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性 第十七卷 十一 惡當有惡報
    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時光過的很快。

    一夜沒有睡覺的沈澄疲憊之後胡亂吃了點便當便睡了一會。再次睜開眼睛已經是下午一點了。

    從付紅的長腿豐胸中拔了出來。

    淋浴了下清醒了頭腦沈澄看著明顯在裝睡的付紅裝著糊塗出了門。踹了隔壁一腳。

    一個三十歲上下的眉目間很有味道的女人打開了門微笑著。沈澄認識她幾次在阿飛的公司匆匆見過還不知道這是那傢伙的妞。

    看她問好沈澄客氣的點頭:「嫂子好。」

    阿秋受寵若驚的摀住了嘴笑著擺手不敢當。然後請沈澄進去說阿飛在洗澡了。沈澄很上道的沒有進人家的臥室坐了客廳沙上。

    阿秋給沈澄倒了水之後坐了那裡陪他扯。和朋友的女人說什麼呢?繞來繞去只有說到付紅身上。阿秋自然誇的付紅天上地下彷彿她也用過一樣。沈澄頭都大了。

    好女人阿秋是個很八婆的好女人他這麼下了定義。

    終於熬到了阿飛出來了。

    沈澄歪著眼睛看了看他:「我還不知道呢都沒禮物。」

    「我們客氣這些幹嘛。等明年我和阿秋結婚你包大點的。」阿飛嘿嘿一笑坐了沈澄身邊拍了下他的大腿指了指那邊的房間臉上的神色很欠打。

    阿秋笑瞇瞇的看著男人和他的朋友。然後乖巧地進去了。

    「結婚?」沈澄看著他。

    阿飛點點頭:「哎我老婆怎麼樣?」

    「很好。蠻好真的。」既然是朋友當真的女人沈澄可不能胡說八道。

    阿飛顯然鬆了口氣:「哎過日子啊。買買菜洗洗衣那些女人是不能做老婆的。」聲音大的毫不掩飾。震撼地沈澄崇拜的看著他:「嫂子知道你在外邊?」

    「能不知道麼?不過我已經不亂來了。找男人就要找我這樣的。看過了千山萬水一旦結婚後就沒可能叛變了。你別看那些狗屁道學先生那是他們沒本事被人誘惑一旦遇到了立馬投降。「什麼歪理。」沈澄哭笑不得。

    阿飛大大咧咧的按著沈澄:「雷子。我說錯了?阿秋她門口有個人從小到大老實的不得了結婚後不知道怎麼神經病作了天天向著肉場跑。被個婊子迷的昏頭轉向地。還被勒索。後來請阿秋找了我。那婊子比他老婆差一萬倍。」

    「道學先生?」沈澄笑。

    阿飛點頭:「是啊。到現在他老婆還不知道呢阿秋也不多話。真特麼糟蹋了。」

    京味兒十足的***被一個香港人咬了出來。沈澄差點沒笑癱了:「對對出點軌對以後有好處我也這麼想的走吧。」

    「你家紅姐。嘿嘿。」阿飛頭一揚:「阿秋我和雷子去有事情了走了啊。」

    「好的。」

    沈澄擺擺手不得不讚歎阿飛地眼光。和他那片歪理。

    沒在外邊花過地男人只要他有JJ的確是經不起誘惑的多。反而是花過的。見夠了女人。最後才會知道什麼最實在。

    比如剛剛被大家逼著偷人的自己。

    有點慚愧地溜過了隔壁的門口進了電梯。阿飛壓低了嗓子:「雷子人家和阿秋可是天天說你呢。聽說你很害羞?」

    「什麼?」沈澄欲狂:「我害羞什麼我和你說你又不相信我真的很不想可是。可是不傷人麼。」

    「對對最難消受美人恩誰叫你跑澳門去救了人家。哈哈。你是被奸的我知道我知道。」阿飛哈哈大笑著。

    電梯的門打開了。

    兩個人對罵著毫無形象的出了門鑽進了車車子向著機場開去。

    「不要亂說啊。」沈澄不放心地叮囑道。

    「很怕你老婆?你看我家阿秋看地多開?」

    「你有完沒完。傳統不一樣。」

    「你意思我家阿秋怎麼?」阿飛急了。

    「……你是什麼學歷畢業的?」沈澄很想知道這種傢伙受過多少教育。

    阿飛迴避這個問題。

    前面地開車的兄弟幫老大顯擺:「雷哥我家飛哥十四歲就坐牢………」

    「滾。」

    阿飛怒喝著然後回頭:「阿彪呢?」

    「阿彪說二點半到直接去他和阿駒一起從澳門來的嘛肯定湊一起折騰折騰了再說說起來我是幫何先生帶著人其實我遲早要走的讓阿彪去搞那些啦。」

    「阿彪也不錯。蠻服你的。」阿飛點點頭:「是啊到底你和我們不一樣羨慕你啊說走可以走說來就能來。」

    「什麼行當都有什麼行當的煩惱。你的辛苦我看不到我只看到你開場子收數前呼後應日進斗金。你也只看到我們和上面說的上話到哪裡…….算了不提了我們是朋友就行。我顏叔來了阿飛你那邊的事情談妥就抓緊時間開工吧。江城的優惠還行不?」

    「比在其他地方搞順心多了。沒問題不過再快也要等年後。馬上春節了你回去不?」

    「看情況吧。」沈澄琢磨著。

    兩個人又閒扯了幾句閉起了眼睛休息了。另一條路上阿彪也在向著機場趕。

    不久之後。沈子豐一行接到了。

    第一次到香港的宋菲激動的嘰嘰喳喳的小雀兒似的和燕子兩個圍著沈澄。

    彪悍的燕子讓諸位香港佬印象深刻。

    對她比對宋菲熱情。

    詢問到王斌時沈澄說當了國內了怕政府當大家就此潛逃。換了燕子一頓歇斯底里。沈澄卻好歹是出了點氣。

    「有了男人忘了哥。」他還是堅持加了一句。

    惹地大家哄堂大笑。

    宋菲掐了下沈澄的隔壁。女人吃醋從來不分對象。沈澄知道這一點他嘿嘿一笑:「到香港吃喝玩樂散散心吧。」

    阿飛他們的招待是不要說的。

    不僅僅是沈澄的父母家人也是生意上合作夥伴。比起上次見面大家熟悉了。也多了很多地共同語言。陳斌和阿飛顏同沈子豐一起說著投資上的事情。

    沈澄和宋老師則成了婦女團的正副團長。

    帶著周娟和宋菲還有岳母大人還有燕子還要加上陳斌的女人。

    一路介紹著香港的點滴。他對此地的熟悉不比香港本地人差。各個角落地小吃特色一些街區的服裝手飾。

    一一的介紹。

    反正荷包是鼓的。九八年的香港雖然在金融危機之中。有些蕭條。但是市面上地過客是無法深刻體會地大家只看到了香港的繁華和人潮。

    雙層的公交駛過摩天大廈的腳下。

    西裝革履的香港人在匆匆忙忙地為著生計奔波。繁華的背後是壓力。

    對有錢人來說這裡是天堂。

    沈澄當然不會帶家人去看那些藏在大廈背後的地帶。而購物是女人的天性。到了酒店放了行李之後她們就開始坐不住了。

    還好。阿秋來了。有她在沈澄就不參合了。幾個男人縮了休閒中心泡澡扯淡。女人們去持卡自由活動。

    「我是不是不合適在這裡?」沈澄靦腆的問道。

    換來了沈子豐惱羞成怒的一腳。和宋老師扶著眼眶很斯文地擺手。

    「算了我和阿彪去談事情正好休息下。」

    沈澄捏了下鼻子自覺地先閃人。免得長輩們放不開。雖然自己不在。他們也不太有可能放開但是自己不在。對他們壓力小點。

    更何況沈澄還堅信假如有作案時間的話。

    顏叔是會單獨行動地。

    陳斌是會單獨行動的。他們的好友沈子豐同志在某些方面的操守也很值得人懷疑。

    至於宋老師?

    誰用誰知道啊。男人嘛。

    摔上了包廂門。

    沈澄抽大煙似的癱了休息床上阿彪問他還找個妞不沈澄差點沒氣死:「算了你自己去快活吧找個借口溜躂掉了的。估計馬上阿飛也退場。真是的出來玩都帶老婆?還把我老婆帶來腦子全壞掉了。」

    阿彪爆笑著出去了。

    沈澄招手叫來阿飛這場子裡的小弟:「拿台電腦來。」

    「雷哥要台式的還是」

    台式?!!怎麼不搬服務器來?

    「筆記本啦無線上網的有吧。」

    「是是。」

    「你去買個新的給我配好了。」沈澄嚷嚷道:「從前面拿錢。」

    「是。馬上就來。」

    有氣無力的躺了那裡等待著沈澄覺得好憋屈。

    殺人合同順利簽約了。

    沈澄熟練的輸入了資金。

    隨手翻了下網頁。

    二月中旬印尼的經濟危機將徹底的爆那個混亂無序並且喪失人性的國度遭受了報應。但是結果卻讓無辜的一部分華人承擔。

    老天有的時候眼睛閉起了吧。

    撥打了個電話宋菲她們還在不知道疲倦的長征。

    沈澄在大腦裡回憶了下香港的地圖實在想不明白她們怎麼能在一個小時內在繁華地香港從中環東邊的銅鑼灣一路採購居然還能飛快溜躂到西環的。

    據說大軍下一戰略目標是準備跨海登6九龍了。

    才三點多了。然後呢?

    警車開道也沒這麼猛吧?

    女人真是不停創造奇跡的一種生物。

    「晚上你們到九龍吃飯吧。」宋菲吩咐道。

    她們知道指揮了沈澄就能指揮一群人。是不是那個阿秋說的?痛腳被抓著地沈澄不敢說不懷疑的念頭也僅僅一閃就趕緊自我調整好了心態。

    放了電話。沈澄繼續翻騰著周邊地區的信息。

    一個民族海外子民的突性悲劇沒有任何的預兆。其實有只是沒有人能去關心察覺。

    當暴徒有組織的瘋地時候。

    關心就已經晚了。任何的呼籲救助都是建立在即成事實的基礎上的而事實。是活生生的生命已經消失了無數條。

    死一個二個還不會有什麼人在意?

    包廂地門反鎖著。

    屋內靜悄悄地。

    隱藏的音響在流淌著音樂輕輕柔柔的不帶一點殺機。

    面前的屏幕上卻展現著地獄。

    沈澄啪嗒一下合了電腦。靠了那裡。雙臂枕著頭。他知道自己也做不了太多。這種久違的無力感在自己地心裡湧現的時候。

    沈澄才現重生不是成神。

    沒有機緣巧合沒有各自因素的幫襯沒有誰能力挽狂瀾。沒有誰能!

    能救多少是多少。能殺多少是多少吧。

    你們殺我華人一人我們殺你十人。在你們的國土上你們說了算但是在我們的地盤上我們說了算。比比看吧。

    如果有輿論有廢話?

    哦隨便吧。我們被人殺的時候。你們只是虛偽地嚷嚷著。那麼我們殺人地時候。你們也只能嚷嚷著我們不是活在你們的輿論裡地。

    這個世道逼著人看透。逼著人去選擇一樣極端的方式才能引起注意。暴力回報以暴力才能得到尊重。這種邏輯真的很荒唐。

    因為它違背了口口相傳的世間標榜的一切道理準則法規。

    可是卻比什麼也有效。

    是什麼原因造成這樣的局面的?

    究竟是西方世界標榜的所謂公平其實不公平?

    還是世人皆虛偽?

    沈澄想著迷迷糊糊的泛起了點睏意睡覺不足的他在這個安寧的包廂裡想著殺人放火然後卻很踏實的睡著了。

    年輕的面容很平靜自然。

    因為他的一切遵守了這個世界最基本的一個道理那就是惡當有惡報!天若不報我來報!

    被打卻不還手?

    出來混的能這麼二麼?

    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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