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血無賴 第七卷 第26章 遊湖
    四人看著老人離去的身影一句話也沒有說,最後還是馬雲非先說話道;「快點把這岳陽樓看完吧,看完了我們租只小船去遊湖去。」

    一旁的三人覺得這建議甚好,便欣然答應了,幾人把這岳陽樓仔細的遊玩了一遍。隨後下樓來表達湖邊租了只小船,往湖中而去,湖面上雖是無風,但水面上卻是捲起了浪花拍打著這船體。這若大一個洞庭湖望眼看去竟成了水波鱗碧,一片安詳。

    馬雲飛不由的想起了范仲淹的岳陽樓記隨口念了開來:

    慶歷四年春,籐子京謫守巴陵郡。越明年,政通人和,百廢具興。乃重修岳陽樓。增其舊制,刻唐賢今人詩賦於其上,囑余作文以記之。

    余觀夫巴陵勝狀,在洞庭一湖。銜遠山,吞長江,浩浩湯湯,橫無跡涯。朝輝夕陰,氣象萬千。此則岳陽樓之大觀也。前人之述備矣,然則北通巫峽,南極瀟湘,遷客騷人,多會於此,覽物之情得無異呼?

    若夫淫雨霏霏,連月不開,陰風怒號,濁浪排空,日星隱耀,山嶽潛形。商旅不行,檣傾楫催。薄暮冥冥,虎嘯猿啼。登斯樓也,則有去國還鄉,憂讒畏忌,滿目蕭然,感極而悲者矣!

    一旁的黑子和付小燕也被馬雲非感染,跟著念了起來,就是那船夫可能常年月那些文人騷客打交道,竟也曉的,也跟著合了起來:

    至若春和景明,波瀾不驚,上下天光,一碧萬頃。沙鷗翔集,錦鱗游泳。岸址汀藍,鬱鬱菁菁。而或長煙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躍金,靜影沉壁,漁歌互答,此樂何極?登斯樓也,則有心曠神怡,寵褥偕忘,把酒臨風,其喜洋洋者矣。

    嗟夫!余嘗求古仁人之心,或異二者之為。何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是進亦憂,退亦憂。然則何時而樂也?其必曰: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乎。

    吁!微斯人,吾誰與歸?一時之間四人的聲音蕩響在這湖面上,壓過了那波浪拍打船體的聲音,傳得好遠好遠,迴響在這天地之間。

    只有那漣熙不懂,不能跟著而合,而顯得有些鬱悶,心中頗有些不樂。

    餘下幾人念完只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而頗顯高興,此時以時午時,幾人借過那船家的工具,在湖中抓了數條魚在這船上燉起湯來,那煙霧瀰漫上空,遠遠的望去更是顯浩浩湯湯氣象萬千,片刻之後那魚湯以成,便邀船家一起進食,讓那船歲波而行。

    飯後,幾人都擠在那船頭,看那碧波之下的清魚。突然之間一陣風吹來,那船家叫道:「不好,要起風下雨了,我們得找個地方避上一避。」

    馬雲飛道:「隨船家的了。」

    恰好,在吃飯之時,那船隨波而行,以近湖中一下島,船家見離那島不是很遠,便加勁揮動船槳,往那小島而去。

    一旁的黑子也來幫忙,一會那船以安然的靠近島邊,將那船停放之後幾人上得了岸,見離岸邊不遠有一亭子,幾人便朝那亭子而去。

    剛一進亭子,那風便大了起來,把島上那些樹都給壓彎了腰,湖面上以不是來時的那種細水紋波,已然是起了驚天大浪,一浪接著一浪拍打著那岸邊,捲起的水珠在陽光的照射之下閃閃發光,一會之後,那天上的白雲已經不見,取之的是一朵朵的烏雲,太陽也很快被烏雲遮住,在看那湖面卻是陰風怒號,濁浪排空,日星隱耀,山嶽潛形。把來之時那種安然給破壞得一乾二淨。

    還好這湖中並無其他的船隻,即使是有恐怕也在起風之前找到了避風港,一會之後那天上的雲越壓越多,越壓越低了,遠處漸漸的響起了雷聲,一道道的閃電撕破這雲朵露出它猙獰的面貌,一個驚雷之後,那些烏雲在也壓不住化成傾盆大雨拋灑而下。

    也是馬雲飛他們運氣能見到這洞庭湖的雨景。

    這雨來得快也去得快,一會之後那雨慢慢的小了起來,逐漸的停了下來,就是那風也小了很多,太陽又重新出來了。

    雨後的空氣比先前要新鮮許多,馬雲飛等人空亭中出來,享受這雨後新鮮的空氣,那船家卻是回到船上將船上的雨水全部給清理出來。

    一會之後那船家道:「幾位是打算繼續在島上游完還上船遊湖的」

    馬雲飛磚頭一看這島也不是很大,一眼就能看得到頭,覺得沒有什麼好遊玩的便道:「我們還是上船吧。」

    四人上船之後,在湖中有繼續呆了一個下午只到日落西山之後才上得了岸。和船家接過船錢四人徑直回到客棧洗了一個熱水澡,點上一桌飯菜,吃完只後便去休息了。

    半夜之後,黑子在床上睡的正香卻被一陣敲門之聲驚醒,開門一看卻是馬雲飛,不由好奇的問道:「這晚還有事麼。」

    馬雲飛小聲的道:「收拾東西,我們去常德。」

    黑子道:「她們怎麼辦」

    馬雲飛道:「我們又不是去遊山完水的,不能帶上她們,放心的拉在這裡不會有什麼事的,燕子會照顧好漣熙的。我已經在她的房中留下書信了。」

    黑子想了一會也不想漣熙受險便答應和馬雲一起而去,迅速的收拾一點東西,和馬雲飛趁著夜色出了岳陽往常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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