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菊花和名聲一樣重要的。
還有男人的唇,男人的心,絕對不能給另外一個男人。
打死也不能做同志。
性取向正常的阿駒憤怒著理解了沈澄關於這個詞語,地域性理解差異的解釋。他接受了,還想耿耿於懷,可是沈澄火了,小臉一翻:「周部長叫我劉叔都是良才同志,你敢說他們是一對?」
「阿駒同志,男人的心胸要寬。」沈澄語重心長的點醒著對方:「不久之後,領袖會對特首說,同志如何如何。你想死就繼續折騰吧。」
再次無敵之後。
沈澄一點愧疚沒有的踹開了阿飛的房間。
兩條毛腿驚駭的收縮起來,多年的江湖反應讓阿飛第一時間手放到了枕頭下面,隨即頹廢的捲著被子,長髮飄飄的抱膝坐在那裡:「你幹嘛?」
「別特麼噁心人。娘們似的。」沈澄刷的一下拉開了窗簾,然後指著阿飛對那個新拖上手的妞道:「叫嫂子。」
個枕頭砸了過去。
崩牙駒大笑,笑了一半收聲了,臉色再次鐵青:「你小子有完沒完?」
沈澄哈哈的聳聳肩掏出些鈔票塞了那個女孩子手裡,拍拍人家的臀部:「去吧,去上班吧,哥哥不是好人。遠離雷哥,防火防盜防天雷。」
說完送鬼似的。也不客氣,直接雙手按在人家咪咪上把人家推出了門,擠擠眼睛:「有空找你。」
轟,把門板拍上了。
轉身回到了房間靠著阿飛的大腿躺了下去:「哎呀,要死人了啊。這個幾天累死我了,一夜沒有睡好。晚上阿駒又把付紅叫來,你說我不吃藥的話,還真是做不了呢。」
崩牙駒狂笑。阿飛嘿嘿著聳聳肩,迴避討論這個問題。
「哎。我說大陸那邊地影視基地也有部分突擊出來了。你們啥子時候開機啊?」沈澄忽然問道。
兩個人互相看看。
阿飛道:「隨便啊。挑個好日子,在葡京拍內景,然後去那邊拍外景,找些人給影視基地炒作點人氣就是。哦,阿強他們那邊影視公司馬上也過去定個場子,明天開機的。你說我們影視基地叫啥名字?」
「橫店。」
「嗯?」
沈澄連忙擺手:「叫,叫旺財?」
「死邊上去。」
「不要辱罵人民警察哦。」沈澄警告著:「不然把你們忽悠到大陸抓起來剝豬毛去。「說完一翻身搖頭晃腦著:「叫江城影視城啦。別廢話了,蠻好的。人家一聽就知道在哪裡。對吧。」
「隨便你。反正你起就是。我們起的話,到時候有人不滿意,特麼的去自己換個牌子,我們不知道,不還是沒轍?」阿飛撇撇嘴。
崩牙駒在那裡咳嗽:「然後我們說去江城影視基地,到了場地了牌子是雷哥城。我靠。」
「對啊。叫雷哥城。我靠,這下勞資真出名了。幫幫忙如何?單月雷哥城。雙月飛機城。董事長崩牙駒。這名片一出,東南亞通吃啊我靠。」
大腿拍的天響,三個堂堂的江湖大佬閒了蛋疼。小混子似的在房間裡胡扯消磨起了時間。
直到電話響了。
說了幾句,電話丟給了沈澄:「你奶媽找你。」
「我你奶爸。」沈澄一腳踹了過去接起了電話,付紅甜甜的,卻極具個性地聲音傳來:「雷哥。」
「嗯,過來吧,我在葡京。」說完放了電話。
歪著頭看著阿飛:「刷牙啊,你們場子地人馬上要到。人家幾個大導演紅星的。你還真拿架子?」「阿華是老朋友。客氣啥。導演不全兄弟嘛。就你唧唧歪歪禮數多。小時候看過阿華的片子吧?是那麼成長的吧?」阿飛諷刺著向著衛生間走去。
沈澄抽搐著嘴角;「什麼時候出生時間也能成為別人恥笑的理由了?」
「哦?沒恥笑你啊,自卑?」阿飛的聲音含糊著。
在沈澄的培養下。當年談判地利嘴也開始逐漸恢復了。
沈澄無語。
吃癟的站起來拖著崩牙駒向外走去,順手把電卡拔了,裡面洗澡的阿飛忽然劇烈的顫抖起來。手腳冰涼……
「要出道了。新人啊,粉嫩的新人。」
笑瞇瞇的撥弄著酒水過身後,身軀泛紅的小妞,沈澄懶洋洋地靠了那裡,任由她小貓似的蜷縮在自己懷裡,付紅聲音拽的長長沙啞,手指在他的丹田上畫圈:「雷哥,這次殺了幾個人啊。」
「沒殺人。」沈澄笑瞇瞇地忍耐著:「我是個正經人。哎,劇本我看看,有床戲不?」
「啐。導演怎麼敢安排?」
「神經病,為藝術,有一定限度的犧牲我還是允許的。」大義凜然著,心裡酸溜溜的沈澄又加了一句:「那,有吻戲不?」
「沒有。最多就是抱抱啦,雷哥,飛哥說了,就讓我從此正面形象出現。不會拍那些的。」
「這樣?那,不是玉女嘛。」
「人家怎麼好意思說。」付紅害羞著低頭。
「欲女哦,房間裡你和我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沈澄哈哈大笑著翻身上去,低頭看著小娘們那水汪汪的眼睛:「哎,你說將來你地萬千影迷知道勞資這麼騎著你,他們會不會難受啊。」
「邪惡地男人。」風情萬種的圈住了他地脖子。
「再說勞資把你捆起來抽。」沈澄毫不客氣的開始了戰鬥。
廝殺,直到精疲力竭。
直到天昏地黑。
「沒力氣了,睡覺。」沈澄乾巴巴的體現了大部分非專業男士,在性生活後的真實情況,無力腿軟,要求安靜。
付紅很老實,起來幫他擦拭了身子。
然後乖乖的躺了懷裡:「哦。」
「其實吧,你蠻好的。」沈澄沒頭沒腦的道。
女人在黑夜裡茫然的抬起了頭來。
「你跟我,不會一輩子啊。我也給不了你多少。」沈澄拍了拍她的臀:「不是趕你走,反正我也會對你好的,真到了時候,好好的過下去吧。」
「不。」
「我是說……」
「我不。」付紅很堅決:「我自己能養活自己了,反正你照顧著我呢,我不煩你的。雷哥,我為你養個孩子好麼?」
沈澄大驚:「啊?」
「真的,不會纏著你,我也不會喜歡上其他的人。」付紅的聲音低沉著,圈住了沈澄幽幽的一歎:「我還能喜歡誰呢?」
澄還沒有做父親的心理準備。
「你敢不要我,我就對全世界說,除非你不讓我出名,可是出來混的要講信用。說殺人全家就要殺人全家,說捧我就要捧我。我不管。」
「反正我不會纏著你,有個小孩陪著我,你有時間來看看他就行。我會告訴他,他爸爸是個英雄。」付紅微笑著:「嗯,將來他的阿飛叔叔,阿駒叔叔,都會帶著他的。」
「你等等,你等等,你想讓我兒子幹嘛?出來混?」
「不一定出來混啊,不過,你的種哎,不出來混好浪費的。雷哥你答應了?!」
「……」沈澄無語。
「也可以拍電影啊,這麼多叔伯捧著他,一定會很好混的。道上又沒有人敢坑他。或者可以讀書啊,將來做學問也行啊。要不讓他參軍吧。」付紅忽然眼睛閃閃的:「雷哥,軍隊好威武的。」
「睡覺先。」
「哦。」
沈澄心裡暗自發誓,從此只幹活不出貨!安全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