說道。

    零零散散的有人開始離開不過大多數人都留了下來必竟擎天城是他們的命脈不光指的是門派的後繼還有一些日常所用地物資都是在擎天城所取如果沒有了擎天城單單是什麼事都要親力親為就夠讓他們頭疼的。

    「清流派還有人在城裡。」參加過那場損失頗重戰鬥地綵衣想了想說道雖然他們都對那個流花沒有什麼好感可是隱而不報總是不對的。

    「誰在裡在?」一玄等掌門中人皺了下眉頭特別是清流派的掌門萬江南更是有些緊張。

    「是流花還有兩名普通弟子……」綵衣說道。

    「稍等一下。」萬江南說著站了起來飄飛出去找來有過參與的弟子問了個清楚雖然別人不太待見流花不過做為師弟兩人一起長大雖然後期為了修真幾乎幾十年也不見一面可是這種一共長大的感覺還是讓萬江南極為緊張。

    詢問了一番萬江南放下心來再度飄飛了回來「沒關係我不認為城中的凡人會對他們做什麼。」萬江南自信的說道流花的本事別人不知可是他卻清楚得很從來都不會吃虧更何況跟進去的小三和小五都是門下最機靈的弟子就算是不能將擎天城鬧個天翻地覆自保也是有餘的。

    「那好吧現在我們開始商談一下關於和談條件的問題。」一玄說道接著又向劉無極點了點頭雖然一玄是九玄派的掌門地位還在劉無極之上可是在這個地方劉無極還是盟主無論是為了門派的顏面還是在規則上都不允許他挑戰劉無極的權威性。

    條件不算太多可是各門派誰不為自己打算現在他們好像是戰勝了一樣以勝利者的姿態提出一個又一個條件五花八門什麼都有甚至直接打算讓擎天城的人把他們當祖宗一樣的供起來劉無極出一聲一聲的無奈歎息聲他們沒有經歷與擎天城的戰爭以為現在有了千多號人就可以必勝無疑了讓劉無極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得指示弟子將這些件件一個一個的記下來然後一條一條論證或者留用或者勸提出條件的人放棄總之煩得劉無極腦袋像是要炸開一樣當年突破入元嬰的時候都沒有這麼難緩慢成型的和談條件讓劉無極想到了擎天城的女人生孩子。那是一種痛苦的過程只不過在這裡卻感覺不到新生的喜悅看著那些被採取地條件像是擎天城的人已經答應下來一樣而興奮的修真者劉無極歎了口氣至少自己感覺不到新生的喜悅。他們能。

    時間在一個個的反覆研究論證當中過去了可是身處於城內的流花和兩名受了傷的手下絕對不好過幾天地時間裡廖靖華與水葉子輪流上陣而那些專門追捕他們的後備隊分成了三隊。日夜不停的追殺著他們只要被捉住了影子就是一通強弩覆蓋射擊下來根本就不追求準備的程度想要衝到跟前去可是又有水葉子和廖靖華這兩個實力都不弱的傢伙守著。水葉子是精神型地只要想攻擊琴聲一響什麼壞念頭都沒有了。如果放在從前只怕水葉子還真不敢在人群裡亂用這清音之術可是突破之後水葉子已經可以將清音之術在一群人當中作用於單個人體若是廖靖華在大棍子一輪只要稍將人逼開一點就是一通強弩射下來幾次都險些誤傷了廖靖華自己。可是廖靖華卻像毫不在意一樣確實經歷太多的生死至少這種程度上的危險嚇不到他水葉子和廖靖華的存在只是一方面。巡邏隊裝備的大多地是高平兩用的強弩始終都有一部分強弩保持著低空射擊的姿態。只要他們出現想要近身就是一通強弩逼得三人一點辦法也沒有只有四處地躲藏可是水葉子和廖靖華那種比尋常修真者更加強大的感知力讓他們無論怎麼隱匿形跡都會找出來幾天以來三人沒有一點休息的時間馬牛雖然看起來笨笨傻傻的可是跑得太快了也虧得擎天城這種軍用車子做得很結實否則早就跑散架了不過仍然有上百台車弩生了側翻撞車等事故傷亡更是達到了百人之多可是卻沒有人在這個時候去想著傷亡。

    三天對於修真者來說就是彈指而過的一瞬間三天修真者可以不吃不睡不休息一樣活蹦亂跳可是現在的流花從來都沒有感覺到三天原來這麼難熬對於他來說好像過的不是三天而是三百年一樣。

    「師伯我們不能再走了小五挺不下去我也不挺不下去了師伯你出去吧你可以出去的我和小五留在這裡吧只要投降相信他們不會對我們怎麼樣地。」三師兄苦著臉說道被廖靖華那一撞傷雖然不輕可是如果找個地方休息一樣三天足以痊癒只不過他們卻被廖靖華和水葉子帶著大隊人馬追殺了整整三天最主的是強弩所壓縮的那些黑色狂暴靈氣完全的影響了他真元的運行使得他地傷勢更重已經到了舉步唯艱的地步。

    「如果丟下你們我流花就算可以完好地出去只怕從此天下也無立足之地不管你們是死是活我都會把你們帶出去的。」流花陰沉的說道。

    「雖然師伯你這樣做完全都是為了自己來打算不過還要感謝師伯。」三師兄有氣無力的說道背後的五師弟已經陷入了昏迷當中不省人事不知還能挺多久背上的五師弟現在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樣壓在他的身上讓他透不氣來如果不是身為同門而且感情最好只怕三師兄真的會將他扔下獨自上路。

    「我們不能走了找個人多的地方把所有的人都控制起來讓他們不敢攻擊我們我們應該爭取一些時間讓你的傷勢好起來還有至少也要讓小五不要拖後退御劍是不需要手的。」流花深深的喘息了數次後說道。「師伯我們不能這麼做協持人質那是一種恐怖行動我們在城裡的支持的反恐部隊都不可能放過我們我們這麼做是將戰爭升級責任很大的。」三師兄一愣叫了起來。

    「我們進城以來殺了多少人了?平民?或是軍人?」流花不可置否的說道。

    「不不這不一樣我們可以殺人但是將人協持起來就又是另外一種效果。」三師兄大叫了起來。

    「你***給你閉嘴聽你的還是聽我的?」流花本就煩躁被三師兄這一而再再而三的羅索更是達到了煩躁的極點一把扣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提到了自己地哪前惡狠狠的說道。

    三師兄的脖子被掐得死死的不斷的咧著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如果你再嗦下去我會掐斷你的脖子免得你會死在凡人那骯髒的手上。」流花咬著牙說道三師兄微微地點了下頭流花這才將他放了下去三師兄捂著險些被流花差點捏斷的脖子乾咳了半天。不敢再有任何的言語確實身為同門而且流花又是長輩在這種緊急的狀態下就算是將他們兩個都幹掉。只怕清流一派也不會為了他們兩個而找流花的麻煩三師兄和五師弟都是聰明人十分聰明地選擇了沉默。

    「我想我找到了。」三個又竄了一陣流花看著一個巨大的。上面掛著紅色十字的門房的大樓說道這是被擎天城人稱為醫院的地方受了傷地或是得了病的。都住在這裡現在是戰爭期間有更多的人為了安全躲到了這裡只因為這裡有幾百名軍人守衛著當然這些沒有重型武器地軍人在流花的眼裡就像是小孩子一樣只要他這幾百年沒有聚到一起覆蓋齊射那就對自己沒有一點的危險。

    幾百名軍人。毫無懸念的被流花和三師兄殺了個精光沒有一具完好的屍體留下醫院裡驚叫聲一片這裡雖然也有一些軍人的傷者。但是大多數都是普通人雖然嘴裡大叫著什麼修真者滾出去。可是他們只是平民沒有受過軍事的訓練在面對強大的修真者時除了驚叫四處亂跑之外什麼也做不了一些重傷和重病地跑不動的被踏死了不知多少。

    「看看這就是凡人他們有什麼資格與修真者平起平坐?」指點著驚亂中的人群聽著被踩踏後出的慘叫聲流花淡淡的說道。

    「我是這醫院地院長不管你們是什麼人這裡是醫院如果你們需要醫治的話請登記如果不需要立刻離開。」一個拖著長鬚地紅臉老頭一臉正氣的衝了過來對著流花大吼起來「我知道你們是修真者可是這裡醫院裡面都是傷者和弱者如果你們還有一點修真者的尊嚴與自傲的話就不應該把主意打到這裡來你應該面對的應該是軍隊而不是病人和平民。」

    三師兄聽著這老頭的話有些臉紅如果只是他和小五的話他一定會被這老頭的正義言辭感到羞愧立刻調頭就走可是現在他們面對的是已經完全快要瘋掉的流花至少三師兄認為這位師伯已經面臨瘋狂的面緣。

    「小傢伙立刻讓這裡所有的人都聚到這個大廳來否則的話他們就是榜樣。」流花說著一揮手精光閃動慘叫一片那些剛剛擠出大門的平民和病人頓時化做一團團的血雨頓時將人們嚇得調頭又向回跑來。

    「怎麼?你不同意我的意見?」流花臉上帶著淡然可是卻又瘋狂的微笑手再度一揮又是一陣血雨這些手上沒有武器的平民中不乏勇武之人可是卻在戰鬥力方面差得太多只有徒增傷亡。

    「好吧好吧我配合你們但是請你們不要再殺人否則的話你們什麼也得不到。」老頭倔強的說道。

    「還不快去你每耽誤一小會就會有死傷這裡的人太多了我們用不了這麼快也管不了這麼多的人我要幾百個就夠了。」流花說著飛劍精光再閃又是數十人被他的飛劍攪成血雨。

    老頭啪的一聲咬碎了一顆本就不算太結實的牙齒轉身大步而去召集所有的醫護人員維持著秩序很快的約有近千人聚到了這間大廳裡有的人臉色惶恐有的人則是仇恨十足還有一臉麻木的人間百態在此時盡顯無疑。

    正忙著將所有的門穿關閉堵死的三師兄跑了過來「師伯不行我一個人忙不過來按著從前的經驗再有片刻那些人就會追過來。」

    「現在我除了大門之外我要將所有的穿子都堵上誰肯幫忙?幫忙的我會最後殺他做為獎勵。」流花將目光落到了這些縮在大廳裡的人群裡問道。

    「我我我一直都萬分祟拜修真者這一切都是萬惡的委員會還有軍部的事情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我幫忙別殺我。」一個壯得不像話的大漢跳了起來叫道連滾帶爬了跑了出來一臉恐惶可是卻強帶著笑意彆扭之極。

    「很好我希望你能開一個好頭還有誰?」流花點了點頭接著問道。

    「操你媽的混蛋。」一名看似瘦小年紀也頗小的少年站了起來指著先前那個大漢罵了起來強弱的對比極為強烈強壯的怕死得不像男人可是這些弱小的少年此時卻像是變得極為高大。

    流花看都沒有看那少年一年飛劍吱的一聲掠過少年的腦袋啪的一聲炸開紅白散落周圍引起一聲聲的驚叫。

    「我我。」或許是被少年的慘死驚嚇到又或是他們剛剛醒悟過來又是幾十個男男女女站了出來連滾帶爬著幫著三師兄去堵窗子也堵死了他們的希望。

    那位老院長一臉鐵青的看著那些幫助著這些萬惡修真幹著活的軟骨頭緊緊的抿著嘴一聲也不吭有了這幾十人幫忙很快的四周的窗子還有各個通道都堵了個嚴實。

    「幹完活了你們可以回去了。」流花一甩頭說道。

    「可是……我們……」那幾十個人都是一愣回去?再回到人堆裡還不被暗中下的死手打死才怪。

    「不要質疑我的話。」流花冷喝一聲飛劍之下這幾十個軟骨頭只剩下數人還能站在一堆模糊的血肉當中既然用完了死與不死對於流花來說都沒有什麼問題了。

    三師兄走上前來將那幾個還傻站在血肉堆裡的軟骨頭幾腳踢了回去看了流花一眼流花搖了搖頭說道「你沒必要這麼做他們死總好過我們死。」

    流花擺了擺手止住了三師兄將要說的話「算了你好好休息盡快的恢復一下戰鬥能力這樣我們才能更有把握把你們帶出去一會無論生什麼事我都可以應付你們兩個就不要管了。」

    三師兄沒有再說話只是點了點頭默默的走到一邊盤膝坐了下來虛弱的五師弟也是長出了一口氣總算可以有片刻的安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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