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子本名黑德文,只因他叫馬雲飛小白,所以馬雲飛也叫他黑子。黑子他老爹給他取名字時是抱有很大的希望的,希望他能好好讀書,還靠個功名來光宗耀祖。只可惜著村中私塾先生受不了這裡的窮,只堅持了不到兩年就走了,不過著黑子也算爭氣,兩年間便也學得了不少東西。後來村中實在不能在請到先生了,黑子也只有隨著他老爹一起下江捕魚,上山打獵,卻學得了不凡的本領,特別是在水中,這長江到了這一段到了三峽,航道確是難走,自古就有「西陵灘如竹節稠,灘灘都是鬼見愁;青灘洩灘不算灘,崆嶺才是鬼門關。」的詩句留下來。三峽自古航道艱險,險灘密佈,礁石林立,水流湍急。就在這一段江流中像這麼的鬼門關就有37處。而黑子卻只要有一跟長篙遍可以在這江中來去自如,著些年來也不知道救起了多少落水之人。
而馬雲飛在這些天跟著黑子也學得了不少水性,最起碼在在急流中能自保了,上山打獵就更不用說了。當然列黑子在馬雲飛這裡學到了更多,最起碼在知識上與以前而言,那簡直有天壤之別,其他方面也有不少的進步,馬雲飛雖然失去記憶,但是以前學的東西還是不曾忘記的,特別是文學醫學,畢竟除了武功,馬雲飛對這些涉獵最深了。馬雲飛現在除了和黑子父子一起出去幹活之外,其他的時間都基本上是兼職村裡的私塾先生和醫生,在這窮鄉僻壤裡,能有幾個大夫原來來此做診,有了馬雲飛這個醫術超群的存在,村裡的人明顯的感覺生病少了,身體健康了。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多。活得越來越有滋味了。在也不像以前那樣對生活充斥著失望。當然馬雲飛也考慮過自己也有離開的一天,自然是好豪不餘力的把自己平生所學傾禳相授了。
馬雲飛終於和黑子那拿晾好的魚乾收拾乾淨了,抬到了黑子家中,這時太陽也收下了最後一點餘輝,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馬雲飛和黑子匆匆的扒了幾口飯。便對黑子的父母說:「黑叔,黑嬸,我們去看戲去了。」黑子父母笑著說:「你們去吧,早些回來睡覺。」說完搖搖頭。
馬雲飛和黑子飛一般的跑到村裡的廣場那裡,那裡早就聚了不少村民和小孩,在那裡唧唧雜雜的說個不停,在著偏僻的小山村裡幾年難得有一次戲班子能來唱戲的,今天有了這個機會,怎能不來看看熱鬧。黑子就更不用說了,從小就生活在著封閉的小山村裡,平日裡就難得有此熱鬧,何況這次又與往日裡不同列。馬雲飛雖生活在城市之中,去戲院子裡聽戲那也極為難得,這次失去記憶之後,聽說有戲可聽,便突生一種新鮮感。
那場中的眾人見是馬雲飛來了。都拚命的招手大招呼:「白先生好,白大夫好、、、」總之對馬雲飛的稱呼各種各樣的,但是有一點是相同的,都是懷者尊敬的心來打招呼的,他們能對馬雲飛不感激尊敬嗎?是馬雲飛給他們帶來了不一樣的生活。也給他們帶來了希望。他們都自發的打心底感激馬雲飛。見得他們走上前來,那原本已經被在中間的戲檯子前馬上就讓出一條大道來,讓馬雲飛好通過,馬雲飛謙讓的走到中間,那台前已經入坐的老者也忙著起來讓坐,馬雲飛那裡肯啊。只得拚命的搖手道:「不可,千萬不可,這樣可是折殺在下了,諸位不必在客氣了,原本都是自家人,就不必如此謙讓了。我還是隨便找個地方坐坐吧。」說完便和黑子找得一個無人的空地坐下來。
這戲台,傳聞乃是村中一老木匠集合村中所有的木匠在花費三年時光所搭成的。平時是做為村中祭祀之用。若是有戲班來唱戲便做戲台之用。在這山村之中其他東西不多,就這木材多。這些木匠門倒也盡心盡力。把這戲台做得美倫美煥的。完全看不出是這窮山僻壤應該所有的。馬雲飛仔細望去。這戲台頂棚四方形,中間是一個圓形太極圖的藻井。藻井中心向上凹入,呈圓錐狀。挑鉤狀木飾以螺旋型伸向中心。正方形的戲台,靠四根木柱支撐。為了保護木柱,先用布包裹,然後以漆覆上。木柱上的四個橫樑略呈弧形,頗似月梁,頂棚四角主要由壘起的斗拱支撐在四根柱子上,每根橫樑也通過兩個斗拱分擔重量。橫樑上淺雕著傳統呈祥物事,四根橫樑的中間部分內外都繪上全套《封神榜》。正面橫樑的外側兩邊雕刻著龍鳳。雀替的裝飾尤為精美,上部分內側淺雕松鶴延年、福祿壽禧的內容,外繪戲曲故事,下部圓雕人物結構巧妙,其主要人物左邊李元霸,右邊裴元慶,背靠松柏,英姿勃勃,生動形象。頂棚下端的四面用花板裝飾,花板有兩層,雕刻著裝飾性的花紋。正面外層花板鏤空雕刻著傳統呈祥物事,承接花瓶懸柱的柱頭雕刻精彩紛呈,有花籃、燈籠,或鏤空,或圓雕,樣式不一……從這些來看完全看不出這是一個小山村。
這時天已經完全黑了起來,村中只人早把堆在戲台四周的篝火點然。在這紅紅的火焰的照射下,場中有亮了起來,只聽的得台上一聲鼓響,台上白布後面出來一個花臉的武生,手中拿著一竿長槍,在唱中邊唱邊舞,馬雲飛之時也沒有注意台中所唱的是什麼內容,還陶醉在這檯子的藝術效果上,深深的迷戀其中。心中想到,要做到這般的華麗美好,當初建這戲台之人該有多麼深的功底啊。過了一會這武生唱完,翻了幾個跟頭,回了後台。這時黑子發現馬雲飛神遊物外,忍不住拍了他一下,馬雲飛才從這戲台的震撼中驚醒過來。迷糊的說答:「戲唱完了嗎?」黑子回答道:「那有這快啊,這不才唱了一出,那人翻跟頭翻得真是好看。」馬雲飛此時也不在說話,只是盯著台上看。這時出來的是一個花旦,幾個武生合力演了一場《穆桂英掛帥》待這曲唱罷,又出來幾個武生,唱起了《定軍山》,幾個武生在那場上圍著走來走去,不時的把自己手中的長槍舞一下,有不時翻上幾個跟頭,唱上幾句。馬雲飛看著這熟悉的場景,腦中不由得浮出一副畫面「一對中年夫妻牽著一小孩在看吸,戲中唱著的也是《定軍山》那丈夫對拿小孩子說飛兒,這戲好看麼、、、、、、」想到這裡,馬雲飛感覺自己的頭又莫名的撕裂般疼痛起來。忍不住抱著頭小聲的呻吟出聲來。旁邊的黑子感覺到他的異樣扶著他說道:「小白,怎麼頭又疼起來了麼。」馬雲飛點了點頭黑子又接著說:「算了這戲我們不看了,我們回家休息算了。」說完扶著馬雲飛悄悄的離開了。路上黑子忍不住有說道:「前些日子劉三叔的斷腿都讓你治好了,怎麼你卻偏偏醫不好你這頭疼列?」馬雲飛也感到奇怪:為什麼我一想到這對夫妻便會頭疼難忍,試了這多藥方偏偏沒有任何效果。他們那裡知道:其實馬雲飛患上的是一種心病,在他失憶之時,腦中還想過父母臨死的那句遺言,可是從昏迷中醒來之時偏偏忘記自己是誰,自己的父母又是誰,知道這兩個人很重要,日子久了便成了一種心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