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黑水帝宮內一片***通明,為了歡迎木雲落的順利歸來,除開守衛在山谷間的軍隊之外,所有的人均是飲酒狂歡,如同節日般的慶隆。但已經派出的大軍已經連夜出動,所以不少人沒辦法參與這場盛宴了。淡雲輕掩,月光忽逝,諸人喝得大醉,此刻唯一清醒的,怕是只有木雲落了,但他也是步履蹣跚,醉眼迷漓。
幾女沒有喝酒,所以都是清醒的。借著夜無月的肩頭,木雲落輕步而行,向上院回轉。所有的女人跟在他的身後,緩步而行,樹海秀蘭也跟在最後面,淡影輕衣,羅裳雪肌,醉眼輕浮,美人更是惹人憐。
回至上院,小蘭和牡丹四女替木雲落脫去衣衫,將他拖進浴池之中,為他洗盡一身的酒氣。寬大的浴池中,看著五女肚兜難掩玉峰的美態,木雲落胯下已是一柱聳天,他的雙手不再安分,開始上下探索,將五女的臉色變成比紅色的肚兜還要艷烈的羞色。
不知多少日子沒有被眼前的帝君憐愛,單是看著那聳立如柱的神龍,五女便欲火噴發,更惶論木雲落的這般挑逗。牡丹最先忍不住,第一個跨坐在木雲落的身上,身體扭動起來,開始了交歡艷旅,異常狂野。和著水聲,迷人的交響曲悠悠而來,天然的溫泉浴池熱氣蒸騰,如同仙境般的美麗,此時此刻,愛歡彌漫而起。
將五女徹底擺平後,時間已然過去了半晌,木雲落赤體跨出浴池,連身上的水跡也沒有擦干,便腳步虛踩,向他房內那張超大無比的床行去,那邊還有更多的美人在等著他的寵幸。而牡丹五女卻躺在浴池之外的榻上,沉沉而睡,肌膚因為濕氣蒸潤,變得更加晶瑩。
看到木雲落的闖入,夜無媚媚聲道:“讓牡丹她們為帝君洗澡絕對是個錯誤,浪費了這麼半天的時間,本來還想讓月姐第一個承歡,沒想到被她們五個小妮子占了先機,真讓人生氣。”說著生氣,實則只是她向木雲落撒嬌而已。
“帝君,你連身子都不擦干淨,就這樣來了,可不要把床給弄濕了,讓我們沒辦法睡覺了。”洛明珠身上只穿著一件透明的紗衣,自床上跑了下來,不顧木雲落一身的水珠,跳入他的懷中。
灑然而笑中,木雲落身上蒸氣騰騰,水珠轉瞬即消,借著酒氣,他的大嘴含住了洛明珠胸前的高聳,含糊不清的聲音傳出:“月兒已經是第一個承歡的了,在山下,你們還沒來的時候,不知有多麼的放浪。”說完後,他抱起洛明珠,堅挺直接破入洛明珠的體內,讓懷中的佳人體會著非同一般的享受,八爪魚般纏在了他的身上。
夜無月在眾女吃驚眼神的注視中,臉兒紅了起來,夜無媚第一個發難,纖手伸向她的懷中,握住了她的胸部,嬌笑道:“好啊,月姐,你竟然偷偷和帝君歡好,完全不顧我們姐妹的感受,現在讓你接受我們姐妹們的調戲吧。”
眾女一轟而上,纖指在夜無月的身上撫開,更有無夢嬋直接將纖指破入她的蜜谷之中,攪起滔天欲火。看著眼前這副艷糜的畫面,木雲落的情火愈發激蕩,雙手用力握住洛明珠的臀瓣,上下扶動她的嬌軀,將懷中的美人送上一個接一個的浪端。
諸女中,唯有鮮於烈和御雷天心還沒有正式成為木雲落的女人,所以洛明珠退敗之後,他便拉過鮮於烈的身子,在她的屁股上用力一拍,調笑道:“烈兒,讓我看看你那只銀蠱的模樣,聽聞是養在你的後庭之中,這倒是奇聞啊。”
不知此事的諸女全部一愣,興趣大盛,湊至鮮於烈的身邊,紛紛想看看那只銀蠱是怎樣出來的。鮮於烈在大床上一個旋身,身上的紫衣飄然而下,露出美妙的身材,接著她的頭部伏在軟軟的墊子上,屁股高翹,後方谷道緩緩張開,那只銀蠱振翅飛出,令眾人歎為觀止。
木雲落贊歎的眼神中,大手撫著她的後方谷道口,神龍抵在了她的蚌齒之前。御雷天心癡醉的眼神看來,自木雲落與洛明珠交歡之時,她便一直勇敢觀望,想看一看怎樣討好眼前的男人。她既然已經決定獻身給木雲落,便將自己視為他的女人,此時,她的一頭金色長發披於腦後,傲人的胸部展出誇張的曲線,上面的紅豆已然挺立,下體極盛的金色體毛掩住那裡動人的場景,想讓人一探內裡的曲幽。這般異樣的風情,連諸女的眼神都被吸了過去,更何況木雲落。
感受到鮮於烈身體的渴望,木雲落的神龍用力一頂,破入了鮮於烈的花徑之中,一抹鮮紅滲了出來,處子的體腔自有緊實的一面。鮮於烈很快便適應了破瓜之苦,隨著木雲落的聳動,她極力配合,那副模樣蕩淫至極,滇南之地的女人,便是如此模樣吧,在自己的男人面前,永遠展出最率真的一面,愛便是愛。
御雷天心受不住這種場面的誘惑,主動湊近木雲落的身體,自身後緊擁著他,無比豐滿的碩胸抵在了他的後背之上,下體的體毛也在他的裸臀上輕輕刮開,讓木雲落的動作愈發狂野。
鮮於烈的身體顫動起來,達至了愛的極限,身體在床上拉直,伏在那裡,高挺的屁股上盡是淫液,隨著呼吸聲,背部起伏,艷色迷人。木雲落還未來得及欣賞這副美人睡蓮圖,御雷天心便主動繞至身前,俏臉貼在他的胯間,金發飛動,秀口輕含,蕭聲疊起。
這一場極艷的歡好,直至第二天的清晨,始才結束,眾女不堪受伐,昏睡過去,床上殘留下無數的痕跡,尤以兩朵處子的梅花落紅最是驚目。木雲落的酒勁已過,只是仍伏在夜無月的身上,粗大的神龍沒有滑出,深埋在她的體內。
一夜無眠,竟然就這樣和眾女征戰至此時,看著眾女的睡姿,木雲落苦笑著搖搖頭,以後看來再沒機會睡覺了,這麼多的女人,有時倒也是一種負擔啊,接著他赤身跨出房門。秋風已經掃起,涼意十足,但木雲落卻絲毫未覺,四季的寒暑變化,對他已沒有任何的影響了,他的心湖至境此時感觸到了樹海秀蘭的俏影,心中微微一動,大步向她的房間行去。
一直在床上盤膝而坐的樹海秀蘭,聽著木雲落和眾女歡好的呻吟聲,隱有幾分想近處一觀的沖動,至此時,那邊總算是一切安靜下來了。但她卻又感到木雲落向這邊行來的身影,心中微微不安,有種說不出的感受。
沒有敲門,木雲落便直接推門而入,掩上房門後,木雲落對著目瞪口呆看著他的樹海秀蘭道:“姐姐不會怪我不請自來,連門都沒敲就直接進來吧?”他先不問介不介意他連衣服也沒穿就進來,反而問起無關緊要的事情,自是為了轉移樹海秀蘭的注意力。
“弟弟進也進來了,姐姐還能說不行嗎,更何況弟弟連衣服也沒穿,姐姐都沒有責怪之意,更何況那些無關痛癢的事情呢?”樹海秀蘭微微一笑,竟能淡然處之,這般的說話自是看出了木雲落的小伎倆。
嘿嘿干笑中,木雲落大踏步跨上樹海秀蘭的床,厚顏道:“姐姐既然讓弟弟隨意行事,所以弟弟便無任何顧忌,以前在上院內便是從不穿衣的,所以在姐姐面前也就坦裎相待吧,也順便讓姐姐看看男人的身體,讓弟弟給姐姐上一課吧。”臉皮真是有夠厚,說著謊話連眼睛都不眨,他什麼時候在後院中這般的光著身子了?
大手撫上了樹海秀蘭的小腹,摟著她的嬌軀側倒在床上,接著木雲落的大手穿過樹海秀蘭的裙底,扯下那條小褲,撫在了樹海秀蘭的裸臀之上,感受著那裡驚人的美感,贊歎道:“姐姐真是迷人,這樣的身體天下間再無任何一個女人可以比擬,這屁股生的真好。”
身列天下七大宗師之列的樹海秀蘭,此刻如同一個小女人般偎在木雲落的胸前,任由他輕薄,卻沒有半絲的反抗。“弟弟,姐姐任你輕薄,只是現在姐姐還沒有完全動心,所以弟弟千萬不要得意忘形,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
“姐姐,我這樣摸你,你有什麼感覺嗎?”木雲落的大手在樹海秀蘭的蚌齒前輕撫,那裡的細草柔生,淺水輕流,絕對的誘人。
樹海秀蘭的臉兒紅了起來,身體抱緊木雲落道:“姐姐還從未體驗過這種滋味,所以也說不明白,只是覺得身體上的某根弦被撥動了,隨著弟弟的手勢不同,得到的感觸便不同,好奇特啊。”
木雲落壞壞的笑了起來,知道懷中這天下排位第一的女人,身體還是接受他的這種愛欲挑逗,說明她還是會有希望接受自己的,只是她比其他女子的敏感度低上很多,所以要讓她主動獻身,便只有將她的身體變成敏感之軀,這樣便在自己撫摸之時,才能挑起她的滔天欲意,得到她的身體便是水到渠成了,只是怎樣才能改造她的身體呢?
苦苦忍受著想破入懷中女子體內的欲望,他胯間的神龍抵在了樹海秀蘭的臀縫之間,蠢蠢欲動。七彩珊瑚在他的體內流轉,七色光芒竟然透過木雲落胯間的神龍展出,隨著主人的欲望,真氣絲絲注入樹海秀蘭的體內。
樹海秀蘭的嬌軀一顫,本在她蚌齒前輕撫的大手終於接到了一滴花徑內滴落的蜜汁。木雲落一愣,另一只在胸部撫摸的大手一用力,抓緊了那裡的飽滿,顫聲道:“姐姐,你,難道說剛才有了一絲情動?”
將中指指尖上的蜜汁湊到了樹海秀蘭的眼前,樹海秀蘭的臉兒終於紅了起來,重重點頭,嬌首埋在了木雲落的前,細聲道:“弟弟,你要努力啊,姐姐也很想體驗你其余妻子那般的快感,希望你能將姐姐變成你的女人。”
木雲落的心中一喜,明白到了問題的關鍵,原來自己的欲望可以借由體內的真氣散出,看來這會變成挑逗懷中佳人的有力武器,只是剛才那種心境,體內一股溫情包圍,七彩珊瑚和自己的欲望心境產生互應,這才傳遞出自己的欲望,現在竟然又消失了,看來還要加強練習。只是這件事終於有了一點眉目,征服這天下第一的美人,應該不是難事了。
“姐姐,放心吧,你就安心等著做我的妻子吧,再也不要想著怎樣追求天道極致了,那些事情怎及得上男女間的情事那般令人沉醉,弟弟保證姐姐試過之後,此生再也不想學戰舞宗仁那般,破空而去。”將指尖的蜜汁抹在了樹海秀蘭的櫻唇之上,然後他的大嘴壓了上去,吸吮著芬芳的津液,樹海秀蘭的小舌輕卷,在木雲落的口內渡進一股仙氣。
唇分,木雲落坐直身子,憑著強大的意志,離開了樹海秀蘭的身子,跨步移開。他怕再呆下去,終會忍不住奪了她的身子,那可是得不償失的事情,為了一時之歡,而永遠失去樹海秀蘭,那決不是他所希望的結局,永遠讓她呆在自己身邊,那才是木雲落的終極目標。
看著木雲落頭也不回的離開,樹海秀蘭神情復雜,這個男人,剛才注入自己體內的一股真氣,讓自己從未泛起過漣漪的心,也有了一絲的錯亂,隱隱明白到情動是何等滋味,這讓她多了幾分期盼。
樹海真氣講求清靜無為,無欲無求,這也是她從未考慮過任何男人的原因,但現在這種局面,能夠發展到何種地步,還是未知數。如果獻身給木雲落,對自己的樹海真氣究竟是福是禍,也完全不得而知,唯有讓這件事變為事實,才能夠真正找到答案。
唇間那一抹男人味道在鼻腔中散開,自己的胸腹之地也盡是木雲落的指印交錯,樹海秀蘭突然泛起一股迷茫,這男人終會征服自己吧?但這不正是自己把期望的嗎,能夠一嘗人世間男女情事的真義,那才是不虛此生,也是樹海真氣步入大圓滿之境的關鍵。
破而後立,始成正道,天下大義,莫不如是,唯有以身試法,始知法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