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似水之武俠 夏之卷 第二十六章神秘之賓
    一身白衣的男子施然而來,身後依然跟著龍一和龍二兩位超卓的高手。在場的官員全部起立,向他行禮,但江湖人士卻沒有毫動,木雲落搖了搖頭,怎也想不到會是這位驕橫的人物。天子使臣,飛揚跋扈,可以理解。

    夏隱然先行到水月無跡一桌,滿臉笑意,本就是中性難分雌雄的臉更加的媚惑,揚聲道:「多謝諸位的捧場,尤其是水月老師和無念天憐老師,竟然這樣給面子,小王銘記在心,感恩至極,日後必有重謝。」

    無念天憐和水月無跡臉容平淡,沒有任何表示,淡然喝著身前的那杯清茶,單是那份氣度就非常人所能及。而新魔門的四大護法臉色微怒,顯然被夏隱然這般抬舉無念天憐而爆出怒火,魔門內仇,那真是刻骨銘心,但夏隱然接著道:「當然,新魔門的姚門主和座前的四大護法也來捧場,也讓小王欣喜不已,今天我們只談***,請諸位將彼此的間隙暫放一邊,享受這美妙的夜晚吧。」

    接著,他緩步行至木雲落的桌旁,向木雲落彎腰行禮道:「小王先前不知黑水帝君法駕,多有得罪,還請帝君原諒小王的無禮。只是,這帝君之稱,好像和當今天子有分庭抗禮之意,還請帝君小心啊,以免有人在聖上面前亂說話。」

    說話間他行至無念天憐的身前,臉上的笑意如春花般燦爛,客氣道:「無老師這裡就不客氣了,小王心存感激之情。」這一圈下來,頗有些八面玲瓏之勢,與先前的驕橫無禮完全不同,讓人頗感意外,以為他轉了性。

    木雲落心中對他這種隱有威協之意的說話感到十分反感,冷哼一聲,淡然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聖上要懲戒一個人,還需要什麼理由嗎?如果有人嚼在下的舌根,還請王爺在聖上面前多說幾句好話,不過若是有人故意整在下的話,在下也不會任人宰割,必會投桃報李,到時候如有得罪王爺之處,還請王爺多多包涵,免得傷了彼此的和氣。」

    這份隱有霸氣,顯示出對夏隱然的威協完全不放在心上的灑脫,夏隱然的身體一顫,臉上掠過一抹怒容,但強自壓下,向岳冷雲兩人行去,嘴裡回應著:「木帝君放心吧,碰到這種事,小王一定會代為溝通,不至讓他人誤會了帝君。」

    說話間,他步至岳冷雲身側,挺直腰身道:「岳先生代替南陽王而至,便也算是身份尊貴了。想來南陽王還是聖上的親叔,論起輩份來也是我的叔叔了,倒讓小王有幾分敬仰之情,不能親睹其風采,實為憾事。」

    岳冷雲自座位上站起來,含笑道:「不敢,夏王爺是天子使臣,我家王爺若非有要事,是一定會前來的。而且老朽哪有代替我家王爺的實力啊,還請夏王爺不要讓老朽心驚啊,老朽只是來聽取夏王爺的指示,也好傳達給我家王爺。」說話不亢不卑,果不愧是南陽王府絕對的謀事兼總管。

    夏隱然拍了拍岳冷雲的肩膀,示意他坐下,然後坐在了這一桌的主位上,舉起身前的酒杯,揚聲道:「諸位,我們先共飲一杯,然後一同欣賞今年天下最具實力的佳人們的表演,那絕對是一種享受啊,也請各位在欣常之餘,給出一個評判。」

    在座諸人均是端起身前的酒杯一飲而盡,唯有無念天憐和水月無跡沒有任何的動作,這兩位七大宗師中的人物,始終閉目養神,有種將任何事情不放在眼內的輕鬆。木雲落也是淺嘗即止,無夢嬋、司徒蘭芝和龍淵雪麗也是用大袖遮住秀口,輕輕一抿,放下酒杯。

    中央位置的大紅舞台,揚起絲絲樂聲,樂藝組的佳人一個個出場,表演起她們拿手的絕藝,龍淵雪麗也上台去了。千春綠下台之後,她便跟著上台去了,她的眼睛一直盯著木雲落,內裡蘊含著道不清的光彩。無可否認,這些佳人確是來自天下最優秀的藝人,無論是演奏的技巧或是對樂音的感悟力,均是出類拔萃,尤其是龍淵雪麗的琴音,幾乎可以比肩禪由沁了,但她更拿手的卻是茶道和舞藝,這讓木雲落念想不已,心中微歎,不知何時能看到她驚人的舞姿。他的心中對這個純美可愛的女子驀然升起一種好感,就在此時此地,被眼前的景致所勾起了那份愛意,只是他知道或許這是無法實現的夢想,龍淵雪麗終是東瀛公主,在將來要是擊退水月無跡之後,便要坐上國主之位,如何能為了他而留在中原。

    佳人們一個接一個的出現,終是輪到了洛明珠,這位當今天下排位四大才女之一的美人,上台之後,連水月無跡和無念天憐也開始注視她,這只有龍淵雪麗才享受到這種待遇。她面念微笑,自台上輕轉數步,分別以無念天憐、水月無跡、木雲落、姚簾望和岳冷雲為題,當場賦詩五首,分別點出五人的身份,而且五首詩還可以相連成一首長詩,聽得五人均是大為歎服,木雲落更是眼睛閃過異色,心中讚歎不止。

    飯宴的現場倒不是特別熱鬧,畢竟都是有身份的人,不同於市井之宴。大家只限在同桌間偶有交談,只顧吃著眼前的美食,服務的女婢來回穿梭,斟酒送茶,香風習習。台上則是輕歌曼舞,天下最好的歌舞均在此時一一呈獻,那絕對是幾世修來的福緣。

    每四年一次的昌涯歌伎會選出的冠軍必會身價倍增,並可在大會的組織者處獲得黃金萬兩,當然,最大的益處便是名聲盛隆,揚名四海,這是每一位藝麗的心中夢想。或者亦有另作他想者,就比如說龍淵雪麗是為紀念亡父,而這洛明珠便不知是所為何事了。

    曲終人未散,大家吃得正歡,但缺少了伴音者,好像缺了點什麼,夏隱然清了清嗓子,在座位上揚聲道:「現在二十二位佳人的表演均已結束,但今天真正的好戲才剛剛開始。小王花了相當大的精力,請來一位神秘來賓,她便是這萬花樓的真正老闆,本不想拋頭露面,但奈不住小王的苦苦哀求,才勉強收下小王五十萬兩白銀,來獻藝一曲,讓大家聽聽什麼是真正的仙樂。現在有請天下第一大家,連續兩屆的歌伎會冠軍禪由沁小姐。」

    聽到這外名字時,木雲落虎軀一顫,怎能想到禪油沁會來到此地,事先連招呼也沒有打,難道這裡面還藏著什麼玄機不成?分神之際,連四周的驚叫聲也沒聽到,眾人均被以五十萬兩白銀的藝資所吸引,獻藝一曲,便將五十萬兩白銀盡入囊中,這天下能有幾人有這等的待遇。

    隨著禪由沁的上台,木雲落心神全部被她所吸引,一月未見,她愈見出塵,一身白衣,眉目間蘊著深深的情意,水化不開,那雙黑白分明的美眸只落在木雲落的身上,再也不願移開半分,傳遞著一種深深的眷戀。

    天滅之琴自懷中輕置台上,揮袖間,她安坐於台上的布團之上,玉指微拂,點在了琴弦之上,全場的聲音陡然消失,都在等待著那一曲天籟之音。兩道絕麗的身影出現在木雲落的身後,無念天憐和水月無跡也側目而視,被吸引住了,而水月無跡的眼中更是掠過陶醉之色,接著又產生出一種嫉妒的神情,似是在羨慕木雲落怎會有如此的艷遇。

    物婷婉和上官紅顏俏生生的喊了聲:「帝君。」就再也不敢有其他舉動,似是做錯了事的孩子,在等著家長的懲戒。

    木雲落一聲微歎,站起身來轉到屏風之外,物婷婉和上官紅顏二女趕緊跟上,這讓無念天憐更是泛起一個微笑,而無夢嬋掠過一個沉思的神情,水月無跡則是淫意十足。且不說物婷婉位列上屆牡丹榜花冠的姿色,清絕艷麗,雍容高貴,就是上官紅顏混雜著聖潔和蕩艷的表情,便足以勾起天下任何男人的慾望,更惶論她傲人的身材,那一襲的紅妝裹身,天魔之姿。

    「帝君,月姐和飛姐因為擔心帝君沒人照顧,更因妍雙和牡丹四人的回轉,轉述了帝君落入圈套的事,讓我們很是擔心,所有的姐妹都想追上帝君,看看帝君有沒有真正受傷。正巧夏隱秋來人請沁妹藝演,本來沁妹沒有絲毫的心情,一口回絕,但魔尊正好在側,他提議不仿來一次,一則可以見到你,二則還可以賺他五十萬兩白銀,為帝宮增加一筆收入,三則是他也在被邀之列,本不想參加這個宴會,但因為我們的參與,他也想一湊勢鬧,順便可以保護我們。於是在月姐的提議下,就讓紅顏姐姐、婉兒和沁妹一同來了,其他人則留在帝宮,訓煉帝宮子弟,以防龍騰九海和新魔門的突襲。」物婷婉制不住心中的相思,雙手自木雲落的腋下穿過,緊緊擠壓在他的身上,胸前的雙丸已然是傲挺不少,讓木雲落泛起一抹滑膩的感觸。

    他微歎一聲,感覺到上官紅顏在顫動的身體,那是因為相思而難以控制的情緒,木雲落伸臂將她拖入懷中,身體全面磨擦著懷中的佳人,聞著二女身上熟悉的體香,慾火蠢蠢欲動。但他知道這裡不是說話訴情的好地方,深吸一口長氣道:「到了昌涯也不來找我,之又是何道理?」

    「帝君,自我們姐妹三人到昌涯的兩日來,無時無刻不想與你見面,每晚想到你,全身那種噬骨的滋味不堪忍受,但婉兒想給你一個驚喜,所以便忍住了,今晚願意接受帝君的任何懲罰,婉兒會積極配合的。」特婷婉的聲音中透著無限嗲媚,讓人一聽即連骨頭也酥了。

    木雲落的心剛剛狂熱升騰,猛然想到還約了無夢嬋,不由大為頭痛,如若不和無夢嬋共渡良宵,勢必會與佳人無緣了,此生再無機會相見,但這邊對三女的狂思也啃噬著心裡的每一絲絃動,只想在床上翻雲覆雨。

    「帝君,婉兒知道你還約了夢嬋妹妹賞月,所以會在床上等著你回來,不會誤了你的獵美大計。當然,你一回來可要爬上床來和我們親熱哦,記住,我和紅顏姐姐、沁妹是不會穿任何衣服的。」物婷婉心細如髮,感觸到了木雲落的思索,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女子。

    木雲落撫著她的秀背,歎了口氣道:「苦了婉兒了,我一回來,就安慰我的婉兒和紅顏這個小奴兒,只是柔兒和夜可你們還不認識,就讓龍淵雪麗和司徒蘭芝替你們引介吧。」

    物婷婉在他的後背上輕咬一口,然後吃吃一笑道:「帝君的魅力真是驚人,這一月未見,竟然又吸引了這麼多漂亮的妹妹。」

    上官紅顏則沒有任何表示,閉著眼睛,享受著這難得的相處,磨擦著他的身體,蕩起無邊的慾火,那一抹的相思在這一刻全部化為情火,燎盡她的每一寸肌膚,皮膚上也泛成了粉色,下身傳來陣陣收縮,分泌出大量的花汁。這對她這位天魔艷舞的宗師而言,絕對是不可思意的事情,全身無一處不散發著勾魂的惑力,而且自身必須要做到心靜如水,但這般的動情,已是情根深種,對木雲落的那份感情在心裡長成了參天大樹,再也無法離開他的身側。

    禪由沁盯著屏風,念想著隔著屏風之外會是如何美麗的風景,心中起伏不已,台下之人卻以為她在養心寧神。正在木雲落的手撫上上官紅顏的厚臀時,流水行雲般的曲子自廳內傳出,吸引住了三人的注意力。

    那是一曲極為纏綿的情曲,無限的相思自禪由沁的指間流出,表達著對木雲落無限的思念。台下之人全部現出一種心神被奪的震顫,被這種從未聞過的仙曲所吸引,那絕對是勝過了龍淵雪麗非凡琴音的無上琴音。

    琴音進入尾聲,最後的一個音階消散,木雲落呆呆的直立,喃喃道:「沁兒的琴藝大有進境,竟然進入到這般的境地,真是讓人難以想像,如何會成就出這般的仙曲。」

    「那是對帝君無限的思念所累積出的一種表達,超過了音的本身,化為心靈的一部分,只有帝君才能讓沁妹這般的投入,這般的深情,這般的脫離人世。」物婷婉的胯部在木雲落的臀部磨動,情語如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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