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繒的眼睛直視著曹豳彷彿是十分不滿。這也難怪了他設下套都被輕輕的跳開去了不惱羞成怒才怪呢。眼見場面的氣氛有點緊張谷永寧就趕緊打起圓場畢竟做為東家是要主持局面的。
「曹豳你這說的什麼話只要是我大宋的子民是父母官都應該要管的。如果都在掂量自己的權利的話就不再適合當這個官了。宣大人您說是吧?」谷永寧把球踢給他看看他的回應。宣繒見谷永寧這麼說就是明顯給台階下了也就點頭稱是。但是心裡總是有點悶氣。局面一時之間有點冷淡。還好這個時候外面的衛兵來通傳了消息。
「稟報谷大人晚宴在和慶堂已經準備妥當是否可以前往請示下。」外面來的司務官報告情況。
「宣大人這舟車勞累也已多時了我們先去用膳你看何如?」谷永寧就趁此良機化解當中的尷尬。
「那就有勞谷大人了。」
「大人何需客氣這也是我應該做的。」
「那就請前面帶路吧」宣繒面帶微笑的說要知道他可是真的餓壞了。
「請。司務官帶路。」於是一行人就往和慶堂的方向走去。
這一場的酒宴谷永寧也是精心的準備的。從位子的擺放到裝飾的佈置都是在他的核查後才定下的。當然這桌的菜可是豐盛的很。就連桌上的酒水都是琳琅滿目的讓人生嫉。
「宣大人你嘗嘗我們台灣的特色小吃『掌上明珠。』」谷永寧特地將一塊金黃欲滴的東西夾起來對宣繒說「這可是鴨掌裡面的嫩球啊味道鮮著呢大人不妨試試。」
聽他這麼一說這鴨掌裡面怎麼還有這麼神奇的玩意?夾來吃了一口果然味道絕佳交口稱讚道「不錯真的是好東西啊以前從來沒有吃到過的真是天下珍饈啊」心想為了這一道菜台北的鴨子都快全部瘸腳了。
「大人吶除了這道菜以外我們台灣還有的是美味佳餚你看這石榴雞、牡蠣煎蛋、這萬巒豬腳可都是我台灣的特產啦。如果大人願意多呆幾天我保證你吃便台灣的美食。」其實谷永寧的心裡還是在打鼓要是真的多留幾天那該怎麼辦。就台灣這點東西還不夠他吃的。還好宣繒是個明白人知道這是說的客套話也就糊弄過去了。
「我先來敬宣大人一杯」谷永寧拿著酒杯到了他的面前說「宣大人不辭辛勞的餓來到我們島上給我們帶來皇上的旨意我們是不是應該敬大人一杯啊?」
「應該」。
「好大人我們把這杯滿上幹了他」我伸手就在宣繒的杯裡加酒。宣繒漲紅著臉也說到「來我們為能夠在台灣受到谷安撫使的盛情款待而乾杯。」
「乾杯!」下面一派敲桌子的聲音。
宣繒也開始話多起來接下來就是群臣共飲。
「我們這樣喝酒多麼沒有意思谷大人怎麼不找幾個舞姬出來助興啊」。宣繒已經滿嘴的胡話了。
「下官正有此意。來人啊上舞姬」谷永寧拍了拍手從屏風後面出來了一群的舞姬踏著新樂曲開始曼妙的跳了起來了。這些人都是泰雅族人他們能善舞美艷不凡。在找不到合適的人選的時候也就只有她們可以幫忙頂一陣子了。
果然不出所料這些在西湖歌舞幾時休的環境中熏陶的人見到了美女就兩眼直口水都快要滴下來了。「我說老弟這些是哪裡的人啊怎麼和我們不一樣啊」宣繒問了一個問題。其實他看的這些的美女心花都開了好幾回了。
「是這樣的大人這些都是台灣的原住民部落的她們是泰雅族的。大人如果喜歡是不是」谷永寧離他更近了貼著耳朵講。
「不不不這怎麼可以啊。」宣繒佯裝拒絕。
「大人這些女孩雖然跳舞還可以但還是需要大人的指點的難道大人真的不願意教一教這些小女孩嗎?」正說著話的期間示意這些舞姬先行退下。
「老弟說的也沒有錯看來這一趟來的還是蠻值得的嘛。哈哈哈哈」宣繒大笑。
「大人果然是性情中人對於此類事情決不隱瞞真是國家之幸啊」谷永寧吹噓著。
宴會散了的時候谷永寧悄悄地告訴宣繒他已經安排了三個女子在他的房間裡了聽的宣繒心花又怒放了一回趕緊要往休息的地方跑去。看著他的樣子才想起來這也是要用美人計才能套出他想要的東西的。廂房那頭燈火通明不是有吟浪聲傳出來。
從宴會散了出來谷永寧覺得身體有些吃力想到書房裡坐坐休息一下。哪裡知道這一坐居然就睡著了。看來為了迎接這一次的視察谷永寧還真的費勁了心力的。突然有人敲門叫我從夢中驚醒。我起身開門一個女子的身影閃了進來。他一看就認出來這個就是剛才那群舞姬裡面的一位。我大吃一驚;「你怎麼會在這裡?」
「大人先不要問我在為什麼會在這裡我先給你看一件東西。」那女子拿出了一份卷軸交給了谷永寧說「這是那個老賊身上的東西大人看看這個東西有用嗎?」谷永寧接過來一看頓時傻眼了。這個不是別的這是聖旨啊。而且跟他很有關係的。
「大人這個是什麼啊」她伸進頭去看谷永寧忙將聖旨收起來並且鄭重的警告一次「這個事千萬不能告訴別人要不然是要殺頭的。」還做了一個殺人的動作嚇的她渾身抖。
「那我該怎麼辦啊?大人你一定要救救我啊我不想死啊」她哭著抱住了谷永寧看來這些泰雅人還是挺那個的。不過美人在懷中讓谷永寧一陣的興奮但是他知道這個時候正是關鍵的時刻千萬不能出錯的。
「好啦不用哭啦我會想辦法的。你現在最要緊的就是要把這個東西原封不動的送回去放好就行了其他也不要多想了好嗎?」她點了點頭。
「那宣大人那兒還有幾個人在?」
「除了我還有三個人」她想了想回答道。這個該死的宣繒一個晚上居然要四個妞好的胃口啊。不過也只是想想而已。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送走那女子然後好好研究這個聖旨的當中的蹊蹺。送走了那女子谷永寧忙叫衛兵把曹豳和曹時遠請到我這裡來說有要事相談。
不一會兒他們兩個就來了。一進門就見谷永寧繃著一張臭臉就知道要出大事了。
「大人生什麼事情了?」曹豳先問話。
「我剛才偷偷地看了一遍聖旨。」谷永寧莊重的說「聖旨裡面的意思就是封我做台灣的開國男的爵位。」
「這不是很好嗎?」曹豳質疑地說。
「我還沒有說完呢除了這個封號之外還要再加上京城的一套大房子但是條件是一家老小都要上岸去。」顯然這次來台灣是有目的的。
「這不是押人做人質嘛。」曹時遠用拳砸了一下桌子。
「大人你看要怎麼辦?我們都聽你的」曹豳把選擇權又給了谷永寧。現在所有的壓力都在谷永寧的身上不管是怎麼樣的選擇都注定要影響深遠。
「我也不知道啊要知道小朵也剛剛懷上孩子我哪裡捨得讓她們遠渡重洋回大6去啊。要是真的在大6的話我們的一舉一動都會要謹慎的多不能要過朝廷的界限的。看來史彌遠想的還真的是足夠的深遠的。」這說的是實話。
曹豳一言不似乎在想著些什麼。谷永寧把目光移到了他的身上突然他抬起了頭。目光有些詭異。
「其實這個問題也不難解決只要這樣。」
「這樣可以嗎?」一個驚天的動作似乎很難讓谷永寧接受
「除了這樣大人還認為能怎樣?」曹豳知道他的不捨。
沉默一切都歸於寧靜。良久也沒有出聲。
一聲歎息谷永寧終於選擇了退讓。曹豳的臉上並沒有喜悅更多的是悲傷。
一個悲劇的開始往往是喜劇的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