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現在只有靠養了我也一點辦法都沒有。」廖靖華說道「現在還是研究一下怎麼來控制好狂化好了現在大家都不要說話了。」廖靖華拍拍手說道。
廖靖華的話落連海拉爾都閉起了嘴別人更不用說就差沒有把呼吸也屏住了。
「二憨不要強撐如果不行的話就方刻停下來知道了嗎?這種事並不是一次就能成功的。」廖靖華說道。
「嗯我明白。」二憨點著頭說道。
「好現在聽我的指示一點點的狂化記著不要狂化到最佳狀態只要一點點就可以了。」廖靖華壓著雙手說道。
「呃……一點點是多少?」二憨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
「嗯……」廖靖華想了想伸手拿過一把清理傷口的小刀再伸手在一塊床板上抓下一根木條來簡單的修理成圓形約有尺長的一根。
廖靖華刀子在圓棍上划動將尺長的木棍劃出十份來扔掉刀子拿著這木棍放到了二憨的眼前「如果你把的狂化分成十份的話你現在狂化一份一份明白嗎?如果不行你先閉上眼睛讓自己安靜下來。」廖靖華說道。
「十份中的一份明白。」二憨說著閉起了眼睛按著廖靖華的指示靜下心來一點點的讓自己狂化可是費了半天的勁二憨長唷一聲低下了腦袋「對不起書生我做不到。」
「沒關係的這種細微的控制是最難的一次不成功也屬正常讓我們一點點的來。」廖靖華勸解道。
「書生。要不讓我來吧。」阿拉沙說道。
「不行你們不要再說話。」廖靖華沉聲說道不滿的看了一眼阿拉沙海拉爾連忙上前將阿拉沙拉住這種時候打擾這個神奇書生實在是不智之舉。
「我再試試。」二憨說著再次閉起了眼睛只不過呼吸卻有些急促。看得出來他很心急。
「不不二憨這種事急不得如果你不能平靜下來的話就不要再去試了。會出問題地。」廖靖華連忙阻攔到。
「我盡力。」二憨向廖靖華憨憨的一笑說道學著廖靖華曾經的樣子深深的呼吸著漸漸的沉靜了下來可是二憨卻怎麼也做不到廖靖華所說的那種地步。狂化好辦只要想狂化就可以可是狂化到如此細節。卻有些難度。
第一天不成第二天還不成到了第三天終於在二憨的努力下他了低吼般地聲音。身子微微的脹起嘴裡幾棵平日看起來不顯山露水的犬齒也變得有些尖長。
「太好了二憨你做得好極了。」廖靖華笑著說道。
「多謝書生。」微微狂化後的二憨看起來極有精神顯得極為亢奮。拖著重傷的身體竟然可以在地上走來走去由於腿傷嚴重。所以走動起來有些瘸不過卻不影響他地力度與力量。
「不過這樣還不行你至少要保持著這種狀態直到你習慣了為止等你習慣了之後再來找我記著這段時間裡無論有什麼不適都趕快告訴我明白嗎?」廖靖華拍拍二憨的肩頭說道。
「是。」二憨應聲道連連點著頭「可是習慣後會是什麼樣子?」二憨想了想又問道。
「嗯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習慣之後你會變回原來的樣子你原來是多大的個頭適應了這種程度地強化就還是什麼樣子的。」廖靖華說道。
「噢……」二憨傻乎乎的應聲道。
廖靖華點了點頭帶著阿拉沙辭別一臉好奇中地海拉爾接著去弄酒這幾天的的傷醫下來廖靖華的那罈子雪老所贈的好酒只剩下個底了眼看著就不夠用了。hTtp://
小屋前器具已經支了起來也生起了火洗米蒸煮等等一套下來用了好幾天這才算是弄出了酒水只不過這酒還很混濁也淡得很不過也算是不錯的酒了。
「這樣就可以了嗎?」阿拉沙聞了聞那酒水的味道問道。
「不行這酒還淡得很根本就無法用來消炎我們還要再弄一遍。」廖靖華說著將那幾大桶的酒水倒進空制下來地器具體將一個帶著管子的大蓋子蓋了上去在那器具下生起了火片刻再次出酒了如此反覆幾次酒水漸漸清亮一股酒水特有的辛辣的味道撲鼻而來原本的幾大桶酒水現在只剩下地半桶約有百多斤的樣子。
「怎麼樣?看明白沒有?」廖靖華向那些跟著他學習地獸人少年們問道。
那十幾名少年被分成了幾伙這些少年相互打量了一下齊齊的點了點頭廖靖華並不是讓他們一次性把所有的工續都記下來制酒幾十上百個步驟若要一一記下只怕沒有那麼容易所以廖靖華這工序分成十幾份幾個獸人少年分成一組的去熟悉自己應該熟知的那一套這樣就快了不少。
「嗯很好你們自己先試著弄弄我去傷員那裡看看二憨怎麼樣。」廖靖華說道。
「我跟你去。」阿拉沙道廖靖華點了點頭他已經習慣了阿拉沙這個可愛的獸人女孩成天的跟在他身後幫忙要不然幹什麼還真有些不太順手其實主要還是阿拉沙現在廢話越來越少看的卻是越來越多每天跟在廖靖華的身後都能學到不一樣的東西阿拉沙已經是不止一次的在暗歎書生神奇了。
「書生你來了你看你看我現在變得跟從前一樣了可是我還在狂化著。」二憨一看到廖靖華出現在這病房裡便大叫了起來此時的二憨體形已經恢復得跟從前一樣的大小更加證實的廖靖華的想法。
「好好我看到了。別激動別激動。」廖靖華按著想要跳起來的二憨說道「來來先看看你的傷。」廖靖華說著解開二憨身上的布條細細地查看了起來果然傷口都已經收口結了血痂沒必要再纏著這些東西了。
「嗯。恢復得不錯這才幾天的時間能恢復成這樣我想的果然沒錯。」廖靖華點了點頭笑道。
「那我現在是不是可以狂化到第二段?」二憨有些興奮的問道。
「嗯我也是這個意思。」廖靖華道「不過你最近這幾天。有什麼不適感嗎?」廖靖華又問道。
「沒有一切都很正常只是剛剛開始的第一二天身子有些麻有些累不過第三天的時候就沒有這種感覺了我現在全身上下都充滿了力氣。」二憨笑著說道。
「嗯。很好那現在開始第二段吧。」廖靖華點頭道。
「有過一次經驗第二段很好實現的。」二憨躍躍欲試地說道。
「那現在就開始吧。」廖靖華點頭道。
二憨微微的閉上眼睛。果然片刻時間二憨的體形再度增大有些不捨的停了下來「書生其實我可以直接提到第三段的。」二憨說道。
「二憨……」廖靖華喝道嚇得二憨身子一顫低下頭去。
「我告訴你。就算是日後成功了平時你只能保持在你適應地階段只有在戰鬥的時候可以出一級去這是我在生死之間悟出來的經驗。如果你真的想做一個開括者的話我並不反對。但是要在我走了以後我不想看到你因為我地原因在我的面前死去你明白嗎?」廖靖華說到最後腦中閃過一個個的人影人也變得激動了起來一把揪過二憨一直將他頂到牆上去低吼道……
「是是。」二憨被嚇壞了連連點頭應道。
廖靖華長長地吸了口氣再緩緩的吐了出來那一口氣好像變得火熱將所以的煩惱都吐了出來這一招在心情煩悶的時候屢試不爽。
廖靖華靜了下心緩緩的將二憨放開退後幾步坐到了床上拍拍身邊的床板向二憨說道「過來坐吧我再囑咐你幾句。」廖靖華的聲音很低很沉像是很累了一樣。
二憨小心的挪了過來半個屁股挨在床板上低著腦袋不時地偷看廖靖華一眼就是不敢正視他剛剛廖靖華突然之間失控的表現嚇到他了。
「我再告訴你一遍現在你是在試驗階段只在適應了目前的狂化之後才可以進行下一步戰鬥沒有你的份你的任務是尋找到一條適合獸人走地道路來我現在說得這麼明白了你聽清了沒有?」廖靖華說道。
「嗯聽清了。」二憨乖巧的點著毛茸茸地腦袋簡直就是一個十足的乖孩子。
「記著一定要等你完全適應了十段狂化沒有一點不良反應之後才可以將這種方法在你的照看下教給每一位族人。」廖靖華說道。
「可是我就一個人獸人又有好幾支存在足有幾萬之多我一個哪裡能教得過來啊。」二憨的臉苦了起來。
「唉你怎麼這麼笨啊。」廖靖華無奈的搖了搖腦袋說得二憨腦袋都快要塞進了雙腿之間。
「你一次教兩個人教會了這兩個人之後就是你們三個去傳你們三個就能帶出來六到十個人然後再由你們這十幾個人去傳用不了一年就能傳個遍還用我再說了嗎?」廖靖華有些無奈的說道二憨雖然老實可是卻老實得有些笨了不過就是這樣的人才會有大毅力大恆心這也是廖靖華選他的原因。
「是是是書生教訓得是。」二憨連連點頭說道。
「呵呵好了剩下的就是你的事只要你循序漸進就不會有什麼問題好了我走了還要看看那幫孩子們把酒弄得怎麼樣。」廖靖華說著站了起來撫摸著二憨的毛腦袋廖靖華覺得自己好像已經很老了。看著憨實二憨就像是看一個孩子一樣其實二憨一點也不比他小廖靖華也不過才三十而已還年青得很只不過這老的卻是心靈。見多的生死見多的爭鬥見多了離別只是向著一個目標前行著想不老也不行。
「或許。我真的應該跟那些孩子們多呆一會。」廖靖華嘟囔著走了出去他突然想聽聽孩子們嘰嘰吱吱的聲音也想聽聽他們清脆地笑聲。
接下來的幾天廖靖華果然與那些孩子們呆在一起跟他們一起制著酒液。給他們講著自己所知道的笑話跟著他們一起嘻嘻哈哈的大笑著暫時放下了所有的憂愁。過得好不輕鬆。
「嘿書生有羆族客人來了。」阿拉沙跑過來拉起了正在給那些孩子們講笑話的廖靖華叫道。
「那是你們的客人關我什麼事呀。」廖靖華笑著說道。
「可是客人想見你嘛我就跑來了你要是不去他們會笑話我地。」阿拉沙可憐的看著廖靖華說道。
「反正又不是笑話我。」廖靖華笑得更加開心了。
「怎麼可能不笑話你?」阿拉沙一副吃驚的樣子「我可是跟他們說我是你的徒弟呀。如果我請不動你你說他們是笑話你還是笑話我?」
「啊?」這回輪到廖靖華吃驚了阿拉沙更是捂著小嘴偷笑了起來。
「走吧我跟你去見見。免得咱們兩個都被人笑話了噢對了。我可沒有收你當徒弟如果真的有徒弟地話二憨應該算半個。」廖靖華認真的說道拍拍屁股站了起來當先走了出去。
「該死的二憨等你的傷好了看我怎麼收拾你。」阿拉沙愣了一會恨恨的說著跟了上去。
「收拾二憨?呵呵只怕到時候你不狂化還真不是他地對手。」廖靖華晃著身子說道最近廖靖華刻意的放鬆自己無論幹什麼都隨便得很走起路來很像從前在雲陽國見到的那些街頭青皮不過種方式真地很舒服。
「等我會學了那種狂化方式之後的。」阿拉沙一下子洩了氣有些底氣不足的說道。
廖靖華笑了一下沒有再接阿拉沙的話頭直接便向那座聚集著獸人老頭的大房子走去門口站著兩個獸人遠遠的見到廖靖華前來連忙行禮廖靖華點了點頭也不客氣和通報直接推門便走了進去。
剛剛跨進門裡忽一隻腦袋出現在廖靖華的眼前黑白相見的硬毛幾乎要刺進了廖靖華地眼中廖靖華今天可沒有迷乎記著自己在哪連忙閃身後退這才算是看清了這個突如其來的怪腦袋。
那怪人一看便知道是獸人因為他們長著一隻熊的腦袋只是與狗熊還不一樣是圓乎乎極為可愛的圓腦袋兩個圓圓的耳朵支在腦袋地兩側兩個眼睛還帶著黑黑的眼圈極為怪異廖靖華稍一沉吟便明白了阿拉沙所說那個羆族是什麼意思在雲陽國地南部有一種神奇的熊類那種熊類最奇特的地方便是眼圈是黑色的被人叫做熊羆眼前這羆族想必便是那種物種了不過這腦袋看起來倒是挺可愛的。
「我是大貓聽說你這小子把他們這支獸人弄得挺好的所以就過來瞅瞅。」那頂著黑眼圈的獸人咧著嘴哈哈的笑著說道一副可愛的樣子。
「書生你可別被他騙了你看他好像挺老實的其實這傢伙凶著呢打起架來專門下死手。」海拉爾哈哈的笑著說道。
「想必這位阿貓不會跟我打架吧。」廖靖華抿嘴笑了一下說道接著不客氣的拎了把椅子坐了下來。
阿貓愣了一下接著拍手哈哈的笑了起來「不錯就算是我跟海拉爾這個老傢伙打架也不會找你因為我們有事要求你呀。」阿貓說著拉了把椅子坐到了廖靖華跟前腦袋湊了過來便要說小話。
「等等這位前輩我知道你想讓我幫你們做什麼但是我告訴你這是不可能的因為我馬上就要離開了。」廖靖華一擺手制止住了阿貓想要說的話。
「離開?這麼快?」阿貓一愣。看了看不遠處同樣愣住長得幾乎跟他一模一樣的羆族手下。
「是啊是該到離開的時候了你所需要的那些直接找海拉爾要就可以了嗯治傷方面。現在就應該可以抽出一些人手去指點你們了其實很簡單的至於狂化方面還需要一段時間二憨那裡還沒有完全狂化還需要觀察。不過些都是你們可以自行控制的我就沒有必要再摻合下去了一晃在這裡也呆了幾個月了呵呵我還要向自己地目標前進。」廖靖華說道。
「不可能。你不知道現在外面的那些修真者有多麼的恨你我敢保證你今天踏出獸人營地。明天就可能會橫屍荒野。」阿貓大手一揮的說道。
「沒什麼大不了我一路行來可能橫屍體的次數實在是太多了我自己都有些麻木了我只會盡的向我的目標前行不管有多麼地危險否則的話我也不會走到這裡來了。」廖靖華一臉無謂的說道。
「好我就欣賞你這種硬漢子。我也不逼你不過你放心我們羆族肯定會盡力保你平安通過我們的地盤。」老貓一巴掌拍到了廖靖華的肩上接著又嘻嘻地笑了起來「你還不知道吧。我們羆族可是在上面他們這一支可在下面。你要上山肯定會路過我們那裡的到我們那裡怎麼也要盤恆兩日吧。」
「這個自然。」廖靖華連連點頭道。
「哼好你個老貓。」海拉爾不滿的哼哼著。
「得了得了海拉爾咱們都是過來人了你也不是看不出來這位書生離去的堅定就算是你留能留得住嗎?哼人家書生如果真的要走地話只怕早就沒影了。」老貓冷笑一聲說道。
「還真被你說對了。」海拉爾說著聳下腦袋確實當初只是把廖靖華當成一個普通的修真者而已他可沒想到廖靖華還有凡力一說如果當時廖靖華想走的話怕是當時就能溜出去不過他沒有想到地是廖靖華當時也是心存顧忌只想等天黑而已。
「海拉爾老營長你安排一下支援的人手吧我就先回去了。」廖靖華說著站了起來他辦事從來都不拖泥帶水現在既然提起這個話頭來那就做好了走的準備反正有元嬰空間在倒也不用整理行裝。
廖靖華前腳剛剛回到小屋處指點了那些少年幾句便有一大堆的獸人甚至還有傷員拖著傷體跑了過來手上拎著各種各樣的東西遠遠的看著廖靖華廖靖華一猜便知是怎麼回事看來自己要走的消息被傳出去了。
「來來大家別站著坐吧我那個小屋實在是太小了只能委屈各位坐草地了。」廖靖華笑著迎了上去。
「沒事沒事。」幾個當頭的傷員連連說道。
「你們地傷還沒有好不要亂跑。」廖靖華有些責怪的說道。
「呵呵。」幾個傷員一臉傻笑的看著廖靖華。
「書生呀聽說你要走了我們給你拿了些東西在這林子裡走費衣服我們幾個閒著沒事就給你做了幾套。」一個獸人大嬸有些拘束的走了出來手裡還托著幾套衣服衣服很輕薄廖靖華也不矯情伸手接了過來在手上撫摸著衣服是皮製的能把皮子弄得這麼薄而且彈性也極佳看得出來這位大嬸費了很多地心思。
「多謝大嬸子。」廖靖華客氣的說道。
「不謝不謝應該是我謝你才對你救了我們家二子應該我謝你才是。」那位大嬸嬸擺手有些語無倫次地說道。
這位大嬸話還沒說完廖靖華也沒有想起那個二子是誰的時候又是一堆大嬸跑了出來她們的手裡也都拿著同樣的衣服和鞋子獸人這裡沒有什麼好東西這些大嬸們也只是盡一片心意廖靖華也不想讓他們失望一下收下道謝不大一會的功夫廖靖華的身前便堆的一堆的衣服鞋子和肉乾等物堆得幾乎成了一座小山廖靖華有些懷疑這麼多的東西自己那點元嬰空間能不能放得下。
「書生你真的要走呀?」阿拉沙不知何時出現在廖靖華的身後有些憂傷的說道。
「是啊我還有我的事要做不可能長時間停留在獸人族中不過該教你們的都教了以後就靠你們自己了。」廖靖華低聲說道。
「那我去送你。」阿拉沙一挺身子說道堅定無比。
「好。」廖靖華點了點頭說道「不過要老營長同意才行。」
「哼他要是不同意我就死給他看。」阿拉沙這一句話險些讓廖靖華昏過去有這麼嚴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