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似水之武俠 夏之卷 第三十四章陰謀得逞
    夏日的早晨很早便放亮了,物婷婉、禪由沁、無夢嬋、水清柔、司徒蘭芝、唐夜可、龍淵雪麗和上官紅顏陪著木雲落乘在馬車之內,福伯依然驅車而行。馬車內一下子坐了九人,卻不顯十分擁擠,但使得加長型的馬車變得沉重起來,好在那兩匹馬兒無比神駿,奔跑起來,倒也不顯速度很慢。

    看著七女看來的眼神,龍淵雪麗臉上紅雲密布,垂頭坐在木雲落的懷中,手足無措。木雲落的大手試探性的在她的臀部拍了兩下,她用鼻音哼了兩聲,沒有任何的不適,於是他便湊在龍淵雪麗的耳旁問道:“雪麗,准備好了嗎?一會我們便開始療傷吧。”

    龍淵雪麗點點頭,貝齒輕咬下唇,纖手緩緩褪去身上的衣物,就這樣在木雲落和七女面前展出傲人的曲線。木雲落也是衣物盡除,懷抱著龍淵雪麗彈性十足的美軀,胯下的神龍抵在她的臀縫之間,感受著處子的芳香與羞澀。赤蚌黑草之間透出晶瑩的液體,有如純美的露珠般滴滴滑落,沾濕了木雲落的大腿。

    這個無比清純的高貴少女,出身皇室,氣質中透著無比的威儀,卻偏偏是天真無限,讓人忍不住湧起一股要摟進懷中親近的念頭。木雲落心中暗贊,小心的將這具至美的玉體橫放在柔軟的毯子上,有如在擺放著一件精美的藝術品。接著,木雲落分開她的大腿,神龍抵在她的貝蚌齒疑間,眼神帶著安慰的神色,破體而入。

    龍淵雪麗嗚的一聲,忍住了那股裂痛,下體緊實的包容著木雲落的神龍,感受著滾燙火熱的硬物,那裡還在不停的膨脹,將內裡的軟壁撐的向外擴張,她在苦苦忍受,忍受這第一波痛楚的消散。

    木雲落的大手撫動,在龍淵雪麗身上的敏感部位展開挑情的手段,分散她的注意力,將她從痛楚的感覺化為另一種舒服的享受。苦痛終去,龍淵雪麗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含情看著木雲落,柔聲道:“木郎,雪麗准備好了,好好疼惜我吧。”

    這種聖潔中透著蕩媚的表情,讓木雲落心中欲火升騰,身體緩緩聳動,讓龍淵雪麗體會出蜜谷中傳來的那種銷魂滋味。同時,木雲落的真氣運轉,通過神龍慢慢引入龍淵雪麗的體內,默察著洛明珠破入她體內的那股聖艷魔氣。

    身下的美人進入了神志無清的階段,那種瘋狂讓身邊的七女均是色動不己,而木雲落的真氣終於感覺到在經脈中運行的陰冷之氣,氣機鎖定它,只待龍淵雪麗噴發的來臨。

    第一次的高潮很快便來了,但龍淵雪麗仍在扭動著身體,遠遠沒有達到真正的解脫階段。控制著身體的節奏,木雲落開始加速,並始終保持在同一速度,這給龍淵雪麗帶來更大的快感。在愛欲的旅程中,龍淵雪麗終於應來了真正的高潮,身體內湧出大量的愛液,連口水都順著臉頰流了下來,那股陰柔之氣在同進被木雲落吸進了體內。

    就在這時,異變突起,龍淵雪麗的下體傳來另一股更陰寒的真氣,夾雜在聖艷魔氣中同時沖進木雲落的體內。木雲落的身體劇震,體內的真氣狂騰而起,苦苦抵抗著無比陰寒的真氣,心中湧起一股恍然大悟般的頓明。

    洛明珠不可能不知道上官紅顏是他的女人,而且上官紅顏是奼女教的宗師級高手,必會診斷出龍淵雪麗體內的聖艷魔氣,也一定會找到解決之道。魔門雙修之術,以洛明珠魔門聖女的身份,是一定知道的,也肯定了木雲落必會收下龍淵雪麗,通過這陰陽交合來驅除陰氣。所有的一切,原來都在洛明珠的計謀之中,就連當時放走龍淵雪麗也是計劃的一部分。就算木雲落擊不退龍騰天河和她的聯手,她也必會通過其它方式將龍淵雪麗送回,以一個龍淵雪麗來換回木雲落的受傷,那才是這計劃最終的目的,只是不知道另一股強沛的陰氣究竟是如何來的,竟是這般的強大,而且是木雲落最放松的時候,警覺降至最低,主動吸於體內,那更是勢如破竹,對他造成了沉重的打擊。

    感覺到木雲落的異變,七女均是大駭,上官紅顏的纖手抓向木雲落,沒想到木雲落此時真氣湧動,將她的手反彈開來。上官紅顏一震,出言阻止了其余幾女要拉開木雲落的沖動,凝重道:“我們任何人是拉不開帝君的,他的體內陰陽真氣正在交戰,但是他的護體真氣對外部真氣卻依然感覺敏銳,任何人也別想動他分毫,除非是七大宗師這般的人物。”

    “那怎麼辦,不是說那股聖艷魔氣很弱嗎,怎會有這般的變化?”司徒蘭芝最是心直口快,焦急問道。

    上官紅顏慘笑一下,臉色蒼白無力,輕聲道:“這都要怪紅顏不好,以致帝君落入了洛明珠設下的圈套。原來雪麗妹子是絕陰之體,這是千萬人中難得一遇的特異體質,身體純陰無比,一般情況下不會有什麼事,只是在男女交合時會給男方帶來更加舒爽的感覺,內冷外熱,絕頂享受。但也很容易讓男人耗盡精氣,被女方輕易便吸干,除非是那種萬中無一的絕強男人。本來以帝君的體質,那是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的,但所有的罪魁禍首便是這道聖艷魔氣,這股氣勁暫時將純陰之氣克制住,讓我在失察之時忽略過去,但卻在帝君霸陽之體的排除之下,瞬間爆發,這才形成這般強勁的結果,真是始料未及。”上官紅顏的臉上一片懊悔,但眼中的那抹決絕顯示了如若木雲落有任何的事情,她都會追隨而去的決心。

    “那怎麼辦,我們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帝君在我們面前受苦,我們卻什麼也作不了嗎?”水清柔和唐夜可有點聲嘶力竭,淚流滿面,充滿敵意的眼神看向上官紅顏,將所有的過失推向了她。

    物婷婉克制住心中的悲淒,故作鎮定道:“大家不要爭執!紅顏姐姐,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上官紅顏搖搖頭,深吸一口氣道:“我們現在只能等,等帝君自己醒來,即使醒來,一身功力可能也會略有損失。”六女一同將眼睛轉向木雲落處,美目中均是一副無比焦急之氣,還透著一絲的灰暗,好像要替木雲落忍受這痛苦般。

    所有的陰氣全部轉移至木雲落體內,龍淵雪麗的身體緩緩回復正常,上官紅顏小心的將她從木雲落的身下拉出,下體內大量的愛液湧出,場面本來是艷淫異常,但幾女均沒心情理會這些事了,只是將美目鎖定在木雲落的身上。

    那股陰氣自下陰反溯至丹田,身體有種強烈的麻痺感,豆大的汗珠自額頭上湧出,木雲落從未感到這般的難受,即使和水月無跡對戰之時,身體也沒有這種無法忍受的痛楚。因為那都是體外之傷,這種體內的交戰,無論誰勝誰負,傷的都是自己。

    七彩珊瑚在丹田內光華璀燦,五行真氣如海般湧出,堪堪抵住這股絕陰之氣。木雲落只覺丹田有如發生一股爆炸感,整個人如蝦米般弓起了腰,一大口鮮血噴了出來,驀然轉醒,只是臉色無比蒼白,從未有過這般的狼狽。

    除沉睡中的龍淵雪麗,七女都圍了上來,物婷婉將木雲落的頭抱在懷中,擠在她胸前的飽滿之上,紫色的長裙上沾滿了木雲落嘴角的血跡,淒楚的問道:“帝君,你怎麼樣了,可千萬不要有什麼事,我們姐妹可是心痛至極。”

    “死不了,好厲害啊,怎會有這般強沛的陰柔之氣。”木雲落的聲音無比沙啞,心中同時一股明悟,昨天一直覺得很不舒服,沒有找到原因,原來就是在懷疑洛明珠,這是高手的靈覺,以後要加以利用,免得再次落入這種圈套之中。

    “帝君,你感覺還好吧,這種天生的絕陰之體,天下也找不出幾人,其實倒是修習魔門武學的最好人選。”上官紅顏輕聲問道,眼內充滿著愧疚,但關心的神情更濃烈。

    木雲落將腳放在了她結實的大腿上,苦笑一聲:“沒事,不過在提氣之間,真氣之間存在著間隙,原來間密無隙的真氣,在轉換時有一絲的陰柔之氣充斥,讓真氣有一絲的停頓,看來成為絕頂高手的夢想要破滅了,只是不知有沒有機會回復啊?”他默察體內的真氣,感覺到再無以前那般運轉自如,心中有一種無力感,一種黯然的情緒升起。

    任何一人從將要突破七大宗師的位置上落下來,心中總是有太多的不甘,物婷婉的纖手揉著他的胸部,嫵媚一笑,臉側的眼淚滑落,有種劫後余生的幸福,哽咽道:“只要帝君沒事就好,大不了我們不要再有霸者天下的想法,至戰舞宗仁與御雷戰法一戰之後,我們便回轉黑水帝宮,安心過我們的日子,也省卻了那種浪蕩江湖的苦意。”

    “也只好如此了,只怕是兩月期滿之後,水月無跡和龍騰九海不會放過我們。不過按洛明珠的推算,此刻我肯定是命歸黃泉了,但至此刻我仍然活著,說明我的功力遠勝她們的估計,那就是對他們最好的打擊了。”木雲落坐直身子,心中掠過一抹悲涼的情緒,但想到他此刻仍能活著,而且真氣雖然無法聯接,但有時竟還有增強之勢,雖然自己還不能控制,但應該是有辦法來恢復功力,以前那種似解非解的感觸又泛入心湖至境,讓他知道了自己又發生了變化,只是不知道是何種變化,想到這點,他的一顆心又活了過來。

    感覺到木雲落的變化,禪由沁喜道:“帝君,你能想明白就好,再有兩日我們便可抵達長安了,這一路上帝君最好不要再現身了,而我們姐妹也表現的悲傷一些,讓新魔門和龍騰世家以及水月無跡以為帝君真的離開塵世,到時帝君再出現在長安,以作奇兵之效。”

    木雲落點點頭,橫躺在馬車上,暫閉呼吸,進入假死狀態,身體仿若無一絲的生機,只是真氣還在體內運轉著。讓人意外的是,在假死狀態中,那股采自龍淵雪麗身上的絕陰之氣,反而在體內運轉,讓身體變得奇冷難當,更不像是活著之人。

    只是木雲落的心中還在思索著回復功力的方法,卻百試不得其門而入,隨著第一次的嘗試,真氣與真氣間的停頓時間越來越長,讓人更是心寒。這種真氣的停頓,在與高手交手之間,那便是致命的破綻,在一瞬之間,便將生死拱手讓人控制。

    馬車狂奔,轉眼已是一日的時間過去了,至傍晚時分,停在路邊休息,僅余下物婷婉和上官紅顏在車內照顧著木雲落,而龍淵雪麗還未轉醒,其余五女下車支起火堆,燒了起來。唐夜可的唐門暗器例無虛發,倒是捉了幾只山雞,福伯則負責洗淨,並烤制成香噴噴的烤雞,那股香味即讓人口水直流。

    因為木雲落轉醒,所以眾女再沒有埋怨上官紅顏的意思,又變成和氣的一家人,這種糾紛自然也不會放在彼此的心中,那都是因為愛木雲落才會這般生氣。所有的人都是為了同一個目的,那就是讓木雲落感到快樂。

    一陣馬蹄聲漸行漸近,越來越*近木雲落一行,幾女警惕起來,舉目看向大路。姚簾望驅著馬車,緩緩駛來,水月無跡和龍騰天河則分別騎著一匹馬陪在兩側。在他們的後方,還跟隨著一輛馬車,驅車的是夏隱然身邊八位護衛中的一個,另七名護衛也是騎著馬護著馬車。看到圍著火堆的五女,姚簾望的眼內閃過一抹悔意,傾城的容顏有抹淡淡的哀傷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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