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道:「那好只要有你這句話在,我今天肯定幫你收拾這小子,小的們上。」此時許安為了這幫主之位竟所有的顧慮全部拋下,他自認為他的功夫比周言高上一籌,直接朝馬雲飛功過去。
他的手下早就和周言那些手下朝著黑子和張小雲撲了過去,原本是分個你死我活的兩幫人這時卻如一家人一般。
他們不管在怎麼的親如一家人還是衝不破黑子和張小雲的防線,不時有人被打倒在地。
此時的許安也是騎虎難下了,剛開始他還以為馬雲飛不過是僥倖贏了周言,這時才見識到馬雲飛的真功夫。才知道馬雲飛也不是軟柿子隨便給人捏的。
周言眼見許安也不是馬雲飛的對手,也不在顧什麼江湖道義和許安一起去迎戰馬雲飛。一加一並不等於二。馬雲飛的功夫切是他們二人能比擬的。馬雲飛一個虛招,早將二人打倒在地。
那二人還是不肯認輸,從地上爬起來又和馬雲飛戰在一起,轉眼之間又被馬雲飛打倒在地,他們的那些手下就是更加不濟早就被黑子和張小雲打倒在地。連起都起不來了。
黑子見他們老是這般糾纏下去不是辦法,在周言還沒有爬起來之前順著一腳踢了上去,從懷中掏出刀來擱在他的脖子上,道:「許安,你還不住手,小飛是不想和你們較真,要不你們早就爬不起來了。」
許安看了看黑子又看了看架在周言脖子上的刀,終於怕了道:「你放了周言,我不打就是了,如果呀是周言有什麼三長兩短的,就是拼上我這條命,也要你們血濺五尺。」
被黑子用刀架著脖子的周言聽著許安這麼一說,頓時心中大悔自己沒找事和許安掙什麼幫主列,他到了這個時候還是想著我的。這人怎麼能說沒有資格當上幫主,只能怪我自己太自私了。想到這裡,周言將頭一台道:「幫主,你走吧以後不要為兄弟我報報仇了你是打不過他的。好好的把長安幫發展起來,我就是死也瞑目了。」
許安道:「我不會放下自己任何一個兄弟的,今天要死我們就死在一快了。只望來世在做兄弟,永別了。」說完便運功朝自己頭頂的要穴拍下。
許安的手還沒有抬起來就被馬雲飛制止住了。黑子在一旁道:「誰說要殺你們了,真是莫名其妙,一個大男人怎麼是這麼的想不開列。」說完邊把架在周言脖子的刀拿開重新塞回在懷裡。
周言和許安聽說不殺他們頓時喜極而泣抱在一起道;「著下可好了,我們都不要死了。」
周言連忙把許安扶起來自己卻跪了下去道:「幫主,以後我周言就以你馬首是瞻,這幫主之位非你不可了。」
許安連忙把周言扶了起來道:「這樣怎麼可以啊,我何德何能,要說這幫主還是非得你來當不可,周兄弟。」
……
兩人原來是為這幫主之位鬧得不可開交,現在倒好講起謙讓來了。
最好還是許安沒有擾過周言,心干卻很不情願的座上了這幫主之位了。
馬雲飛上前向許安道賀道:「兩位,你們看你們早就該如此,也就不會有今天的事情發生了,在有些時候每個人都適當的讓一步,那樣會更好,正所謂是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還闊天空。」
許安和周言齊聲道好:「這句話以後就是我們長安幫的治幫明言了。多謝了。」
這時趙玉也站了出來道:「其實你們還真應該好好的感謝馬大歌不可,要不是……」
「趙玉……都已經過去了還提他做什麼。」趙玉那句話沒有說完就被馬雲飛打斷了。
許安道;「在下還不知道各位的尊姓大名。」
馬雲飛便把他們都介紹了一便,許安和周言一聽說趙玉是當今皇帝最寵愛的公主都嚇得一身冷汗,趕忙跪下行禮,在心中暗暗僥倖沒有犯成大錯。
這時想起剛才趙玉所說的這句話來,二人這才感覺這話中意識,便道:「馬兄弟,我們有一事不明,如果馬兄弟還把我們當做朋友的話就請說清楚。」
馬雲飛道:「你們說吧。我盡當全部告之就是了。」
許安道:「聽剛才公主的那話的意識好像在說這事請是馬兄弟可意安排的。」
馬雲飛也不好瞞他們便坦然道:「不錯,我見二人都是江湖上難得一件的真漢子,周兄雖在口頭上有些不雅,但是從內心來講,這樣更顯真誠。我不忍兩條漢以後都蒙蔽在這仇恨和權勢之中,才出此下策,得罪之處還望見涼。」
許安和周言道:「這恐怕該是我二人向各位道謝才是,要不是各位這一番苦意,恐怕……,還請各位受我們一拜。」說完便行了一個禮。
馬雲飛本是要還禮,許安和周言卻道:「如此就是瞧不上我兄弟二人了。」
馬雲飛無法只得坦然接受。
許安又接著道:「相請不如偶遇,在這裡就由在下做東請各位好好的吃上一頓。」
「這……」馬雲飛指著牆壁的破洞之處道:
許安道:「這當然一併算在我的頭上了。」
馬上便有機靈一點的手下吩咐店家將好酒好菜送了上來。
……
這一頓反吃到天黑才散席,眾人各自告辭回到自己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