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城處,木雲落坐在馬車上,物婷婉、禪由沁、無夢嬋、水清柔以及郎嬋娟五女陪在他的身邊,上官紅顏驅車,司徒蘭芝、唐夜可、龍淵雪麗、洛明珠以及御雷天心坐在另一輛馬車上,由福伯驅車而行,緊跟在木雲落馬車的後面。
天氣終於轉晴,木雲落也終於踏上了歸途,向黑水帝宮的方向回轉。就在同一天,南陽王夏知秋自擁為王,公然反抗朝庭,沒過多久,長江以南的大片土地便落入了南陽王的掌控,而當時木雲落還未返回黑水帝宮,龍騰九海更是與南陽王結盟,增強了南陽王不少的戰力,更有東瀛一方的相助,所以朝庭才節節敗退,自此天下大亂。
“唉,本想至皇宮一行,看看當朝皇帝的三宮六院是何等絕色,有沒有我的各位愛妻們美麗,沒想到終是沒有實現這個心願,還不知什麼時候再回長安啊?”木雲落躺在車內,長歎一聲,柔情的眼神在眾女的臉上掠過,溫柔至極。
眾女沒有說話,柔情似水的看向木雲落,但濃濃的感情卻泛入幾人的心中,享受著這種無聲勝有聲的溫情。這時,車外傳來一陣吵鬧聲,間雜著尖銳至極的得意笑聲。
禪由沁纖手輕支車簾,看了看外面,皺著眉頭道:“帝君,王成義和林雲唯那兩個京城雙霸帶著約千人的士兵攔在那裡,估計是要報帝君羞辱之仇。”柔關的聲音中透著無限的無奈。
木雲落搖了搖頭道:“這兩個家伙還不死心嗎,上次饒過他們不死,沒想到還有膽子出現在我的面前,真是糾纏不清的家伙們,打擾到我的休息。”說完後,由躺姿變為坐姿,自有郎嬋娟溫柔的替他穿上鞋子,他伸著懶腰從馬車上下去。
王成義和林雲峰畏縮在兩位老道的後面,指著木雲落道:“兩位老師,就是這個家伙,他把我們整的好慘。”
那兩位老道頗有幾分道風仙骨,各持一柄純白狼毫所制的拂塵,兩位皆是一身整齊干淨灰色的道服,整齊干淨。其中一位頷下三柳長須,體形偏瘦,另一位則是體形很胖,面目紅光,整張臉圓潤肥大。
“魔門妖人,竟敢強行制住當朝宰相之子王公子的穴道,讓他無法房事,我們武林正道自當替天行道,斬妖除魔,且報上名來。”體形很胖的老道伸出一根肥肥的手指,遙指木雲落,臉上正氣凜然。
木雲落斜斜*在上官紅顏的身上,感受著她胸前高聳在束帶下蘊藏的驚人彈性,皺了皺眉頭道:“哪裡來的臭道士,在這裡大放厥詞,幫著王刮皮這等人物,還有什麼臉面談正道。”說完後,他又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顯得極是不耐煩。
“貧道松陽,這位是貧道的師弟松月,我們是青城派掌門秋離子的師叔,請教這位公子的高姓大名。”那位稍瘦的道士拂塵一擺,向木雲落施禮,風度翩翩,隱有幾分隱世高人的味道。
“原來是青城六秀的長輩,怪不得會是這般的無禮,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木雲落淡然而笑,漫不經心,說完後直起身子,雙目中射出騰然戰意,豪聲道:“好,因為你們兩個,我便去青城派走一趟,既然投*了龍騰九海,便足以讓我屠盡青城派了。”
松陽和松月的心中微驚,感到眼前年輕人湧出的驚天氣勢,勢不可敵,再看清他身後負著的一刀一劍,念想起他直呼龍騰九海的大名,顫聲道:“你是黑水帝君木雲落,擊退水月無跡的人?”聲音中有著無限的驚意,顯示出他們此刻的緊張。
“戰還是不戰,快說一句話,不要誤了我的時間。”木雲落冷然說道,心中微動,背後的霸天刀和風血劍一同發出驚嗚之音,讓松陽和松月向後小退一步,為難的互看一眼,心中沒有任何的把握。
王成義和林雲峰對望一眼,手臂一揮,千名士兵圍了上來,手中舉著刀槍將兩輛馬車圍在內裡,氣勢洶湧。松陽和松月一見這等氣勢,不得不發,眼神—橫,手中的拂塵輕甩,二人聯手撲向木雲落,一左一右。這兩人竟能破去上官紅顏在王成義身上下的禁制,看來也是必有所持,功力絕非等閒之輩,二人同時出手,拂塵擊起漫天的柔絲,根根都有洞穿鐵片的氣勢。同時,最前排的士兵長槍直刺,對著兩輛馬車的車身,槍出如龍。
木雲落微微—歎,煩人的事太多了,這讓他感到很是無奈,卻也是不得不戰,接著真氣磅砣,騰然而出。士兵們的槍仿若刺在毫不著力的物體上,更有一股柔力反彈回來,身體一顫,破入體內的真氣帶來陣陣裂痛,紛紛在地上打起滾來,後面的士兵們終是色變,再也不敢毫動,團在那邊呆立如柱。
拂塵撲面,霸天刀閃至右手,木雲落在空中隨意斜斬數下,然後回刀鞘內。松陽和松月手中的拂塵已然變成一堆碎片,隨風而逝,他們臉上揚起駭然之色,這般的奇術,已是超越了他們的想像。接著一股大力順著手臂破入丹田之內,松陽和松月一驚,體內真氣抵抗,卻終是陡勞,一身功力附諸流水,變為普通之人。
“哼,青城一派,將在武林中徹底消失,投*龍騰九海,還幫著如王刮皮這等人物,更是數次惹怒我,待我殺上青城吧,看那秋離子如何應對。”木雲落有些散漫的說著,大踏步行至王成義和林雲峰的面前。
“你們兩個,打算如何給我一個交待啊,上次放過你們,這次竟主動惹上我,我再輕易的放過你們,會被別人恥笑的。”木雲落含笑看著眼前兩個猥瑣的男人,雙手抱在胸前,側臉問道。
“我告訴你,我爹已經讓朝庭發兵,准備清剿黑水一派,若是你放過我們兩人,我便求我爹放過你們,否則你的好日子就算到頭了。”王成義挺起胸膛,露出不屑的神色,林雲峰也跟著神氣起來。
“噢?原來是這樣啊,那要不要我謝謝你們呢?”木雲落的神態愈發神秘。
“算了,那就不用了,這事就這樣吧。以後見到我們時,記得要態度客氣一點,明白了嗎?”王成義笑了起來,伸手拍向木雲落的肩頭,如同一位正在同晚輩說話的長者。
那只手離木雲落的身體還有一尺多遠,便被彈落,王成義一愣,木雲落已是神光暴閃道:“天下間的敗類實在是太多了,你以為朝庭就放在我的眼內嗎?唉,什麼時候我也弄個皇帝當當,把當朝天子踩在腳下的滋味一定不錯。”接著他的神色一冷,右手在空中握緊,然後在身前一放,散開五指,轉身向馬上行去,豪聲道:“凡是惹到我的人,必死!松陽、松月,先留你們一條命吧,但這些人一個也回不去了,告訴那些想對付我的人,再惹到我,殺無赦!”
馬車緩緩起動,一千多位士兵連同王成義和林雲峰的身體卻緩緩倒下,身體如同受到重擊般,嘴角流出絲絲的血跡。“天啊,這木雲落怕是已然悟通天地至理了,競能在揮手間震碎這麼多人的內腑,太過駭人,唉,我們青城派要完了,怕是只有龍騰九海和水月無跡兩位宗師才有和他一搏的實力了,再或者只有派遣重兵團剿,以人海戰數累死他了。”松陽看著王成義的臉,驚心般的叫道。
“帝君,你為什麼把所有的人都殺了呢,這樣是不是殘酷了些?”禪由沁看著車外的人紛紛倒在地上,眼神中掠過一絲的不忍。
“沁兒,你就是太善良了,天下間的事本就是如此,你若不欺負別人,別人便會踩在你的頭上,只有施以雷霆手段,才能將這些人震住,讓他們知道,我們黑水帝宮不是那麼好惹的。想起前段日子,我在水月無跡和龍騰九海的緊逼中,過著那種提心吊膽的日子,現在這種感覺真好,不必擔心自己的處境,和自己心愛的女人在一起,過得無比從容。絕對的強者不一定要別人都臣服,但至少讓別人不敢欺上門來。”木雲落的頭枕在物婷婉的大腿上,身體放松至極點,體內的氣機變得模糊不清,似有似無,深不可測。
五女的美目一齊盯到木雲落的身上,深情無比,這個男人越來越讓人看不懂了,自從戰舞宗仁和御雷戰法一戰之後,他的真氣便是這般的模樣,也不知是深是淺,只是眾女卻感受到他無比深刻的感情,那是一種心的交流,仿若情在他的心間活了過來,流淌至她們的體內,讓她們明了他的所有想法,這真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觸,卻是讓人無比沉醉。
“婉兒,青城派在什麼地方,我們繞一點路,趕至青城,我一定要讓他們記住,投*龍騰九海的下場便是這般的淒涼。”木雲落臉上的表情也一直便是這般的漫不經心,卻是更加讓人沉醉。
“帝君,回我們帝宮的途中,要經過一座青禿山,至帝宮要自山腳向右而行,而至青城則要向左而行,但這般一繞,估計要多走四天的路程。”物婷婉的纖手撫著木雲落的臉側,櫻唇輕吻在他的額頂,無比愛憐。
點頭中,木雲落灑然道:“如此便多四日的路程吧,我們也正好多相處一段日子,擁著你們那才是我最大的幸福。只有在和你們交歡之時,我才覺得生存的意義,生命在這一刻奐發出絕對不同的精彩,那是比悟通天道更讓人震憾的美事。所以我不是戰舞宗仁,也不是御雷戰法,更加的不是龍騰九海,破空而去、捨身成仁,稱霸天下,這又何意義,醒時共歡,夢時共醉,美人相伴,縱欲狂歡,那才是生命的極致,我們存在的唯一目的。”
這般的說話讓五女的臉容紅了起來,無夢嬋的玉手更是移到他的下體處,探入他的衣內,直接撫著他的胯間神龍,柔媚道:“帝君,嬋兒情動了,你說的太好了,和嬋兒交歡吧。”
另四女也是美目中露出渴望的神情,紛紛寬衣解帶,露出讓人呼吸停頓的美軀。木雲落一聲豪笑,身上的衣服離體而去,胯間的神龍高舉,第一個將無夢嬋樓至懷內,神龍輕探,在她的胯間磨擦起來,滾熱的部位讓無夢嬋扭動著身體相迎,呻吟聲響起,蕩魄無比。
郎嬋娟在他的身後微一用力,雙手推著木雲落的臀部,讓他的神龍破入無夢嬋的體內。無夢嬋呼出聲來,雙腿自然的盤在木雲落的腰間,一動一動的,將木雲落的虎軀向自己的嬌軀拉來,胸前的高偉晃成的曲線讓木雲落將頭埋在其中,嗅著其中的芳香,牙齒咬著那裡的嫩肉,讓無夢嬋輕呼不已,卻也是無比快樂,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線。
另四女也不堪挑逗,看著無夢嬋的投入,情火飛揚,下體分泌物大增,在車內的鋪襯物上書寫一副艷糜的美圖。下一個承歡的便是水清柔,她忍受著木雲落的沖擊,呢喃道:“帝君,柔兒很快樂。”
五女的嬌軀一一倒在木雲落的挺動中,他的身體更加的強悍,給五女帶來的快感也愈發強烈,逐一迷失,帶著笑意沉睡而去。接著木雲落長歎一聲,因為御雷天心就在後面的馬車之中,所以他不便和幾女共歡,唯有踏出車內,摟著在驅車的上官紅顏。
上官紅艷媚笑一聲,拉開木雲落的下衣,秀口包容著粗大的神龍,為他帶來無比的快感。接下來上官紅顏便跨坐在木雲落的身上,隨著馬車的顛簸,在光天化日之下進行看一場愛的偉業,胸前的高偉展露出來,被木雲落的大手緊握其中,肆意揉捏,直至二人同時達到高潮,上官紅顏還依然用花徑緊鎖他的神龍,默默享受著這份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