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似水之武俠 秋之卷 第四十七章 媚術惑神
    逸遠樓的畫舫終是冷清下來,沿著運河北上,一路上倒也是風光無限,秋日的景韻獨好,而且現時的心境和當日被追殺時亦是不同,所以看到的景致自然不同。沿水而行,路上並沒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風平浪靜,就好像要特意照顧木雲落般。這一日,畫舫終是開始沿黃河轉行,準備西行長安,前方卻出現了許多的船隻,正在排隊等候。

    木雲落此時手中正拿著一卷書,坐在甲板上看書,她的身側站著的是千春綠,正在斟倒著茶水,一派閒和。御雷天心和莫玉真二女此時仍在房間內高榻而臥,和木雲落夜夜笙歌,以木雲落的強悍,自然是將她們整得樂此不疲,無法起床。

    「帝君,前方的船都開始轉向了,我剛才去打聽了一下,這裡好像是夏知秋的陣營,再向前便是大夏的地域了,這場戰爭依然沒有結果,所以夏知秋不讓任何船進入長安,怕是為長安送去糧食。」容若真來到第三層的甲板之上,對著木雲落低聲說道。

    木雲落放下手中的書,置於桌面之上,然後長身而起,來到了船頭方向,極目遠去,前方橫在河中一條條粗重的鐵索,兩艘大船停在兩側,上面站滿了一身鐵甲的士兵,正在一一盤查著過往的船隻。在鐵索的面前,一艘艘船的確都在轉向,更有一艘船好像要強行突破,但卻被攔在鐵索之前,兩艘大船上的士兵向船上放著箭,如蝗蟲般密集的箭勢,將那艘船射成了馬蜂窩,船上再無一個活人。

    「帝君,我們現在是選擇等候,還是暫時避開,從長計議?」容若真盯著木雲落的臉容,小心問道。

    「向前走,我們隨機應變吧,看看情況再說,我們沒有太多的時間來等候了。」木雲落輕歎一聲,御雷之行,宜速不宜緩,的確是沒有時間耗在這裡了。

    畫舫又開始向前行去,緩緩駛到鐵鏈攔截的方向,停了下來。這個時候整條河面,僅剩下木雲落這一艘船了,看到被射成刺蝟般的船,所有人都開始後退。一位長得極其猥瑣的男人正站在一艘大船上,看著當船而立的容若真,眼睛中射出無限淫意,挺了挺胸道:「喂,小娘子,長安是去不得了,還是乖乖回去吧,否則就可惜了這一身的細皮嫩肉。」

    木雲落和千春綠在這時已經迴避了,以木雲落的英偉模樣,自然會引起這些人的警覺,所以暫避才是上策,硬闖只是下策,畢竟這裡聚集了夏知秋的大軍,以一人之力,實難撼動這百萬雄獅。

    容若真腰身一扭,媚笑道:「喲,官爺,奴家是秦淮逸遠樓的人,這次北上長安,只不過是聽聞天陽帝即將攻入長安,而長安的天下樓是天下三大名樓之首,必將不保,所以奴家想趁機去看看天下樓是否有轉讓的可能,還請官爺行個方便。」

    這番話說的合情合理,更是直接稱呼夏知秋為天陽帝,以顯示她所的陣營,因為夏知秋已經自立為帝,改國號為天陽,自封天陽帝。再加上容若真的身體節奏輕如楊柳,搖擺間已是用上了奼女教的天魔艷氣,雖然不及莫玉真那種大成圓滿之境,但身為奼女教的護法,亦是修到了接近大成的境地,所以也別有另一番動人的風情,看得那位猥瑣的武官目瞪口呆,口水直流,船上的其他士兵亦是眼睛直直的落在容若真的胸脯上。

    「官爺,奴家的船究竟可不可以通過呢?」容若真輕卷蛾眉,泛起憐弱的表情,愈發楚楚動人,連在艙內的木雲落亦有一種驚艷的感覺。這聲嬌呼讓那名武官清醒過來,只是看向容若真的眼睛依然是不捨,這種尤物自然是他從未見過的絕色。

    「小娘子,主上有令,除非有特殊的原因,否則所有船隻均不放行,我也是小官,所以不敢違背主上心意,我看小娘子還是請回吧。」武官臉上掠過失落的神情,嚥下了一大口的口水,不捨的看著容若真道。

    容若真嬌笑起來,搖頭道:「這世上的男人大多是沒有膽量的,奴家還以為以大人的英明神武,或許會有不同,只是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真是令奴家失望。」說完後,便要轉身而行,離開甲板。

    那名武官神色一震,猥瑣的面容透著幾分無奈不捨,但卻並沒有說話。這時木雲落心中微動,傳音給容若真,吩咐一番。容若真這才止住身形,幽歎一聲,回過身來道:「如此奴家便不打擾大人了,未知水月無跡大人可在此地?奴家此行便是將水月大人的未婚妻送來,既然大人無法行這個方便,便讓水月大人直接過來接人吧。」

    說完後,容若真拍了拍手,千春綠一身湖綠色的長裙,搖曳多姿的踏上了甲板,來到了容若真的身側。那名武官看到千春綠的模樣,身體一震,尷尬笑道:「小娘子為何不早說,不過水月宗師可能已至長安,所以你們自己前去吧,這位夫人的確是水月宗師的未婚妻,我記得那次水月宗師還帶著夫人來過我們這裡,只是不知道夫人還記不記得下官,以後若是方便,請夫人在水月宗師那裡多說幾句好話,下官的名字叫馬超。」

    言語間已是帶有討好之意,水月無跡的身份,自然是位高權重,更何況有東瀛水師的加入,這才使得大夏的軍隊節節敗退,他當然要討好千春綠,亦可以送一個順水人情。「如果我順利到達長安,自然是會記得你。」千春綠淡淡淺笑,接著扭身回艙,消失在甲板之上。

    馬超露出神魂顛倒的模樣,拚命點頭,接著便讓人將鐵索放開,令畫舫通過。容若真幽怨的看了馬超一眼,這才離開甲板,來到三樓的房間內。最後那一眼的風情,徹底讓馬超呆住,站立在船頭半晌沒有回過神來。

    木雲落正在飲茶,容若真進來施禮,媚笑如花道:「帝君,總算是暫時通過了,不過此去長安,還有一段路程,再行數百里,便要行陸路了,帝君唯有棄船而行了,屆時奴家帶著這逸遠樓的姐妹何去何從?」

    「容護法,秦淮之地,往來的多是南來北往的要人,更有許多夏知秋的心腹,所以你不妨起程回去,也方便探聽一些消息,逸遠樓能夠名列中原第二大名樓,自然更有著莫大的優勢。」木雲落淡淡道,目光落在了容若真的臉上。

    千春綠正在為木雲落傾茶的手輕輕一抖,回眸看著木雲落,幽怨道:「帝君,妾身想伴著帝君遠行長安,更是想去看看塞外御雷之國的風光,這樣亦可增加妾身的閱歷,風塵女子,到頭來終是要博采眾長,否則便會被男人捨棄。」

    木雲落苦笑,這番說詞實是在點明自己這麼多日都沒有動她,隱含責怪之意。臨行之前,她已經向木雲落表明心跡,此生不可能成為水月無跡的女人,更是隱隱中透出願意成為木雲落的女人,或婢或妾,不計身份,只是至現在,既將棄船而行,接近長安,畫舫要再次返回秦淮之地,她更是想要一個答案。

    「帝君,此行若是有春綠同行,會省卻不少的麻煩,所以帝君不妨考慮一下,而且帝君身邊無人照應,莫教主和御雷公主更是應付不了帝君的神偉。帝君這多日來的英武,也已是勾起我們逸遠樓姑娘的春心了,沒有男人的日子,的確是難熬了一些。」容若真的眼光灼灼盯在木雲落的臉上,神色間有一絲的企盼,更是含笑不語道:「更是連奴家數十年未碰過男人的心,都躍躍欲活。」

    木雲落目瞪口呆,容若真的說話異常大膽,這便是魔門女子的行事方式。搖頭中,木雲落斜斜看向千春綠,歎了聲道:「春綠便和我一起北上吧,只是這幾日容護法要傳授一些奼女教的防身之術於她,亦可將天魔艷氣相授。」

    千春綠目露喜色,站於木雲落的身後,輕輕為他捏著肩頭。這個水月無跡曾經追求過的女子,依然冰清玉潔,並沒能獻身於他,這倒也是一份難得的心思。

    容若真也行到木雲落的身邊,豐滿的體軀摩擦著他的身子,用可以纏出水來的聲音低柔道:「帝君答應了春綠,還沒有答應奴家的請求呢。」

    「容護法究竟求我何事,我好像並沒有聽到。」木雲落飲茶搖頭,然後目光盯在書上,故作糊塗。

    「當然是慰藉奴家疏遠男人已久的身子了,奴家都忘記了男人的滋味,這天下,已經沒有奴家可以看得上眼的男人了,帝君的神偉,卻喚醒了奴家的春心,怎能棄奴家於不顧呢。」容若真將天魔艷氣提升至最大的境地,身體每一處都散著勾魂的氣息。

    木雲落感受著容若真的挑逗,那具身子豐滿至極,傳來陣陣熱火。離別在即,最是勾人心懷,這個女人在自己的面前,亦是放縱情懷。

    畫舫駛過河面,留下陣陣划水音,木雲落的耳內感受著秋日的氣機,伸手撫在了容若真的隆臀之上,淡然道:「容護法,經此一別,希望你能照顧好逸遠樓,待我從塞外歸來,魔教將會全面反擊夏知秋了,今日我就遂了你的心願,不過日後你的去向,自己定奪便可。」

    容若真嚶嚀一聲,偎入木雲落的懷中,不顧身後的千春綠在場,小舌輕卷,滑過木雲落的臉容,巧手更是探向木雲落的胯間,喘息道:「帝君,奴家成了帝君的女人,自當以後就是黑水帝宮的人了,不會再接觸別的男人了。」

    木雲落洒然而笑,要降伏魔門女子,必須要徹底征服,奼女教女子精於床第之歡,唯有在床第間擊潰她,才是真正的令她信服,念想間,他對身後的千春綠道:「春綠,我要和容護法在這裡歡愛,你是迴避還是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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