漣熙這段時間也回了女真一次和他父親說一下情況。完顏洪基雖是很寵愛這個女兒,很不願意他遠嫁到中原,也沒有那種迂腐的想法,講究什麼門當戶對為了女兒的幸福,一切都由著她了。只是其中有些大臣對他的這種做法很是不理解。但一一都被完顏洪基一句「朕意已決」給擋了回來。要不黑子還真有一番磨難。
等漣熙回來之後三人跟張濤等人辭行便朝長安而去。半個月之後三人在次來到長安。並沒有先去找皇帝只是找了家客棧住了幾天。
幾天之後,馬雲飛單獨的跑去找皇帝。皇帝在書房裡接見了他。一進門馬雲飛便跪在地上道:「皇上,請原諒微臣這次不經傳召便回得長安。」
皇帝做了一個要馬雲飛起來的手勢道:「不知道這次你沖忙的趕往長安所為何事。」
馬雲飛道:「皇上,從臣入軍的那天起轉眼間便有5年多了,臣也從當初的一個少年便成了一個青年,這五年裡臣每日無不思念家鄉的一切。現觀邊關以定,國家在無外憂,臣懇請皇上准許臣辭官歸家。」
皇帝本來拿著毛筆在寫字,聽馬雲飛一說,頓時心中一驚,手一顫抖那筆一個年拿捏不穩落在桌上,迅速的將那紙點上了一點黑點。皇帝望著馬雲飛道:「你剛才說什麼,朕有點沒有聽清楚。」
馬雲飛將剛才的那番話重複了一便。
皇帝頓時有點心驚的道:「卿家都考慮清楚了嗎?非得這樣,如果真是累倆朕批你三年長假。」
馬雲飛道:「還請皇上贖罪,臣已經考慮很清楚了。臣現在狠不得馬上回家,查探殺父的仇人。在臣從小逍遙慣了,恐是不適應做官了。」
皇帝道:「你走了山海關怎麼辦,國家難得有你這樣的文武全才。」
馬雲飛道:「這個臣已經考慮好了,山海關完全可以交託張老將軍,依仗張老將軍這些年的經驗完全沒有問題,就是訓練的那套張小雲完全可以應付,在有其他的臣已經寫在這折子上了。」說完從懷裡掏出一個折子給皇帝呈了上去。
皇帝接過折子,迅速的看了一便。道:「這些,朕都瞭解了,你就真的不在考慮考慮」
馬雲飛道:「還請原諒臣的一片苦心,家仇未報,臣怎能獨活這天地之間。」
皇帝道:「不是有官府嗎?」
馬雲飛道:「這是江湖之見的仇殺,不是一般的案件,在說那賊子的手段極為高明,已將一切證據毀滅。有些時候江湖上的事只能江湖解決。」
馬雲飛見皇帝沒有說話接著道:「臣心中裝的是國家,只有朝廷有難皇上一筆書信臣肯定回趕回來的。」
還好這皇帝級為開明,沉思了一會道:「既然你意如此,我也不在勉強,那朕就去掉你的兵權,給你個閒職。」
皇帝在說話間看了看馬雲飛又接著道:「馬雲飛接聖旨。馬雲飛為國操勞,立下戰功無數,今取去兵權封為逍遙侯。」
馬雲飛沒有想到皇帝會給他來這一招,不禁啞然。
皇帝看著他的樣子笑著道:「這個閒職還滿意吧。」
馬雲飛道:「皇上這這……」
皇帝又道:「這可是個好職位啊,沒有拘束而且在外憑著逍遙令還可以要各地官府協助。」
馬雲飛知道皇帝心意以決也不在說什麼了。
在長安又呆了數天,便帶著黑子漣熙往荊州而去,出發前還是趙玉來送的他們。趙玉在轉身時給馬雲飛一跟紫玉笛道;「望君珍重。」馬雲飛看著趙玉道:「公主若是有了時間,可到荊州找馬某一會。」
……
幾天之後,荊州以是遙遙而望,一過長江便可以見到荊州的城門。
在過江的船上,從對面傳來一陣琴聲。那琴音奇妙之極,頓挫無常,每每在葉羽天呼吸的間隙中若現若隱,聲音如呼吸般細不可聞,卻又如在心底一一浮現。這精采處卻在音節沒有一定的調子,似是隨手揮來的即興之作,卻令人難以相信的渾融在人的心跳之中,音符與音符問的呼吸、樂句與樂句間的轉折,透過琴音水乳交融的表現出來,縱有間斷,但聽琴音亦只會感覺到延錦不休、死而後已的纏綿感覺。
馬雲飛聽得這琴聲忘記了周圍的一切,也忘記了自己正處於長江的船上,欣賞著難得的音樂。
琴聲如清泉溪流,直指人心,馬雲飛像著了魔般給琴音勾動了內心的情緒,首次感受到音樂比言語更有動人的魅力,竟忘了現在是在講中的船上,無數不敢面對的場景再次在腦海中浮現,內心的怯懦被世界的真實所打碎。
琴音由若斷欲續化為糾纏不休,但卻轉柔轉細,雖亢盈於靜得不聞呼吸的每一寸空間中,偏有來自無限遠方的縹緲難測。而使人心怡神醉的樂曲就若天籟在某個神秘孤獨的天地間喃喃獨行,勾起每個人深藏的痛苦與歡樂,湧起不堪回首的傷情,可詠可歎。
琴音再轉,一種經極度內斂的熱情透過明亮勺稱的音符綻放開來,彷彿輕柔地細訴著每一個人心內的故事。接著有又轉入低沉彷彿是在對人述說這無盡的相思一般。
馬雲飛的心地無限清明,一陣琴音掠過,個人的感情思緒突然湧出,心底泛起某種難以形容的感覺,一種就似揭開迷霧顯出真實的感覺。整個人如同在虛空中無限上升中赫然停止,馬雲飛頓時醒來,眼前是一個熟悉的等待畫面。他總覺得剛才似乎發生了什麼事情,卻始終無法清楚的回憶起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