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天動地風流記 正文 第四十五章
    袁圓與莊彩鳳經常出入燃情一代俱樂部與汪偉幽會偷歡慢慢會了跳舞扭著小屁股在舞池裡歡歌笑語隨心所欲地與汪偉及燃情一代俱樂部裡的男人們打情罵俏克扣陸堅的生活費或者向汪偉要些小錢買些古怪衣服。

    袁圓自己不怎麼會打扮便去向一些夜總會、洗頭房的“坐台小姐”們模仿著打扮以為時尚一度在8棟惹得議論紛紛背地裡說袁圓穿著打扮太扎眼不說象個養漢老婆再說了與莊彩鳳混在一起的女人沒正經過日子的。

    陸一平見袁圓打扮刺眼心中不快對袁圓道“你穿著打扮我不反對我不干涉但總得有個尺度何必要照著那些‘坐台小姐’的樣子而過於招搖呢?瞧你打扮的樣子十分不莊重看著就令人生厭。”

    袁圓道“這是我的個人喜好與你沒關我還沒光著腚滿街跑呢!多管閒事。”

    陸一平正色道“跟你說以後你別在公開場合說是我陸一平的媳婦離我遠點。”

    “為什麼?”袁圓不解地瞪著陸一平。

    “沒什麼為什麼。”陸一平冷笑道“瞧你這出淫賤相讓人直覺惡心!知道的是我陸一平的媳婦不會打扮而‘東施效顰’是個人喜好不知道的以為我陸一平風流得過勁了竟然把‘坐台小姐’都招家來了呢!”

    袁圓不屑地道“你的那些娘們與‘小姐’有分別嗎?”

    陸一平頭高昂著道“她們至少不賣淫至少不叉著腿去換一頓吃喝的。‘出台小姐’既沒感情可言也沒把感情當回事她們是以肉體做為生存或賺錢的工具可以在一天內與幾個幾十個男人發生性交所有的感情全部是裝出來的這就是區別。”

    袁圓“哼”了一聲“別再跟我弄什麼大道理了再怎麼說你也是個‘搞破鞋’的主了。”

    陸一平凜然道“我陸一平背棄家也好不守婚約也好就算是‘搞破鞋’但敢說從沒有與賣淫為業的女人有任何來往也從未出賣過靈魂。風流就風流了到處留情也就留情了你覺得咱倆過不下去了提出來好了你以為罵兩聲‘跑破鞋’我會就此收斂嗎?至少當前我還不認為我有過錯。我再此奉勸你一句不要抱著‘你先跑我後跑’的念頭去做這是很愚蠢的做法。現實當中男人風流大多可以回家女人風流大多回不了家的你要永遠記住我的話後悔的絕不是我陸一平!想入非非的人多得是想脫離實際生活而自以為超脫的話無疑是向自己的勃子上系個繩套一樣。”

    袁圓呆呆地望著陸一平。

    陸一平冷冷一笑道“你不用瞅我安心過日子吧至少當前我還沒下決心違背曾經許下的諾言靠僥幸可一時半晌地躲災避難但時間長了總要會有報應的。你可以說我對不起你但你不覺得你做的過分嗎?你若是能為這個家盡一半的義務我想我倆之間也不會到今天如此冷漠的地步。”

    “我沒給你們陸家生個兒子嗎?”袁圓問。

    “娶個女人就會生的你以為這個世界上就你會生孩子嗎?這不是一種功勞也不可以做個榮耀。”陸一平淡然地道。

    袁圓憤憤地說“如果不是你先出去搞女人我怎麼會不喜歡這個家呢?一切因你騷而起。”

    陸一平不想與袁圓辨個事非只是淡淡地道“這只是你的借口罷了。同時你反省一下吧。你天生就沒有家這個概念你只有你自己而已。我的生活習慣和生活方式對與錯我心裡最清楚用不著你來評個是非。你想和我維系這個家與婚姻的話就好自為之我也許依然盡我的法定義務如果你認為咱倆已到無可救藥和無法將就的地步提出來好了好讓我無你一身輕。聽見沒有就這麼簡單。”

    “那你不覺得對不起我嗎?”袁圓問。

    “對起對不起一句半句也講不明白萬事終有始有終如果都陷在對起對不起的旋渦中不能自拔還會有離婚嗎?你看見有因為對得起而提出離婚的嗎?有因為倆人過得好而離婚的嗎?不論是哪樁婚姻解除都至少要有一方直接過錯或不得已的原因或者間接過錯總之一個巴掌拍不響。但與你而言承擔一點過錯又能怎樣呢?就對不起你了又能怎樣呢?付出任何代價都值大不了我淨身出戶但我會覺得比與你在這個家裡一起生活會更快樂的!”

    袁圓尋思著陸一平的話覺著這是陸一平的真實想法只是尚未走出這一步來或許真的因陸堅之故。袁圓清楚自己一旦離開了陸一平能否有溫飽還不得而知。汪偉有老婆有孩子有家業說的倒是天花亂墜是否兌現心裡沒譜。陸一平一朝與自己離婚別說是與方芳就是找個十八九的大姑娘也不犯難的而女人則沒那麼幸運了。據自己所知有多少女人離婚前叫喚得山響呱呱叫一朝離了婚立馬變得如臭肉般而不值錢隨著年齡漸大姿色盡失三十多歲的女人在五六十歲的糟老頭眼裡不值一顧到頭來悔之晚矣!袁圓想到此層厲害關系不敢造作低聲道“我可沒想過離婚。”

    陸一平嚴肅地道“不想離婚就安心過日子。我知道你近日總把孩子扔給岳虹管著出去和莊彩鳳一宿半夜的去什麼俱樂部玩既然如此把陸堅送我媽那去管吧。你願跳舞跳舞上天也沒人管我也不再給你生活費了。另外一點咱倆就這個現狀了在一塊過大約僅僅是為了孩子罷。你是自由的不假但一旦踩錯了自由的步子那只能怨自己悟性不高了。”

    袁圓忙道“那我不去跳舞了我照顧好陸堅還不行嗎?”袁圓擔心陸一平不給生活費。

    陸一平道“你做了什麼你明白但我希望你有個尺度若是令我難堪的話休怪我不客氣了。”

    袁圓一段時間不敢去燃情一代俱樂部。袁圓聽出了陸一平的話音暗示她別擅走離家一旦走遠了就有可能回不了家了。從跡象看陸一平已完全放任自己置之不管但只要照顧好陸堅還可將就自己但是一旦自己折騰大勁了影響到了他的名譽或臉面興許會做為一種借口向自己開刀的什麼承諾和當年的壯舉全都不具約束力了。

    不去燃情一代俱樂部心裡空落落的沒著沒落惦記著是回事想著與汪偉的消魂那滋味火躁躁的有熱上身戀著那昏暗的舞廳裡的男人少了摸摸搜搜的撩情渾身發癢如百爪撓心般。趁著白天陸一平上班的功夫去找莊彩鳳。眼望著六樓莊彩鳳家拉著窗簾仍賊心不死地按莊彩鳳家門鈴聽得悉悉索索的動靜感覺屋裡有人屏息等待。

    門輕輕地打開莊彩鳳光著身子披著一個大浴巾快速地把袁圓抓進屋裡。

    “你洗澡呢?”袁圓問。

    莊彩鳳一笑道“不洗澡就不能光腚嗎?”

    莊彩鳳沒引袁圓入客廳反引袁圓至寢室。寢室掛著窗簾中間合口處留有一條半米寬的大縫室內僅僅是稍有些昏暗什麼都看得清清楚楚。莊彩鳳家居六樓靠近路邊前邊沒有高大建築有無窗簾都無人能看得見什麼窗簾只是一種擺設和一種心裡安慰。

    袁圓進到寢室雙人床上凌亂不堪赫然半臥著赤身裸體的張瑩。

    張瑩見袁圓進來緩了一口氣“我當是誰呢嚇我一跳。”張瑩坐了起來。

    “你倆這是干嘛呢?大白天的。”袁圓問。

    “你說呢?”莊彩鳳望著袁圓。

    袁圓在錄像中見過女人同性戀的性場面馬上意識到莊彩鳳正與張瑩在玩這種游戲。

    張瑩淫晦晦地一笑“你有興趣嗎?”

    袁圓忙擺手“我不來我嫌惡心!”

    莊彩鳳光著身子揉了揉**坐到張瑩身邊把張瑩攬到懷裡張瑩如饑似渴地嘬起乳來。莊彩鳳一邊捏著張瑩的乳頭捻著一邊沖袁圓道“惡心啥嘛和男人玩沒啥區別的。”

    見袁圓仍在發怔一把把張瑩掀到一邊拉著袁圓推開另一個臥室用手一指“看吧過過癮。”一條大毛毯鋪在地毯上兩個赤身裸體的女人正絞織在一起。一個跪俯在毛毯上用嘴吮舔著一個仰面劈腿的女人的陰蒂。

    仰面女人一邊哼哼唧唧一邊揉搓著不大的**搖擺著頭做出一副興奮無比之狀。兩個女人對袁圓與莊彩鳳熟視無睹依然如故。

    袁圓注目一瞧上面的女人是華騰時的王敏而下面的女人則是華騰時的顧曉莉。

    王敏認出袁圓停止吮舔沖袁圓浪笑道“呀你呀!你來玩玩吧。”

    袁圓搖搖頭。

    王敏體胖乳大一托**“來讓我奶奶你。”

    袁圓哪見過這陣式有些大汗淋漓轉身跑了出去“登登登”下樓而去。

    王敏沖莊彩鳳掃興地道“土氣!”

    莊彩鳳道“這小騷娘們不喜歡玩這種喜歡讓男人干的那種。”

    果然讓莊彩鳳說中了袁圓一路小跑去俱樂部找汪偉。聽林若詩說汪偉已有一段時間不來俱樂部了行蹤不知。袁圓知道汪偉家修理部便直接到修理部去找汪偉。汪偉並不在修理部只有一個叫黃炳輝的電焊工在家看守。

    黃炳輝與汪偉年齡相仿個頭身材差不多知道找汪偉的女人大都是一些在一起搞派對的女人一副讒相而又極度熱情的接待了袁圓。看看已近中午別有企圖的領著袁圓到附近小吃部就餐。

    雖說沒找著汪偉但汪偉的哥們的熱情讓嘴讒的袁圓美孜孜地接受了款待。

    黃炳輝居心不良幾杯水酒把袁圓灌的不知東南西北。

    袁圓被黃炳輝扶回修理部庫眼裡住的地方便動起手來。袁圓已有些醉分不清是誰了胡亂地與黃炳輝上了床。

    黃炳輝與袁圓正在大呼小叫汪偉如鬼似魅地進來嚇的黃炳輝魂飛魄散提上褲子跪到汪偉跟前作揖求饒。

    袁圓見黃炳輝突然啞火翻身起來望見汪偉正怒目橫眉地瞅著她心中一驚酒醒一半睜著一雙性眼淫眸不知所措忙胡亂地穿衣穿褲。

    汪偉好幾天見不著袁圓出現心上猴急找了一個五十多歲的寡婦風流快活了幾天。兜裡的二百多塊錢花個溜光被寡婦轟了出來憋了一肚子氣回到修理部。修理部沒人不知老婆與幾個修理工去了哪裡轉了一圈見宿捨的庫眼小門虛掩著湊了過去。剛一接近門口聽見淫聲浪語這女人聲音象袁圓開門進來一看黃炳輝正趴在袁圓身上上抽下插的。

    汪偉直氣的三屍神暴跳妒火怨氣一古腦湧上來把個黃炳輝一通老拳打得亂叫。

    “操你媽的你敢睡老子的娘們我打死你!”汪偉一氣之下撒了一泡尿“姓黃的你給我舔了咱倆就拉倒。”

    黃炳輝不肯汪偉按著黃炳輝的頭硬要舔。

    黃炳輝以為汪偉打夠了洩洩恨就完事了結不曾想汪偉竟要自己舔他的尿一時惱從心頭起忽地站起來沖汪偉就是一拳。汪偉正得意忘形沒有絲毫防備被黃炳輝一拳打倒腦袋重重地磕在牆上搖搖晃晃倒了下去。

    黃炳輝走過來扒拉兩下喊了兩聲汪偉沒反應如死一樣黃炳輝臉嚇煞白一把把袁圓撥拉下床“他死了快跑吧。”收收東西扛上行李一溜煙跑了出去。

    袁圓以為汪偉真的死了嚇得渾身哆嗦急忙忙穿上衣服慌不擇路而去一氣跑回家把門緊鎖十幾天不敢出門也不敢接任何電話害怕公安局來人抓她。

    正在家中提心吊膽莊彩鳳來找她把她叫到莊家汪偉好端端地坐在沙發上。

    汪偉只是碰昏而已不久便自醒來見袁圓與黃炳輝都不見了氣得一蹦多高恨黃炳輝更恨袁圓。汪偉不怎麼恨袁圓與黃炳輝玩派對的女人跟誰都一樣只是當時惱黃炳輝借自己的光占便易。黃炳輝人跑了便把怨氣撒到袁圓身上跟黃炳輝搞也搞了可是自己昏過去了袁圓對他不管不顧哪怕是拽巴一把或送醫院呢報0也行呵撒丫子走人了。

    汪偉找到莊彩鳳家把這事與莊彩鳳一講莊彩鳳也有同感“這小娘們挺狠心吶!”

    汪偉知道陸一平有些手段不敢去家裡頭找袁圓打數遍電話沒人接讓莊彩鳳把袁圓找來。

    袁圓一見汪偉心中生怯裝做委屈樣摟住汪偉直說自己嚇壞了才跑的。

    汪偉似乎並不計較言之無論袁圓有什麼過錯都改變不了愛她的心並且一再央求與袁圓結婚。袁圓感動的淚如雨下發誓為汪偉竭盡所能一旦時機成熟立刻與汪偉結婚。

    汪偉見袁圓心有松動暗自竊喜抱著袁圓在莊彩鳳家的臥室裡雲雨歡情。

    莊彩鳳也不介意見倆人理衣出來一副喜相“小倆口歡喜夠了總得有點表示吧。”

    三個人在酒館裡大吃二喝推杯換盞。席間莊彩鳳一意鼓吹陸一平如何本事袁圓從不缺錢。袁圓面露得意表示飯費由她開付。莊彩鳳沖汪偉遞個眼色汪偉笑吟吟地道“袁圓就是有錢管說不行。”

    袁圓一甩頭“陸家有得是錢我管夠花。”

    岳虹對袁圓所為不齒話裡話外地暗示袁圓行為詭秘而且不檢點見著陸一平便說了意思讓陸一平勸勸袁圓別與莊彩鳳鬼混糾纏了。袁圓總把陸堅寄放岳虹家三更半夜的折騰人影響全家人休息。

    陸一平心知肚明何況大半夜的總折騰岳虹一家人有些怨言理所應當立即奉勸袁圓不要走的離家太遠如果再與莊彩鳳來往一切後果自負。“別他媽的得寸進尺我不想讓人對我指指點點你可以不要臉但我還要臉呢!”陸一平如是說。

    陸一平沒說具體內容袁圓反倒沒底不敢再往莊彩鳳家跑也不敢晚上出去怕岳虹再當陸一平說些什麼。袁圓認為陸一平對她還是有依戀的不然不會這麼約束她的。而事實上陸一平並不這麼想的他想將就袁圓幾天起碼應當讓陸堅達到可以自己做飯最好時機是上完而且袁圓總血口自己“搞破鞋”之類的事對錯不必較真若是她胡為起來自己心裡平衡不說也可以站到主動位置上去。至於袁圓鬧翻天也無所謂反正心裡已經把她當成外人了。

    莊彩鳳得了汪偉的好處一意拉袁圓去她家。袁圓不敢說陸一平已有警覺若是他反戈一擊那自己處境就極端不利了。莊彩鳳正想這種效果一通威脅將袁圓弄到她家。

    袁圓知道陸一平的個性似乎也猜透了陸一平對她任之放之的路子並不懼怕莊彩鳳四處張揚這種事捂是捂不住的只是擔心陸一平把這事當成一種借口反占了上峰對自己不利。袁圓想到此有些擔心但又捨不得與汪偉的風流事半推半就順著莊彩鳳到家與汪偉偷歡。汪偉一忽悠袁圓有些懵懂對莊彩鳳、汪偉道“反正都跑破鞋誰也別說誰了。”

    汪偉道“放心吧他陸一平這邊踹了你我這邊就蹬了我媳婦兒咱倆過吧。”

    莊彩鳳道“你瞧陸一平不拿你當玩意汪偉可拿你為重你還不剎下心來與汪偉到哪都說不過去。得留點心眼了。孩子可以不要但樓房可不能不要別看是他買的輕而易舉分一半這算共同財產。他的存錢有多少都得有點數了到時一分家咬住他‘搞破鞋’讓他吊蛋淨光走投無路。”

    袁圓附和著道“對讓他沿街乞討我才解恨呢!”

    從此袁圓把莊彩鳳家當了據點和汪偉經常來往有時買了酒菜在莊彩鳳家肆意胡為。

    莊彩鳳的圈子裡盡是她所謂的俱樂部成員來往頻繁搞些烏七八糟的亂性濫淫之事以為樂事。

    莊彩鳳的家是個骯髒之窩為了一點錢財和吃喝自己放縱不說還引王敏、顧曉莉、張瑩、李麗娜來家玩所謂的同性戀游戲。

    莊彩鳳的男人叫陶羽是個出租車司機白天不在家早起晚歸一天累個臭死也不願過問莊彩鳳的事只要到家能吃上熱乎飯喝上兩瓶啤酒倒頭就睡。莊彩鳳有個十歲的男孩在奶奶家住著並莊彩鳳除了上班之外竟整這類事情開口性解放閉口性自由人活一世快樂逍遙。莊彩鳳其實並不缺錢但羨慕林若詩利用這事大賺其錢也想小打小鬧再者為了哄袁圓出點吃喝錢讓汪偉、王敏、顧曉莉等給點占屋費和床鋪錢並能時不常地背著袁圓與汪偉等男會員上幾回床。還有一點由於操控了十幾個人有一種駕馭人的滿足感全然不顧廉恥地張羅這事以為自己比林若詩也差不了哪去。莊彩鳳自以為一種得意孰不知她在8棟已是臭名昭著、臭不可聞。

    王敏、顧曉莉與莊彩鳳閒聊陸一平與袁圓對陸一平娶袁圓深表不解對陸一平沒提出離婚更有不解。

    王敏道“陸一平那小子可尿性當說是個人物。但挺奸的人怎麼就讓這半奸不傻的人給騙了呢?我就轉不過這彎來。”

    顧曉莉也納悶不已“唉呀!這個世界上真的沒處說理去我要是袁圓肯定安心與陸一平過日子那個汪偉一看就是騙錢花的主。”

    “陸一平就是太風流了不然袁圓能出來‘跑破鞋’嗎?”莊彩鳳為袁圓辯解道。

    王敏想了想“這話也不全對至少我不這麼認為。陸一平這個人我多少了解一點。我承認我騷我不正經我是個純粹的破鞋爛襪子但陸一平可不同於咱們這種人至少不下賤。”王敏看看不屑的莊彩鳳道“我就佩服他的那種做法他不是那種就想著上床的那種男人風流的讓人感動不覺得卑鄙下流。”

    莊彩鳳道“都是操人的事沒個不下流的。”

    王敏一笑“陶羽操你就不下流還受法律保護呢!可別亂說亂講得一分為二看問題。”

    莊彩鳳嘻嘻一笑“那倒是想想倒真是讓人有些玩味。”

    王敏道“你聽說過陸一平嫖妓嗎?你聽說過陸一平見過誰家老娘們好就挪不動窩嗎?不是我替陸一平幫腔咱們這路子人都在那劈腿求他他未必會正眼一瞧的不信你就試試。”

    莊彩鳳嘎嘎地笑起來“我不試你試吧我他媽的怕那小子順手找根棒子給塞上。”

    幾個女人邪邪地笑起來。

    王敏笑完道“我知道馮秀秀勾引過他他理都不理秦良玉、歐陽美珠哪個丑呢?他並不上眼可他對史俊英卻那麼好讓人看著不別扭而正常。袁圓天天說陸一平‘搞破鞋’我不這麼認為我認為袁圓和咱們一樣是濫淫、亂交而醉生夢死地找樂子是純粹的大破鞋。即使不是破鞋也是閒極無聊的亂搞男女關系的扯犢子。我想呵人家陸一平是風流著的性愛咱們是下流著的交配吧。”

    幾個女人又笑成一團。

    顧曉莉問王敏“聽說史俊英生的兒子是陸一平的真的嗎?”

    王敏嘻嘻做笑“我估計是他倆那麼好能不睡上幾覺嗎。稍一放松有個孩子也無所謂這年頭這種事太正常了。”

    “袁圓知道嗎?”莊彩鳳問。

    王敏道“誰知道呵!我想袁圓能不知道嗎?她在華騰待過沒有不知道陸一平跟史俊英好的袁圓按理應當知道。”

    莊彩鳳見著袁圓問袁圓知不知道有這回事袁圓茫然不知趁著好奇去問陸一平。陸一平勃然大怒當場扇了袁圓一個重重的耳光扇得袁圓眼前金燈套銀燈。陸一平逼問袁圓從哪聽來的。袁圓直說是莊彩鳳說的不信就當場對質。

    陸一平拽著袁圓去找莊彩鳳正好趕上陶羽在家陸一平大鬧陶家嚇的莊彩鳳渾身篩糠。

    陶羽這人粗心大意但很講道理當場賠禮道歉。莊彩鳳對自己扯老婆舌之事認錯求饒陸一平才算罷休。

    陸一平走後陶羽按倒莊彩鳳沒頭沒腦一頓鞋底子直打得莊彩鳳三天下不了地十多天上不了班心裡愈加怨恨袁圓發誓報復。

    凌花29歲生日約上陸一平、易秀枝到酒店慶祝借此拉拉話。凌花結婚已六年有個女兒快四歲工作上始終順風順水婚姻上應說美滿與姜路承相敬如賓家中一團和氣。但凌花的心結始終未了一直後悔自己與陸一平有緣無分常怨歎自己當年優柔寡斷並且一直不明白陸一平當年為啥先找易秀枝後找袁圓自信自己容顏、品味、性情和對陸一平的好來不輸倆人為什麼會在關鍵之時失之交臂到底錯在哪裡是自己的緣故還是陸一平的緣故趕上自己生日找著了聚會的機會打定了非讓這事水落石出的主意。

    戀人也好情人也罷再或是異性密友現在是成家有後想想從前感慨良多。陸一平望著凌花說不出是愧是悔來。

    易秀枝家離夫散婚姻了身邊托累著一女藍彩蝶想要再婚添些困難正似大海中的一片孤帆。陸一平望著易秀枝可憐天於可惜。

    凌花已不是少女時的凌花不再矜持青澀也自恃與陸一平關系非常之好是可以啥話都談的異性朋友也沒有把易秀枝當外人趁著與陸一平酒喝高興之時問陸一平“一平我想問你你真的喜歡過我嗎?”

    陸一平看看凌花瞅瞅易秀枝然後肯定地道“喜歡是很喜歡!”

    凌花笑了一下“我可以相信你這句話是真的。”話鋒一轉“那當年你為什麼突然轉向小枝爾後又娶了袁圓呢?我哪不遂你願呢?”

    陸一平有些語頓“一言難盡吶!”

    “別跟我玩深沉咱就掏干的。”凌花認真地道“我不明白。這件事在我心裡始終有個結我想我應該弄明白你真心地講我聽聽讓我無怨無悔否則我死也不會閉眼的。”

    陸一平見凌花誠懇而大有打破沙鍋璺(問)到底的架勢便道“好吧都是過來人也沒神秘可留在你倆面前我就不必玩虛偽了。”

    陸一平喝了一口酒望著倆人道“有時候愛與喜歡有些分不清但都有性的吸引在此中。喜歡是一種向往是一種感情指引是一種欣賞是對對方的認可前提。而喜愛則是一種要求是一種喜歡之上的升華是由索取變成了奉獻而共同感受的一種相知是一種境界性的享受而找對象結婚當然也離不開喜歡起碼要求得自己順心或基本認可是純粹意義上的自我欲望的滿足還有更物質願望的實現。我在你、小枝、袁圓的取向上是找對象、結婚為主要目的這就牽扯到直接的實際內容。至少在我心裡在性享受的取向中我鍾愛豐乳肥臀的女人我選擇小枝就因為她比你豐滿沒別的原因我想這是我最樸素最真實的意識形態。”

    凌花聽陸一平說出真相大有瞠目結舌之意望著易秀枝半天說不出話來。易秀枝也怔愕地睜大了眼睛幾乎不敢相信此話出自陸一平之口。

    凌花問“難道說沒有感情因素嗎?”

    陸一平道“當然有了。在我看來你與小枝與我的感情雖有許多因人而異的區別但各有千秋沒什麼親疏之分與輕重之別。你漂亮不假但我骨子裡就不大喜歡骨感型的女人我喜歡你像欣賞一株爽雅的瘦菊一樣。小枝豐滿從事實上可以滿足我性愛取向心理直接說是滿足一種性享受心理所以選了小枝。”

    凌花沉默一會歎息著道“無怪乎世面上說感情千斤不如胸脯四兩果然如此!”

    易秀枝望著陸一平“你珍惜咱倆的感情嗎?”

    “怎麼不珍惜呢?”陸一平道“我沒肯定我只喜愛你的豐滿我已經承認你我之間與凌花之間感情存在的真實。若是沒有一定程度上的感情我不會擅下決定的。沒有感情的基礎還不如去找個‘小姐’耍耍得了要多豐滿就有多豐滿隨便挑。”

    易秀枝道“我以為你結了婚就會忘了我呢?”

    陸一平道“人與動物的不同之處就在於持續思維回憶中追溯幻想中憧憬。結婚只是一個事件而已對於人生或許有所改變但不會影響人的正常思維如果因為結婚而忘了所愛的人那就不要大旨談情也不配談情說愛。有些事情是很無奈的這都是因為環境不同所促成但不會影響我的情緒的別人怎麼做我不知道但我不會違心地說忘了你的。在我的大腦記憶中你只是易秀枝的那一頁心中永遠有你易秀枝的一塊地方。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不會輕易忘了你的肌膚之恩的永遠也不會忘記咱倆一起走過的日子。時過境遷往日如煙生活在繼續著不斷地發生著變化即使有心想要忘記過去但又怎能輕易忘記呢?畢竟咱倆為想實現結婚這個目的一起傾情投入過。當然了最後總得坦然或被迫坦然面對總不能因噎廢食。”

    易秀枝點頭說道“我明白了只要你心裡有我一席位置我就心滿意足了。”

    凌花瞥了一眼易秀枝問陸一平“那你娶袁圓大概和小枝差不多吧。”

    陸一平道“有相似之處還有細節不同。說起當年心境如果你再主動一些破掉我因這個原因的猶豫大概又是另外一個結果了。我想是這樣的。”

    凌花又問“有沒有金枝與岳景波的關系呢?”

    陸一平道“有吧?應當是有的。不過我似乎還真的不在意這當中的事。如果你我有了關系確定金枝與岳景波算個啥呢那些原因現在就當做是一種借口吧。”

    凌花問“袁圓還有別的不同之處嗎?”

    陸一平點點頭道“有的至少她沒有你的鄉下女孩那種自卑感下的青澀還有你小農意識下明顯的自私做法。袁圓制造的殷勤與熱情在都市女孩的自然中自然地表現多少改變了我的想法。有時候一些表面的東西也會使人改變初衷的。我不是書本上的完美人物我只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我看見裸體女人依然有沖動奢望;看見美麗的女子依然想入菲菲;我看見別人揮金如土依然妒羨如火;我見著乞丐依然憐人悲天。那種不以物動的鋼鐵漢子和麻木著的忠情不二的人與我談不上任何牽連的。我只要隨時隨地的表現我的即時感情就可以了。說我薄情寡意拈花惹草我不在意我自己還不知道自己是咋回事嗎?誰鑽我心裡去看了?誰知我有情無情?誰體會到我的喜怒哀樂?誰知我心中深處的秘密?我永遠是風流著的陸一平並且現在正愛著風流著的方芳。”

    凌花輕輕一笑道“人生皆如此醒來知是夢。其實我應該想到但從來沒敢向這方面想我以為那些齷齪東西你陸一平不會當做一種理由的。”

    陸一平道“你怎麼可以說性是齷齪的呢?這是很正常的感覺與想法並且是一個健康之人的健康心理。人對性的需要怎麼是齷齪的呢?你受的是什麼層次的教育?我懷疑你是某些狗屁大聖人的信徒。”

    凌花笑著說“我覺得很髒始終這麼認為。誰知你是怎麼認為的。”

    陸一平淡淡一笑道“這問題很復雜一時半會也解釋不了但我還要跟你說上幾句。別這麼想夫妻間的愛侶間的包括歡心男女間的適當性愛是情趣的一種表達快樂的方式是釋放**感受喜悅的最高境界愉悅身心鼓舞精神。有時候愛撫即是性的一種表達足可以達到安慰的目的。不要總以鄙視的態度看待性這問題天天都在做著還要說齷齪著明知是齷齪著為什麼還天天樂此不疲而齷齪著呢?我倒懷疑你的心思是否齷齪著了?善淫而不濫淫喜交而不亂交不能以淫而淫不可以蕩而蕩若是只想滿足生理需要而去亂性亂交再或是以性做為賺錢的方式去交易那才是骯髒的卑鄙的無恥的齷齪的。即便偶爾地與‘坐台小姐’調調情調整一下失衡的心理或生理也無所謂不會導致人類進入一個道德倫喪的恐慌時代。若是兩個人在自願的基礎上的男歡女愛一夜情兩夜情也無須用道德去衡量一個人的道德道德本身就道德嗎?”

    凌花搖搖頭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沖易秀枝道“你認為他是不是在胡說八道。”

    易秀枝沖陸一平道“雖然我還不大明白你說的道理但我從不後悔和你在一起的時候。”

    凌花問陸一平“你呢風流著的人。”

    陸一平肯定地道“我從沒覺著我當年與易秀枝有什麼不當從不後悔。”

    凌花把頭轉向易秀枝“小枝不管怎麼說你與陸一平畢竟是不合法的同居是不正當的性關系。從哪方面講你都對不起人家藍剛的。”

    易秀枝悶想了下道“誰知道呢?反正我不後悔也不明白啥地方對不起藍剛總得有個先來後到吧。”

    凌花道“總之你失貞了就不算是純潔的小姑娘了。”

    陸一平瞟了一眼凌花望向易秀枝。

    易秀枝看了一眼陸一平拍了一下手“純潔不純潔與失貞不失貞有什麼關系呢?照你這個廉潔的說法純潔的全是**老娘們就都不純潔唄!”易秀枝瞪著凌花。

    凌花向後閃了一下身“你這是歪理我是這意思嗎?我是說女人應當把初貞交給丈夫。”

    易秀枝“哼”了一聲“那我就算不與一平給了藍剛純潔又給我帶來了什麼好處呢?現在還不是一樣被踹出家門。女人的初貞只有一次如果我再結婚的話讓我上哪去找回初貞呢?我就是不純潔的老娘們了又如何談這對起對不起呢?二婚、三婚就不是丈夫嗎?”

    凌花啞口無言淺笑了一下“小枝你現在陸一平那一套了是不?”

    易秀枝笑起來“兔子急了還咬手呢!你說的那話太不中聽你還緊著說那事髒齷齪還說那能證明純潔不覺自相矛盾嗎?照你這說法和尚、尼姑是天下最純潔的人了。”

    凌花笑了一個大紅臉。“我服你了小枝姐你就跟一吧。”沖陸一平道“你怎麼想這個事?”

    陸一平沖凌花笑了一笑“純潔不純潔人人自知爭論沒有意義。但有一點我反對你的這種所謂失貞不純潔的觀點近乎荒唐。”沖易秀枝道“小枝我風流不假但我並不是凌花說的那種齷齪的人。我不怕凌花挖苦我我不在乎誰說三道四。你說的對純潔不純潔也不是一個特定的物標。我跟你說你覺無聊時你就去找男人你已經是自由的人了還管什麼對起對不起誰呢?凌花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你何必要委委屈屈呢?”

    凌花一拍桌子“有性就快樂嗎?”

    陸一平道“有能耐你三月五載的憋著呀!站著說話不腰疼。”

    凌花有些無賴地道“我哥們不干我一輩子都不想那事。”凌花捂住嘴唇偷笑起來。

    陸一平一捅凌花低聲問“哎你做愛的時候叫床嗎?”

    凌花一打陸一平“去一邊沒個正經的。”望了易秀枝一眼臉上一紅“誰不叫喚兩聲又不是死人。”

    陸一平呵呵笑起來“那不就結了嘛。你可以高興地叫床小枝就可以縮在被窩中痛哭?”

    凌花問“你認為性這東西很重要嗎?”

    陸一平道“當然了。凌花別再叫嚷什麼沒有性也快樂的號子了別自以為是的自欺欺人了。”

    凌花一撇嘴“我有點不信。”

    陸一平呵呵笑起來“不信你就試試你和姜路承三月五月不做愛看他對你啥表現然後再來對我訓導到時你說話就不這麼硬氣了。”

    凌花沉了一下“姜路承還是挺有規律的我可不想打亂好幾年的規律到時弄得一團糟。”

    陸一平道“不管多麼恩愛的夫妻沒有性和諧是不可能的。當然了表達性愛的方式有很多看你們認可哪個了把天說坍了我也這麼講倆口子沒有性愛和諧的支承婚姻指定存在著隨時分崩離析的危機而大部分離婚者細究一下全是因性而引起來的。”

    凌花道“或許你的主張不錯但未見得對。”

    陸一平道“我說過我說的就是對嗎?人每做一件事都自有當事者的道理。當年選擇袁圓而沒有選擇你是我一生中的最大敗筆。現在看來不算是一個失誤的選擇沒能與小枝結成姻緣這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遺憾。”

    凌花笑著道“過去的事既然已經明了就別放在心上了那咱們唱幾首歌吧。”

    陸一平道“好吧今天是你生日你先唱吧。”

    凌花站起來走向吧台讓服務員打開電視機、VD放上歌碟調好伴唱功能凌花唱了一首《緣》。

    凌花唱道

    “揮一揮手

    我目送你走

    才覺得心裡好難過

    你傷著心兒走

    我忍著淚兒流

    難道就這樣分手。

    揮一揮手

    我不怨你

    可是不見你回頭

    你消失在眼中

    我無從忍受

    此情不知等何時休。

    我望著天邊的月

    也望著天邊的星

    期望著再相見

    彼此的情依舊

    莫忘了故鄉的月

    莫忘了故鄉的人

    莫忘了對你的情意真。

    揮一揮手

    我不怨你

    可是不見你回頭

    你消失在眼中。”

    陸一平望著易秀枝“小枝我剛才說的是真心的別委屈了自己。”

    易秀枝輕聲地道“我倒是想聽你的但就是有點不好意思慢慢碰吧。”

    陸一平一邊望著凌花唱歌一邊道“或許會碰上好男人也說不准的。”

    易秀枝用苦澀的口吻道“但願吧。凌花總說你不正經風流成性我怎麼就沒有這種感覺呢?”

    陸一平回過頭來“凌花已不愛我了你依然愛我就這麼簡單。”

    易秀枝問“你還會愛我嗎?”

    陸一平道“我從沒忘了你並時時地想你就當是愛吧。我知道你對我依然如故那咱們就彼此惦記承認是一份愛情吧。”

    易秀枝點頭“我承認我會很好地珍惜這份愛情的。方芳很好你好好地珍惜她吧!”

    陸一平道“無論何時何地我心裡永遠有你易秀枝一席之地不管你我發生什麼變化。”

    凌花唱完歌陸一平鼓起掌來“緣來緣去還是緣緣盡緣了終無緣。”

    凌花道“只是心緣未了大概也僅此而已。”

    陸一平一勁讓易秀枝唱一首易秀枝點了一首《惜別的海岸》。

    易秀枝唱道

    “為了環境

    不能來完成

    彼斷永遠難忘的回憶。

    孤單來到昔日的海岸

    景致猶原也沒改變。

    不平靜的海浪聲

    像我不平靜的心情。

    啊!離別的情景浮在眼前。

    雖然一切都是環境來造成

    對你的感情也是無變

    我也永遠期待著咱們的幸福。”

    易秀枝傷感落淚陸一平忙給易秀枝拭淚道“那就不要猶豫了雖然咱倆今生再無相聚但與別人也未必就不幸福的。將來不是等來的是找來的。要不先找個男人先試著過一段。”

    凌花道“那你讓小枝‘搞破鞋’呀!活脫脫一個教唆犯。”

    陸一平不在乎地道“別說那麼難聽啥叫搞破鞋?找男人處對象想成個家而已嘛!無非是先試試嘛!有什麼了不起的買衣服還講究試試呢何況是找一個那麼大的活人了要不怎麼能叫先戀愛後結婚呢!試好了過試不好走人一天天把‘搞破鞋’掛在嘴上煩不煩?”

    凌花道“沒領結婚證在一起就是非法同居。”

    陸一平扶凌花坐到椅子上“好妹妹這正是你我不同之處你怎麼想我不管但我想說你和大多數人一樣是鎖在金籠裡的鳥兒一樣為歌頌金籠而歡歌著並且在嘲笑籠子外的自由的鳥沒個安定的窩。你自以為是的東西多了你可曾想過就是你這種想法泛濫於現實當中有多少癡男怨女為此流淚流血甚至為此丟了性命;有多少人導致妻離子散家敗人亡錢財兩空名譽喪失又有多少人在無奈中讓不幸婚姻存續著。”

    凌花道“別那麼危言聳聽當初結婚時怎麼不慎重呢?”

    陸一平冷冷地道“天知道。知道尿炕就不睡覺了。誰會想到自認為美滿的姻緣經不起大風大浪的考驗也經不起時間的消磨。生活的細節就能讓當初對你山盟海誓的人失去耐心就連吃飯發出的聲響瞌瓜籽的動作說話的聲音高低公共場合對他的影響都成為挑剔的理由影響著對方的情緒。人是會改變初衷和思想的是總在變化著的靈性的動物。這是正常人的一種表現。千說萬說無數個所謂的愛情伴侶到頭來還是飲食男女標榜的天地絕配只不過是柴米夫妻。當初我知道袁圓這樣我會娶她嗎?就是我倆沒有戀愛過程。換一句話說即使是有戀愛的過程她或我就不會改變了嗎?喜新厭舊不是道德問題而是人的天生的本性。你總那麼舊著而一成不變不枯燥嗎?不喜新就是死人。別那麼較真了現在外國有婚內**罪為什麼?是充分尊重人權讓法律更具人性化。結婚前先簽好離婚協議和婚內行為約定離婚就沒那麼多糾紛了過日子也就不用那麼多擔心了。可中國式的離婚是血腥和殘忍的。婚約即然是一種約定就應當有違約條款與處罰內容為什麼要在法律的所謂公正下把對方搞死或搞的遺臭萬年呢?有許多不應該的行為在法律的保護下成為應該這不就是中國婚姻的現狀嗎?不都是在圍繞‘性’字章嗎?想離婚的多了可是一個百萬富翁有可能因為離婚而變成窮光蛋讓他去乞討嗎?不想失去錢和地位只能將就著過。”

    凌花道“誰讓他背叛婚約了誰讓她對婚姻不忠誠了。”

    陸一平道“凌花你敢說你和姜路承是絕對的忠誠而沒有一絲的背叛嗎?”

    凌花道“那當然毫無疑問。”

    陸一平爽然笑道“你今天請我來無非是心結末了如何解釋呢?既然與姜路承已經有家有業你有夫有女不該把這事忘了嗎?為什麼總惦著是回事呢?這算不算是對姜路承忠誠呢?算不算是對婚姻的背叛呢?這算不算對愛情不專一呢?你心裡有我我謝謝你了你心裡沒我我依舊謝你因為你是我永遠的朋友不分彼此的朋友。好凌花反省吧結婚證不是愛情的代名詞愛情可能會因一紙婚約套牢但那不能證明愛情的純度別把夫妻之情與愛情混淆了細究一下不是一回事的倆人生個孩子就叫愛情的結晶在一起睡覺做愛就叫愛情都已經看著別扭了還在一個家裡過著不舒心的日子還在鼓吹這是愛巢不覺得可笑嗎?愛情用結婚證證明不了結婚證也體現不了愛情把結婚證當做愛情是可悲的。”

    凌花望著陸一平沉默了半天似有所悟“一平或許你的話有對的地方我慢慢悟吧。”

    陸一平道“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我是愚者見愚蠢者見蠢而且風流者見風流叛逆者見叛逆我不是好人也不是壞人只是一個七情六欲的人。”

    易秀枝道“不論對錯自有公論。道德不道德自己把握著。一平你給我和凌花唱歌吧好幾年沒聽你唱歌了。”

    陸一平沖倆人一笑“讓歌兒說話。”

    陸一平走向前去一首《記住我的愛》。

    陸一平唱道

    “我對你情深深似海

    你對我真情難忘懷

    但是好景總是不常在

    你我不得不分開。

    我想你不是不明白

    不是不明白我的愛

    為了什麼狠心丟下我

    多少山盟海誓統統你都全拋開。

    忍住那份痛苦和悲哀

    願你天天幸福愉快

    無論海角和天涯

    請你住我的愛。”

    易秀枝忍不住又落下淚來“一平我傻嗎?”

    陸一平笑道“有時候有些事沒法定論。孝心固然值得推崇但小的就不該尊重嗎?協調不了的時候我主張以老人為主別管對錯了沒有老的哪來小的是不?傻與奸還是別認真地尋思了尋思下去也許就把自己逼上吊了。”

    易秀枝道“我總覺你似乎對我有怨言。”

    陸一平道“不是怨言是感慨我對咱倆這件事的感慨。”

    易秀枝笑了“我想你也會理解我的嘛!”

    陸一平為凌花唱了一首《抹去淚水》。

    陸一平唱道

    “愛情常遇暴風雨

    人生難免不如意。

    淚與歡笑成對比

    冬去春來是溫馨。

    人生的旅途喜與悲

    風風雨雨會過去

    命運握在你手裡。

    成功還要靠自己

    抹去你眼中的淚水。”

    凌花沖易秀枝道“陽光總在風雨後抹去淚水又如何?有時候我真的很虛偽盡說著難圓其說的謊。和姜路承真的很不錯我也想他疼他但總覺與惦記一平是兩股勁這麼多年放不下現在還是放不下但願我會理智些好好地與姜路承過日子吧。”

    易秀枝道“凌花不是但願而是必須要好好地過日子其實大家不都是這樣活著嗎?包括陸一平不都是這樣嗎?”

    凌花默然。

    陸一平又唱了一首《會哭的人不一定流淚》。

    陸一平唱道

    “不要以為

    受傷多的話

    就可以不再心碎。

    不要以為

    跌倒跌得多的話

    就可以不在意傷口。

    當我和你分手的時候

    你看不到我的背

    我心中吶喊的時候

    你見不到我傷悲。

    啊!會哭的人

    不一定會流淚

    會哭的人

    不一定流淚

    會痛的心

    已經分不清是非

    愛你是不是有罪?

    不要以為

    被太多人包圍的話

    就可以不要安慰。”

    易秀枝聽著此歌心頭震憾潸然淚下仿佛已看到了陸一平傷心著的內心世界與淒涼盡管她知道陸一平與方芳如蜜糖般的甜美且快樂但依然拂不去陸一平太多的感傷。

    在易秀枝看來這就是陸一平多情之處是自己欣賞留戀他的風流之處。何時何地陸一平就是這麼的多情而風流風流而又不拈花惹草是一個不流淚而哭的多愁善感情深意切的男人若不是凌花在場真想撲在陸一平的懷裡大哭特哭一場把所有的委屈與哀怨說與他聽讓他捋撫著自己的長發輕聲地說著安慰的話感受男人的體味與溫存重溫當年的那沖動的浪漫讓愛欲橫流而撕開憂郁的幔帳感受歡情刺激下的忘乎所以從此不再焦悶而痛苦讓孤獨與寂寞隨著性欲高潮的到來而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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