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之後,木雲落的精氣仍舊旺盛,受挫於水月無跡和龍騰天河聯手下的傷勢又好了幾分。坐在寬大舒適的椅子上,看著藍天,心中升起一股和天之間從未有這般的近距離的感覺,他瞇著眼睛,環顧四周的眾位愛妻,心生一股滿足感,精神修為再做精進。
這時,冷雪飛從自己的房內行了出來,手中拿著一張卷軸,把它平放在木雲落面前的桌子之上,然後緩緩打開,入眼是一大片的白色,唯有展至中間處,貼著一小塊的黑色地圖,上面筆勢交錯,看來是點出了某處所在。
「帝君,這就是導致飛影門滅門的藏寶之圖,我把它貼在卷軸上,便於查看。現在帝君要圖大業,必須要大量的金錢,雖然有婉妹物氏一門的財力,加上帝宮內所積累的財富,應該無一時之憂,但這個寶藏總是要重見天日的,所以我們應當盡早找到,免得生出變化。」冷雪飛俏然向木雲落說道,其餘幾女也紛紛點頭,認可這一提議。
木雲落點點頭,摸著下巴,左右雙臂分摟著夜無月和冷雪飛,大腿感受著她們厚臀的彈性,一臉的陶醉。樹海秀蘭早餐沒有和他們一起吃,因為動了情心,所以強壓下心中的那股念想,不願在此時再見木雲落。
「這張圖上所繪的地方我怎麼從來沒見過,看來天下之大,要找到這樣一處地方,那可是大海撈針啊,而且我還想早日送天心回御雷之國,現在估計御雷之國內許多人都盯著這國主寶座,不早一點回去接手,將會免不了一場苦戰啊。」木雲落大是感歎,對眼前的寶藏竟提不起興趣,真是個奇妙的男人。
「帝君,就算天心妹妹現在回去,也未必能順利接過國主之位,靠她勢單利孤的一人肯定是不行的,這必須要在國內擁有眾多的,所以,倒不如等我們中原的局勢穩定以後,再傾我們帝宮之力,助天心妹妹接手國主之位,那時相信更容易一些。」夜無月柔聲說著。
御雷天心也是一臉的不願,不高興道:「這才剛剛收下了天心,就要把我給甩了,真是絕情,是不是嫌棄天心做的不夠好,在床上的表現不及諸位姐姐啊?」
木雲落一聽之下,滿臉的哭笑,搖頭道:「天心不用激我,我也有點捨不得你,所以便聽從月兒的意見,暫時把你留在身邊吧,下一步我們還是去找寶藏吧,至於帝宮的事,有月兒主理,戰事則交給老劉和老先他們吧。」
那張藏寶圖一直平鋪在桌子上,鮮於烈繞著它轉了幾圈,突然興奮道:「芸妹,你來看看,這張圖上所畫的山是不是很像我們滇南的斬龍山,這兒有點像我們寒山窟所在地,難道說前朝藏寶就藏在我們滇南之地?」
風追芸一愣,轉到地圖的前面,其餘幾女也站了起來,靠在捲袖的前面,只有木雲落此時還坐著,根本就沒在意這些事情。「是的,這肯定就是我們滇南的地圖,看來我們可以和帝君回去了,正好可以打擊一下雲海劍派,剷除龍騰九海的實力,誰讓他們瞧不起我們的。」
木雲落大含深意的眼神看向風追芸,臉上浮起一抹微笑,風追芸看在眼內,嬌嗔道:「帝君,你不要那樣看人家,追芸雖然差點嫁給劉長河,但那是過去的事了,現在是帝君的女奴,萬事總要替帝君多多考慮的。」
「是啊,成了你的女人,誰還會想起別的男人,你那樣看芸妹,她當然受不了了,這個帝君也真是的。」鮮於烈也借此表明心跡。
「好,既然有了目的地,我們盡早出發,早日得到寶藏,明天我們便起程吧。只是這中間的問題很大,不知道寶藏究竟藏了多少東西,如果數額龐大,我們如何能搬運回來呢,這是不得不提前考慮的問題,還有就是滇南之地毒蟲頗多,我們還是不要去太多的人,以免讓諸位愛妻深受其害。」木雲落自椅子上站起來,伸了個腰,來了精神。
「帝君,你不用擔心,烈兒可是驅蟲的大家,怎會讓諸位姐姐們受傷呢?至於寶藏問題,那更容易處理,只要帝君一統滇南之地,將龍騰九海和南陽王的勢力完全清剿,那就用不著搬運了,而且還可以借地利之便,反擊南陽王的勢力,對於日後一統中原有著莫大的好處。」鮮於烈興奮的說著,好像滇南之地唾手可得般。
木雲落看了她一眼,心裡很是感動,沒想到鮮於烈竟有這等的眼光,一語道破僵局的突破口,如果將擁護龍騰九海和南陽王的勢力清除,憑著鮮於烈在滇南的威望,一統滇南將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好吧,帝宮便辛苦月兒照理了,明天我們起程,不知哪位愛妻願意隨著我一同前去呢?」木雲落憐愛的眼神看向夜無月,每次的這個時候,總是要讓這個絕世的女子撐起重擔,他的心裡何止是感動可以形容。
眾女互相看了看,心中都希望守在眼前的男人身邊,可她們也知道,不可能去這麼多人,自己又不好意思開口說話,唯有沉默下來。還是夜無月開口了:「烈妹和芸妹是一定要去的,其餘幾位妹妹就以武功高的去吧,因為此次前去,定會遇到許多的阻礙,不能拖帝君的後腿,所以便由蝶妹、紅顏妹妹、珠妹和霞妹四人便可,其餘幾位妹妹幫姐姐守住帝宮便是。」
夜無月開口了,其餘幾女也不好反駁,況且這種安排也很是合理,人不能太多,有這六女便足以,而且帝宮這邊的壓力也是不小,更需要人手的幫忙。所以沒能隨木雲落前行的女人,也沒有任何的傷懷,仍是淡笑處之,分離是暫時的,將來總是會廝守一生的。
木雲落搖了搖頭道:「月兒還少點了一個。」幾女疑惑的眼神看來,木雲落接著道:「秀蘭姐姐給了我一個月的時間,我若不帶著她,那豈不是要主動退出和她的約定嗎,以後再沒有機會一親芳澤了。」
幾女笑了起來,夜無月更是羞紅了臉道:「秀蘭還不是我們的姐妹,況且她的身份超卓,所以月兒怎有讓她隨帝君前往的理由呢,這事還要靠帝君自己,月兒可是幫不上什麼忙了。」
「我便自己和她去說這件事,月兒替我準備一下,明早起程。」說完後,木雲落站起身來,大步跨向樹海秀蘭的房間。
這是第二次進入樹海秀蘭的閨房之中,但木雲落的心仍然不可避免得躍動起來,隱隱帶著期盼。若是能說動樹海秀蘭和他一同前行,那麼說明樹海秀蘭的心中對他還是有一絲的眷戀,在路上再多下點功夫,得手的可能性大增,想到這位天下獨一無二的美人,能在自己的身上承歡,他的嘴角上揚,不由自主的笑出聲來。
「弟弟,你那一臉的壞笑,是不是又想到了什麼壞點子?」樹海秀蘭盤膝坐在床上,清絕的臉上竟然帶著罕有的紅暈,深遠的美目注視著他,看來是被木雲落的笑,勾起了某種暇想。
「噢,沒有,姐姐,明天一早我要出遠門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可是又偏偏和姐姐定下一月之約,所以,姐姐可不可以和弟弟一同上路,也正好可以領略一番各地的大好河山。」木雲落撓了撓頭,灑脫的甩掉鞋子,跨步樹海秀蘭的身後,下巴抵在她的肩頭,輕聲說道。他的大手自然不會太規矩,又在樹海秀蘭的胸腹之地撫開。
樹海秀蘭只覺得他的手傳來一陣無法傳言的熱度,順著每寸肌膚滲入體內,讓她的身體產生出一股燥熱。她一凜,樹海真氣自然流轉,清冰之氣勃發,但卻怎樣也束縛不住這種感受,嬌美的小嘴不由張開,清絕無波的眼內展出一種情動的艷媚。
「弟弟,姐姐情動了,你若是再這樣撫下去,我怕是會意亂情迷,但為了不現在獻身給你,姐姐會遠遠離開你的。」樹海秀蘭嬌媚說來。
木雲落此時也感到無上的舒服,指尖在她滑如溫玉的肌膚上輕撫,心中的慾望和七彩珊瑚又開始呼應起來,這種感覺玄之又玄。但聽過樹海秀蘭的話,他便停止了動作,涎著臉道:「姐姐,這樣算不算你已經答應我了,要隨著我一起上路?」
樹海秀蘭微微側目,美眸斜視,無比幽憐道:「弟弟,姐姐現在還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嗎,只好隨著你離開了。不過姐姐真得很期待,被弟弟憐愛的滋味會是如何的入骨。」
「那姐姐為何不嘗試一下呢,非要在徹底愛上我之後,才會主動獻身,這不是自討苦吃嗎?不止是姐姐忍得苦,弟弟也忍得苦。」木雲落長歎一聲,終是問出了這樣一個一直困擾他的問題。
「唉,姐姐的身子,沒有一處沒被弟弟摸過,這是百多年來的第一次,弟弟還不滿意嗎?」樹海秀蘭有些放浪,小手輕輕捏了木雲落胯間的神龍一下,接著坐正身子,沒有任何的動作,身子一轉,面對木雲落,眼內露出聖雅之氣,清離道:「非是姐姐故意為難弟弟,而是如若姐姐不顧自身的情,而只看重於欲,這樣的結果勢必導致樹海真氣的大幅後退,說不定還會因此反噬弟弟呢?情和欲是不能分離的,所以姐姐在沒徹底愛上弟弟之前,是不會放縱自己,那樣不止害了我,也害了弟弟。」
木雲落的身子一震,這種觀辭是聞所未聞,但卻讓人無可辯駁,他想了想,搖頭道:「那姐姐現在對弟弟的好感到了什麼程度,是不是弟弟一絲的希望都沒有了,姐姐要弟弟努力,總是應該透露一下?」
「哪有這樣的,讓女人家自己說出對你的感覺,弟弟也太霸道了吧?」樹海秀蘭如同小女孩般,纖指點在木雲落的鼻端。
木雲落的呼吸一滯,沉醉在這種比莫玉真的大乘媚術還要勾魂的嫵媚之中,但他為了不被樹海秀蘭看輕,苦苦守住心中的一絲清明,晃著樹海蘭的手道:「姐姐,這也算是對弟弟努力的點撥吧,一直以來,我可都是按照姐姐所說的在做啊。」
「快了,這一天不會太遠,姐姐有這種預感,而且弟弟在姐姐的心中,已經差不多佔據了整個心房,只差那最後的感動。」樹海秀蘭細撫著木雲落的臉容,眸中柔情百轉。
能得到天下第一的美人這般讚譽,木雲落一時之間愣在那裡,心裡捲起萬千戰意,氣勢如風烈葉落,探出雙臂,將樹海秀蘭的身子擁如懷中,卻沒有半絲的欲意,只有一股濃厚的情意散出,這一刻,他的心如止水,再沒有過往面對樹海秀蘭時的恐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