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香君上香去了,一些無賴早就等這機會了,沖進店來,大砸了一通,見了李瑟,更是嫉妒心起,痛打了李瑟一頓。古香君因為惦念李瑟,幸好回來的早,危急時刻出手救下了李瑟,然後對李瑟說道:“郎君,你在旁邊看著,我要好好收拾這幫壞蛋——竟敢打你。”看見古香君威武的樣子,看熱鬧的人們齊聲喝彩,李瑟想起自己昔日的豐采,心裡實在是氣不過,也想找幾個無賴來打,可李瑟使出渾身力氣就象給人撓癢,那個挨打的家伙一邊擺手,一邊還說道:“別鬧了,別鬧了,你快一邊玩去。大人打架,沒你的事情。”
李瑟氣道:“求你了,給個面子嘛!你就假裝裝暈一下嘛,我李瑟好歹也是刀君啊。”那家伙不聽,還把李瑟一拳打飛了起來,李瑟心裡又愧又痛,滿擬要跌了個七葷八素,可是一下卻跌進了一個人的懷裡,那懷裡溫暖,膩香,李瑟聽得四周人的轟笑聲,害羞的把頭埋在她的懷裡,那知道她拉起李瑟的頭,抬起李瑟的下巴,戲膩地道:“相公,別害怕。我會保護你的。”李瑟本來應該大怒的,可是人就那麼奇怪,李瑟突然竟什麼氣都沒有了,竟然嬌聲道:“那你可要好好保護我一輩子呦!”四周人的轟笑聲蓋過了天,可李瑟卻感到幸福,“***,我真***變態了。我……我,我可是刀君啊!”想到這,李瑟忽地只眼就濕潤了。
晚上,李瑟摟著古香君,溫柔地道:“這些日子可苦了你。”古香君差點落下淚來,顫聲道:“不,郎君你才是心裡有說不出的苦。我那是什麼苦啊!我表面苦,心裡甜,郎君才是真的有說不出來的苦;要是別的人,一定早瘋了,只有郎君才能這麼厲害活到現在。”李瑟突然覺得找到了活著的意義了,“就是為了我的知己,我的小香君,我也要活下來。”想到這裡,李瑟不禁放聲大笑,“我李瑟今生是做不了刀君了,不過香兒你要賠我一個刀君來。”古香君懷疑地道:“怎麼賠,人家不知道啊!”
李瑟只手摸向她的玉乳,笑道:“讓我來教教我的親親小香兒吧!”古香君玉容帶暈,膩聲道:“好哦!你來啊,你要好好得教哦!”李瑟輕解開古香君的羅衫,露出了古香君的美玉無暇,香馥馥的酥胸,以口允之,古香君覺得酥麻麻不盛其癢,不禁呻吟出聲,古香君那美不勝收的香丘是李瑟的最愛,李瑟用嘴不停的親,咬用盡各種方法,手也撫摩她的圓潤的香臀,修長的玉腿,最後滑向那只屬於他的禁地,那裡早就香氣漫溢,水流不息了,最後李瑟在佳人的請求下合二為一的時候,李瑟只覺得仿若神仙,直到今天他們才真正地水乳交融了。“哈哈,我知道什麼是仙化了,好師傅,對不起了,徒弟找到了自己的成仙的方法了,以後不能再見你了。”就在那激情迸發的那刻,李瑟淚流滿面,大聲地道:“乖香君,給我生個小刀君。”
李瑟心中放下了了仙道後,心情大好,他知道他自己就是再苦練一百年也再沒以前的功力了,那還不如花二十年養他個小刀君出來,來實現他未竟的心願。想通了這一點,李瑟就不那麼痛恨那廢他武功的三個混蛋了,他相信天道,覺得有時天意作弄,人力有時無法相抗,還是順其自然得好。盡管他心裡還是堵得慌,可是想起古來多少名將,名臣,英雄美人,多有不如意事,心裡也就不那麼難過,有求死之心了。
李瑟和古香君恩愛非常。古香君照顧得李瑟是無微不至,李瑟也對古香君溫柔體貼起來,二人舉案齊眉,相敬如賓,真是如神仙眷侶一樣。但饒是如此,李瑟每當夕陽西下的時候,想起師父傳英那日黃昏,在蘭風山飛升時的情形,心裡仍是悵然無比,古香君有時見他對著晚霞癡癡地,就偎依在他的懷裡,陪他一同看斜陽,卻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可是她從來不問,就是那麼溫柔地陪伴著他。
李瑟和古香君的感情越來越好,不覺冬月已經來臨了。一日李瑟午睡醒來,卻見古香君抱著一本書定楮在看,看得入神,李瑟到了她身邊,都是不覺,李瑟感到奇怪,在她背後看了看,卻是他殺了的那個令他倒霉無比的淫賊花蝴蝶的淫書《御女心經》,李瑟不禁大怒,冷哼了一聲道:“你倒看得好書。”古香君不妨,倒被嚇了一跳,見李瑟臉色不善,這樣的臉色已是多日沒見過了,不由嚇得心裡亂跳,強笑道:“郎君,我好奇,才翻翻的,你……你要怪我,就打我一頓好了,可別氣壞了身子。”說完走到李瑟的身前,偎依在李瑟的懷裡討好,李瑟冷冷地推開她,又是“哼”了一聲,說道:“這淫賊的東西,留著何用?怎麼不燒掉?你倒像寶貝似地留著。”
原來那日華山派的掌門等三人廢了李瑟的武功後,就丟下了他,那些淫書等物卻沒拿走,被古香君當李瑟的東西給收拾起來了,李瑟見了,只心想:“這幾個混蛋,必是都想佔為己有,可是又都不好意思,要是他們一個人在,必定會搶了去了。”因心裡悲傷自己的可憐的遭遇,便把那些東西也就丟開不理了,任由古香君給他收起,這刻見古香君在瞧,不由給勾起了怒火。
古香君見李瑟氣得臉色發白,忙道:“這就燒了,郎君別氣了,都是我不好,我……我不該看……看的。”想起自己居然一個女孩家,偷看這樣的書,不禁害羞,臉上紅暈如潮,大是難堪,正無地自容的時候,恰巧店裡有事情,店伙計喊她出去,古香君連忙去了,臨走對李瑟道:“郎君,你要燒了它們,就把它們添到火爐裡就是了。”原來已是冬天,屋中在燒火爐取暖。
李瑟見古香君走了,仍是氣憤不已,正想燒了那些淫書,忽轉念一想:“香君是個好女孩子啊?在看什麼那麼入神,倒也稀奇。”李瑟想到這裡,便不忙燒那書,按古香君看的那些大概頁數,看了起來,只見上面寫道:“老子曰:”萬物負陰而抱陽,沖氣以為和。“天地陰陽四時,有一定順序,是萬物的始終死生根本道理,違逆這種大自然法則,必然災害叢生。比如春生夏長秋收冬藏的時序,若在秋冬播種,自然要枯死泥中,不能生長。因此萬物都有規律,水性太強自然便滅掉了火性,這就是男人體力衰竭的緣故。因為天地間有木、土、水、火和金五個要素,循循不息的存在著,組成天地萬物萬體。五行又相克,即水能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金又克木,循環相生。因此水性(女子)大強則易傷及火(男性)。因而和女子交歡時不能調配彼此高潮,也會造成不良後果。一般男人在射精後便因困倦而呼呼睡去,此時若女子未能完成高潮,會造成病態後果。新婚的女子往往會懷疑,在交歡前,男人多方的”花言巧語“,在達到”逞欲“目的後,便置之不理,乃至呼呼大睡,實在是卑劣之極。這都是女子不明男人身體的關系。男人是火性,若經大水一潑,便因射精而熄滅。女子是水性,愈受火勢焚煮,則鼎中水便愈沸騰、洶湧。因而男子如歡後對女子加以安慰,必會陰陽調和……”
李瑟呆呆地看完,竟然大是後悔,心想:“我都是和香君……把她欺負完了後,就呼呼大睡的,有一次,我睡了一會兒醒來,看見她明眸閃亮地盯著我,我還怪她為何不睡覺呢!原來……”李瑟思量了一會,忽地“哈哈”大笑起來,自言自語道:“看來我什麼都不懂啊!”這樣一來,就不燒那些淫書了,李瑟心想:“看來這淫賊說得並不是全無道理,我看看再說,挑些有道理的瞧一瞧,又如何?不過不學他的那些什麼”不倒神功“罷了!”
李瑟本來對於自己武功被廢,不能再修煉仙道的事情耿耿於懷,而這件事情,和那個淫賊花蝴蝶大有關聯,一想起那淫賊來,心裡也是不好受,又加上李瑟從小一直來都視那些淫賊為魔道,因而大是鄙夷花蝴蝶,因而去看花蝴蝶的書,那是絕不可能的。可是這些日子來,李瑟和古香君恩愛非常,心情略好,雖然夢想破滅了,有時想來,還是心如刀割,但也堪可忍受了。見古香君為了他,吃苦受累,也是一無怨言,不由對她大是憐惜,這時偶爾讀了一點那淫賊的秘籍,竟然發現夫妻之間,還有很多學問,不由檢討起以往對古香君的粗暴,心裡歉意不已,為了不再犯些錯誤,李瑟就破天荒地看起那淫賊的秘籍來。
李瑟一看之下,見了裡面很多的新奇古怪的奇淫技巧,不由皺起眉頭,大大地不以為然,心想:“如此糟蹋女子,和把她們看做禽獸又有何異?情愛出乎於自然,若一味地貪歡求愛,則人與獸就沒有區別了,可笑像花蝴蝶這樣的人,流於下乘,還不自知,最後死於刀劍之下,倒是便宜了他。”李瑟看了冷笑,便揀那些於夫妻間大有益處的地方詳看,不由也是收獲良多。
晚間,李瑟和古香君二人一起用過飯後,古香君見李瑟和顏悅色,倒像沒生她的氣一樣,心裡也是納罕,可仍是不放心,心想:“與其又是擔心又是害怕的,不如叫郎君打我一通,讓他出氣好了——好過這樣提心吊膽。”便嬌媚地道:“李郎,下午那時是我不好,你要生氣,就來罰我好了。只是你不要再生氣了,氣壞了自己的身子,那我的罪過就大了。”李瑟卻歎了一口氣,溫柔地把古香君摟入懷裡,歎息道:“香君,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說來是我對不起你呢!我又沒用,又窩囊,叫你跟著受了太多的委屈,你滿可以抱怨我的,怎麼卻一味地討好我呢!今日也不怪你,倒是我平日對你不夠體貼——怪道你看那書看得入神,你定是大起共鳴啊!”古香君見李瑟這般溫柔,又聽他說得話,心裡卻嚇了一跳,忙急道:“不,不……我沒受委屈,只要我在你身邊一輩子,我就什麼都不怕,我真知道錯了,以後真再不敢亂看書了,郎君你打罵我吧!可別趕我走。”
李瑟聽了,只手把古香君輕輕推開,抓著她的香肩,定楮看著她的眼楮,見古香君含羞帶怯,楚楚可憐,閃了他一眼卻不敢看他,真個是有些怕了,不禁笑道:“好香兒,你是怎麼了?我是真的沒怪你啊!你對我這麼好,我還怪你什麼?而且我以往確是有很多的不是,你……你用不著這樣對我,你對我太好,我反而心裡歉疚。”說完不禁有些悵然。
古香君受寵若驚,甜甜地笑道:“郎君,你才是對我好。我……我給你惹來了那麼大的禍,你不怪我就好了,還這樣對我,我就是死了,也報答不了你啊!你怎樣對我,都是應該的,我為了你做什麼,都是心甘情願的。”
李瑟愛憐地把古香君擁入懷裡,歎息道:“人生短暫,生死無常。福禍榮辱,誰能料得准?你說你害了我,真是傻子,”天意捉弄“,你懂不懂?有些事情,千差萬錯,趕得巧了,都是天意安排啊!和你有什麼關系?你不要對我有內疚的心,也不要心懷歉意,過去的就過去了,此一時,彼一時,現在我什麼本事都沒有,只是拖累你,你如此辛苦,我卻不僅幫不上你,還對你也不夠體貼,你活得如此累法,不如我們分開吧!”
古香君本來在情郎懷裡,聽他說著關懷的情話,正自高興,卻不料話音一轉,見情郎竟說出分開的話,不由一下驚得呆住了,好一會兒才醒悟過來,眼淚嘩地流了下來,嗚咽道:“李郎,你心裡還是怪我是不是?我知道,你一生追求的東西,你的夢想,都是毀在我手裡的,我也不敢有什麼怨言,可我真想在你身邊啊!我沒什麼大用,就是一點點小用,我也想在你身邊,你看見我就生氣是不是?就想起以前來,心裡難過是不是?那你讓我怎麼做,你才開心呢?你告訴我,我一定聽你的——只要不是趕我走。”說完再有忍不住,大聲哭了起來,卻怕李瑟不高興,又連忙忍住,卻哪裡能忍住呢!
李瑟見古香君如此模樣,便把她扶起,用手給她擦淚,悲聲道:“好香兒,我沒怪過你,你別這麼想,你這樣……我心裡難受。看著你跟我受罪,我真是……真是心裡不好受,你不要心裡有感恩或者贖罪的心思,過往的帳,這些日子你陪著我,都算算清了,我既沒用,又不懂夫妻之道,我看來不是個適合成家的人,我向來追求仙道,俗世的事情,我不太懂,也不想懂,我們分開吧!這樣也許對彼此都好,你放心,我已經想通了,不會再去尋死了,我回山去我師父那裡尋些秘籍功法,也許能恢復武功也是有可能的。”
古香君聽了他話,哭得更是厲害起來,身子一軟,跪了下來,抱著李瑟的大腿,泣道:“好郎君,我都說了吧!我是實在愛你太深了,離不開你了,我怕你不要我,才說要報答你的話,我實是愛你啊!不和你在一起,我就會死了,你要趕我走,不如就殺了我……我就是死,也要死在你面前。你……你到底不要我了嗎?”
李瑟聽了,大是感動,見古香君哭得花容失色,大是可憐,心裡感激之下,也是流淚歎息,俯身抱起她,歎道:“好啦!我知道啦!我們在一起就是了,不要哭了。”哪知古香君仍是流淚不止,李瑟安慰了半天,還是無用,便用嘴輕添她的香腮,那淚水鹹鹹的,別樣味道,李瑟道:“我們以後永遠在一起,別哭了,哭得我心都碎了。”李瑟的舉動使古香君心裡又驚又喜,不由紅暈上臉,大是情動,漸漸不哭了,主動獻上香舌,二人纏綿在一起,二人方才情怨幽幽,此時兩情相悅,不由格外情動。
二人纏綿之下,古香君早是香汗淋漓,口中不覺嬌呼郎君不止,李瑟在鶯聲燕語下,更是意氣風發,見古香君的百般嬌柔的姿態,忽地想起看過得《御女心經》裡的話:“女子十個動作的象征是:一、兩手抱男人時,是想緊摟對方,陰部相觸。二、挺伸只股,是希望陰戶上方受到充分的摩擦。三、露張腹部狀若迎奉,無非是希望男子射精。四、臀部拽動,顯示女子已有快感。五、只腳彎曲,勾搭男人身體,是要陽具插得更深。六、雨股腿相交,表示陰道內淫難禁。七、腰向惻擺,希望陽具深插且左右搖弄。八、曲身向上緊依男人時,已在高潮之途。九、全身縱擺伸直,顯示出四肢百骸已達快樂頂點。十、陰戶津液肆流,表示已達性感巔峰,完成高潮。”這時一一加以驗證,不由心裡了然。
過了良久,古香君雲髻松,寶釵(實是木釵,寶釵已當)墜,兩腕難抬,口懶言,身如綿,不由低聲求饒,無奈李瑟麈柄鏘鏘,卻見古香君身不能持,想起《御女心經》中對女子不可粗暴的話,只好掃興罷手。古香君心懷歉意,不由低垂粉頸,輕展玉手,方才令李瑟過了。李瑟心裡大暢之下,卻也歉意,摟著古香君道:“好香兒,你……你怎麼對我這麼個好法?”古香君紅著臉笑道:“你說我好,那你……你還趕我走嗎?”
李瑟說道:“你自己要不想走,我和你在一起,高興還來不及呢!”接著一笑道:“你要走了,我靠誰養活啊!再說……再說你又這樣好。”古香君撲哧一笑道:“郎君真是說笑,我人都是你的,更別說別的了,若沒我,你又會討別人的,還怕沒人伏侍你?郎君到時候娶了別人,我不敢說什麼,只是到時候郎君不要忘了我。”李瑟聽了悵然道:“香君,你真會說笑,我如今這個樣子,還能有誰瞧的上我,就是正眼瞧我,把我當做人樣的,都是少有。”
古香君道:“瞧郎君說的,郎君就算沒有武功,也是個頂厲害的男子。真要有美女瞧上你,那時郎君可別拋棄我。”李瑟定定地看著古香君,奇怪地道:“傻丫頭,你說得是什麼?就算有人肯嫁給我,我既娶了你,還會要她?”古香君低頭含羞地道:“我……我才沒嫁你呢!”娶為妻,奔為妾“,我跟著你,不過是個丫頭罷了,連妾都不算的。”李瑟聽了,哈哈大笑道:“傻丫頭,反正就我們兩個人,也沒什麼親戚,你要什麼虛禮做什麼,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老婆,除了你,任誰我也不會要的,你放心好了。”古香君驚喜地道:“真的?你當我是你的妻子?”李瑟臉上笑道:“自然。”心裡卻大是悵然,心想:“除了你,誰還會再看上我,我一無所有,連吃飯都要靠你養活,哎!你還擔心我會花心,真是傻丫頭。”
古香君聽了歡喜無限,忽地又憂愁起來,擔心地垂下頭道:“那我……我方才那樣,你……你不會嫌我下賤吧!我以為我是你的丫頭,才那樣的。”說完害羞不已,李瑟奇怪地道:“你說的我不明白,這和你是不是我妻子有什麼關系?”古香君道:“郎君這有什麼不明白的,我要是你的妻子,自然要尊婦德,我以為要做你的丫頭,才那樣討好你,好叫你記得我的好,不忘了我。”李瑟哈哈笑道:“原來還有這樣的學問,你是哪裡學來的?真是古怪。”古香君害羞地道:“我今天看的書……書裡……”李瑟一怔,不由笑得喘不過氣來,古香君滿面通紅道:“怎麼,我錯了嗎?”
李瑟止住笑,說道:“沒錯,你做的很是。不過我要你白天做我的老婆,晚上做我的妾室。”古香君聽了嘻嘻笑道:“我才不,你已經說了我是你妻子,以後我才不那樣——怪髒的。”李瑟笑道:“什麼,你說我髒,那我就髒給你看。”就把古香君壓在身下,古香君連忙求饒,不由一室皆春。
李瑟和古香君芥蒂一去,兩情如一,不由更加的恩愛。可是李瑟再怎麼求肯古香君像那晚那樣的對他,她卻說什麼也不肯,李瑟說道:“閨房之樂,有甚於畫眉者,我們這樣好,你對我這樣怕什麼?”可是古香君就是紅著臉,笑嘻嘻地,只是不答應,李瑟也是無法,只好隨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