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琴聲,馬雲飛不由的掏出臨行前趙玉送給他的那跟笛子和著這琴聲嗚嗚的吹了起來。
江那邊的琴聲本來是要停下來的看著這邊的笛聲起,也隨著笛子聲音悠揚的彈了起來。
一時之間,這琴聲和笛聲相和,若是琴聲婉轉便是笛聲激揚,琴聲悲傷起來,馬雲飛的笛聲也跟著悲傷起來……二人彷彿經過無數次的練習一般,搭配得是那麼的一絲不錯。
把一旁的黑子等人聽得如癡如醉,都給沉迷其中。就是那船工也隨著這音樂劃起船來也是各位有勁。
船行至將中間,浪花漸漸大起來,浪花彷彿也被這音樂沉迷一般,將這船輕輕的托起又輕輕的放小。突的江中橫穿出一隻大穿來,馬雲飛船上的人都陶醉在馬雲飛和那不知名人的合奏之中如何能看見。那大穿順流而下。眼看這兩穿就要相撞。那船工聽著音樂沒有注意江面的情況,仍在劃著那槳朝那大船撞去。若是撞著,這小船肯定是不保。
那大船上的幾個漢子眼見要撞著了拚命的吆喝轉舵,可是在著江中如何輕易轉舵。一時之間,那大船上的人都為馬雲飛這下船擔心起來。
也可能是那大船上的吆喝起了作用吧,把那船工和黑子長音樂的沉醉中驚了起來。那船工眼看著要撞著了,一時便嚇得傻了。說那時那時快,黑子朝船中的馬雲飛和漣熙看倆一眼,看這二人一個是沉迷吹奏,一個沉在聽的感官之中。黑子一個牽斤墮,使小船短暫的在講中停了一會。黑子箭步般的衝向那船工,從他手中奪過船篙,手中用巧勁往那大船上一點上一點,在往江中輕輕一點,那小船的船頭便和那大船擦頭而過,相撞的命運就在黑子的這兩點中便給避免了。這點小問題當然是難不住黑子的。當年黑子在那長江險灘中划船都如在靜水中一般何況現在這種情況,這還不是小兒科。那大船上的人見在也不會相撞,都重重的舒了一口氣。
大船上的一漢子道:「兄弟好本事啊。」
黑子嘿嘿一笑道;「小本事罷了。」
兩船就這麼擦過在沿各自不同的方向遠遠的劃開了。
那船工這才從震驚中醒過來。道:「謝謝這為小哥了,要不我吃飯的傢伙就沒有了。」
黑子道:「這是應該的……」
轉身進船又去聽馬雲飛和那人的合奏去了。
……
過了一會船以至江邊,那船工道了一聲:「到了。」
馬雲飛收起笛子給了船錢,上得岸來。
那琴聲見馬雲飛的笛聲停了下來,也沒有了聲音。
馬雲飛等人走了一小段路,那琴聲又響起來了。彷彿早為馬雲飛送行一般,聽著這琴聲,馬雲飛起了想見一見這人的念頭。
順著著琴聲而去,到了一個樹林這琴聲,越發的清楚了。馬雲飛走進那樹林中就看見那林中有一個亭子。亭子中有一個蒙著面紗的女子正在撫琴。
馬雲飛一抱手道:「還請姑娘見涼,在下順著琴聲而來,還請姑娘一見」
那女子道:「相見那倒是沒有必要了,要是對琴聲感興趣,還請公子隔遠一聽。」
馬雲飛無法,那女子不在說話,又開始撫琴了。幽雅的琴聲在次響起。
馬雲飛道;「聽姑娘的琴聲,總有那麼一種憂傷的感覺,讓在下有種衝動,不對之處還往姑娘見涼。」
說完便拿出笛子吹了起來。那女子一見馬雲飛拿出笛子便吃驚道:「莫非剛才那笛子是公子所吹。」
馬雲飛道:「正是。」
那女子又道:「既然公子是懂音樂之人,還請公子往亭中一見。」
馬雲飛忘那亭字而去。黑子而人則留在了原地。
馬雲飛一到亭子,那女子一見馬雲飛突然見便呆了不在說話。
馬雲飛也感好奇道:「我聽姑娘的聲音好生的耳熟總是想不起在那裡聽過一般。」
那女子還是望著馬雲飛不在說話。
馬雲飛更加鬱悶了道:「姑娘怎麼了。莫非是在下嚇著姑娘了。」
那女子將頭上的面紗取去,馬雲飛一看也呆了,直直的望著那女子。
黑子二人奇怪極了。心中暗道:怎麼二人都是這般的表情,莫非。
帶著疑問二人也往那亭子而去。一見那女子黑子也說不出話來。就是漣熙見那女子也被那女子的面貌所打動暗道;「好美的姑娘。」
漣熙拉了拉黑子道:「這是怎麼回事。」
黑子把漣熙拉了出來小聲的道:「這就是燕子,我們不要打擾他們了」
說完便拉著漣熙到了一旁。
漣熙吃驚的道:「哪個燕子,也不要搞得這般的神秘啊。」
黑子道:「就是你馬大哥喜歡的哪個燕子啊。」
漣熙裝出一副懂了的表情心中暗道:「難怪馬大哥看不上趙玉列,原來在家中又這麼一個姑娘在等他呀。」
原來這彈琴的姑娘正是馬雲飛日思夜夢的付小燕。馬雲飛用有些顫抖的聲音道:「燕子這幾年來你還過得好嗎?」
付小燕突然哭了起來道:「你這個沒有良心的,你還記的我啊,一走就是幾年,信都不來一封,你不知道人家在家中多為你擔心啊。」
馬雲飛道:「我也想寫封信回來,可是那邊有太多的事情了,為了國家,我只能強忍對你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