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天動地風流記 正文 第五十四章
    馬小紅離世後的個清明節陸一平買了馬小紅愛吃的大骨架和愛喝的“慶城小燒”酒早早來到小黃崗把墳填得又圓又大燒了一大扛黃紙錢一邊撥弄火頭一邊念念有詞“紅兒我知道沒有陰間也不可能有陰間你也收不著花不著但我還是得燒點紙錢呵!解解心疑做個祭拜也好給人看看咱家這墳前還有活氣還有惦著你的人兒。找個理由陪你聊上幾句籍此來跟你念叨念叨自己的心事陪你過一個咱倆的清明節。”

    陸一平在馬小紅墳前擺好供品燒上一大束香擺上一個小型錄音機放上磁帶。磁帶裡面是陸一平精心錄制的《一剪梅》與二胡獨奏《二泉映月》。

    陸一平盤腿坐在馬小紅墳前扶著石碑靜靜地聽著《一剪梅》與《二泉映月》。倒了兩杯水酒啃一口大骨架喝上一杯酒不覺淚水滑落滴在墳前。

    《一剪梅》悠遠空境豁達廣闊;寓意真切細潤心田;神思怡然慷慨入定。“愛我所愛無怨無悔”的美妙絕唱讓陸一平心血沸騰仰天長嘯“我問蒼天為何如此不公?難道不能留她再活上十年八載嗎?”

    《二泉映月》委婉流暢跌宕起伏;意境深遂深沉悲涼;幽咽悲亢壓抑滯情;感悟蒼桑一抒胸懷;直訴人生傷感久遠。淒淒哀怨的二胡曲似訴陸一平、馬小紅悲劇愛情中的不甘和憤懣還有不盡的迷惑。面對著早春的還是一片蒼涼的小黃崗更添無限的憤激與憂悶。

    陸一平泣不成聲地喝一陣笑上一陣若癲若狂似笑非笑最後靜靜地倚在石碑上望著遼闊遙遠的天空呆呆地想著想著。日頭過午陸一平才收起錄音機默默地離開小黃崗。

    陸一平回到六區樓上悶悶不樂地躺了一個晚上。

    遲麗麗知道陸一平給馬小紅掃墓去了心情不暢怕擅做主張耽誤事忙給家在九區的李玉珍打個電話。

    李玉珍很快來到家中與陸一平笑談起來。雖然菜飯簡單仍陪陸一平喝了一瓶白酒借著酒話嘮起做買賣的事。隨著話題的轉移陸一平的心情好起來沖李玉珍道“二姐我真沒出息總讓你們替我操心。”

    李玉珍道“不是沒出息是你對馬小紅的死有一個解不開的心結而已。”

    李玉珍走後陸一平夜不能寐想想李玉珍的話確實如此對於馬小紅的死有太多的感歎始終記著馬小紅臨終之言而解不開這當中的無數個為什麼。

    史俊英放心不下陸一平經常給陸一平送些肉蛋來。肖和平不敢公開攔阻但心裡有些小氣難抒還有酸不溜丟的妒意一天天鬼念窮央。

    史俊英心煩卻不願與之計較多少給肖和平一個發洩怨氣的空間。有一天肖和平念叨大勁了把史俊英惹急了也是趕上史俊英來月經心浮氣躁忍不住沖肖和平喊道“你還想怎麼的?想逼我發瘋嗎?我與陸一平來往不假但我們信守一種規則尊重你的存在。你說我哪裡對不起你了?你不就是怕你老婆偷漢子給你戴頂綠帽子嗎?怕我上陸一平的床嗎?天天摟著睡著看著還這麼怕著你活的多委屈!”

    肖和平自有獨到之說“那你就不能跟陸一平斷了嗎?非得與他來往嗎?那小子啥屎都拉啥規則不規則的他想睡哪個娘們沒一個逃脫的。現在跟他老婆鬧離婚分居了說不定哪天要摸你咂吃你咂要和你干那事你倆不清不白的你能不與他嗎?你對那小子啥樣我看不出來呵!那我不成老王八頭子了嗎?”

    史俊英望著肖和平“你除了摸咂、吃咂干那事你心裡也沒啥了。你永遠也理解不了什麼叫感情。”

    肖和平理直氣壯翻出結婚證“啪”地下扔到床上“這是國家發的結婚證你瞅准了。規定只許咱倆有感情這是強制性規定的愛情范圍。你別跟我玩輪子了這就是愛情的執照!你跟我這個家就是愛巢跟我結婚就是愛情肖東亮就是咱倆愛情的結晶其它的就是背叛愛情是不正當的男女關系。沒有這個小本本什麼愛情不愛情的全都是埋汰的骯髒的行不通的是道德敗壞的是傷風敗俗的。”

    史俊英不願與肖和平廢話“你死去吧!你和政府結婚吧!我史俊英願咋過咋過這‘柴米夫妻’的生活也實在是厭倦了我再也不想閉著眼睛任你蹂躪了。你你就捧著你的愛情信條找政府說理去吧看它能不能再發你一份愛情來。女人多得是騎上不就愛情了嗎!”

    倆人吵吵鬧鬧最後真的鬧上了法庭。

    陸一平聽說後趕忙到了肖和平家毫不客氣地把史俊英訓了一通直說史俊英不懂事委屈的史俊英哭而叫冤。

    肖和平見史俊英來真的了已經嚇得六神無主不知怎麼收場了。陸一平見肖和平裝熊了也不好過於偏袒史俊英真真假假地嚇唬一通順便訓上幾句。肖和平讓陸一平訓得滿面通紅低著頭不敢亂說。

    肖和平訥訥地道“那史俊英總與你來往我想不通。”

    陸一平呵呵一笑道“‘肖老蔫’你想通想不通都要面對現實。我與史俊英認識的比你早是我從中介紹你倆才促成這個婚姻的。先不說你拉完磨殺驢吃的這副德行咱就撈點干的說。”

    陸一平道“我與史俊英正常不正常這只是你的個人推斷我從沒破壞你倆的婚姻我不能這麼做理智告訴我這樣做是不理智的。史俊英是你老婆不假就不許我喜歡她了嗎?我寫個條貼她身上了嗎?我到處宣揚我喜歡肖和平的老婆史俊英了嗎?給你造成多大影響了嗎?讓你做王八頭了嗎?沒有吧?”

    肖和平搖搖頭“那倒是沒有。”

    陸一平道“我現在可以告訴你我喜歡史俊英而且是不一般的喜歡!這是我個人的感情取向你沒權利干涉我的自由。如果你不許我喜歡她那只是你個人的想法你倆怎麼處理這事其實與我無關。我沒拆散你倆的意思更沒有占有她的欲望。如果我想勾引你老婆的話我也不會來你家中勸史俊英了。何不勸她與你離婚然後當你的面摟著她抱著她你管得著嗎?現在我正好鬧離婚與袁圓分居著豈不正好成全了我倆了嗎?不是又一出‘有情人終成眷屬’了嗎?”

    肖和平傻傻地望著陸一平聽著確實刺耳但是有道理。

    陸一平又道“別想那麼多了是你的誰也搶不走不是你的我陸一平不搶別人也會來搶的。史俊英與你有這個家有這段婚姻就是一個緣分。人海茫茫別說世界人口就是中國而言六七億個男人當中她與你肖和平上了床生了孩子六七億女人當中你與她史俊英同枕共眠一個鍋裡刨食不易呀!不值得珍惜嗎?沒有理由不考慮一下夫妻感情呵!人的感情是復雜的互變的。你心裡想些什麼我不能亂說亂講但也不須強求史俊英按你的意識做事做為夫妻你不覺得太自私了嗎?你還總標榜為愛情心愛的人的一些生活細節你都不能容忍和諒解都不信任談什麼愛情呢?赴湯蹈火還須體現嗎?只想滿足自私的欲望還談什麼愛著史俊英理解史俊英呢?何況史俊英還沒有與我上床你這麼大動干戈你不覺自己是借愛情之名在做著無聊之舉嗎?舉著愛情的牌子在掩飾著純是肉欲的動機嗎?話又說回來史俊英不與我關系密切也證明不了你肖和平家從此太平無事因為你想限制史俊英的思想不許她與任何男人來往只許與你上床做你一個人洩欲的玩偶。你這個人一根小草微動便疑有千軍萬馬是什麼原因呢?就是你有強烈的占有欲、霸占欲唯我欲在做祟導致你心態失衡別說史俊英與我來往與哪個男人來往你都是這個屌味!不誇張地說她就是與一個八十歲的老頭閒聊幾句你都有可能懷疑她們要偷情要發生男女關系是不?”

    肖和平搔搔腦袋“或許吧。一般來說男人女人都有這樣的心理大概有點變態吧。其實有時我也覺得有些多慮但總反不過這個勁來。”

    陸一平接著道“只要大家心態平和清心待之一樣不會影響家庭和睦、婚姻穩定。如果史俊英似你想的那樣不與我來往與誰來往都是一樣的結果。在這社會上犯人還得與人來往呢!何況是正常人。沒必要杞人憂天神經兮兮。讓你知道公開來往你覺得委屈想不通不讓你知道你僥幸地認為她對你忠心不二孰不知你的女人已經與人上床了你已經是個實實在在的活王八了你還在那自欺欺人地引以為榮呢!有意思嗎?”

    肖和平悶頭不語。

    陸一平道“肖哥萬事總有始終何必委委屈屈地做人呢?何必擔驚受怕地過日子呢?看著老婆過日子是很可憐而又可悲的。要讓自責自然地活躍在自己的心裡若發生違背婚姻道德的事時感到自責有自我約束而自慚形穢的時候倆人的感情才算是真感情否則一輩子在一起過日子死了也沒有一種牽掛在胸做什麼事都不考慮對方的感受而自責有啥意思呢?如果想睡女人生兒育女傳宗接代找個門當戶對瞅著順心的女人就可以了何必要霸著史俊英呢?珍惜吧人生苦短緣分難逢別象我似的混了個妻離子散家敗人去。大伙不是常說關系不好慢慢處嘛!那為啥不耐心一點呢?現在也不是急著趕死去投胎何必非急著立馬證明什麼呢?史俊英天天對著你心在外邊與你分心這又有啥意思呢?你當尊重她的思想她才會考慮你的存在每一個人都是活著的人具有靈性你不尊重她她也不會尊重你的我想史俊英也是三十多歲的人了會知道如何去做的。既然與你結婚了就會篤守結婚的既成規則的。時代不同了觀念有了變化人與人之間來往的方式也在改變著但這個規則即有習俗的約束還有法律的規范誰都會認真對待的。”

    肖和平想想有道理“史俊英今後願干啥干啥我不吱聲了但總得回來跟我睡覺吧。”

    陸一平笑了“千說萬說就這麼點事。”

    史俊英把陸一平送到車站悄聲問“我是不是過分了?”

    陸一平搔搔頭“吧達”兩下嘴“誰知道呢!但願肖和平能聽得懂。罵你狠點了吧?我是假裝的總得給肖和平順把梯子嘛!”

    史俊英嘁嘁一笑道“總不聽人罵還覺不舒服呢!有點賤皮子的意思。趕哪天再罵我一回吧總沒記性沒事就想和他吵架。”

    陸一平道“回去吧日子還得過下去但凡有一點迂回的余地誰願意輕易離婚呢!別怪當初對與錯了當初這麼做肯定有當初的理由就不必斤斤計較了。若是斤斤計較我沒有與你不是大錯特錯了嗎?有些道理越擺越沒道理。肖和平對你還是不錯的不管他戀著你哪終究還戀著你呢!”陸一平神秘地一笑。

    史俊英臉上一紅“我也沒說他壞但就那點事天天翻過來調過去把人纏磨的沒招沒落。你稍微有個想法不對他心思了叨咕一宿半夜的有一個什麼主張不中他意象踩了他尾巴似的麼嘰個沒完沒了。一天天就是上班掙錢給兒子攢錢說媳婦給肖家生孫子沒別的事。咱們就說睡覺吧他主動行你要主動找他他馬上用一種瞧不起你的眼神盯著你好象我是一個天下最淫賤的女人有時他還問你你咋這麼騷呢?你在外頭是不是也這樣?你若是不高興時不想與他了他總是問哎你給誰留著呢?你是不是有外心了?想出去搞破鞋吧?你說氣不氣人?待心滿意足了他卻說唉!僥幸又撈著一把說不定明天是誰的呢!”

    陸一平雙手一攤“大多數家庭不都是這樣的嗎?這才是真正中國人的真實生活嘛!要知道人有時候總被性意識所困擾不論做什麼都圍繞性章。我個人認為性的話題是人的話題也是最敏感的話題人生的漫漫路性無所不在有時只為了性的需要和滿足而奔波著不管什麼事你去想一想都能聯想到性。我覺得你倆性生活不怎麼和諧不然不會出現這麼多小插曲的。沒事看幾本三級上幾招調劑調劑一下性氣氛來點技巧和花樣會有所幫助的。”

    史俊英睜大了眼睛望著陸一平。

    陸一平道“瞅我干什麼?這很必要。好了我該走了。想我的時候給我打個電話說上幾句掏心窩子的話也是一個安慰。我不是說過嗎與合法的配偶睡覺過日子與不合法的情人談情說愛這也是中國特色倒不失為一個不得已而為之的一個無奈的選擇。對與不對自己把握吧。如果你覺得肖和平真的不適合與你過了一腳踹了吧。”

    史俊英笑著道“誰說要真踹了他了只是想嚇唬嚇唬他真嚇唬不住時再說吧。”

    陸一平哈哈笑起來“肖和平哪天想通了一腳把你蹬出來看你咋辦?”

    史俊英想了一下咯咯笑著道“我想呵這種事情永遠都不會發生。他永遠也想不通的困為他心裡只有老婆和兒子心裡邪性強烈惦記的只有被窩中的那點事。”

    陸一平點頭“還是你悟性肖和平那只能說是硬挺著的‘三寸愛情’!”

    史俊英羞紅著臉道“虧你形容的惟妙惟肖恰到好處這‘三寸愛情’還真適合不少家庭哩!”

    轉眼到了中秋佳節李玉珍把錢靈、魏國忠、陸一平、遲麗麗邀到家中。

    錢靈的兒子魏強比陸堅小一歲倆孩子玩的開心。陽媛媛在上海念專業不在家中眾人逗勢著兩個孩子蠻開心的。

    賞月之余魏國忠也不顧忌讓陸一平找袁圓把離婚的事辦了干脆和遲麗麗登記結婚。

    陸一平當場表態與遲麗麗在一起僅僅是為了互相照顧減少開支並沒有與遲麗麗結合之意他要等方芳回來就是方芳成了老太太他也要娶她進門的。

    魏國忠與陽光沒了說詞。錢靈與李玉珍也無話可說。

    遲麗麗心裡難受表面上平靜如常淡然一笑“快別難為他了陸一平從沒想過與我成家過日子在他心裡方芳是一生所求。”然後領著陸堅與魏強去一邊玩耍不想聽幾個人閒談陸一平的個人事。

    遲麗麗閃到一邊大家少了幾分顧忌。李玉珍問陸一平與遲麗麗是否發生關系。陸一平默認地笑笑。李玉珍望向錢靈。

    錢靈嘻嘻一笑“也無所謂生活要繼續生理問題也要解決。倆人願意愉悅身心相依照顧也不為過。何況也沒傷害到誰倆人都心知肚明各有尺度好聚好散分亦無怨。玉珍想開點吧別難為一平了。”

    李玉珍笑著道“我可不是死板的人焉能不知這當中道理。其實想一想情與愛靈與肉只是如何對待而已若是總把道德當做一面旗來扯未免有些缺乏理念與人的問題相悖。”

    陸一平道“我與遲麗麗之間的事與道德是兩回事不存在玩弄與被玩弄是各有所得皆在滿足。我依然是陸一平她依然是遲麗麗並不影響我的心思情往我該如何還如何不會減弱我對心中所愛之人的喜愛度與期望值同時我也不會因為喜歡遲麗麗和因為與她有了性接觸就改變決定這是我與眾不同的地方。我承認我風流但不因風流而輕易改變對人對事的態度。”

    康娟攢了一千塊錢來看陸一平陸一平說什麼也不接受。

    康娟有些急“你這是瞧不起我!”康娟落下臉來有些不高興。

    陸一平道“你家現在不比我強怎麼說我也比你倆收入高些。雖然苦些但也能將就下來你家五張嘴哪處不需要錢呢?這一千塊對我而言雖說不能解決實際問題但情意比天重我深深地領了。只要你和鵬哥、孩子好好的就算是對我的最大。待我緩過一口氣來重整旗鼓咱再找個賺錢的項目咱們就都不窮了。”

    康娟笑了。她知道陸一平所言出自真心自己與陸一平仍然不敢相比。雲鵬一個月三百塊錢死工資自己菜床子一個月下來大約有個一千四五百塊毛收入去了稅費和還些本金及利息所剩三五百元一家五口的花銷還是挺緊巴緊的。陸一平現在一個月就可達二千塊而且身邊你幾十他一百的一湊合一個月生活費就下來了而且聽陸一平講一平父母每月都給陸一平不低於三百元的經濟支援錢靈的小肉食品廠每月劈帳一半給他還帳可用活錢還是比自己強幾分。姐姐陸青青、姐夫周海洋百萬投資的大修理廠還在開著陸一平若是真的到了山窮水盡之時十萬二十幾萬的欠帳還不勞陸一平砸鍋賣鐵。錢靈、李玉珍、史俊英、冉冉、田英、劉景洋、田雨辰、周清、凌花、易秀枝的欠帳據雲鵬講是主要債務這些人與自己一樣與陸一平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可還可不還與自己抬的三千元是一個性質理論上是欠債而事實上沒人指望陸一平必須償還。從實際上看除了自己和易秀枝承擔有些累其余的人應當是輕松加愉快只是陸一平自己在跟自己較勁罷了若是非要陸一平收下反添陸一平煩惱則笑道“別說康娟小氣那我可就收起來了。”

    康娟知道陸一平與袁圓正式分居有好長時間了直言問“你跟那敗家娘們不在一起挺長時間了吧?”

    “是呀問這個干嘛?”陸一平問。

    “我想問你憋不憋得慌。”康娟毫不避諱什麼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不藏不掖。

    陸一平與康娟嘮嗑沒有忌諱但這種事終不好啟口只是笑笑沒做正面回答。

    康娟灑脫脫地道“你笑什麼呢?我是真心問你的真的要不讓小嫂子幫你解決解決。大老爺們正掯勁的時候容易憋出病來的你別不信真有憋得挺不起來的。來讓康娟幫你敗敗火。”說著話拉過陸一平的手欲塞向自己的懷裡。陸一平豈肯如此知道康娟的心思知她一是好意為自己排解生理憋悶二是確實對自己有個好想以這種方式表達。

    康娟見陸一平拒絕急忙道“你掙什麼呢?你可別認為我康娟下賤我只想幫你解決點實際問題。到了關鍵時候啥忙都得幫。我自個的身子想給誰給誰。一平你現在讓我死我可能做不到我還沒活夠呢但若說是別的我能夠做到的我不打賁。這點小事都解決不了說喜歡你那是騙誰呢!”

    陸一平拉住康娟的手“我知道你喜歡我一直對我好我心裡知道就行了。有些事情還得尊重一些個人想法。你是雲鵬大哥的妻子是我的嫂子我應當理性地對待。你的這份情意我陸一平永遠記在心上。反過來講你也始終在感動著我從不敢輕看於你滿心地喜歡著你呢!”

    康娟笑哈哈地道“那我就更美得上天嘍!既然你不要我就不強迫你了若逼你接下倒顯得康娟下賤不明事理地難為你了。但你得親我一下你就算沾著女人了否則回去我還是睡不著覺惦著是回事的。”

    陸一平道“好吧。”陸一平親了親康娟的臉。

    康娟羞紅了臉道“等方芳回來時給我表上一功可別說你憋得慌時我沒幫忙呵!”自己說著先嘎嘎地笑起來。

    陸一平覺康娟之憨態可掬心裡愈加喜歡康娟的為人。康娟不識字但心裡比誰都識大體她是盲但不是個情盲比誰都知疼知熱通人間靈竅明人間世理比起一些所謂的自以為純潔而守道的女人強上何止千倍萬倍。

    康娟忽然發現小屋中有女人東西和衣物回頭問陸一平“這是誰的?誰在這住?”

    “遲麗麗的唄我倆合租的這套樓。”陸一平沒有隱瞞。

    康娟‘喔’了一聲恍然明白了一些事有些不自然感覺自己有些冒昧臉熱熱的忙解嘲道“我這人沒大腦化就是不行忘了遲麗麗與你在一起這個茬了。剛才沒嚇著你吧?快別說沾女人了得讓方芳笑話死我的。一平別記心上呵!算康娟占你便易圖個回家睡個好覺吧。”

    陸一平見康娟尷尬之中仍有此說甚是感動一把把康娟擁在懷裡凝望著康娟驚喜夾羞的眼睛“謝謝你我永遠記住康娟真實坦蕩的愛你是我永遠的小嫂子!”捧起康娟的臉十分熱切的吻了康娟的香腮。

    康娟笑盈盈甜美地道“這才是我老弟嘛!康娟沒白喜歡你一回。”

    銀行精簡人員冉冉生小孩誤了些工當初挪用儲戶兩萬塊錢之事被競崗者揭發上報後被上級給弄個空崗勸退買斷不追究任何責任。冉冉沒有與銀行計較隨大幫退了職獲得七萬元補償金。

    陸一平聽說這件事後過意不去冉冉不以為然。陸一平勸冉冉再嫁冉冉以孩子小為由想要再托幾年。陸一平勸不了冉冉一氣之下不再去冉冉家。

    冉冉抓不住陸一平的影干著急沒辦法決定聽陸一平的話嫁人離開初家。

    在一次承辦廣告業務中陸一平與熱衷於搞傳銷的“性感大娘們”王淑華相識很快便混得熟透攪在一起。

    王淑華比陸一平小兩歲誰也說不清她有沒有丈夫是否結過婚和有過孩子。她自己說丈夫早逝沒留下兒女厭倦了倆口人過日子的瑣碎生活喜歡這種獨身的悠蕩生活一個人買了一個小戶室的兩代戶自己住著與許多有錢男人來往逍遙自在樂在其中。也沒人認真的問這問那並不關心她多余的生活來往在一塊糾纏嬉鬧過了走人不問青紅皂白。過去她曾經開個小食雜店自打迷上傳銷小店也不干了全身心地投入到傳銷活動之中。

    陸一平是業務總監手下有十來個業務員受老板的重任天歌的新成員一般都受陸一平的考察與培訓當說是整個團隊較有影響的人。王淑華想讓陸一平做她的下線好釣條大魚帶些小魚來對陸一平開展了不厭其煩的游說和攻心戰術並不斷發起一個又一個色誘。

    王淑華眉目並不出眾惑人但特別會保養皮膚白嫩細膩看上年輕而有活力。柔順且直的長發直披至臀並且鋦成金色猶添幾分妖媚尤其在陽光下金色耀眼炫目使人迷醉若夢浮想聯翩而最吸引男人之處是豐腴的身體襯著一對鼓篷篷的碩乳雙胸溜鼓挺稀罕人的。可能是沒開懷的緣故下垂不明顯富有彈性突出著敏感而讓男人一見便覺焦渴的性感。

    王淑華敢說敢嘮愛說善逗不拘小節憑著一雙大乳交許多男友而混吃混喝。得意的便睡不得意的吃喝完了一拍屁股走人還振振有詞“誰讓你請我了你不是賤卵子嗎?拿老娘傻呵!錯翻了眼皮!想睡我?得先掂量一下自己的尿水子!”然後托著**一跳一跳地離開。因此她得了個“性感大娘們”的綽號。

    陸一平喜歡大奶子的女人對王淑華癡迷自然。王淑華雪練似的皮膚如脂如膏渾身上下性感強烈騷媚媚的讓陸一平神不守捨一度常與王淑華廝混在一起。

    陸一平與遲麗麗在一起確有滿心歡喜的性來欲往但並不怎麼令陸一平滿意。遲麗麗這人非常傳統往往被動並不喜歡花樣男上女下式她情有獨鍾稍有變化則顯得配合欠缺少了浪漫。另外她總持著對不起袁圓、方芳的想法與陸一平住在一起已有諸多滿足與陸一平赤身裸體地相擁相戲說不出是害怕還是激動每次心裡都想努力配合著陸一平但常常是似羞似臊的擔心中草草地收場有時還怕被陸堅發現她與陸一平的親密關系。當陸堅一望著她的時候她便暗想這孩子會不會告訴袁圓他會不地告訴方芳他還會叫我遲阿姨嗎?後來漸漸的成了可有可無有時一個星期也不與陸一平在一起一回倆人倒坦然了。

    遲麗麗性格內向而柔弱不善表現一天天的愁眉苦臉似個受氣包的樣子對於性欲的需求保守中相對而少心裡一種自我束縛之意表現的不強烈也是正常而又正常。有時遲麗麗不乏大眾道德意識認為沒有結婚證的性生活終究是不正當的。自己已經是大逆不道了若是再而求之放肆那就是下賤了。天天提心吊膽擔驚受怕害怕袁圓找上門來罵她是“養漢老婆”勾引她的男人。害怕別人看出她與陸一平的不正當關系來總覺身前身後有許多眼睛在盯著她看出自己與陸一平的偷情關系出門時總是低著頭不敢示人似的。

    陸一平與遲麗麗不同人到中年精力充沛正是男人性欲亢奮之時根本不再意什麼講究不講究道德不道德以自我感覺良好和滿足為主基調想了就做做了就不在乎於誰說些什麼。陸一平了然遲麗麗所思所想還有她的表現不滿意也不挑剔有時僅僅是為了放出而已。他常常戀著方芳的妙趣橫生有時也想起韓露的浪漫情景偶爾也回憶起易秀枝的娛樂時光對於遲麗麗在自己眼裡過渡著吧她就是這種人何必強求於她呢!

    陸一平與王淑華混在一起反利用王淑華想騙其加盟的心情騙了王淑華一些吃喝。王淑華以為陸一平中了圈套偷樂不已。

    遲麗麗明白自己與陸一平之間不存在將來也不約束陸一平盡心管好陸堅為本。

    陸一平並不隱瞞這事說了與王淑華來往之事自稱是純屬於互相戲耍著玩玩而已僅僅是想尋個開心罷了。

    遲麗麗反應平淡淡淡地道“你的事我可不敢摻和但是只要你別亂來就行。”

    陸一平自然明白遲麗麗是指方芳當然也捎帶自己一笑而過後開始控制與王淑華的往來次數。

    王淑華以為陸一平有了想法在天歌找不到陸一平便找到六區樓上。

    陸一平跑業務經常不在家中遲麗麗接待了她。

    王淑華是個大葷少素的女人一張口則嚇得遲麗麗不敢應答不知怎麼與王淑華溝通。一葷一素也真的說不到一起去王淑華經常掃興而歸。

    袁圓久不見陸堅心中惦念成事偷著找到陸校看看陸堅還想尾隨看看誰在接送陸堅陸一平現在與哪個女人在一起。有一次她終於發現遲麗麗接陸堅進了六區陸一平租住的樓悄悄跟到門口。

    遲麗麗在貓眼中見是袁圓嚇得不敢開門躲在門裡大氣也不敢喘。

    袁圓拍不開門在門口大罵遲麗麗是“小婊子”、“養漢老婆”、“賤貨”等搶走了她的男人。

    遲麗麗天生膽小袁圓就欺負她。袁圓見遲麗麗不敢開門猜想陸一平沒在家愈加放肆用腳踢門讓遲麗麗開門。

    袁圓正在撒野王淑華恰巧又來找陸一平見袁圓在門口又罵又吵問袁圓是誰為什麼在陸一平家門口叫喚撒歡。

    袁圓不識得王淑華見王淑華沒有善意心裡生怯忙道“我是陸一平的媳婦袁圓你是誰?”

    王淑華一聽她就是袁圓上下打量一下袁圓讓遲麗麗打開門把袁圓放進客廳問袁圓此來何為。袁圓不敢說強硬的話只說想看看陸堅。

    王淑華冷冷一笑“你還好意思來看孩子?”然後歷數所知的袁圓的丑事一邊數落一邊不客氣地辱罵袁圓。

    袁圓讓王淑華嚇得不敢吭聲呆若木雞。

    王淑華見袁圓蔫了愈加不管不顧“以後你別來找陸一平了他是我的了。瞧你這副樣子陸一平也不會與你了趕緊滾吧!”王淑華沖袁圓直擺手“滾!滾!滾!”

    袁圓木然地望著王淑華。

    王淑華撩開肥白的大腿說白嫩掀開胸襟露出飽滿漂亮的**說彈性拍著細膩的臉蛋說滋潤扭扭肥美的屁股說媚惑笑著道“瞅你這樣子扒光了扔大街上也沒人要了還不覺呢!‘搞破鞋’搞得一根腸子閒半截還有臉往這門口一站說看孩子找棵樹吊死得了我都替你臊得慌!”

    袁圓被王淑華臊得無地自容倉惶而去。

    王淑華沖遲麗麗道“象這樣的賤貨你別慣著就是搞她嚇死她!虧她還有臉來找陸一平我倒佩服她這不要臉的勁。她再罵你婊子什麼的你就把她拉進來扇一頓嘴巴子告訴她就養漢了怎麼的?當她的面摟著陸一平睡一個讓她看看。”

    遲麗麗驚的不知如何與王淑華再說下去渾身大汗淋漓。

    王淑華安慰遲麗麗道“我不和你搶陸一平你該用就用我會找你倆閒時鬧活鬧活打個哈欠逗個趣。以你優先你不用時借我用用。”

    遲麗麗一著急便道“那你用吧我我不用了。”

    王淑華嘎嘎笑著道“天下就你可憐!老姐跟著點不愁吃不愁穿樂樂呵呵這不挺好嗎?你這樣委委屈屈地活著有啥子樂趣呢?跟著感覺走想啥啥都有。我走了回來跟陸一平說一聲就說王大娘們想他了。”

    遲麗麗低聲道“我不告訴他你對他講吧。”

    王淑華望著遲麗麗牙一呲嘻嘻一笑道“老姐你別多心我可沒想搶你碗裡的肉。其實你想想你我都是計劃外的指標陸一平的公糧就等著方芳回來時一塊交呢到時便全讓方芳給劃拉了陸一平不虧空就不錯了哪還有精力顧戀著咱們這些娘們兒還指望承歡賜欲嗎想都別想了趁這會逮著一回樂一回誰樂不是樂呢?陸一平是利用咱們排解憋悶害怕憋出陽痿症來咱們利用他是圖個極時行樂。這叫互相利用各有所圖將來一拍屁股各走各的認不認識都兩說著。人家陸一平與方芳還是天下最恩愛的伴侶誰不羨著?”

    陸一平回來後遲麗麗把這番話講與陸一平陸一平笑笑道“這個大騷娘們說的倒是一句真話果真是互相利用即時行樂圖個一時快活一拍屁股走人認不認識都兩說著。”

    遲麗麗問“那你還會認得我嗎?”

    陸一平沖遲麗麗道“你怎麼會這樣問呢?你與王淑華根本是兩回事。當然王淑華此言是一句無奈又很現實的說法這是她的現實情況而言的。你別多想也許咱倆永遠都不會成為夫妻但我還不是一拍屁股走人就忘了你的人現在是你在陪我渡過最艱難的時候再怎麼的我也不會做出喪盡天良的事來的。信不信是你的事或許你永遠也不理解我的所做但求你知道陸一平是個啥人就行了。”

    遲麗麗俯在陸一平的懷裡“我知道但有時別不過這個勁來。”

    陸一平輕輕歎息道“是呀誰能別過這個勁呢?我想只有天知道或許咱們有一天都要死了的那一刻便都別過這這勁了。”

    王淑華苦勸陸一平搞傳銷陸一平始終沒答應。

    陸一平從不信傳銷那一套太簡單的騙局。心裡決定不搞傳銷但表面上裝做猶猶豫豫不想與王淑華過早分道揚鑣畢竟王淑華是個大乳且美乳的女人在一起有滿足肉欲的需要。

    王淑華不死心把冰城來的上線找來合力做陸一平的工作。

    王淑華的上線是個五十多歲的戴眼鏡的男人是個退休干部一副知識分子打扮一說話象個婚禮司儀他對陸一平道“你投入三千三百元兩個月後直返你六百塊錢如果你推銷出一套公司產品還能直提一千二百元錢。假定你發展十個下線十個下線發展為百個下線百個下線發展為千個下線按公司規定提成的話躺在家裡就可掙個百八十萬的。”

    王淑華羨慕地道“別猶豫了這多好用不了三個月你的欠債便全堵上了還成了百萬富翁到時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夾著小皮包手提‘大哥大’一群女人前呼後擁的多風光呵!”

    陸一平瞅著這個上線直想上去給他一個大耳刮子大晴天的陽光底下竟如此玩公開的騙術便道“我給你說吧傳銷也好直銷也罷我不想做什麼評論我不會去搞的。誰搞我也不干涉。王老妹願搞隨便。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誰干涉得著呢?讓一個正常思維的人去搞什麼傳銷你不覺得此舉荒唐可笑嗎?當然了有可笑之事盛行必有可笑之人推崇在我看來搞傳銷者大多精神失常半瘋半傻。”

    上線道“你還不了解傳銷。”

    陸一平嘿嘿一笑道“傳銷就是大騙子騙小騙子小騙子騙迷登楞迷登楞再去騙老親少友。”

    上線不服陸一平這一套“人家那產品相當不錯嘛怎麼說是騙呢?”

    “不錯個屁!”陸一平冷笑道“那你咋不搖擺呢?怕搖折你的腰!騙人的把戲收起來吧我不會上你當的。”

    上線瞪著王淑華“你不是說他特別熱心嗎?”

    陸一平哈哈一笑道“我對王淑華熱心從沒對傳銷熱心過我又沒吃錯藥焉能搞那破玩意豬巴戒的耳朵遠點煽著吧!”

    上線無奈沮喪地走了。

    王淑華沒有網絡住陸一平搞傳銷但對陸一平的推銷水平極為欣賞同時也得意陸一平的性技巧不想與陸一平鬧僵反而請陸一平去飯店一樂。

    倆人吃著喝著談的投機王淑華對陸一平道“陸一平你這人很另類讓人看不透我就得意你這種人。哎你想不想跳槽扯旗?”

    陸一平爽爽地道“我做夢都想翻身的那一天從此一飛沖天笑傲江湖施展自己的獨孤九劍。”

    王淑華神秘兮兮道“我過去有個相好的叫火熱今年四十二歲是個有錢的大老板你可別嫉妒我倆可是有些感情的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幫過我他媳婦對我也挺禮遇我不大好意思便不怎麼來往了。最近他在開發區建了個潔美洗品公司快要投產了。前幾天我去他公司轉了一圈挺大的廠子現正張羅把銷售權承包出去還讓我給推薦個能人呢。我掂量一圈人選覺得你是最佳人選。”

    “真的嗎?”陸一平立刻上心。

    “那我能騙你嗎?”王淑華笑著道“真的你如果有意思等過兩天我給你引薦引薦。跟你說如果你倆合作了別忘了請我吃幾頓大餐吶!”

    陸一平一拍桌子道“臭娘們咱倆誰跟誰呀!”

    王淑華嘴一撇“別來虛的了你小子古怪精靈的那個叫方芳的娘們一回來‘王大娘們’的奶子就變成囊囊膪了。”

    陸一平回到家中輾轉反側認為王淑華此說如果一旦是真東山再起的機會便來了。這兩年來被債壓得快要瘋了絕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一大早陸一平跑到李玉珍家向李玉珍說了這事。

    李玉珍聽完陸一平的話知道陸一平有了主意忙把錢靈請來仨人認真分析並商量了一下讓陸一平先摸摸虛實然後再做主張畢竟王淑華是個混吃混喝的主有不可靠因素。

    陸一平幾次到開發區偷偷調查核實這事確實有一個潔美洗品公司。細一打聽這是一家外地國有企業來慶城發展時所建因管理不善下馬三年多了剛剛被火熱承包下來每年承包金二十萬元簽了三年合同三年後火熱如果有能力一百萬元把此公司所有權買下來。現在正在試生產和申報商標之類的前期工作三個月後才能正式生產。廠子並不大有八十多個工人現在沒有設立銷售部門。

    火熱是個洗品生產的行家對銷售管理不精通想把銷售這塊承包出去即使是有了這個想法也沒有太認真地對待這件事認為離出產品還有一段時間趕趟。

    火熱曾資助過王淑華私交不錯。王淑華愛吃蹭食聽說火熱當了洗品公司的老板去了幾趟潔美公司。閒嘮嗑間火熱說了自己想法火熱讓王淑華給推薦個能做營銷的能人王淑華認為自己交人廣看人准一口應承。

    陸一平打聽個細致了然於胸。王淑華說火熱讓她給推薦一個能人運做銷售這事雖然有些出入並且火熱未必絕對依賴王淑華但基本情況符實。王淑華是否真心推薦自己那另當別論。

    陸一平把此事原原本本講與錢靈、李玉珍倆人一致認為必須盯住這個機會而且要咬住王淑華這個人把火熱牽出來。

    李玉珍毫不猶豫給了陸一平兩千塊錢“去吧我你和王淑華鬼混不夠再來取。”

    錢靈笑著道“玉珍你等方芳回來罵你吧。”

    李玉珍嘻嘻一笑道“我才不信呢方芳不謝我才怪呢!”

    錢靈沖陸一平道“老弟呀聽說那娘們挺騷的可要悠著點喲!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啊!”

    說得陸一平一溜煙跑個沒影。

    李玉珍沖錢靈道“大姐你可是教唆犯!”

    錢靈道“我只是說說而已你還拿錢他呢!”錢靈話音一轉“哎玉珍你心裡是不是有點酸溜溜的。”

    李玉珍馬上明白錢靈看透了她的心思私情瞞不過錢靈臉上一紅“應當有些吧沒有才怪呢!大姐你這人人家都是打人不打臉你何故總撓我臉皮呢?你護著他也得有時有晌的嘛!”李玉珍眨了兩下眼睛瞅著錢靈。

    錢靈不自然地道“玉珍我挺羨慕你的才智的。說來大姐我有時也挺有意思的。一平這多年來對我這麼好著我始終感動著我希望人人對他好但又怕一平哪天冷淡了我還挺矛盾的。護著他也是自然的了。”

    李玉珍道“男人女人間的感情太奇妙了。你認為呢?”

    錢靈道“我想是的。”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