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二聽得這麼一說馬上頭也不回的下去了。
許安見馬雲飛,怎麼一說,看他著樣子也是個老實之人,倒是動了惻隱之心。微微一思索道:「你們還是自己走吧,我這些手下都是些粗人,要是傷到那些嬌滴滴的姑娘我也過意不去啊。」
馬雲飛見許安到也是心腸不壞,對他的印象又改觀了一點,道:「無妨,你們只關自己動手便是,不要管我門。」
護法周言列開那滿口黃牙的嘴道:「看樣子,你們是非得要我們動手不可了。」朝許安看了一眼道:「許安,你究竟動手還是不動手,不動手的話,那就要我的兄弟把他們解決算了。」
圍在許安周圍的漢子朝許安看了一眼,很顯然是在詢問,許安輕聲的道:「我們看情況吧。既然周言喜歡做這個惡人,我們也不好和他爭鬥,這樣對我等到要好些。」
說完便對周言道:「你們動手吧,等你們把那些人請走了我們在來解決自己的事情吧。」
周言道:「這樣甚好,那我我們就動手了。」
說完招呼也不打,便領著手下把馬雲飛等人給圍了起來。那許安不忍心看著馬雲飛等人給仍下去,都別過了頭不在朝這邊張望。
馬雲飛黑子張小雲三人,現在已經把酒都放在地上了,特別是黑子和張小雲,不難看出他們兩人眼裡冒出的光芒,這光芒絕對是餓了兩天的老鼠看見大米時的那種光芒。他們兩從來都是惟恐天下不亂的人,只希望場面越亂越好,要是不夠亂說不定二人還會揚風點火,相對於他們兩人而言,馬雲飛就好多了,還是那樣溫柔而雅,是人都看得出來的老實像。
要是那周言眼光放得高明一點,看見黑子和張小雲的眼光就此住手,那他就算這麼過去了,可惜他的眼光實在不怎麼樣。何況此時他心中另有所想,這就越發的說了他今天的下場。
此時黑子和張小雲正護著眾女站在了馬雲飛的後面,三人成一個三角形,以馬雲飛為首著虎視耽耽的看著那些圍著他們的人,突然黑子眼中殺氣一下沒有隱藏住,路了出來。那周言被黑子的這殺氣一激,不由從內心裡感到一陣害怕,轉眼之間他拍了拍自己的頭心中暗道:「這是怎麼了,我怎麼會路出害怕的神情來。不會的想我好不容易等到今天的這個局面切會因為這幾個人而放棄我以往的努力,那我以前的所有的一切都不是白費了。不會的,我說過不會就不會,肯定剛才是我的錯覺,他們不過是幾個在平常普通之人罷了。」
周言從沉思回過神來,看著自己的手下還是圍著沒有動,不由怒上心來,大喝一聲:「你們,還不給我動手,抓住一個賞銀子五兩。」
周言的那些手下,本是不敢動手的,但是聽周言這麼一說,心中的害怕早就丟在一邊了,還有銀子拿他們又何樂不為列。
那裡知道他們的算盤打得是好,卻是打錯地方了,馬雲飛一身功夫切會讓他們近身。
只見馬雲飛將迎面遞來的兩把單刀空手握住,雙手一用勁,那本是百練金剛所鑄就的鋼刀就這樣被馬雲飛輕輕的給折斷了。
馬雲飛順手一台,兩手中半截鋼刀,刷的一下朝旁邊的一棒一槍飛去,四者在半空中想遇,那拿棒和槍的漢子,只覺雙手一疼,虎口砰開了手中的傢伙在也拿捏不住,那半截刀尖蘊涵的勁道順勢攻進他們的體內,二人原本往前衝的身子卻是往後騰空而起,啪的一聲摔在7步開外。
就在這一瞬間,馬雲飛的雙腿也沒有閒住,迅速的攻向前方幾人的下盤,那幾人在也站不住,撲通撲通的倒在了地上。後面的人還沒有注意到怎麼回事,馬雲飛的雙手又已經到了,抓住離他最近一個漢子,一把抓起舉過頭頂,將那漢子當做兵器,望前面砸去,本來站著的人就不是很多,被馬雲飛這麼一砸又順勢倒下了幾個。
那幾個還站著人眼看情況不好,知道自己幾個是不可能打過馬雲飛的,趁著場面亂也裝著被馬雲飛擊中倒在地上。
從馬雲飛開始動手開始到這幾人假裝受傷倒在地上,不過是數吸之間。
周言見自己的手下這般的無用被馬雲飛幾招之內就給收拾了。本來已經處於發火邊緣的他,此時更是暴跳如雷。一時之間就只能聽見他的咆哮之聲:「你們這群笨蛋,平時不是吹噓自己有多麼多麼的厲害的麼,今天怎麼就萎了,平日裡的氣勢那裡去了,還不給我起來在重新打過。」說完邊是一拳朝馬雲非轟去,也不管這招有沒有章法。
那些倒在地上的人被他這麼一罵也不好意識在裝了只好起聲,不過他們這次多學乖了,趁著周言和馬雲飛戰在一起之時,紛紛饒了過來馬雲飛身後的黑子和張小雲攻去,可是讓他們鬱悶的事在次發生。他們依然是連一招都接不上又重新躺在地上。
而此時的馬雲飛剛好把周言的那一拳給化解掉,順勢抓住周言的雙手,一招四兩撥千斤之後又是一個送字絕,用肩膀挺在了周言的胸口之上,周言順勢朝著許安所在那邊飛去。飛出三四步的距離普通一聲掉在地上。
周言從地上爬起來,臉上一陣死青,望著許安道:「只要你能把那臭小子給擺平了。我就尊你為幫主。」
許安微微一笑道:「好說,不知周護法說話是否可算話。」
周言把牙一咬,高聲的道:「我周某人從來都是說話算話,說一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