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異能絕世情 正文 第八節 考試逞威
    連雨走後靳光和一些學員對蕭重說了不少諷刺挖苦的話而且一連幾天見面就說令蕭重很反感。訓練中故意找茬的也多了蕭重從他們的眼中看出挑釁的意圖猜測可能是連雨對他的關愛引了他們的嫉妒和怨恨。

    十號悄悄告訴他要防備一號三號等人設圈套整治他的陰謀。

    蕭重本來想在最後這個月和學員們搞好關係因為他在訓練中曾經給他們添過麻煩可看看他們的樣子他的心也冷了。營地那個不許私交的變態規定和不願牽扯進鬥爭漩渦的擔心使大多數學員對他冷冰冰的不願意搭理。

    想想自己已經基本掌握應學的知識和技能應付結業考試應當沒有太大問題沒有必要在這裡受罪於是在盤算過考試的困難之後他在二月二十號這一天向指揮部提出提前結業的申請。這一天他培訓滿三個月零五天。

    然而他的申請遭到靳光否決學員們也把他看作狂妄的瘋子。蕭重無法只得找黃海再次要求並且保證有一門課考不出來就不走黃海這才答應為他和靳光說項。

    第二天蕭重得到了允許考試的通知。

    考試分三天進行。第一天考基礎理論和體能第二天考技能第三天考綜合實踐。

    第一天先是書面考試。教官們把九門知識課的內容合在一起出題形成了一份足足有一百道題的電子試卷要求兩個小時內答完。蕭重沒有停頓地飛快地敲打了兩個小時鍵盤才勉強答完了題量極大的考卷。

    雖然蕭重沒有上過幾次課但他的答案卻令教官們大吃一驚那種沒有差錯的記憶令他們開了眼界。

    隨後是體能測試這是對人的一場折磨要求蕭重在剩下的時間裡步行到五十多公里外的軍需站背回一台儀器時間是到晚上六點前回來。那儀器不是很重只有十二公斤但要爬山涉水路途難行而且只有八小時平均每小時要跑十多公里。這真是一場考驗。

    出前靳光裝出一副照顧的樣子表示可以走山路還把地圖給他看了看。

    蕭重算了算從山上走能近大約七八公里於是決定從山上走。

    蕭重順著小路一直向西過了西山後遇到一座山這時候他才看出靳光用心的險惡。

    原來橫在面前的這座山是一座斷崖山斷崖高幾十米綿延幾公里要繞過去恐怕需要多走十幾公里而從這裡往前根本就沒有路。

    好在蕭重不怕懸崖絕壁甚至還暗自竊喜。山林裡是他揮異能的佳地沒有人煙之處可以放心地施展。他毫不猶豫射出軟晶升上懸崖。

    在山林裡飛蕩要比奔跑快得多。他在下午五點就回營地了提前了整整一小時。

    他的度令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學員們猜測他搭了順風車只有靳光和黃海明白根本沒有什麼車而且他們同軍需站聯繫過知道蕭重來去的時間他們以為蕭重幸運地找到了一條翻越斷崖的近路。

    第二天考試的內容有射擊、格鬥、工具製造與車技。

    射擊是綜合測試需要在追擊中從人群裡現罪犯並將其擊倒非常像一種槍戰遊戲。射擊是蕭重的弱項好在他有軟晶可用只要把靶標弄倒即便割出的孔與彈洞不很像也可以打馬虎眼過去。結果在半個小時裡蕭重從眾多靶標中找到並擊中了47個得了75分得以過關。

    與射擊成績平平相比他在格鬥中的表現驚掉了所有人的下巴。

    格鬥分徒手和器械兩種先進行的是徒手格鬥由劉教官主持。

    劉教官告訴蕭重考試內容是和學員中的一人對打在十五分鐘內以制服對方為勝以被制和平局為負勝了才能過關。這個判定標準明顯在為難他但蕭重沒有異議。

    考試在操場上進行。學員們圍成一個圓圈將蕭重和劉教官圍在中間。

    本來學員們都以為蕭重躲開格鬥課是怕挨打沒有一個人看得起蕭重。有幾個看蕭重不順眼的人覺得蕭重敢上場挑戰是不自量力躍躍欲試想要上來「捏軟柿子」給他個「教訓」。

    三號搶先出來。三號是學員中徒手格鬥成績最好的常常折辱他人他一動自然沒有人與其相爭。他傲然上場只想借此機會狠狠地羞辱蕭重一番。

    三號來到蕭重面前三米處站住臉上帶著嘲弄的冷笑搖頸捭腕一雙凶目緊盯著蕭重輕蔑地叫道:「來!讓我掂掂你有多重!」

    看到三號囂張的樣子十號擔心地看著蕭重蕭重向他微微一笑滿不在乎地擺好了進攻的架式。

    劉教官口令一下蕭重如豹子般猛撲上去直拿三號的右臂。三號正要反擊忽然覺得右肩一疼彷彿抽筋一般右臂勁力盡失。一滯之間右臂已被蕭重拿住並反扭到身後。三號拚命扭身用左肘後擊並抬腳猛踹卻不想不但沒有打到蕭重反而被蕭重藉機絆倒並押伏在地。此時三號再掙扎也無及於事了。

    時間從開賽到結束也僅僅五秒鐘。所有的人都愣了。劉教官遲疑了一下宣佈蕭重獲勝過關。

    這時旁邊的一號、十一號等人議論紛紛指責蕭重乘人不備偷襲得手。

    蕭重哼了一聲說:「你們誰不服儘管上!」

    十一號立刻暴跳起來大叫:「拿你的匕!咱倆來!」

    於是器械格鬥考試隨即進行。

    十一號在劉教官那兒拿了一把塑料匕拋了個花擺了個進攻的架式。

    蕭重沒有動只是冷冷地說:「來吧!」

    劉教官見他不拿匕認真地問:「你要徒手對他?」

    蕭重沉靜地點了點頭。

    劉教官見他堅定的樣子沒表示什麼只說了聲「小心」便宣佈開始。

    劉教官令的聲音未落十一號已猛撲上來匕直刺蕭重胸口。可他的胳膊剛伸出就覺得抽筋了這條胳膊再也使不上力氣。蕭重輕輕一閃讓過匕順勢抓住他的胳膊一扭匕已換了人眨眼間刀尖已頂在十一號的脖子上。

    這場考試只在呼吸間就結束了時間只有兩秒鐘。所有的人包括劉教官都不可置信張大了嘴巴。

    蕭重把匕拋到地上微笑道:「我勝了!」劉教官這才清醒過來宣佈蕭重過關。

    這時候生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十一號雙眼通紅突然抓起地上的匕跳起來向蕭重腰部猛然紮下。塑料匕雖然不如鋼鐵堅硬但刺人要害仍可致傷致死。

    蕭重瞥見十一號的動作閃了一下卻沒有避開匕刺在屁股上。蕭重勃然大怒。

    這十一號不肯吃一點虧失敗了竟然敢暗算人陰狠如此真是該死!

    軟晶隨即射出勒住了正要再次揮臂的十一號的脖子右手尋蹤而上迅扼住了他的咽喉反身塌腰一個大背將甩臂亂刺拚命掙扎的十一號從背上直摔下去。然後一腳踏翻再朝他大腿上狠踹兩腳。

    一號三號一看十一號吃虧也要撲上。劉教官一看不好立刻拉住一號大聲喝到:「十三號!住手!」

    蕭重恨恨地收了腳鬆了軟晶。十一號這才緩過氣來跪在地上抓著脖子乾嘔不已。

    蕭重看了一眼被教官和十號等人拉住的一號三號呸了一聲說:「容忍不等於無能你們要上也得掂量一下自己的能耐。」說完猛然轉身掄掌貼著十一號眼前用力劈下。

    「彭」的一聲土渣冰粒如揚沙般飛濺他手掌在堅硬的凍土上劈出一條深溝。

    十一號驚叫一聲向後一躲摔的四腳朝天。蕭重毫不在意地看了看手掌向面如土色的一號等人吹了聲口哨到教室去了。

    所有的人都看著蕭重在凍土上劈出的深溝呆。那道溝有一指寬一尺多長猶如用旋鋸割出來一般。十二號竟然把手指伸進去探查了一下最深處到食指根部。他叫了聲「乖乖」把手抽出來。

    凍土極硬用鐵鎬刨力量小了也只出個白茬在這樣的地上劈出這麼深的溝手的強度和力量已難以想像。一號等人再也沒有了叫囂。

    中午從外面開會回來的靳光和黃海知道了此事。他們來到溝邊仔細看了看臉上陰晴不定好一會兒靳光才說:「想不到這小子還藏了一手。」

    蕭重在工具製造的考試中遇到了難題。題目是造一個工具要通過蓋子上的小孔取出下面魚缸裡的玻璃球。由於他平時用軟晶已經習慣很少琢磨工具問題而現場又不敢公然使用異能所以這題目還真令他有些為難。

    蓋子上的孔比玻璃球只大一點不允許做夾子一類大的工具他試著用鐵絲做了幾個套環都不成功。眼看時間就要到了他焦急中靈機一動用膠片捲了個筒在軟晶幫助下用嘴巴把玻璃球都吸上來。這門考試也算過關了。

    隨後的車考較順利蕭重順利完成過障礙、獨木橋和排除故障等項目。

    蕭重只用半天時間就完成了應當一天完成的考試。

    吃完午飯蕭重去找靳光問明天綜合實踐考試的題目。

    靳光和黃海還沒有吃飯正在研究蕭重明天考試的問題。他們原來定下的題目是要蕭重長途跋涉突破圍捕尋找一個埋藏的東西回來聽了教官對蕭重考試的匯報他們覺得蕭重能輕易完成原來的題目就改了主意想商量一個更難的題目來。

    見蕭重來問靳光哼了一聲道:「你還想考?你打傷了學員我還沒處理你別想走了!」

    蕭重奇道:「誰說我打傷人了?我打傷誰了?難道是偷襲我的十一號?」

    黃海也板著臉說:「十一號還躺在醫務室說被你打傷渾身痛不能動。」

    靳光接口說:「他什麼時候好了再什麼時候給你考!」

    「是這樣啊!」蕭重明白了他們的用心。「我不過摔了十一號一跤沒想到他這麼膿包!」

    蕭重一邊說著一邊放出軟晶鑽進醫務室只見十一號正坐在病床上側身從窗上望著指揮部。原來這小子在裝病陷害人!

    蕭重讓軟晶從床下向上直接刺入他的屁股然後撥動一下裡面的神經。

    十一號忽然一震大叫一聲從床上直蹦起來落地後拚命揉捏屁股對忽然的抽筋和疼痛感到奇怪。他揉了幾下疼痛消失剛要坐痛又襲來。

    這回是站也痛坐也痛後退也痛側行也痛只有前行不痛。十一號被刺了幾下已察覺到痛得怪異連叫「有鬼!」慌慌張張奔出門去。蕭重讓軟晶跟在後面不斷驅趕不讓他停下。

    指揮所裡蕭重指著在操場上奔跑的十一號對靳光說:「受傷還能滿操場跑?你們看見了吧!跑那麼快能是有傷?」

    靳光惱怒地盯著十一號沒有說話。

    「我可以進行下一場考試嗎?」蕭重打斷他的思考。

    靳光轉過頭不甘心地瞅著他嘟囔道:「考試嘛是可以。考試題目嘛我想想……我想想……」

    忽然他眼珠一轉現出陰笑瞥著蕭重說:「如果你能去女營把她們的內褲都扒下帶回來就算你合格。對!就這樣!扒女營的內褲!只要你完成我就給你結業證放你走。否則哈哈哈!是不是老夥計?」

    靳光說著拍了拍黃海的肩膀向愕然的黃海擠擠眼睛然後忍住笑板起臉對張口結舌的蕭重喝道:「不准開車!不准帶武器!時間到明天晚飯前!」說完又哈哈大笑。

    蕭重呆了半晌滿臉委屈地說了聲「變態!」轉身就走。

    靳光瞄著他的背影恨道:「媽的!看你還狂!這裡由得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又轉向黃海說:「他要去的話那群女人能扒了他的皮!」

    黃海擔心地說:「向指揮可是火爆的很。他要去幹這種事她們能殺了他!」

    靳光得意地笑道:「那小子是童子雞毛都沒見過還不嚇死他!他去不了!」

    黃海卻皺著眉頭沒有說話。

    靳光和黃海吃完午飯來到學員宿舍見眾人都躺在床上休息唯獨蕭重不在。

    靳光問跳起來敬禮的一號:「十三號去哪兒了?」

    一號答道:「報告!他走了!說是領受了任務要在明天晚上前回來!」

    靳光嚇了一跳失聲道:「什麼?他走了?什麼時候走的?」

    「有二十分鐘吧!」

    黃海插上問:「他都帶了些什麼東西?」

    「好像拿了個望遠鏡。」

    靳光臉色一變暴跳起來嚷道:「他瘋了!他瘋了!快集合!快集合!把他抓回來!」

    眾學員都對指揮官的失態莫名其妙但他們不敢怠慢馬上跳起來整衣繫帶準備出。

    一號問靳光:「指揮官怎麼抓?我們打不過他。他要是不回來我們怎麼辦?」

    靳光氣急敗壞地叫道:「怎麼辦都行!帶上槍!只要不打死隨便!快點!」

    很快全副武裝的全營師生在靳光和黃海的帶領下分乘六輛吉普車衝出營地。他們要趕在蕭重前面封鎖通往女營的道路。為了能截住他他們兵分兩路。一路直奔女營在女營前面攔截一路沿山追趕在山上設伏堵截。他們下定決心要把那激怒指揮官的狂妄小子抓回來懲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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