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性 第十九卷 二五 我又怎麼了
    聽完了沈澄的胡謅。

    梁軍只警告,沒有下次。沈澄猛點頭,絕對沒下次,該了結的了結的。怎麼還會有下次?

    何先生那裡,也很好交待。

    談談行動的過程,因為阿諾家族的長輩是何先生的好友。總要問問故人情況。沈澄沒遇到。一問三不知。何先生問人家爺爺,他答人家孫子很健康。

    然後,無語了一會兒後,何先生很婉轉的表示,自己在考慮換號碼的事情。

    沈澄再是不要臉,在這種輩分的人物面前也窘了個大紅臉。逗的滿屋人哈哈大笑,居然也就過了。

    吃飯,請安,閃人。

    回到葡京第一件事情就是抽了阿彪一頓,嚇唬勞資?不上道。

    砰的一下關了房間的門。

    四月份的東南亞非常的有意思。

    有沈澄這樣雙面身份的人參合著,更有意思。

    尤其是網絡上。做上帝的感覺真的非常地好。打開很久沒有打開地論壇。裡面分幫結派的對立著,為了自己的一句話,而分析。

    沈澄終於明白了。

    上學地時候老師說。前人寫這一句時是怎麼想的。寫那一句時是怎麼想的,那覺對是找抽的忽悠。

    「還好沒認真接受國內的教育。」沈澄幸福的為自己過去的曠課而激動。

    看看網絡上這幫孩子鬧騰地。搞得自己聖人似的,不就重活了一次麼。真是的,至於這麼奇怪?

    笑瞇瞇的看著東南亞金融危機爆發後一些國家的面目全非。

    沈澄注視著的國家,果然在風起雲湧。

    去年一場大火對這個國家本來就造成了極大的打擊,而今年卻又開始了一場特殊的災難。

    無數的人開始跳樓,家破人亡。沈澄不開心,也不悲傷,事不關己。他唯一關心一點。還有一個月了,某人何時非常不得已地遠離本土?

    在恰當的時候,證明了自己不在國內。

    然後國內發生了一切他可以很「茫然」的不知道情況。

    很聰明啊。

    到底是世界政壇上出來混的級別,這種爛遮羞布也能當做借口,還能說的恬不知恥。一個「軍事化」國家的領袖,對自己手下地軍隊無法控制?對自己國內的情況無法控制?

    軍人站在十米之外,那邊燒殺搶掠卻選擇性失明。這種控制才是很有效的控制。

    勞資讓你有臉折騰。

    沈澄賊賊的笑著,再次登錄胡說八道的ID,打下如下文字。

    蘇哈皮即將前往法國。作出不在國內的假象。印尼軍方將會很有選擇的,對即將發生地暴行選擇性失明。軍警地有效視線只有十米。或者更短。

    一場轉移國內矛盾,對弱者發洩自己無能的惡毒轉移,即將在五月開始。

    這是場有預謀地行動。

    本人僅僅代表自己,做如下宣言。

    殺我一漢家血脈,我滅你一印尼滿門。

    為證明。

    附上本人對一九八五年。殺害華裔傭人張氏,卻逍遙法外的。操縱近代一次排華事件的前印尼蘇氏軍閥後代,報社主編叉叉叉進行復仇的證據。

    以及圖片。

    另:佩服猶太民族對於仇敵的不依不饒態度。作為二戰時期同樣遭遇極大災難的炎黃子孫。作為和猶太民族一樣,歷史悠久多災多難的華夏民族的一員,鄙人將不惜毀家成仁,以殺止殺。特此聲明,蒼天作證。

    發完了。

    沈澄關了電腦。開始折騰。

    跳。砸。蹦。

    歇斯底里的在房間裡折騰了很久。然後提了叮噹響的電腦包,一溜煙的出去找汽油。倒了就燒。

    阿彪目瞪口呆的看著他:「你幹嘛?」

    「心情好,我有錢。」拍著胸口,二百五得瑟著。

    「你之前為什麼打我。」

    「誰叫你打不過我。」沈澄納悶了,你怎麼有臉說的出口的?說完,他很氣憤的對著阿彪看。

    看的阿彪臉上紅白相間。轉身走了。

    用鐵條在火堆裡撥弄了一頓,吩咐兄弟收拾了倒了。沈澄拍拍手,悠閒的向上而去。進入了葡京,找到前台的旗袍姑娘,要了幾個硬幣。再摸了幾下小手。

    然後坐到了一台馬機前。

    為晚上的生活費而開始奮鬥了。輸了不要緊,葡京認了。贏了就是自己的。拉斯維加斯的神話完全可以複製的。不過沈澄心也不貪,就想混個晚飯錢。

    太好賭的不是好男人。

    左邊口袋,凡是機器裡吐出來的全放進去。右手,招著,邊上有著亭亭玉立,叉口開到大腿根的姑娘,溫柔的幫著雷哥遞賭資。

    周圍的兄弟們面面相覷著,乾脆閉嘴。

    雷哥做事情一向這樣的風格,不相關的人最後閉嘴。再說人家找的是崩牙駒的場子挑的,人家兄弟的家務事我們小弟別參合。

    不過崩牙駒還是知道了。

    「一對狗男女。那個妞給他了,請他滾。這還怎麼做生意?」趕到了監控器前面,面對這樣堂而皇之的出老千。

    澳門赫赫有名的大佬第一次軟了。

    哄堂大笑著,看著聽到消息後,那個混球回頭招手飛吻。把最後一把硬幣順便塞到自己口袋,然後牽著紅著臉的姑娘的手向上走來。

    崩牙駒苦笑:「這傢伙………」

    門被踹開了。

    沈澄嬉皮笑臉的走了進來,摟著姑娘,走一步手也動一下:「哎,駒哥,不好意思,兄弟好久不收保護費了,就欺負欺負你了,沒意見吧。」

    來混的說認栽就認栽,光棍的一筆。

    「哦。那我們繼續玩牌九?」還有個出來混的卻不知道進退。

    崩牙駒搖頭:「我沒錢。」

    沈澄差點沒笑掉了大牙,有人怕的感覺真好,打滾著,警痞坐了下來:「這次爽啊,哎。嘿嘿。你什麼時候來的?」

    「聽說你回來了。我就來了,你在房間睡覺,我知道你小子累,等你晚上喝酒呢,阿飛一夜沒睡好,馬上一起去叫他。」

    「一夜?」沈澄疑惑著:「他找幾個的?」

    「一個,俄羅斯的。這傢伙不行,媽的,之前在香港每次偷偷吃藥,這次出來辦事忘記帶了,一下穿幫了,真是!」

    「搞個女人這純本能的運動還作弊?人品真次。」沈澄鄙視。

    崩牙駒點頭,是啊,是啊。

    滿場的兄弟耳朵豎起聽著大佬的八卦無不失笑。崩牙駒忽然微微的一笑:「對了,付紅來了。」

    「……在哪兒?」

    「在路上。這次劇本還有主演導演一圈的,我全找來在葡京玩玩。能不順便帶上付紅麼?說好了香港澳門一起捧她的,再不紅沒天理了。」崩牙駒嬉皮笑臉的刺激著沈澄。

    眼睛很毒辣的帶過了沈澄的手。

    沈澄無視,繼續忙活:「哦,我知道了,小駒同志表現不錯。」

    同志?你才同志呢!

    鐵青著臉的崩牙駒,看看四周兄弟們的詫異眼神,氣的站起來甩門,出去了。

    沈澄茫然了:「我又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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