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鐵強悍歪著腦袋半天也沒有想明白這只能做為混飯吃的一種能力怎麼稱得上是神奇。
「小生還學過幾天醫學你的身體這麼弱怕是得了什麼病來我給你看看。」廖靖華說著向鐵強悍伸出了手。
鐵強悍不以為然的走了過來聽從廖靖華的指示伸出一隻手來廖靖華那修長的手指點在鐵強悍的手腕上只是片刻便是一頭的大汗自那脈相上來看這鐵強悍哪裡還算是個人了這脈搏沉穩而有力像是隨時都能衝破手腕跳出來一樣只是在那脈搏跳動最頂點之時以廖靖華的經驗來看根本還可以再有力一些只是卻像是被什麼東西猛地拖了回去一樣只是單憑此點便不是一般人所能具有的非人這念頭剛剛冒出來廖靖華不由啞然而笑若是如此說來怕是自己比這鐵強悍還是非人類曾經他好奇的切過自己的脈好像比這鐵強悍還要沉穩有力得多。
「既然你們這裡有那種琉瑩石為何不見你們使用?」廖靖華問道。
「呵呵琉瑩石產地神秘少有人知而且聽說琉瑩石產量極小像是我們這些窮苦中人根本就連見的機會都沒有。」鐵強悍苦笑了一下說道。
「唉……」廖靖華長長的歎了口氣這個他能理解就像是窮苦人家很少有機會讀書一樣當初他之所以能讀書母親為了他是生生累死的。
「地方國度的人活著不易啊。」鐵強悍像是找到了說話的人一樣悠悠的歎著說道一個黑大漢擺出一副憂天的樣子看著有些好笑只是廖靖華看著這低頭皺眉的大漢卻怎麼也笑不出來只有地主國度的人活著不易嗎?雲陽國的人不也是這樣日出而做日落而息年復一年日復一日家境好些倒也就算了家境不好的趕上災年易子相食隨處可見。
「地方國度從來都不缺英雄從來都不缺展可是每隔三千年都會有一次極大的災難大得幾乎會讓整個地方國度消失三歲以上的人都會全身乾枯而死三歲以下的孩子懂什麼?每隔三千年我們就要重新再站起來重新學習一切都要從頭再來。」鐵強悍說到最後幾乎是用吼的一雙眼睛瞪得幾乎要突出眼眶之外雙拳緊握身邊一些輕點的東西都飄了起來就連廖靖華身上的被子都飄了起來廖靖華不得不尷尬的抓緊被子免得春光大洩在這個暴怒的爺們面前。
「對不起對不起每個提到這種事的人都會像我一樣倒是讓公子你見笑了。」鐵強悍半天方才回過神來連忙陪笑道。
「沒事沒事。」廖靖華搖了搖頭可是心裡卻酸酸的若是當真如鐵強悍所說這地主國度的人活下來傳承下來當真是萬分不易啊。
「唉再有十年又到了三千年一次的大災難了現在人心惶惶的。」鐵強悍搖了搖頭說道。
「那你們為什麼不出去?到外面的世界去生活?」廖靖華奇怪的問道。
「出去?哪有那麼容易啊這山崖不知有多高曾經有一位大賢者以控物的能力想將一個十歲的孩子送出去可是最後那位大賢者噴血一直噴得成*人幹才死掉我們能怎麼出去?」鐵強悍苦笑一下說道。
「我曾經也掉下過類似這樣一個懸崖崖下有一個人……」廖靖華說著想起了那位梅園雙傑之一的聞仁義微微的搖了搖頭人死如燈滅從前的那些恩恩怨怨不想也罷。
「我很佩服那個人他用了整整十六年的時間用木頭搭建起一座巨大的梯子我們稱那梯子為天梯。」廖靖華說道。
「可是我們這裡哪裡有木頭最高的樹也不過才一米而已。」說著鐵強悍伸手推開了門指著遠處一片綠色說道「那就是我們這裡最高的樹木了難道要我們指望著用這些樹來搭建所謂的天梯?」
「這……」廖靖華看著遠處那片半隱於紫紅迷霧當中的樹林說不出話來想了想又說道「其實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若是地方國度所有的人集中起來就算是用這一米長的樹木來搭建天梯也未嘗不可。」
「公子你這是在跟我開玩笑了我們之前這片樹林就是我們這裡最大的森林了寬長也不過才幾公里就算是把整個地方國度裡的樹木都集中起來這天梯也搭不了十之一二。」鐵強悍苦笑著說道。
廖靖華這回沒有問公里是多少想必也與他們所用裡差不多廖靖華躺在床上想了半天最後長歎一口氣「有道是集思廣益集中所有人的力量想出一個辦法也不是什麼難事吧條條大路都可以通京城的只看你們怎麼走就像我當年墜入深谷當中天梯塌了我是抓著一隻巨雕飛上來的。」廖靖華說道。
「公子說得有道理只是我們這個地方不是沒有人想過這個辦法曾經有人馴養過一隻飛天鳥那鳥足有十幾米長那人想坐著大鳥飛上去結果不知出了什麼事半途便掉了下來連人帶鳥一起掉下來的摔得只剩下一灘血肉對我們來說頭頂上那紫紅的雲霧就是我們離開這地方國度最大的阻礙再說再有十年左右三千年一次的大災難就來了就算是有什麼辦法也來不及了我們只有盡快的做好準備我們出不去至少也要多給我們後輩留些機會。」鐵強悍說道。
「十年十年。」廖靖華喃喃的自語著腦子更是飛快的轉著尋找著可能解決的辦法只是想了半天頹然放棄因為他根本就不瞭解這個地方根本就沒有說話的資本。
「哥我回來了。」一個透著金屬質感的聲音響了起來自門外轉進來一個姑娘姑娘的頭很短只遮到了臉部頭還有些凌亂臉上還帶著些血跡身上的衣衫很怪異兩隻手臂坦露在外褲子則是緊緊的勾勒出她極好的身材來配以那古銅色的皮膚更顯得充滿活力與健康只是這姑娘這身穿著卻讓廖靖華產生一種世風日下的感覺來在雲陽國哪家姑娘不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脖子都不許露出來這姑娘走路的時候也有些微微的晃動一隻腳更是有些怪異的扭曲著以廖靖華來看是腳踝脫臼了。
「這是我妹妹鐵無霜你叫她無霜妹妹就行。」鐵強悍連忙向廖靖華引見著。
「無霜姑娘我看你的腳好像受了些傷在下還懂得些醫術給你治一下吧。」廖靖華說著自被子裡伸出手臂來這被子可是萬萬掀不得的他還光著屁股呢。
「正好我疼得要命。」鐵無霜倒也大方隨身便坐到了床邊將那只受了傷的腳搭到了床上。
男不摸頭女不摸腳因為這兩處都是禁忌的地方除了羽裳的雪足之外廖靖華還同有觸碰過別的女人腳部伸手輕輕的搭在鐵無霜那彈性極佳的皮膚上使得他不心有些心馬意猿起來鐵無霜穿的又是崩緊的長褲一腿抬起之時雙腿之間鼓起一個小包來大腿側還有一絲內褲的印記很容易便可以讓人想像得出來鐵無霜沒穿褲子時的樣子這單身久了看母豬都會覺得眉清目秀更何況鐵無霜怎麼看也與丑搭不上邊。
「你這人治是不治?」鐵無霜見廖靖華久久沒有動作不由不奈煩的說道。
「妹妹公子是客人你客氣些。」鐵強悍擺出大哥的架子來訓斥到。
「沒事沒事。」廖靖華搖搖頭說道手上一錯力卻聽咯咯兩聲鐵無霜變了形的腳踝已經恢復原樣了廖靖華的手在鐵無霜的腳邊輕輕的按壓著盡力減少紅腫時間。
「你這個傢伙還有幾分本事嘛。」鐵無霜沒有領廖靖華的好意抬腿便將腳收了回來站起來晃晃還有些酸疼的腳踝。
「妹妹客氣些。」鐵強悍捅了一下妹妹說道。
「客氣什麼啊?咱們救了他一條命他只是給我治了一下腳踝而已還欠著咱們的情呢。」鐵無霜不以為然的說道接著轉頭對廖靖華說道「這個什麼公子啊你的傷我看也好得差不多了不管你從前是幹什麼的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別總在我家呆著我兄妹二人生活也不易憑白多出你這麼一張嘴來只會給我們添更多的麻煩。」
鐵強悍哪裡還能容得鐵無霜再說下去微一側頭擺在床頭的一個饅頭一樣的食物飛了起來塞進了她的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