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道人的孽龍指忽然出現在魏凌君腦海中眼前下方的招式雖然和孽龍指並不百分之百完全相同但那其中的氣勢卻有雷同之處莫非這人和悉孤道士一派有什麼關係?
那北風的邪音凡內堤十指出的指風驚人至極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實在難以想像單單只靠十根手指頭居然可以揮出風雷之聲、暴雷之勢真是難以想像。
風雷之威稍稍停止凡內堤嘴角含著冷笑前方十幾公尺內白茫茫一片整片水泥地面被有如刀刃的風切割地面上萬千縱橫的切割痕跡有如蜘蛛網也像被大鐵錘用力錘敲千萬次後殘破碎裂塵土飛揚。
一陣旋風倏地升起把飛塵都給吹散場面逐漸清晰魏凌君瞧了個仔細那下頭的雙方還是對峙中但已經出現與剛剛不同的局面。
撲克團的這一方有一人倒在地上身上有好幾個孔不斷冒出鮮血偶而還會抽搐一下眼看是活不了不過其它幾個人根本沒有往他那裡多看一眼所有的人都看向凡內堤。
這場面雖然看起來很像是凡內堤佔了上風但魏凌君在上頭倒是看了個仔細那看起來極像是不孤道人的孽龍指功夫在那個隸屬於北風魔獵者團體的魔獵者凡內堤手上施展出來雖然厲害但撲克團畢竟不是簡單之輩魏凌君清楚看見那看起來十分厲害的指劍根本無法射中撲克團中的人更不用說是地上那些噴起來的石子。
撲克團中有好幾個人就像是幻影一樣那些石子飛塵雖然力量極大但也只是從他們身上穿透而過。根本沒有造成任何傷害而那個被飛石子擊中地人也很怪他並沒有那種「被殺」的感覺魏凌君還想不透。
「哼如果不想要再有死傷把多羅的下落說出來!」
凡內堤的臉除了冷冷的殺氣外還有赤裸裸的威脅不過沒有想到的是。同一時間背後傳來好幾聲重物墜地的聲音凡內堤臉色大變剛剛地聲音雖然小聲但他可以清楚的聽見倒地的聲音總共有十七個正好是他們這次除了他以外的人數。
撲克團的人沒有說話個個面露冷笑的看著凡內堤。幾個人已經對他隱約形成包圍之勢。
凡內堤正想再度動第二次攻擊的時候一件令人難以相信的事情生躺在地上身上不斷流血。剛剛原本已經死去地那個人居然蠕動了沒一會兒就站了起來。
站起來的屍體面對著凡內堤臉上沒有什麼表情身上的洞口早就收了口剛剛還在流的血液已經停止模樣看起來詭異極了。
「操屍術?!」凡內堤臉色比起剛剛更加難看十倍這種操屍術以往只出現在南非一些比較小地部落裡某些巫師會用這種法術來攻擊敵人。操屍術的厲害就在於被操縱的屍體根本不怕攻擊如果操縱的人活著被操縱的屍體就會對敵人進行不死不休的攻擊因此要對抗操屍術的唯一方式就是在最短的時間內殺死操屍的人。問題是怎麼找到他?
魏凌君地驚訝並不小於凡內堤依他茅山術士的身份剛剛居然沒有現撲克團裡頭有一具屍體這可是極為令他驚訝的事。
茅山術士為了練習茅山術和屍體打交道是極為平常的事因此他們也應該是非常瞭解屍體的人這具屍體能夠躲過魏凌君的眼力表示這個操縱屍體地人在操縱屍體方面的功力的確相當了得。
「你們北風也想知道多羅的下落?」撲克團裡頭看起來像是老大的那個人往前走了幾步依舊是在魏凌君無法看清楚的角度。
「哼。多羅的內丹可以讓人自由來去時空有誰不想得到不要說是我北風世界上的每一個魔獵者有誰不想要?」凡內堤冷冷的瞪著前方十指微微彎曲蠕動身體旁邊的空氣流動著足以切割石塊地風。
下面的情勢一觸即魏凌君靜靜躲著正好應了「隔山觀虎鬥」的俗諺他不相信北風會只來這些人光是看凡內堤那人臉上的神情就知道他雖然驚訝於撲克團的力量但卻一點都不顯得驚慌顯然有極為強大的後援這次爭奪多羅內丹這麼重要要說北風所有的人都來到這裡魏凌君也不感覺到奇怪。
他們殺得血流成河魏凌君可不會在意不過他心裡不斷祈禱茅山祖師保佑希望柳漾心他們千萬不要隨便靠近要不然會出現什麼後果實在是難以想像。
他們幾個人雖然也是魔獵者甚至是法肯家族裡頭的菁英份子受過家族長時間的栽培訓練但這次出現在現場的人無一不是世界上最恐怖的狠角色個個都是殺人盈野的魔王威爾森雖然刀法不錯遇上他們絕對也是個落敗陣亡的下場。
「老大讓我來吧!」
一個男子從撲克團的人群裡頭走出來映入眼簾最明顯的標誌就是他頭上那個大得很離譜的黑帽子魏凌君稍稍估計一下那個帽子的寬度起碼過他的肩膀加上垂下來的帽簷真不知道他是怎麼看到前面的。
他走路的姿勢很怪第一眼看起來像是個先天殘障的人但也沒見他如何作勢居然一個跨步就從人群裡頭出現在撲克團的最前頭那姿勢更是一變也沒變。
魏凌君兩眼精光大放他這身法像極了雪山派的「踏雪無痕」又像是峨嵋派的「踏波步」難道他是兩派的後人嗎?不這個可能性實在是太小先不說這兩派的絕學到了現在幾乎已經失傳就算是傳了下來也不大可能這麼巧會出現在這裡。
但如果不是這兩派的傳人他怎麼會這些功夫?這種身法和現今世界上大多數的武術流派都不相同。難道是他的異能力?聽說有某些比較厲害地魔獵者身上都有所謂的異能力或是人稱能力的東西就是這個嗎?
魏凌君剛想把身體稍往外頭移出來一些讓自己看得更清楚但突然之間身體迸出一絲奇異的警覺這種奇怪的感覺讓他不敢移動身體他知道那感覺應當是來自下頭撲克團中的一員其中靠近那老大的一個人突然抬起頭來往他這個方向看了一眼也幸好他沒有移動身體。這才剛好躲過了那一眼。
這一眼的功夫雖然看起來沒什麼但在明眼人中就沒那麼簡單了往上看地這個人是撲克團中的黑桃七外號「上帝之眼」的瓦恩。
瓦恩在撲克團是黑桃七也就是排行第二十五他的一身力量都在眼睛據說他甚至可以看清楚五公里外頭一隻小狗的缺牙。
這功夫說來實在也沒什麼了不.
型肉做的望遠鏡罷了但他如果只會這麼一招。他怎麼可能進得了撲克團還當上了別人想也得不到地黑桃七放眼天下魔獵者雖然多但能站上這個位置的魔獵者可沒幾個。
要說這上帝之眼的功夫全在這「上帝」兩個字什麼樣的眼睛功夫可以擔地起上帝兩個字呢?自然是極為奇特甚至應該說極為特殊的功夫才能讓他的兩顆眼珠子被稱為上帝之眼。
怎麼說呢?據說這世界上只有極為少數的人才知道瓦恩的上帝之眼是個什麼功夫簡單的來說。他的眼睛可以看見世界上任何一種生物或是非生物的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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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一棵樹木不管它是多大多粗年紀幾百上千歲都沒關係這些東西在普通人看起來都是差不多的但在瓦恩地眼裡就是不同。他可以一眼看出這樹木的「弱點」、「死穴」、「要害」……不管該怎麼說明反正這種在常人眼中看起來十分堅硬強大的東西在他眼中就是根本沒用他可以用簡單的器材像是牙籤之類的東西輕易戳中樹木「要害」讓它在短時間之內枯萎死亡。
不只是樹木連岩石、車子、鱷魚、人類等等沒有一件東西可以逃過他的眼睛如果他願意甚至可以用一枝小槌子輕易擊碎岩石。
又可以舉一個例子當瓦恩中學時身材瘦小又是西班牙移民地他常常受到同學欺負一開始他毫無還手之力。每天都受到各種肉體或是精神的欺負連帶著女孩子也看不起他直到某天夜晚那個常常欺負他的男學生死在家裡外頭的庭院。
那一個男學生名叫傑克是個運動高手雖然才八年級但身高已經過一百八十幾公分比起大部份的學生都要強壯但他就這麼猝死在門口小庭院死因是心臟痲痺。
接下來的日子是卡悉各高中的惡夢連續二十個男學生都6續死在家裡附近死亡原因一律是心臟痲痺電視大量的報導恐怖詛咒找上卡悉各高中造成幾百名學生轉學或是躲在家裡不敢上學。
會被人聯想到瓦恩是因為有一個死亡學生的女朋友突然想起這些死去的男學生通通都欺負過瓦恩而所有地學生都怕的要死只有瓦恩一人根本毫不害怕(看起來甚至像是很愉悅)傳說很快的傳遍校園連帶著警方也把他列入調查但這根本沒用因為這些學生是屬於「自然死亡」體內找不到任何毒物體外沒有任何傷口痕跡這也證明了和瓦恩無關。
但自從這件事之後再也沒有學生敢找瓦恩的麻煩而瓦恩也在中學畢業後就離家出走這些命案就成了只有瓦恩才知道內幕的懸案。
後來也不知怎麼的瓦恩居然成了撲克團裡頭的一員而且層級還不低這次全世界魔獵者都在爭奪多羅內丹他會出現在這裡也不奇怪。
而幸好瓦恩的眼睛雖然可以輕易看見物品的死穴、要害但卻沒有透視的能力因此躲在鐵柱子後頭的魏凌君才沒有被現。
戴著大黑帽的男子外號「飛輪」在大黑帽地邊緣上頭印個小小的梅花。旁邊加印一個白色的小十整頂黑色的帽子乍看之下除了大以外其實沒什麼了不起但魏凌君卻看出了些許端倪。
也許在普通人的視線看過去那帽子就是帽子但巧的是魏凌君此時正好在一個接近五樓的高度他眼裡所見的和普通人自然是大大不同也就是說他此時見著了一件怪事。
這黑帽子理論上來說無論從哪看應該都是黑色。但魏凌君在上頭這個高於四樓地角度硬是看出了不同於黑色的東西帽簷上頭多了好幾道反光也就是說從上面的角度看過去觀看到的光線和下方的人不同因此魏凌君才看到了其它人都沒有看見的反光。
這反光不像是金屬也不像是鏡子但是看過去的時候那反射過來的光線地確有些刺眼。而且對他們這種練過武功眼力的人來說那個光線不僅刺眼還給人奇妙的壓迫感。
這種壓迫感當然只是非常主觀的感覺不過對他們這種長年都在和危險打交道地人來說。這種第六感自然是相當重要因此魏凌君也在那頂大黑帽上留上了心無極子說過多小心一分比練十年功重要。
就在魏凌君打算繼續偷看下去的時候後方突然傳來很細的呼吸聲那聲音如果不是因為來得不自然魏凌君有可能會忽略過去。
但他就是聽見了不過在這麼危急的時刻魏凌君也不敢大動作的轉過身去。只能偷偷回頭看看是誰弄出了那個聲音沒想到這一回頭就看到柳漾心偷偷摸摸的探出頭來。
魏凌君心中直歎氣怎麼會是她?她那些夥伴到哪去了怎麼會讓她自己一人溜了上來?怕她弄出聲音被現魏凌君不敢亂動。慢慢的伸出手臂朝著她擺出一個「安靜」
的手勢。
柳漾心的驚訝大概不會小於魏凌君她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裡遇見他不要忘了此時地魏凌君還是無極子的模樣也就是說柳漾心根本還是不知道眼前的男子就是她這些時間以來一直思念的魏凌君。
此時只有兩人在現場別無他人照理說魏凌君應該可以恢復本來面貌與她相認才是但一來魏凌君怕這一改變會讓她嚇一跳以致於出聲響驚動了樓下那些牛鬼蛇神。二來魏凌君又想起了當日柳漾心和那威爾森兩人之間的微笑那分明就是一種心有所屬的微笑既然如此自己又何必再出現在她身旁惹得自己又引起奇怪地心思?
基於這些雜七雜八的念頭魏凌君還是放棄了和柳漾心相認的念頭繼續使用無極子的外表。
柳漾心自然是不討厭他這人的身上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和「他」很像很像。
「你怎麼會來這裡?」魏凌君輕聲問。
「你也是……」柳漾心的手上還是拿著她習慣用的手槍不過在這種場合這把槍的實用度大概不高。
魏凌君瞪了她一眼用手指在嘴唇前比了一下暗示她要小心下面的人。
這個動作讓柳漾心愣了一下好熟地姿勢如果不是外表不同這個動作簡直和他一模一樣原本還以為是他但仔細一看柳漾心可以斷言這人的臉上並沒有化妝這種眼力她自認還是有的不會搞錯。
但她沒想到的是魏凌君的確沒有用化妝術而是一個級妖怪教給他道地道地的妖術。
此時如果不是因為柳漾
上的妖氣探測器關掉她就會現身旁的人身上已經氣但長時間依賴儀器的柳漾心根本沒有現這個部份而本來對妖氣十分敏感的魏凌君則是因為這妖氣來自他自身因此他也沒覺。
柳漾心偷偷移到魏凌君旁邊順著他的視線往下看下方的兩個人已經打了起來。
北風的凡內堤十指舞動快的像十根鞭子刮動的風刃不分前後鋒利切出把地上昏迷過去的夥伴切成了上百片的肉塊流出來的血液幾乎可以匯成一條小溝流。
不只是肉體連在地上的衝鋒鎗都無法倖免全成了一塊一塊整齊切割過的精鋼廢鐵足以證明那風刃的銳利以及恐怖。
撲克團地人裡頭自然是那個戴著大黑帽的人最靠近凡內堤。也就是說他距離風刃最近有可能受到的傷害最大但是正好相反其它的團員都已經後退到另一頭只有他外號飛輪的男子一動也不動任由風刃往他切去。
可以成為撲克團的一員自然不是草包。面對恐怖的風刃飛輪雙手一拉一放身體前頭居然多出了四頂帽子大黑帽子。
加上頭上戴著的大黑帽飛輪地身體前頭總共出現五頂帽子一頂戴著另外四頂就這麼被他用雙手來回交替舞著。
這黑帽的材質看起來十分普通和普通帽子看起來除了大上許多之外。實在沒什麼不同但足以切割骨骼、精鋼的風刃卻硬是無法對黑帽有任何的傷害幾道銳利的風刃劃過也只能把大黑帽子吹偏了些並不能造成損害。飛輪的身體前頭就像是多了一道防護牆似的。
這種奇異的現象讓魏凌君一下子想到了當年曾經在雲南見過地「萬年蠶絲繩」那蠶絲繩是師父無極子的一位俗家當官的好友所有整條繩子摸起來柔柔滑滑通體皆白嫩得像是白玉似的。
但最神奇地部份自然不是在這裡而是這種蠶絲繩先天就是不怕水火刀刃年少的魏凌君硬是不信把蠶絲繩放在火裡燒了兩個時辰用刀子割了幾百刀。那蠶絲繩就是沒事。
眼前的大黑帽雖然不像當年那蠶絲繩是通體皆白但是面對恐怖的風刃可以毫無傷看來這帽子比起蠶絲繩是毫不遜色。
一旁的柳漾心兩眼直盯著大黑帽看那個表情魏凌君不需要問就可以知道她的科學癮又上來了。喜歡明東西的柳漾心遇見如此神奇的物品第一個念頭自然是要想辦法弄上一頂帶回實驗室研究看看。
魏凌君瞪了她一眼眼睛裡頭的意思很明白:不可以現在不是時候。
柳漾心吐了吐小舌頭模樣看起來可愛極了但念頭一轉「他」怎麼會知道我在想什麼?剛剛那個眼神和表情與「他」好像……
已經回過頭去地魏凌君自然不知道柳漾心的眼睛正盯著他瞧他只顧著看下頭非生即死的對決。
凡內堤的風刃的確無法對飛輪造成任何傷害但相對的飛輪也只能被動地阻擋凡內堤的風刃。互為對峙的局面。
但凡內堤不是蠢蛋應該不會一個人來這裡踢館子也不會以為光憑著幾把槍就可以解決世界聞名的撲克團魏凌君盯著下方的人等著看看事情是否還有其它變化。
這時一頂大黑帽突然從天而降凡內提要是慢了一秒後退他的身體鐵定會被劈成兩半落在地上的大黑帽就像一枝大鐵錘似的把水泥地面砸出好幾道深痕。
而饒是凡內堤的度已經夠快了他雖然躲過了正上方的斷頭危機卻仍是無法完全躲過大黑帽切過他地肩膀之後再落地帶起一大片血液。
「啊!」
柳漾心輕呼一聲她被那大黑帽的威力給嚇了一跳不自覺叫了出來聲音雖然小但魏凌君知道事情不妙連忙伸手環住她的腰急步往那房間退去。
下方的情況雖然混雜但那裡頭畢竟有好幾個撲克團的魔獵者柳漾心聲音雖小但要想躲過他們想來不大可能。
果然沒錯魏凌君和柳漾心才一離開原位無聲無息兩人原本蹲下的位置後方就多了兩把飛刀突然出現的飛刀不僅貫入鋼柱內甚至沒至柄端十分驚人的力道如果不是魏凌君反應快此時飛刀應該釘在兩人胸口位置。
魏凌君一手抱住柳漾心全力往後退另一手從懷裡掏出幾張符紙隨手甩出。
幾張符紙雖然看起來像隨手甩出但那位置卻十分巧妙的貼在附近午、卯、子、酉的四個正方跟著最後一張落在維修室門前成了個「小迷魂陣」。
魏凌君記得師父曾經教過他在應敵的時候無論對方是人是妖都可以使用這小迷魂陣擾亂敵人地理方位高手對決只差一線對方只要有一眨眼的猶豫你就贏了。
這話原本沒錯不過魏凌君和柳漾心一進入屋內就現自己絕對是處在危險的狀態因為那上方原本應該是開啟的維修口不知怎麼的竟急縮小跟著室內的任何一件東西都在「溶解」。
就像是冰塊遇上高熱的那種感覺只是冰塊換成了鐵架鋼柱滴下來的東西變成鐵汁。
按照物理現象金屬物質要變成液態起碼要上千度以上的高溫才有辦法但魏凌君和柳漾心一點也不覺得熱只知道附近所有的東西都在溶解包括鐵片搭出來的地板。
該死……魏凌君一把抱住柳漾心趁著腳下的鐵片尚未完全溶解還可借力雙足一蹬往已經溶解一半的牆壁衝去柳漾心看見自己快要撞上噁心的溶解汁液雙手抱住魏凌君的腰部低頭趴在他的肩膀上大叫。
兩人還未撞上牆壁之前魏凌君騰出右手往前一推溶解一半的牆壁就像是被一股無形壓力給推擠一樣整面往前炸開魏凌君定睛一瞄那牆壁後方幸好是個被建築出來大概是用來監工或是維修的水泥平台這讓他們有了落腳之地。
隨著牆壁的炸開那一方傳來幾聲驚呼和哀號的聲音魏凌君抱著柳漾心衝過牆壁身上一滴汁液都沒有沾上。
後方絕對有追兵雖然他的武功現在已經可以對上撲克團的魔獵者但手上還有一個柳漾心他可不敢冒險停下「躡萍碎月」輕功揮到極致左足點在那鐵欄杆上橫一力兩人在一大堆工人面前快掠過往樓梯奔去留下後方的呻吟吵雜沒個幾秒就如雪中飛鴻行跡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