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引 正文 第一二五章 如此將軍
    「我們可以出了不過葉子我們不可以分離只有我們在一起你的清音之術再加上的我力量就算是不能打敗流花和他的兩名弟子我們也可以自保我們並不一定要將他們三個怎麼樣只要拖住他們等到軍隊來解決問題就可以了明白嗎?」廖靖華緊了緊身上的一根皮帶說道。

    「當然。」水葉子笑道。

    「好吧我們出。」廖靖華說道打開了窗子飄飛了出去顯然軍隊已經接受到了命令對這兩個穿著軍裝會飛的疑似修真者的怪人只是投以好奇的眼神並沒有冒然攻擊這倒是讓飛了一陣子的廖靖華輕鬆了不少。

    「我想我找到他們了。」水葉子剛剛一飛離醉仙樓便說道。

    「我也是。」二人相視一笑廖靖華笑起來嘴角微微有些歪顯得很有男人的味道而水葉子臉上那種傲氣盡去之後笑起來嘴角內陷緊閉的眼睛彎彎的更是可愛。

    上將的軍帳全軍的會議再次召開上將撓著光禿禿的腦袋只是幾天的時間原來還不算少的頭已經掉了個精光上將很犯愁除了頭之外另外的變化就是胸前那代表著上將榮譽的胸牌不見了。

    「命令都傳達下去了吧?」上將敲了敲桌子問道下面眾人點了點頭。

    「嗯很好不過我有一個新的想法如果那兩個外援將那三個闖進城裡的修真者逼上了高空我建議覆蓋射擊為了勝利我們必須要有所犧牲。」上將說道。

    「我反對。」

    「我也反對。」

    隨著聲音站起來兩名軍人。一名就是那個之前提出過極佳意見的明遠還有一位可是個大名人四軍二零八師的師長胡說名字雖然有些怪異不過胡說之所以出名並不是因為他的名字。而是因為他的為人胡說生性隨和而且極好說話說好聽點就是一個好人說不難聽一點。就是個濫好人用軍人的話說有點娘們性格無論對誰都心慈手軟地同時。他也是堅持和平談判的一個人不過這些卻並不影響他優秀的才能否則的話也不可能爬到師長的位子上去。

    「胡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對你的為人非常地瞭解。」上將呵呵的笑了幾聲說道擺了擺手示意胡說坐下接著又對明遠說道「明遠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是。」

    「明遠怎麼又是你你專門搗亂的是不是?」老張站了起來皺著眉頭說道。老張是上將的鐵桿支持著也是祟拜者自然看著這個總是唱反調地明遠不順眼雖然上將一再的寬容他還有重用的意思。但是老張仍然無法過得了自己心中祟拜的那一關。

    「老張你先別急。聽明遠把話說完的嘛咱們這些老傢伙多給年青人一些機會才是正道。」上將笑著說道。

    「哼。」老張哼哼著不服氣地坐了下去明遠深深的吸了口氣。

    「上將其實我們並不需要把事情做得那麼絕我們可以留一半的後備隊隨時增援正面戰場而後方我們需要調動一部分地後備隊隨時準備出擊我相信那兩個外援不會是傻瓜他們如果能將那三名修真趕出去或是殺死自然最好不過若不是對手只需要拖住一段時間我們的後備隊伍完全可以使用巡羅的車載式高平兩用防空弩趕到給他們支援相信會取得意想不到了效果其實最主要的是這是一場不知會打多久的戰爭我們還需要他們誰敢保證這次之後再沒有修真者闖進來?在城裡我們的靈活性大受限制正需要這種可以飛天遁地本事的人支援更何況他們是友好的。」明遠說道。

    「你怎麼知道他們是友好地?他們是同一類人?你就敢保證外援不會與那些修真串通一氣嗎?」老張冷聲問道這頂大帽子扣得很大如果明遠答是那麼的他責任就跟著增大如果出了事可就不是他這條命能賠得起的。

    「我知道因為我這裡有一份被你們扔掉了報告開戰前一天醉仙樓前的大街上一名修真者被人用我們已經淘汰的九五長弩幹掉了。」明遠說道。一路看中文網

    「九五式?那能說明什麼?難道他們用上了咱們地武器?你在跟我開玩笑。」老張說著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可是笑到最後聲音低了下去訕訕地停了下來看著一臉嚴肅的上將不知該說什麼好。

    「老張呀你跟了我多少年了?」上將說著閉起了眼睛。

    「三十年從你從前一任的手裡接過指揮權的時候就跟著你做參謀了。」老張低聲說道頭也低了下去他瞭解上將知道他已經生氣了而且後果很嚴重的那種。

    「做為一個參謀先就是要能聽進去其它人的意見哪怕是再荒謬的意見老張你不適合再做參謀了去吧到後勤部報道吧。」上將說著揮了揮手老張沒敢出聲也沒敢反駁從上將說起的時候他就已經覺到了自己的錯處低著頭將帽子扣到了頭上將胸前代表著參謀的星牌摘了下來放到了桌子上低著頭走了出去。

    「明遠你接著說吧關於外援使用九五式長弩的事我知道。」上將說道。

    「好的從他們可以用咱們的武器殺掉一名修真者便可以看得出來他是我們的同情者而且與其它的修真者不同所以我建議相信他們並且給他們創造機會拖住那三名闖入者直到最後守信的放他們離開甚至給他們我們可以做到的幫助這樣對我們有好處。」明遠說完。坐了下來。

    「你們都同意明遠的意見嗎?」上將問道。

    「我同意。」一名參謀舉了下手「我也同意。」一隻隻的手舉了起來。

    「好那就這麼定了吧胡說你暫時停止所屬的二零八師部的工作轉入後備隊做指揮官。」上將說道。

    「上將請容許我再次置疑您的命令。」明遠憶經隱隱成為了這些參謀當中地頂樑柱。

    「我不允許。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不過請你相信我胡說雖然性子弱了些用你們的話說就是太濫好人但是他確實是一個優秀的指揮官。同時也是一個好人胡說你認為呢?」上將笑著說道。

    「是上將我會做好我的一切。」胡說起身敬禮說道人敢瞬間變得一臉的鐵血。讓認識他的人有些吃驚就憑他現在一副鐵血硬漢的樣子怎麼看也不像是個濫好人。倒像是一個噬血地軍人。

    「看來我有必要再向你們解釋一下。」上將見一眾人等那吃驚的樣子說道「胡說確實是一個濫好人這一點沒錯而且他還是一個和平主義者嗯曾經向我提議與那些天柱峰的猛獸和平共處看看。你們都笑了當時我也像你們這樣不過胡說卻還有著另外一樣優點那就是在擎天城受到攻擊的時候在執行軍令的時候。不比你們任何地一個人差我們都是第一次經歷這種大型的戰爭。所以不要輕易的懷疑任何一個人的能力同時也不要輕信任何一個人一切等這次戰爭過後我們會有所定論明白了嗎?」上將說著站了起來。

    「是。」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大喝起來。

    「他們已經現我們了嗎?」廖靖華向水葉子問道。

    「我不敢確定不過我地感覺告訴我沒有可是現在離得這麼近只有幾十丈遠而已這麼近的距離以流花的修為要說沒有現你我二人我是說什麼也不信地。」水葉子說道「這個你也應該有所感覺的。」

    「是的我也是這個感覺所以才問問你。」廖靖華說道「透著怪異特別是那唔唔之聲似是忍著什麼疼一樣要不這樣我先上去看看你隨時做好準備只要他們一攻擊你立刻動清音之術然後我會見機行事。」廖靖華說著身子一矮潛行了過去越過院落那高高的圍牆時像是蛇一樣的貼著牆游了上去聲音極輕就連水葉子都面露驚疑之色因為以她的耳力竟然聽不清廖靖華行動時的聲音。

    廖靖華貼近了這個尋常人家的院落悄悄地貼近了窗子窗子上貼的是一層浸了油的薄紙只要一點就可以開個口子可是廖靖華卻不敢將腦袋貼到窗子上去不過他自有辦法晃手取出一支改裝後的弩箭來使了個巧勁向牆上扎去噗的一聲輕微地響聲當中箭將牆穿透廖靖華倏地閃到了一邊拿出了九五式對準了牆壁一邊細細的查覺著屋子裡地動靜可是流花他們像是沒有感覺一樣這讓廖靖華更是不解以流花的修為來看不應該生這種蠢事的廖靖華收了九五式悄悄再潛了過去將那弩箭小心的拔了出來收了起來將眼睛湊進了那孔洞他不是水葉子雖然聽得清楚屋子裡的怪異的聲音可是耳朵卻代替不了眼睛。hTtp://

    廖靖華險些衝口罵出來他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麼激動過縮在牆角咬了半天牙強行的將心中的憤怒平息下去這才重新將眼睛湊到那孔洞處。

    屋子裡…………

    「師伯這能行嗎?」三師兄看著流花將那個捆在椅子上嘴裡塞了一大堆不知名的東西唔唔的痛叫著的凡人不由猶豫的說道。

    「不知道不過不能眼看著小五就這麼失去雙手凡人的軀體雖然不怎麼樣不過你要適應了就好。」流花說著飛劍舞動將小五殘剩的那一截手臂齊根關節處小心的剝離開小五不知被流花怎麼弄得清醒著卻像是感覺不到疼痛。

    「可是這凡人的手臂怎麼可能安到小五的身上?能使用嗎?」三師兄看著那放在桌子上的一對滿是血跡的斷臂說道。

    「閉嘴。」流花喝了一聲飛劍一顫要不是收得快直接就把五師弟的腦袋割下來了。

    「三師兄。不管怎麼樣我這雙手臂都算是廢了讓師伯試一下也好有一點機會總比不去嘗試地好。」五師弟說道就在五師弟說話的時候那原本還在掙扎的凡人小伙子已經不再動彈身下積了好大一灘的血痕。兩臂處只有少許淡淡的血水流出露出森白肉茬來。

    流花將斷臂接到了五師弟的殘臂處真元所過之處傷口似乎癒合了起來廖靖華暗自搖了搖頭。根本就不可能行他給獸人們治過傷也包括這種手臂劃傷等這種沒有將血管筋骨接好的手臂根本就不可能存活下來。

    「小五。試試。」流花沉聲說道。五師弟閉眼睛試著去動他地雙手可是那兩條手臂仍然垂在他的身邊動也不動一下。哪怕手指頭都沒有動。

    「怎麼會這樣?怎麼就不行?」流花大吼一聲大手一掃啪的一將將一條右臂從五師弟的身上拍了下來啪的一聲擊穿了牆壁飛了出去而擊破地牆壁處正是廖靖華藏身之處廖靖華閃躲之際終於還是被流花現了怒喝一聲便追了出去廖靖華飄身而起。九五式和九二手弩都對誰的房間流花剛一露頭便是一通箭雨射了下去廖靖華改裝後的長弩威力非同凡響一進之間炸響一片黑色狂暴靈氣四射。影響了流花飛劍的準備一時之間倒也讓他手忙腳亂。

    廖靖華一口氣將兩把弩中的箭都身了個精光。來不及收回雙弩甩手扔掉人也衝了上去手上一晃巨人棍出現在手上當頭便砸只有流花衝了出來三師兄根本就沒有露頭地機會便被那可以媲美防空弩的箭給逼了回去。

    當當幾聲廖靖華的巨人棍砸在了軌跡有些凌亂地飛劍上將飛劍格飛了出去棍子再度揮舞向流花的腦袋上砸去流花匆忙一閃棍子砸在流花的右肩上數千斤重的巨人棍再加上廖靖華那怪異的大力揮出的巨力加在一起就算是流花修為不凡也難免要聽到肩頭出咯的一聲卻是鎖骨被砸掉肩頭也受了傷整條右臂都軟軟的垂了下去。

    廖靖華不由一愣沒想到十餘日前還追得自己和水葉子像耗子一樣打洞地流花竟然這麼容易就傷在了自己的手下只是他卻忘了這種傷勢對於流花來說也只是輕傷而已就在廖靖華一愣之際劍光閃爍廖靖華這才反應過來顧不得再愣怪叫一聲頭也不回的便將巨人棍向身後一立巨人棍瞬間變得有人腰一般的粗噹的一聲巨響飛劍刺在巨人棍上再滑開可是大力卻也擊得廖靖華直向流花撲去剛剛才受傷地流花也是一驚哪裡敢用肉體與廖靖華接觸就憑著廖靖華手裡那根大棍子就足以讓流花在身體強度上望塵莫及匆匆的一閃身廖靖華撲進了屋子裡正撞上三師兄將三師兄撞得哇地慘叫一聲倒飛出去身上不知斷了幾根骨頭而五師弟更倒霉眼看著師兄向自己這裡倒飛而來想要閃身可是失去雙臂後還不適應這種糟糕透頂的感覺身子一滯再次被自己的師兄壓到了身下二人翻滾著轟的一聲撞破了牆壁。

    「該死的小子本座不將你碎屍萬斷……」

    流花的狠話還沒有放完廖靖華已經是一棍砸破了牆壁跑了出去轉眼間就溜得沒了影子雖然這三名修真此時已經是個個帶傷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可是廖靖華也被剛剛那一劍震得胸腔裡像是著了火一樣忍著一口血沒有吐出來哪裡還有餘力找他們的麻煩先保命才是最要緊的。

    與水葉子會合廖靖華擺了擺手帶著水葉子便退出幾條街去這才咳了兩聲咳出兩團紫黑的血塊來。

    奔雷般的聲音傳來卻是一輛輛的馬牛拖著高平兩用的巨弩奔了過來當頭正是由師長降到了後備隊長的胡說。

    胡說一伸手車隊停了下來跳下車來看了廖靖華胸前的上將軍牌一眼敬了一禮道「報告後備隊隊長胡說向您報道。請指示。」

    被這胡說一通話說得廖靖華有些愣連連擺手「不用客氣不用客氣沒什麼指示回去休息吧。」廖靖華說道。

    「這……可是剛剛您在跟那個闖入者戰鬥我們不用去看看嗎?」胡說說道。

    「去了也沒用。流花沒有那麼傻這會肯定已經走了。」廖靖華說道。

    「唉我們就是無法確定他們的位置否則地話哪裡容得他如此囂張。」胡說拍著身後的弩車歎道「我相信你們。不過我們總是要看看現場尋找一下他們做事的規律。」胡說道。

    「隨意。」廖靖華說著讓開了路胡說帶著一隊弩車奔向出事地點一隊裝備精良的士兵舉著零七長弩踏進了屋子裡片刻後每個人的臉色都鐵青的走了出來。一陣弩車再度回到了廖靖華的跟前停了下來。

    「先生能不能告訴我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我們擎天城地平民會被綁在椅子上切掉雙臂?」胡說臉色極為難看的說道。

    「可以。」廖靖華點了點頭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胡說。胡說的臉色更是難看拳頭握得咯咯直響。

    「哼本來還同情著你們只想逼退你們而已沒想到你們反而將我逼到了絕路上。」胡說喃喃的自語著身子顫抖不止半天才這緩過勁來再將廖靖華和水葉子敬了一禮。沉聲說道「後備隊隊長胡說聽你們地指揮我相信你們有辦法將那些人逼出來。」

    廖靖華看了水葉子一眼水葉子也跟著點了點頭二人此時當真是心意相通。

    「我們倒是可以找到那幾人的去處。不如我們指引一下然後由我們雙方合作。你們做遠距離的攻擊我們做近距離的防護怎麼樣?對了你們可能是要分成幾隊我們日夜不停的追擊最不濟也會將他們追出去地更何況現在他們三個都受了傷。」廖靖華說道。

    「如此……甚好。」胡說想了想說道上將已經將後備隊所有的指揮權都交給他了他有著極大的自由度雖然胡說是個和平主義者是個濫好人可是這麼多地平民死於非命更何況還有一人被殘忍的切掉了雙臂意圖續修真者的手臂難道修真者就高人一等嗎?或許是雲陽國每個人都是這種想法但是在擎天城除了那些新來的沒有幾年的凡人之外每個出生在這裡的人都受到了極為高等的教育用廖靖華的話來說這裡地每個人都***是秀才讀書人在這裡不值錢的而且這裡的人都極為看中自己的權利這也是導致擎天城居民與修真者對立地主要原因因為這裡的人並不像雲陽國那裡那些平民那麼愚昧雖然廖靖華不想使用這個詞語可是瞭解得越多廖靖華地感觸便越深越是驚歎擎天城的建設。

    「一隊到五隊集合全體聽命於……不知先生大名?」胡說這才現自己還不知道這位外援姓什名誰。

    「我叫廖靖華不過我喜歡別人叫我書生這位是水葉子可以叫她葉子這樣省事些。」廖靖華笑著說道難得幽默一回只不過效果好像並不怎麼理想胡說只是點了點頭「現在書生是你們的最高長官聽命於書生軍法官。」

    「到。」一名臉色陰冷的大漢抱著隊伍裡唯一的一支九五式站了出來高聲道。

    「膽敢違令者就地斬殺。」胡說道沉聲說道軍法官也不由一愣胡說可是出了名的老好人什麼時候下過這種命令?

    「難道你也想違令?」胡說陰聲說道。

    「不敢尊守隊長嚴令敢不聽從書生命令者就地斬殺。」軍法官反應過來雙腿一併高聲重複了一次胡說的命令。

    「很好書生這裡就交給你了我去安排一下另外的兩個隊伍。」胡說道。

    「好的。」廖靖華點了點頭道。

    胡說點了點頭騎上一匹馬牛獸雙腿輕輕一拍馬牛獸便竄了出去消失在街道當中這時另外一名格外精神的大漢站了出來「第一巡邏隊代理隊長第一隊隊長馬龍聽從您的命令。」

    「呃……那個方向他們在那裡感覺很弱你呢?」廖靖華向水葉子問道在這種感覺上廖靖華還是更加的相信水葉子。

    「我同意不過方向有些偏差在那裡。」水葉子的手伸了一伸微微比廖靖華的方向偏了一點。

    「採用水葉子的意見。」廖靖華向馬龍說道。

    「全體上車向葉子所指的方向前進。」馬龍有些無奈的說道士兵轟的一聲齊齊的跳了車子廖靖華和葉子也跟著上了車。

    「書生先生在這段時間裡我想我必要向您講解一下我們擎天城的區域計算方式這樣我們行動起來也方便了許多你看怎麼樣?」馬龍與廖靖華同剩著一台車子上了車便向廖靖華說道看得出來他是一個直爽得沒有歪道道的人廖靖華也喜歡這樣的人打起交道來不累很簡單。

    「好我很好奇。」廖靖華點了點頭說道。

    馬龍從身後的一個圓筒裡抽出一張地圖來地圖是整個擎天城最詳實的地圖甚至連一個小小的茅房都沒有放過只不過在這個地圖上有些怪異的圈圈和直線。

    「擎天城中心不點分出東南西北四個方向每個方向之間為九十度也就是分成九十個等份每個等份之間叫做一度明白嗎?」馬龍指點著地圖說道。

    「嗯明白。」廖靖華看了看便明白了過來以城中心為點分成了三百六十個等份對於這樣一個小城來說確實算是很詳細了。

    「好的其實我們還可以分得更細些便是你是初次接收所以就講得簡單些還有你看以城中心為點每一度的距離成一圈一直向外無限擴散原則上同心的一度相當於一里當然仍然可以再詳細一些可以分成無數個小細份我們平時都是精確到尺但是我們的精確程度只到一個單位度就可以比如我現在所處的地點就在這裡。」馬龍說著在地圖上點了一下「我們這樣稱呼西北三十二同心四十六便如這個城門就是北東四十五同心三百八。」

    「也就是說這座擎天城從東到西有七百二十里?」廖靖華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得多大的一個城啊。

    「不不西面要少些只有一百度左右。」馬龍搖頭道。

    「在下魯笨了。」廖靖華笑道再看看地圖確實如此向西只有一百零幾度而已。

    「那麼現在書生你能不能告訴我那三個闖入者現在的具體位置?」馬龍指點著地圖說道。

    「嗯離我們約有五里遠在這裡廖靖華閉著眼睛估算了一下在地圖上點了一下西北五十六同心九十三。」廖靖華想了想以擎天城的方式將流花的位置標了出來。

    「好馬上前往這個地點。」馬龍將這種叫做坐標的東西通知給驅車的士兵士兵應了一聲大喝一聲馬牛獸加快了度飛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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