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似水之武俠 秋之卷 第三十九章 魚水之歡
    木雲落灑然而笑,配著他的氣勢,逆龍槍傳來陣陣震鳴音,勢如龍,烈如風,大浪拍岸,卷起千堆雪。槍勢在空中形成絕對的圓,收手處,槍柄點在飛來的金鈸上,槍尖卻刺向地上的蘇三,槍影幻,槍勢形成兩面的攻勢,將身後的蘇四也籠在內裡。一只金鈸旋轉著回飛向蘇五,另一只金鈸則剛剛接觸到木雲落,他輕吹一口氣,真氣鼓舞,那金鈸再不受蘇五的控制,凝聚了木雲落火屬真氣的卷勢,回飛向蘇二。

    一擊四勢,破敵無形。蘇四的長劍恰恰點在了逆龍槍的槍桿處,木雲落的真氣破入他的體內,本想借攻向樓玉塵臀部的當下,找到木雲落的死角,沒想到反而是木雲落第一個打擊的目標。

    一只金鈸斬在蘇二的長鞭之上,火勢破開,燃了起來,但金鈸的余勢未消,仍然斬向蘇二的身體。另一只金鈸則斬向蘇五,聲勢駭人,嗡嗡作響。

    蘇四連退七步,才停了下來,但仍在化解木雲落破入他體內的真氣。蘇三的身體每一次滾動,都正好卡在逆龍槍的槍尖處,槍勢散出的真氣,終是破入他的體內,借勢將他的身體推了出去,恰恰撞在火明蛙巨大的身體上。

    火明蛙一聲怒鳴,火勢燃起,將蘇三身上的衣服點著,雖然未使他戰死當場,卻也是狼狽不堪,全身已是不著片縷。金鈸的震鳴音遙遙傳來,不停追蹤著蘇二和蘇五的身體,隨勢而動,而木雲落則拄槍而立,大手再一次回拍在樓玉塵的臀部,豪笑道:“玉塵,天兵堂何來高手,盡是些只會說大話的人,且看我如何破敵吧。”

    話音剛落,他背負著樓玉塵的身體騰然而起,與地面形成平行之勢,右手持槍,飄向正被金鈸鎖定的蘇二和蘇五,迅速迫上,後發先至,槍尖分別刺穿兩片金鈸,並在蘇二和蘇五的身體上輕輕一觸即分,再開始退,立定。

    蘇二和蘇五只覺一股真氣破入體內,凝起的真氣被阻,身形再不受控制,跌落地上,這自然是木雲落手下留情,未使殺手,否則二人早已是身首異處。四人終於色變,看向灑然而笑的木雲落,淡笑間,四人聯手之勢被破,超越七大宗師的青年高手,果然是名不虛傳。蘇三傷勢最重,勉強著坐在地上,蘇四剛剛化開木雲落破入他體內的真氣,但全身卻傳來一股疼痛感,再不敢冒然進擊。

    “天兵四老,識時務者為俊傑,雖然你們的掌門蘇中齊死在我的手中,但我不想天兵堂的秘法就此淪落,這種鍛造武器的技法,的確是天下一流的,所以你們不妨考慮加入九派聯盟,我身為新任武皇,一定對你們十分。”木雲落趁勢制止了火明蛙的進擊,天兵堂僅余下的十幾名弟子,面含驚色,這種超脫出想象中的武學,令他們心神俱裂,不由將眼睛鎖定在天兵四老的身上,只求能夠保住性命。

    天兵四老相視一眼,沉默無聲,蘇二仰天長笑,冷然道:“木帝君,我們的確不配成為你的對手,只是你竟然殺死了我們蘇家唯一的血脈,我們活在世上又有何意思?更何況我們天兵堂數百名弟子,也被你盡皆殺盡,此仇不報,已是愧對於天兵堂的歷屆祖師爺,怎可能再投於黑水一派?”

    “唉,人生若途,浮生曉夢,原來蘇掌門是你們的侄子。只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當蘇掌門將鐵劍門殺得不剩一人之時,又有誰記得那些死者的悲泣?江湖中人,自然是你不殺人,未必就人不殺你,死在我手上的人,也不計其數,那只能說明,技不如人,你們若想保留蘇家一脈的血緣,大不了娶妻生子,何必要追隨死人而?更何況只要你們四人未去,天兵堂就未亡,若是連累這裡的所有人為你們陪葬,那樣才是真正的失敗。我言止於此,如果天兵四老仍然要為蘇中齊報仇,我願意讓你們三招。”木雲落搖頭而笑,大手回握著樓玉塵的臀瓣,說不盡的風流瀟灑,真氣鼓舞,飄飄欲仙。

    天兵四老一震,眼神復雜的看了一眼,最後仍是蘇二出言苦歎道:“帝君言之有理,但就算帝君讓我們三招,我們也不是帝君的對手,只是蘇家的仇,我們不得不報,但蘇家的血脈,我們也不得不流傳下去。所以,我決定,蘇四、蘇五,你們兩個以後就追隨木帝君而去吧,要保留蘇家的血脈,我和三弟要硬撼木帝君,為中齊侄兒報仇。”

    “二哥,不可,要死也要我和五弟去,怎能讓你和三哥去呢?”蘇四和蘇五一震,出言阻止。

    蘇二厲喝道:“長幼有序,你怎能不聽二哥的話,何況你們兩個的精氣最好,所以娶妻生子倒也是最合適的人選。不用再說了,就這樣定了。”這個決定的確是仁義兩全,但明知道不是木雲落的對手,卻仍然要以戰試戰,這份決心,也讓人佩服。

    蘇四和蘇五欲言又止,但聽過蘇二的話後,唯有退了開來。這種情況之下,不得不戰,不得不死,這便是所謂的仁義。只可惜木雲落心中盡管有幾分的敬佩,但卻也有幾分的苦歎,哪來這許多的世俗論理。

    木雲落眼神中升起一絲的贊歎,手中的逆龍槍一挺,大喝道:“好,我敬重你是條漢子,就讓你們看看逆龍槍槍勢中最強的一式吧。”

    樓玉塵緊緊貼在他的身上,心神俱醉。其實木雲落剛才想把她置於火明蛙的背上,但感覺著她胸脯的擠壓,那種集各種心緒於一體的感觸泛入心底,倒也有萬分的捨不得,撫著她臀瓣的右手不由加重力度,絲絲欲意撩撥著樓玉塵的心,春情剛逝,欲意又起,在木雲落的逆龍槍一甩的當下,一抹低低的呻吟喘出她的秀口,還好只有木雲落才聽得見。

    蘇二和蘇三對視一眼,揉身而上,速度較剛才快上幾分,已是將所有的生命潛力激發出來。木雲落感受到背上玉人的羞意,逆龍槍順手甩出,身體一閃而沒,只見槍勢未見人影,令人聳然動容。

    逆龍槍的槍勢被螺旋勁控制,漫天槍影卷動,真氣迫體,所有人均是退開一步,罡氣連綿,四周的景色已變,睛空百裡化為烈勢洶湧。

    待到槍影散開,蘇四和蘇五凝目而視,木雲落仍然是柱槍而立,悠然自得,而蘇二和蘇三則站立於原地,筋脈盡裂,卻仍被槍勁支撐著體重,無法跌倒。

    一槍之勢,威猛如斯。“蘇四、蘇五兩位前輩,你們將蘇二、蘇三前輩的屍身藏了吧,明天早晨我們在巴蕪城會合吧,你們先准備一下。天兵堂,以後就要仰仗你們來發揚光大,我們就捨棄這裡,一起去黑水帝宮吧。”木雲落淡然道,然後身形飄至火明蛙的背上,逐漸遠去,神情落寞。

    樓玉塵此時橫在木雲落的懷中,看著這個奇男子,談笑殺人,在舉手間折服天兵四老的氣勢,如同神話般存在,人生若有其相伴,必是異彩紛呈。原本已是躍躍欲動的春情,再一刻迷失在木雲落英偉的臉容上。

    感覺到懷中女體的變化,木雲落低頭而視,樓玉塵已經酥胸微露,雙腿之間先前歡愛的痕跡觸目可見,細草赤蚌處,已經一覽無遺。他的神龍已在樓玉塵的釋放中,破天而立。這個溫婉賢惠的女子,心緒已亂,徹底迷失。

    木雲落低歎一聲,沒有任何的前兆,神龍再一次破入樓玉塵的體內,帶動懷中的佳人輕吟不止,人生至此,夫復何求。胸前挺立的紅豆綻放出嫣紅一片,秋日之陽,溫暖和熙,林間草木旺盛,這一切彰示天道至理的存在,始終不及那胸波抖顫的艷麗,樓玉塵已是大吟小唱,道出一曲鍾鼓齊鳴。

    這一輪的征伐之戰,直至樓玉塵已然奄奄一息之際,才停了下來,這個女人表現了骨子裡倔強的一面,明知已是達至了身體的極限,還要回味那股沖動,最後仍是使木雲落釋放出最後的精華,爆發於她第一次的後庭之中。為了取悅木雲落,她已是想不出別的辦法了,這和她一直以來的教養有關,這已經是她能想到的極限了,只是沒想到這種異樣的感覺,反而更勾起了她深深的愛意。

    “玉塵,得你相伴,亦是人生際遇,可歎天下已然大亂,我們黑水一派,也要逐鹿中原,這樣遠不及抱著你美妙的身子,聽風看雨來得灑脫。”木雲落尚留在樓玉塵後庭中的神龍,感受著那裡的溫暖緊窄,再一次的壯大起來,惹得樓玉塵至軟如面的身子,再一次的滾燙起來。

    “帝君,奴兒從來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一天,躺在帝君的懷裡,互訴衷腸。只是沒想到在這天野之中,行夫妻之事,卻也別有一番滋味。”樓玉塵胸襟大開,柔軟飽滿的胸脯無絲毫遮掩的坦露出來,雪白無暇。

    左手覆於胸脯之上,木雲落右手置於她的臀部,托起樓玉塵嬌小的身子,長身而起,真氣鼓舞,感受著火明蛙移動間帶來的拂面之風,胯間的神龍再一次的聳動開來,強悍卻又溫柔,令得樓玉塵的雙腿纏動,煥出又一輪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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