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天動地風流記 正文 第二十二章
    譚鳳與譚麗忘乎所以地在一家酒店裡暢飲歡談。由於陸一平的話題敏感姐倆都有意避開談起過去的往事。

    譚鳳一再說父母雙亡帶譚麗的艱辛並為譚麗所付出的苦心。

    當然不須提之代價譚麗也明白但她堅信陸一平調她到華建並安排到招待處不是與譚鳳交易的結果陸一平不是那種卑鄙的人即使與姐姐有一層微妙並事實的性關系也是男歡女愛。譚鳳與陸一平的關系不言而喻由於這層關系的存在陸一平用這種方式向譚鳳示好也是一方面自己是受益者不是拜交易所賜。

    姐倆高興喝的有些過回到家裡倒頭便睡。一覺醒來已是早上六點多了譚鳳忙拉譚麗起床被褥來不及疊了忙忙活活地刷牙洗臉飯也沒時間吃了急急出了家門。

    譚鳳剛要鎖上院門就被住在前面不遠的二叔譚自南和二嬸閻春花叫住。

    譚鳳看看表示意譚麗先走告訴陸一平安排工作自己有事晚一會。

    譚麗對不關心姐倆的二叔、二嬸有成見著急著去見陸一平假意客套一下便騎上自行車走人了。

    譚自南在東城新村新安大市場裡有個賣豬肉的攤床收入頗豐但摳摳餿餿向來對譚鳳、譚麗不管不問害怕這姐倆刮拉著他。

    這兩天省裡來檢查衛生只好隨大市場的關門而停上兩天又不敢走太遠得隨時打探消息待省裡檢查團一走大市場一開門好進攤賣肉。

    譚自南閒著無事溜達到歐陽美珠點上閒嘮一會。

    歐陽美珠也不敢出攤與譚自南一樣心態。過去都是風雲村熟人歐陽美珠的父親和譚鳳的父親及譚自南曾關系不錯。老少輩在一起也無甚可嘮大部分話題是關於年輕人婚嫁之事。

    譚自南家有三個孩子最大的剛剛十九歲自然是繞來繞去便繞到譚鳳身上。

    歐陽美珠知道譚自南的為人也不怕譚自南傳話順口胡編兩句說譚鳳處上對象了並且譚鳳好象是懷孕了。譚自南表示管不了就當閒話一岔而過並沒有放在心上。

    晚上譚自南當閒話說與閻春花閻春花立馬當回事。“這事可得管一管這有礙譚家名聲譚鳳不要臉譚自南家還得要個臉子。有這事馬上處理掉沒這事拉倒。”

    於是倆口子晚上到譚鳳家幾回譚鳳姐倆飯店吃飯不在家一大早便堵住了譚鳳。

    閻春花開門見山“聽說你處對象了?”閻春花直瞅譚鳳的肚子看看有沒有顯懷。

    譚鳳見閻春花問這事不知啥意思。“沒有。你們聽誰說的?”譚鳳納悶望著閻春花。

    閻春花嘴一撇“這你別管人家說的有鼻子有眼還說你懷孕了呢!”

    譚鳳臉“刷”地下脹個發紫“誰說的?咱們找她對證去!”閻春花忙看向譚自南。

    譚自南忙道“鳳子二叔找你沒別的意思你爸媽死的早都怪二叔照顧不到你要是有對象的話也不是啥丑事二叔幫你張羅張羅也算是給你父母有個交待。”

    譚鳳上下打量一下譚自南啥時候脫胎換骨了譚鳳納悶不說不明白譚自南啥意思。

    為了讓古銅給譚麗安排一個長期臨時工去家借五十塊錢都不借害怕還不上。前後院不過百八十米自打二老故去從沒見二叔、二嬸逢年過節來招喚一聲。大年三十姐倆流著淚吃著年夜餃子也沒見二叔、二嬸派個喘氣的來找姐倆一塊過個除夕夜。大年初一姐倆提著禮物去拜年二叔、二嬸愛搭不理連留頓飯的意思都沒有象攆狗似的送了出來就這麼冷冰冰地處著親情姐倆早已寒心。今天倒熱情起來太陽從西邊出來了?要麼就是地球要爆炸了?

    “我的事不用二叔、二嬸操心我自有主張。”譚鳳不徐不疾地道。

    譚自南道“鳳子這說的哪裡話一筆寫不出兩個譚來麼我不是你二叔嘛我能不管嗎?”

    譚鳳冷然道“是與不是對我而言不重要我現在是譚家戶主另立門戶過日子用不著別人來安排。”

    譚自南見譚鳳態度堅決話裡話外的表達著對他和老婆閻春花的不滿與討厭也在申明著無須操心的態度。

    譚鳳轉身欲走閻春花道“鳳子你結不結婚我可不管但你先生孩子可不中。我們老譚家可都是根本人家你的臉皮厚我可受不了讓人在背後戳戳點點的。”

    譚鳳恍然明白了譚自南、閻春花的苦心。“有話明說何必拐彎抹角呢!別說是沒懷孕就是懷孕了與你們何干?你願怎麼想怎麼想我可用不著你們來戳戳點點有能耐你去單位告我好了你還更長臉呢!閒吃蘿卜淡操心!”

    閻春花也不是熊主一叉腰“我們不是譚家的人嗎?你們這股死了百了與我們無關但我們這股還得要個臉面呢!”

    譚鳳凜然一笑道“死要面子活受罪!”譚鳳轉身便走。

    譚自南、閻春花沒招干瞪眼閻春花有心大罵譚鳳一頓但見左鄰右捨出來假意道“鳳子二嬸也不逼你你好好想想晚上給二嬸回個話。”

    譚鳳理都沒理依然去了。

    閻春花沖一個熟悉的鄰居道“這孩子真不懂事。有心給她找個對象偏不樂意把我和老譚急的。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總得出閣吧。我和她二叔操老心吶!要不大哥、大嫂九泉之下也閉不上眼呵!”

    倆口子嘟囔著走開眾鄰居直撇嘴。

    譚鳳走在路上細細一想估計是歐陽美珠所為這個扯老婆舌的小蹄子盡搬弄是非撥雲弄雨無端地挑起風浪來趕哪天抽空去新村一趟非治她靠饒不可。心裡恨意難消但覺自己也該剎下心來找個對象了一個姑娘家整天在包裡揣著避孕套終究不是長久。陸一平情思多變本就約定與己是過路情人說不准哪天拍拍屁股又回到秦良玉懷抱或者會去找馬小紅。聽歐陽美珠說陸一平與史俊英還有一腿呢還在史俊英家住了一個階段誰知這當中會發生些什麼。譚麗的工作事已經解決陸一平對自己近一段時間心不在焉不知想些什麼說不定因撈不著譚麗而正遷怒於自己呢!自己已經二十四歲了就不要守著陸一平這棵沒指望的大樹了無論怎麼糾纏陸一平他是去心留不住的以自己在陸一平心中的地位想留住他純屬於奢望與幻想。

    譚鳳見著陸一平直言自己該找個對象了。

    陸一平表現出難得的積極態度“你早就應該這樣想早結婚早成家早生子早得濟。”

    譚鳳望著陸一平歎了一口氣心道“你巴不得我早找對象早結婚你好早日甩我這包袱。”

    陸一平知藍影仍未上班曾許願去探望藍影問起藍影。

    譚鳳道“按理早該來上班了誰知她這回是咋回事休有二十天了還沒來上班有病了吧?”

    陸一平沉吟道“越窮還越有病也真是讓人搔頭。咱倆去看看正好今天沒啥事。”

    譚鳳忙答應“我也正惦記著是一回事呢!總不正常上班可不中病假工資實在不夠花。”

    陸一平調來30車與譚鳳買了些水果直奔藍影的家。

    藍影家住在西下窪東南角的“三不管”村這裡較亂與曲桂芬家住的不遠上次譚鳳來過依稀記著藍影家地址引著陸一平來到藍影家門外。

    譚鳳敲了敲門只聽屋裡有男人粗聲拉氣地問道“誰呀?”隨之便是一些雜亂的聲音和慌亂的腳步聲。

    譚鳳道“藍姐我是譚鳳陸站長來家看你來了。藍姐你在家嗎?”

    顯然門是掛著的輕響一下鎖鏈後聽得一聲女人似有驚喜的聲音回話“噢是‘鳳姐’呀!我當是誰我給你們開門。”

    門打開了一個發際有些散亂穿著皺皺巴巴的女式背心趿著一雙不一樣托鞋的女人出來。

    陸一平打量一下這個藍影腫眼泡瘦瓜臉大大的嘴不大受看。看上去身體瘦弱一些但胸部發育也算正常較薄的背心不大的乳廓還比較明顯。藍影又刻意地拽著皺子兩個乳頭似乎又大尖挺出凸。

    藍影笑得勉強明顯驚惶失措半散的發際篷松著尚未梳理褲子也未提到位本是正開門的褲子拉鏈都沒有拉上。

    藍影拉住譚鳳的手望著站在一邊的陸一平道“陸站長哪陣風把您刮來了快進屋。”

    陸一平見到藍影一副邋遢勁就不開心在家裡邊無須顧忌穿著隨便也無可厚非但又明顯這是急急忙忙地出來迎客天這麼冷穿著背心這是耍的哪出何況大白天插什麼門呢?莫明其妙!

    藍影把譚鳳、陸一平迎進屋中進了大屋。陸一平跟在譚鳳身後藍影在陸一平身後。將進大屋時偶然扭頭向小屋的一鋪小炕上瞟了一眼只見一個光著上身穿著襯褲的男人面裡背外的側臥著。

    小屋昏暗看不清楚但看得出是個身體並不健壯的老人。

    北方的十月屋裡正陰著顯得很涼嗖。陸一平與譚鳳剛進屋還覺不適應感覺不如外面有些陽光暖洋洋的不自然地又看一眼那側躺著的男人暗道“身體不怎麼康健也不怕凍著!”

    藍影忙道“那是我爸。”面上有些不安和驚慌。

    陸一平點頭不覺又看了一眼回目一剎那見炕沿下的地上放著一雙托鞋與藍影趿著的托鞋恰好是兩雙。

    陸一平首先在想這不會是故意穿亂的吧?一雙藍塑料厚底男式大托鞋與一雙女式普通泡沫輕底托鞋大小分量都不一樣怎麼能在正常情況下穿錯了呢?分明是在極度忙亂情況下穿反而一直自己不覺察到而已。

    窗簾半掩著屋裡有些暗藍影把譚鳳讓到大屋炕沿落座順手摘下窗簾屋裡一下亮了許多。

    陸一平找把凳子坐到門邊與倆人坐個對面。

    屋裡零亂無甚象樣傢俱有兩個破木箱子擺著。炕上藍影的被褥是半疊半鋪尤顯窩囊。

    譚鳳抓起炕梢的一件衣服給藍影披上“這屋挺涼餿別凍著。”

    陸一平看看房頂和屋裡說道“這屋挺亂得收一下了。”

    藍影邊揪吧背心邊附和著道“那是真得好好收一番了。”

    在藍影揪吧背心時不自覺地撩起背心的下擺只在一剎那陸一平突然發現藍影的褲子的正開門處中間因落座而鼓起因未拉上拉鏈而開了一個魚嘴口子赫然露出藍影的白肚上一簇黑曲曲的陰毛來。

    陸一平的反應即是藍影不僅沒穿內褲而且從剛才如此慌亂開門之態還有發際散亂等現象正在與人做愛即便沒有做愛也是在與男人糾纏可是藍影這屋沒有男人那小屋有一個老男人藍影剛才親口說那是她爸難道說藍影正與她爸……

    陸一平腦袋“轟”的一下脹了老大有些亂天吶!這是父淫女**的行為牲口所為。

    “藍影可是他親生姑娘啊!怎麼會這樣呢?”陸一平一時心亂如麻。

    陸一平無心窺視藍影的隱私忙站起來簡單地問了一些生活上的事勸藍影早些上班。

    藍影說這幾天身體不太利索想去醫院看看過兩天就去上班。

    陸一平與譚鳳匆匆離開藍家。

    陸一平心情沉重臉上沮喪。

    譚鳳以為陸一平因為她或譚麗而不高興撒著嬌道“一平你怎麼了?不會是又生我的氣了吧?”

    陸一平見譚鳳認真看待自己的情緒變化忙笑著打岔般逗趣問“死‘鳳姐’昨天想我了嗎?”

    譚鳳美美地道“我才不想你呢!我和譚麗吃了一頓美餐喝了好多酒待到想你的時候天亮了。”譚鳳咯咯地笑起來。

    陸一平拉過譚鳳於懷吻了一下臉頰“瞧你這出蠻可愛的嘛!”

    譚鳳笑笑道“真會哄人再可愛也趕不上秦良玉與馬小紅的。”

    倆人打情說俏地來到公路上上了30雙排座上直奔華建。

    陸一平與司機楊樹仁攀談起來。

    楊樹仁知陸一平與譚鳳非常關系認為與陸一平關系不錯也不忌諱笑著逗弄譚鳳“‘鳳姐’一平做夢都想與你海枯石爛呢!”

    譚鳳在後排座上一推楊樹仁“你別虛頭八腦的唬弄你老妹了一平有秦良玉那個小美人在側還有一個更勝一籌的馬小紅惦著我算是好戲不長自做多情。”

    楊樹仁知道秦良玉不知馬小紅是誰也不多問嘿嘿一笑“有時候只是個形式向開了想極時行樂吧。”

    三個人都毫無想法地笑起來。

    陸一平整個一下午都在尋思藍影這件事緊鎖雙眉愁眉不再一支煙接著一支煙。

    譚鳳以為陸一平還有什麼心結一再追問。

    陸一平看看沒人忙把門關上低聲問“你對藍影個人問題怎麼看?”

    譚鳳不假思索“沒什麼只是覺她怪怪的同時有時候反常些似有什麼心事。你說她都二十八歲了還沒成個家能沒有心事嗎?”譚鳳雙手一攤“換我得愁死!”

    陸一平望向窗外似自言自語“不是吧?我認為另有原因。”陸一平用手指敲著桌面。

    “什麼原因?”譚鳳急急地問。

    “那天曲姐欲言又止我就覺得這裡有問題但是我還沒考慮那麼多。今天上午我發現了一個重大秘密藍影的秘密我相信我的判斷。”陸一平自信地說。

    “你發現了藍影什麼秘密?”譚鳳驚詫。

    譚鳳凝眸望著陸一平的捉摸不透的眼神忽有醒悟“藍影這人確實讓人捉摸不透你說這大白天的掛什麼門呢?”話鋒一轉“也可能是早上一直沒起來開門也說不准的。”譚鳳自悟自解。

    “你可能會這麼想我不這麼想我是在憑細心的觀察與偶然的發現來確定的。”陸一平自信地道。

    譚鳳見陸一平似對此事慎重好象將有什麼大事正在發生著便道“你能不能直接說出來你可愁死我了!”譚鳳焦切地看著陸一平。

    陸一平道“我說出來倒可以但我想若是真是這麼回事我想處理這件事我想與你商量商量。”

    譚鳳見陸一平十分肯定某種事情的存在並且有意插手處理沒把自己當外人而是與自己一本正經且嚴肅認真地商量點頭說道“你說吧我聽你的行了吧。”

    陸一平站起來走到譚鳳跟前扶住譚鳳的雙肩。“譚鳳咱倆好是另一回事但今天我所說的話如果你向外人透露一句你將不得善終你起個誓吧。”

    “沒這麼嚴重吧?”譚鳳轉頭望著陸一平凝重的表情和如劍的目光。

    “我讓你起誓。”陸一平嚴厲地命令譚鳳。

    譚鳳心一驚忙道“我向天起誓若把今天咱倆所說的秘密洩露出去將不得善終。”

    陸一平舒了一口氣坐回座位上沖譚鳳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藍影的父親與藍影正**著。”

    譚鳳“騰”地下跳起來“不可能藍影可是她爸的親生姑娘啊!這是不可能的!”

    陸一平一揮手“你坐下這樣的事情不是沒有。我先就不說藍影個人問題我想藍影本人肯定不願意百分百是被她爸強迫的。她也許礙於壓力和威脅或許這種精神壓力負累太重所以她顯得比平常人行為怪異和心事重重這大的事讓誰攤上都難以承受。”

    “你怎麼知道人家爺倆**憑什麼斷定?”譚鳳依舊不敢相信。

    陸一平道“你當時無心所以不會注意細節了。你回想一下當你早上一敲門時屋裡便有急促的跑步聲現在想來不是藍影跑回大屋就是她爸跑回小屋。”

    “是呀我也聽見了。”譚鳳道“但我當時可沒往那方面想哪怕是一點點的意思都沒有。”

    陸一平道“藍影一頭散披凌亂剛醒來也沒什麼但那背心皺皺巴巴顯然是忙三火四急急穿上去的。她緊著拽巴且慌亂緊張是故意在掩飾著一種誠惶誠恐。早上九點多鍾不開門也算正常但按常理也應該起床了就算是兩頓飯也該燒火做飯不會不開門吧?總得倒馬桶吧?‘三不管’那個地方亂白天掛門也無可厚非但她家那屋好涼爽咱們穿著西裝毛衣和晴綸衫都覺得冷藍影穿著背心似乎不合常情。按我的想象她是在被窩裡裸著上身聽到你喊慌不擇衣順手抓起壓在枕下或揪巴到哪處的背心便穿上了。”

    譚鳳點頭“也許你分析的對但有不少女人喜歡睡覺光著身子我就是這樣的。”

    陸一平道“這種解釋也說得過去但你發現沒有藍影趿著一雙不一樣的托鞋。”

    “我發現了這又能說明什麼呢?”譚鳳問。

    陸一平冷冷一笑“我會推敲。藍影的左腳上是泡沫底的一雙女式托鞋很常見的塑料托鞋並且很輕而右腳上卻是一只大大的男式塑料厚底托鞋先不說重量如何忙中不知覺可是我卻無意中發現她爸的炕沿下擺著一雙與藍影腳上穿著同樣不是一雙的托鞋恰好是兩雙托鞋分開了。如此看來可以斷定這只有在相當忙亂的時候才會出現的現象正常情況下誰都不會這麼去穿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從聲男人問‘誰’的發聲來看她爸是正在藍影的大屋炕上她倆正在發生或正要發生或已經發生完正睡在一起她爸慌忙下炕趿上兩只托鞋便跑回到小屋炕上裝睡。大冷的天因為沒來得及放下被子只穿一個襯褲光著上身就那麼晾著上身。正常情況下他不冷嗎?會冷的起碼得在炕上鋪上褥子蓋點什麼哪怕是件衣裳呢!藍影是聽到你的聲音後急忙穿上背心和抓起一條褲子便穿上了也忘了把前開門的褲子拉鏈拉上也沒來得及穿內褲便趿上托鞋攏了一下頭便給咱們開了門。那窗簾顯然是臨時掛上的拉半截而虛掩著待咱們進屋來才摘下窗簾的。”

    譚鳳似有感覺“哎呀”一聲道“你這一說我還真有想法了。我也發現藍影的前開門沒扯上一走一拐的露著肉我當時還怕讓你發現了讓藍影難堪心裡還想再窮也不至於買不起條內褲吧。看來你已經發現了。我在炕邊坐著看著她的粉色內褲卷成一團扔在炕梢真沒往深處想過你一下子提醒了我。確實聲有個男人粗聲拉氣地問‘誰呀’大屋裡馬上辟哩噗嚕地有些聲音跟著是通通腳步聲後藍影才來開門的這麼一聯想肯定章。”

    陸一平陷入沉思。

    譚鳳也覺得事態重大“你說咋辦?我可沒經歷過這大的事你決定吧。”

    陸一平覺棘手。“這樣吧等藍影上班你找個時間與她先嘮嘮如果她承認咱就幫幫她如果不承認我看再說吧這畢竟是爺倆之間的事。”

    “可是這是**罪啊!要判刑的。”譚鳳睜大了眼睛“咱們能看著那老鬼禍害藍影嗎?”

    “別激動先弄明白事情真相後再說。”陸一平走過來親了一口譚鳳道“好‘風姐’千萬別對任何人說一定要守口如瓶這關系到藍影的後半生。”

    譚鳳一拍桌子“我起過誓的。”

    陸一平笑著道“這只是讓你更加鞏固一下這個誓言我相信你會信守誓言的。”

    譚鳳含情脈脈“如果你答應讓我今晚陪你那會更鞏固的。一平我想你了。”

    陸一平一掐譚鳳臉蛋“咱‘鳳姐’怪騷的呦!”

    譚鳳一撥拉陸一平的手道“我有警醒。快騷到頭了得抓緊時間嘛!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唉!過了這村就要換另一個店嘍!”

    譚鳳似苦似甜地說著陸一平似沒聽見轉到門口欲出門回過頭來說道“有時候有些事最好是別去認真的想否則將會鑽牛犄角的。天下有絕對的公正嗎?向開了想一切都是美好的。”陸一平開門走了出去。

    譚鳳道“樹挪死人挪活看來得挪一挪了總不能指這一棵樹吊死人吶!”

    過了兩天藍影回到華建上班。譚鳳告訴李艷不要安排藍影工作把藍影喚到陸一平宿捨裡。

    藍影不知譚鳳什麼意思以為安排她收陸一平宿捨但到了宿捨後譚鳳讓她坐到床邊給她沏了一杯茶讓她坐到床上。

    藍影看看這間小屋收的利利索索不可能用人來收換句話說象這樣的事下刀子也輪不到她。

    藍影忙問“‘風姐’你把我找這來干嗎?是不是有啥話跟我說?”

    譚鳳不想過多糾纏開門見山。“藍姐咱倆相處一年多了應當說是有感情的我希望你對我開誠布公地講真話我真的想幫你。”

    “幫我?”藍影依稀感覺到了譚鳳要說什麼不敢再想下去臉抖了一下有些局促不安。“你和大伙對我藍影的照顧讓我終生難報就拿捐款的事來說吧……”

    譚鳳摟過藍影肩膀“藍姐這些不重要我認為不重要。對你而言可能是很大一個數目而對大伙而言只是十塊八塊。當時或許有人會不樂意但很快就不當一回事的。人情大於天相信你也不會忘的以你現在這個經濟現狀想要立馬還個恩情有點難為你你說是不?只要你記得這些人曾經在你困難的時候幫助過你就夠了。”

    藍影點頭“我一個也不會忘了的。”

    譚鳳輕聲道“我想問你一件事但希望你冷靜這屋就咱倆。”

    藍影有些無主見地茫然“問我一件事?”

    譚鳳道“我是把你當成姐姐才來問你的。我也不瞞你我與陸一平關系很密切也算是過來人吧能心平氣和地與你談這件事。”

    藍影不敢看譚鳳“你問吧我會冷靜的。”

    譚鳳搭住藍影的頭在她耳邊輕聲問“藍姐你是不是與你爸……”

    藍影渾身一哆嗦驚訝地望向譚鳳“你懷疑我與我爸之間……”

    譚鳳放開藍影緩了一下語氣道“我知道這是一件令人難以啟齒的事但是紙裡包不住火就算我不問你這事早晚有人知道而且直接關系到你的將來。”

    藍影埋下頭。她不是不想承認是不敢承認和面對事實。

    “這種事你也許會有顧忌但你想一想無論他是誰你不是已經失去了貞節嗎?也算是個過來人吧那還需要在這上面害臊嗎?現在談害臊有些殘忍但如何擺脫才應當是一種辦法。我希望你從容面對。”譚鳳勸藍影道。

    藍影依舊沉默她擔心此事一旦坦白後果將不堪設想誰知會發展出什麼後果來。

    譚鳳道“你放心我向天發誓不會透露給任何人的活不當人講死不當鬼說。”

    “那陸一平呢?”藍影問。

    藍影知道譚鳳與陸一平的關系剛才譚鳳也承認了這層關系而且這是在陸一平的宿捨裡想必就是陸一平來讓譚鳳向她證實這件事的。

    “陸一平啥人你是清楚的你就是罵我的話他與你計較絕不會與我說的他是一個守口如瓶不傳瞎話的人。似這樣的事殺了他也不會給任何人講的若是方便的話我都不會知道的。”

    譚鳳此話千真萬確若不是因為這事自己實在不方便直接證實陸一平不會讓譚鳳介入的似這種事人越少越好。

    “實不相瞞我並沒有看出來是陸一平看出來的。”譚鳳告訴藍影“是他讓我問你的。”

    藍影仍有顧慮。

    譚鳳把陸一平的分析簡單敘述一遍藍影聽後覺此事已敗露瞞不下去了淚水汩汩而出冷汗漬漬而下淌個滿臉哭泣著講述她的痛不欲生的悲慘遭遇。

    藍影的母親十年前去世那時藍影剛剛畢業豆蔻年華。藍影的父親藍則珠在輕工局二修廠上班游手好閒好吃懶做好喝個小燒酒喝完後控制不住自己愛撩個騷。因為酒後無德亂撲老娘們被幾度下放後到輕工局一家衛生紙廠打更一個月開點工資佯活著。

    藍影那年剛好十九歲雖然相貌平平因為嘴型不大受看而讓少男們冷淡但不影響其正常發育已出落得凸凹明顯不少綽約女人風韻。

    藍則珠中年喪妻四十二歲的男人因為酒後發騷屢被下放還被保衛科警告過名聲不太好又沒甚能耐不討女人的歡喜一直沒續弦。大長的夜總令欲火煎熬。也人家去找個野雞之類的女人敗敗火但手上沒有閒錢只能干眼讒而憋著欲火。

    忽一日醉歸恰逢大熱之天藍影見是父歸也沒顧忌穿著小內褲與小背心便開門把他讓進了門。藍影臉相不怎麼出奇俏麗但身姿很好兼一身白嫩肌膚讓藍則珠望之垂涎欲火中燒委實難熬。借著酒膽而色膽包天不由分說把藍影按在大炕上**了。

    藍影嚇壞了不敢吭聲藍則珠更是肆無忌憚沒事就要蹂躪一番。後來藍影懷孕了藍則珠害怕事發偷偷托人給打掉了連哄帶嚇唬地鎮住了藍影。

    一晃就是五年。藍影上班後一心想找個對象嫁了想利用婚姻逃避藍則珠但屢屢被藍則珠攪黃。藍影一氣之下要告藍則珠藍則珠嚇得跪在地上求饒鼻涕一把淚一把直言自己年事已高可憐巴巴就算可憐一條狗或一頭豬吧。藍影心軟反復思量雖說是糟蹋了自己誤了青春但畢竟是自己的爹呀一念饒過忍了下來又是四年。

    藍則珠怕藍影懷孕起初使用避孕套但嫌麻煩個人感覺不舒服讓藍影帶環藍影死活不肯。藍則珠四處咨詢一些避孕措施終於有個明白人告訴她女人月經期和褪紅後十來天內為安全期一般不會懷孕開始記住這日子。每逢藍影來月經的時候他便把藍影困在家中不分白天黑夜地糾纏。

    藍影既害怕讓人知道老父坐牢又擔心此事敗露自己無臉活著擔驚受怕地苟活著委曲求全地在淚水裡一次次地滿足藍則珠的性欲。

    藍影這次休假已超過十天但藍則珠仍不讓藍影上班。藍則珠身體已不復當年性欲減退但淫心不衰四處討要壯陽秘方。也不知道通過什麼渠道弄來一盒“金槍不倒丸”給自己使上果然見效性欲亢奮把藍影折騰的死去活來。

    一大早藍則珠就服了兩丸把藍影折磨的直叫饒仍不滿足藍影吃著早飯也不放過探手入懷亂抓一氣。

    藍影吃完飯收完家什想出去躲一躲藍則珠不允把門一掛把窗簾一掩爬到藍影身上亂插起來。正亢奮著譚鳳與陸一平正巧趕上把藍則珠驚的魂飛魄散欲心立沒慌忙穿上襯褲趿上兩只拖鞋便跑回小屋裸著上身裝睡聽著動靜。

    藍影實在是厭倦、憎惡無力地用沉默反抗著。她不清楚藍則珠這幾天來怎麼這麼亢奮似瘋了般狀態記不清藍則珠與她性交多少次了她已麻木了。

    藍則珠一會下來一會上來喘吁吁強拼著點勁似是臨死前的垂死掙扎若不是譚鳳與陸一平來不知這一天還會怎麼折磨藍影。有時閉著眼睛在想與其這麼活著還不如死了算了干脆就讓他把自己禍害死得了也好趁著他這瘋狂勁累垮或累死他算了也好脫離苦海便硬挺著。

    譚鳳摟住藍影潸然淚下“姐你真命苦!”

    藍影淒淒然道“‘風姐’你說我真是生不如死尋思著死了得了可是我不想死我還沒活夠哇!”藍影幾乎是嚎啕又怕被人聽見抽搐的十分厲害雙肩顫個不止。

    “我想有個家有個自己的家。我想找個主嫁了又怕他糾纏就這麼靠著你說讓我怎麼辦呢?我不知道該怎麼辦?”藍影哭著說道“我是一個弱女子能改變什麼呢?”

    譚鳳見藍影傷心欲絕心中淒楚與之落淚好一會拿不出好主意來只好道“咱們還是與一平商量商量吧他總會有可行的辦法的。”

    譚鳳相信陸一平在關鍵的時候比她要理智的多而且陸一平辦什麼事總是先想到苦主的個人想法有理性化讓人接受從不強迫。

    藍影看看譚鳳現在陸一平是唯一主心骨了欣然同意。

    譚鳳忙把心急火燎的陸一平找來。

    藍影年紀比陸一平大況有如此經歷值此時候已無顧忌望著陸一平道“幫幫大姐吧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陸一平問藍影“你打算怎麼辦?”

    藍影心裡並不是沒有想法她也想到了一旦這事敗露必定會有個結果自己怎麼辦她想過許多許多正顧慮著。見陸一平問她想了好一會說道“我知道他做出這種事來天理不容但是什麼與生命相比都無足輕重。我不講大道理也講不出個所以來但有一點我是清楚的沒有他也就沒有我的命。生我養我之恩我永遠報答不了他的。我不是想以這種方式做為一種報償但可以原諒他的行為就當我對他生我養我之德的一種抵消。對與錯是與非在我這不須講了。盡管他糟蹋了我十年我有怨無悔他是我爹就當他做錯了一件不該做的事抬抬手就當沒發生放過他吧。他年紀大了我不想他坐牢只求他放過我和他相安無事也就算了。即便他如此我一樣為他養老送終。他是一個不稱職和不應為人父的父親但我永遠是他的女兒!”

    譚鳳看看藍影瞅瞅陸一平有些不理解。

    陸一平歎了一口氣“是呀!我始終也有一個想法還有比生命更重要的嗎?沒有。生命是至高無上的所以每個人都珍惜生命保護生命把自認為珍貴的東西比做自己的生命一樣足見生命對任何人而言是位的。難得你有這個寬容的態度贊不贊成那令當別論至少你的抉擇我認為理智。法律是無情的可人是有情的與其讓他在監牢裡悔過還不如讓他在道德的譴責下反省著。這固然有你或者還有我的不同的社會看法與態度這裡實在有你一些不得已的原因親情就不說罷。”

    藍影乞望地望著陸一平“那你就拿個主意幫幫我吧。”

    “這樣吧你只是想逃避於他那咱們就按你的思路去辦。我呢去找你父親處理這事好好與他談談讓他不再糾纏你了。你呢從現在起就不要回家去了。一會我讓‘風姐’去找隋姐給你在公司女寢室安排個地方再也別回家了將來找個對象咱悄悄嫁了你看好嗎?至於你爹那就讓他自個轱轆著吧待他有一天實在動不了的時候往哪一歸攏死了一煉就算盡孝了你看好嗎?”陸一平這樣安排藍影。

    藍影點頭“你們看怎麼辦好就怎麼辦我只希望脫離那個家他別來纏磨我就行。”

    陸一平讓藍影先回去干活坐下來喘著粗氣。

    譚鳳一拍桌子“你為什麼要藍影這麼處理?為什麼不報警?這種人讓他蹲大牢!”

    “有意義嗎?這樣處理也沒什麼不好。”陸一平如是道。“法律也無非是制止與懲罰而已但對於救助藍影有什麼突破性的幫助嗎?至少我看不到。可是一旦公開化對於藍影本人而言又是什麼後果呢?你又不傻可以想象。我的‘鳳姐’這是在中國有著五千化明古國有著無與倫比的優良傳統有著千古不破的神聖的行為規范槍斃了藍則珠也同時宣布了藍影的死刑。”

    譚鳳睜大了眼睛“這怎麼可能呢?”

    “你信不唾沫就把她淹死了盡管她是受害者。人們不會去同情她被她父親**了而是會想這個女人與她父親發生關系了再也不純潔了是個髒女人了。就象你若是向人公開咱倆的關系你的結局你可以想象嗎?而現在這個現狀你永遠是你懷疑也好不懷疑也好就是關系神秘化的微妙罷了誰也不會把你怎樣你仍是‘鳳姐’反過來呢?你就是個不純潔的女人了道德敗壞作風沉淪全來了活不活他們不管反正你想有個寧靜的生活是不可能了。”陸一平有些感慨。

    譚鳳望著陸一平沉思。

    倆人沉默了一會後陸一平意味深長地道“中國女人的純潔是與**和**膜來掛鉤的。”

    譚鳳道“這點誰不知道?可是這是縱容他爹禽獸不如應該受到懲罰這麼讓他逍遙法外太便宜他了。”譚鳳憤憤地拍著桌子。

    陸一平揮了揮手“‘鳳姐’別天真了。按剛才藍影的意思即便是報案她有可能否認的反弄的滿城風雨這不是我的本意。另外你不要罵藍則珠畜生不如即便是行為讓人不齒但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一時喪失理智而做出這**的事來。試想他不知道這種做法不對嗎?當然知道只是因為即時原因已經促成藍影或許因為害怕而遷就瘋狂的欲念在無所反應的配合下才無法自拔的。能夠跪在藍影面前痛哭流涕地求饒大罵自己豬狗不如的人他能有多大能耐和膽量呢?如果藍影次就堅決避開或者采取強硬態度也就不會再發生這種事來了能挺這麼多年嗎?有些原因是不說的好。我不想在此說藍影軟弱或者還有一些原因遷就她爸這是一個方面但大部分是她錯誤的良善之心放任著她爸把生養之恩高於一切而又使親情復雜化的緣故。兩個人都在為錯而錯著但不應忽視了社會的影響也在導致這個悲劇的形成天天喊著保護婦女權益可是有哪些地方給女人帶來了更實際的保護呢?難道說藍則珠不是在利用社會的極端意識與法律的盲點來控制藍影嗎?”

    “你相信法律還是相信道德?”譚鳳用嚴肅的口吻問陸一平“包括人性。”

    “在中國相信百分之五的法律相信百分之五的道德相信百分之九十的人性。當然這只是我的個人認為。”陸一平道。

    譚鳳白了陸一平一眼“你怎麼看藍影?”

    陸一平沉吟半晌道“她也許不算是個合格的女人但應算是個合格的女兒。生活還要繼續總得好好活著。也許咱倆做了一件積德的事讓她重新做回女人並且還是個好女兒不是嗎?”

    譚鳳用鼻子“哼”了一聲道“是的是的你是一個大善人好了!但不會有人說你好的。”

    陸一平仰天長歎“是與非功與過會有人說的清的。也許你希望用道德和法律來解決和處理此事但事與願違的。而我在用人性來處理這事有朝一日或許二十年三十年後再說起這件事來的時候我相信你會說我陸一平的理智至少藍影一輩子感激我是實實在在的救藍影於水深火熱之中而不是懲罰了藍則珠倒把她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了。”

    “但願你所做的都是對的。”譚鳳坐下來對陸一平道“讓上帝保佑藍影有個好結局吧!”

    陸一平一笑道“別指望上帝上帝最不可靠我就相信我的‘鳳姐’對誰都保密這件事你就是上帝的上帝一輩子保佑藍影了。”

    譚鳳笑起來“我是上帝的上帝真會哄人樂。就說你對我不放心好了。”

    陸一平被揭了短嘿嘿笑了兩聲以自嘲。

    陸一平與武坐30雙排座來到藍則珠家讓武在外面等著自己進了屋。

    藍則珠這幾天因縱欲而身體欲垮正在家裡蒙頭睡著大覺。乍見來人嚇了一跳。陸一平說明自己身份藍則珠有印象。

    藍則珠欲穿衣起來陸一平一擺手“不用了。”

    陸一平望著形象委瑣的藍則珠氣不打一處來見藍則珠瞅著他摟頭就是兩拳打得藍則珠兩眼昏花捂著腦袋直喊“你憑什麼打人?”

    陸一平把藍則珠按在被窩裡“你個老犢子我今天整死你!你信不信?再喊我勒死你在這屋裡。”

    陸一平做出一副怒極的樣子嚇的藍則珠啞著嗓子道“我不喊我不敢喊了。”

    藍則珠年紀已大早已身垮力虧加之這幾天被春藥折騰的精枯力竭哪堪憤怒之人一番折騰喘著氣道“死得讓我死個明白。”

    陸一平辟裡啪啦又是一通鞋底子伺候還不讓喊出聲來疼的藍則珠呲牙咧嘴大汗直淌告饒道“你是我祖宗行嗎?我挺不住了你看我沒喊一聲吧饒條狗命吧!”

    陸一平見藍則珠鼻涕流老長哭哭唧唧方才罷手扯著他的耳朵問“你是想蹲大獄還是想走條生路?”

    藍則珠一想完了淫女之事已敗露嚇的篩糖般地跪在炕上直叩頭“饒了我吧我不想做牢你看我這麼大年紀了。”

    “跟你說吧藍影現在就在公安局呢!我們也考慮你年紀大了進去就得死裡邊。象你這樣遭賤自己姑娘的人就是政府不把你咋樣號裡的人也得把你折騰死的。吃屎、喝尿收你的損招多了一天打五遍還不讓你吃飯還不把你那老**割了扔房上喂貓去嗎?”

    陸一平說的繪聲繪色嚇的藍則珠臉色灰白顫聲問“那你說咋辦就咋辦。”

    陸一平道“公安局說了讓我們把藍影的東西都拉走今後你若再敢騷擾她那就不客氣了。你若是不怕蹲大獄就去找她吧。”

    “我不找打死也不敢找她了。”藍則珠趴在炕上直喘“斷了斷了告訴藍影就當沒這個爹吧這些年來我不是人!”

    陸一平讓他起來“去把藍影東西歸攏一下我好拉走。”

    藍則珠把藍影東西歸攏到一起裝到一個大包袱裡。

    陸一平讓武先扛上車。

    臨走陸一平沖藍則珠罵道“你個老王八犢子!說實在的我想殺死你但看在你表示不再去找藍影了我饒你一命。今後別讓我看見你見你一回揍你一頓。你給我滾一邊去看你鬧心你好好反省做人吧。讓開不然我還揍你。”

    藍則珠嚇的忙縮到一邊大氣不敢喘怯生生地望著陸一平不敢說話生怕哪幾句話不中聽再挨一頓老拳摸摸屁股都有些腫了。

    陸一平把藍影臨來前給的五百元錢向藍則珠一丟揚長而去。

    藍則珠果然不敢去找藍影自己一個人過著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快六十歲的時候醉臥在鐵路旁凍死藍影與丈彪給安葬了。

    藍影搬進宿捨無人說三道四。“三不管”危房較多藍影住進公司宿捨是很正常的事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想法。

    曲桂芬覺蹊蹺見陸一平、譚鳳只是讓藍影搬進宿捨其它沒什麼異常反應不敢亂說亂講心底裡有一個不確切或不成型的疑竇也不敢向任何人亂說。

    藍影逃脫苦海工作尤其賣力精神倍爽笑語歡聲譚鳳領著她又買了幾件廉價時興的衣服打扮打扮頗添幾分姿色象個女人了。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