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亞松王國伊佛城
在出通知的第三天伊佛城內的糧商就依約前來在門口的負責清點人數的洛逸塵和沐雪看到這個景象後馬上飛奔通知二皇子萊德這個好消息而他也因此而鬆了一口氣因為只要他們人願意來那事情就算成功了一半。
「那他們看起如何？」這時在一旁的余非凡突然話問道。
「很好呀！每個人都說說笑笑很輕鬆的樣子」雖然洛逸塵他們不懂為什麼會如此一問但還是馬上回答道。
「每個都人都說說笑笑很輕鬆的樣子？」聽到他們的回答余非凡此時用手托住了下巴做沉思狀然後開口說道：「我想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有問題？」眾人不解地同聲問道：「這怎麼說？」
「殿下」這時余非凡接著用解釋地口吻說道：「我們在給他們的通知中並沒有說明要他們來幹什麼理論上他們應該會很懷疑我們要他們過來的目的才是而如今他們卻如此欣然赴約難道你們不會覺得其中有鬼嗎？」
「說的也是」經余非凡這麼一提醒二皇子萊德若有所悟地說道：「他們不應該會有這樣的表現才對難道……」
「難道他們已經知道我們的目的是吧？」此時余非凡在房來回跺步了一兒後接著說道：「看來有人從合恩城送消息給他們畢竟商人間的消息最靈通像這種事根本瞞不過他們看來他們是有備而來等下我們得小心才是」
雖然不知道這些糧商在想些什麼但是既來之則安之大皇子購糧勢在必行所以不管會遇到什麼難題都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果然一切就如他們所料當商人們坐定後二皇子萊德才剛開口提出收購糧食的事負責值年的商會會長便站起來用先前準備好的說詞插話問道：「殿下有關這次開會不知道殿下找我們來是用城主的名義還是用同樣是商人的身份來協商呢？」
「這……」突然被這麼一問二皇子萊德便知道之後的協商一定很困難因為照值年會長的口氣如果他用城主身份的話那就是用強迫的方式要他們接受他所訂的條件雖然他可以這麼做不過這樣將會讓他們對自己的印象大打折扣這可是會影響之後與大皇子競爭王位的阻力。
但是如果用同樣商人身份的話那就必須遵守少數服從多數的規定這代表當他們訂出價位後人單勢孤的他只能選擇接受而已想到此處便轉頭看了余非凡一眼示意他回答這個問題。
「當然兩種身份都是」其實余非凡也知道二皇子萊德心中所想不過單選任何一個身份似乎都不太好所以才用這種方式回答。
當這些商人紛紛用不解地眼光望著他時余非凡馬上用解釋地語氣繼續說道：「殿下的意思是這樣的用城主的身份召集大家前來是因為這次購糧不是為了自己而是全城百姓至於用商人的身份則是為了各位的福利著想所以我才會說兩種身份都是」
「布詡說的沒錯」這時二皇子萊德聽完余非凡話後補充地說道：「我這次召集大家前來為公是不想讓城內百姓的生活因為這次購糧的事而受影響畢竟我是城主總不能讓領地內的子民餓肚子吧？至於為私……」
話說到這二皇子萊德馬上轉了個口氣笑道：「身為一個商人怎能放過這個難得的機會狠狠賺它一筆？呵呵呵」
在場的糧商聽到二皇子萊德的話後都不由地點頭表示滿意他的回答如果糧商們不顧百姓而大量出售糧食的話的確會造成許多的問題例如鬧糧就是到時當其衝的就是他們。
因為之所以買不到糧都是糧商的錯到時甚至會有引起全城暴動的可能這是前一天糧商們就有考慮到的事他們可不想因為賺了這一筆而讓自己家和商會被人縱火洩恨所以早就先統計好了一個可以出手的總數。
不過雖然如此還是怕有人不顧道義私下交易的話那這個計畫將有破局的可能如果這時二皇子萊德願意用城主的身份出頭並嚴加管制的話那傷害將會減到最低。
有了二皇子萊德的節制那這個問題算是解決但是糧商們還是不清楚他是想自己先把城內的糧食先行買斷還是如何所以低聲討論著。
「殿下」就在這個時候值年的會長也知道大家心中所想故站起來對著二皇子萊德問道：「不知殿下是否想先將城內的糧食先行買斷然後再和合恩城的商人談條件還是由大家共同訂出一個價位後直接和他們交易？」
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如果過了二皇子萊德這一手的話利益勢必被分薄許多但如果不用經過二皇子萊德而直接議價的話那就大不相同了。
「當然是大家共同訂出一個價位才公平」
這時二皇子萊德早知他們心中所顧忌的當下接著說道：「只要你們把城內到下次收成所需的糧食留下剩下的你們要賣多少我絕不插手能賺多少就看你們自己的能力。
但是醜話說在前頭要是讓我知道有人不顧百姓生活私下交易的話到時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有了二皇子萊德的這句話糧商們都知道事態的嚴重性這讓本來有些想「偷跑」的商家紛紛打消這個念頭雖說殺頭的生意有人做賠錢的生意沒人做但連命都沒了那還談什麼賺錢享樂呢？。
而糧商們在確定二皇子萊德無意插手後值年的會長立刻說出前一天他們所訂出的價位出來討論而二皇子萊德也真如他所說的不但沒插手外還要求把這個價位提高五倍以上。
就在糧商們還在懷疑以這種不合理的價格真的可以脫手的同時余非凡便對著他們用解釋地口吻說道：「其實這個價位一定賣的出去頂多被砍點價而已。
這怎麼說呢現在大皇子的合恩城那缺糧的事你們應該略知一二過來購糧是勢在必行而就我們判斷替大皇子過來收購的一定是亞特蘭提斯商會我想這樣你們就知道殿下為什麼要大家開那麼高的價位吧？」
這時糧商們聽到余非凡這麼一提醒馬上就有恍然大悟的感覺要知道亞特蘭提斯商會的身家非常的雄厚如果要在短時間收購糧食的話在價位上一定不會囉嗦不然時間這樣耗下去對他們是一點好處的沒有。
而把這個消息透露給他們又不跟他們爭搶這塊大餅讓商人們對他的印象加分了不少更有不少人打定主意等到脫手賺一筆後要塞點紅包給他畢竟二皇子萊德把這個機會讓給他們分文取但自己總不能不有點表示才行這才是從商的長長久久之道。
就在數天後本以為羅四海會秘密到訪並私下跟糧商們進行協商不過卻沒想到他居然大剌剌地帶著數百台空的馬車來到了伊佛城這讓余非凡和二皇子萊德他們完全猜不透他的目的到底為何。
而就在這個時候羅四海也來到值年會長的家中。
「巴特會長（值年會長的名字）你好我是來自合恩城的羅四海」當兩人一見面羅四海便主動地上前握手並自我介紹道。
「你就是亞特蘭提斯商會的羅四海吧！真是聞名不如見面請坐請坐」雖然早知他來的目的但巴特會長還是禮貌上的寒暄一下。
很快地當兩人坐定後沒多久羅馬上表明來意地說道：「巴特會長我想我們就長話短說我這次來的目的相信不用多說你也應該清楚吧？」
「這我知道你是替大皇子過來購糧的」雖然不太瞭解他為何話說的那麼白但還是誠實地答道。
「沒錯這就是我此行的目的」這時羅四海喝了口茶潤了潤喉嚨後接著說道：「這次我帶了三百台空的馬車過來就不打算空的回去至於要怎麼裝滿它們就看會長你的意思如何了」
「我的意思如何？」聽到羅四海的話後巴特會長便用不解地語氣說道：「我可不能隨便做主在伊佛城我們得要遵守商會的規則……」
「巴特會長我想你可能誤會我的意思了」話還沒說完羅四海便打斷他的話並接著說道：「我不是要你私下和我交易我的意思是說既然你們知道我的來意那應該早就訂好價格才對吧？那我也不說廢話你有多少我就買多少當然你們出多少我也不回價這樣如何？」
「真的嗎？」聽到羅四海這麼一說讓巴特會長不由地吃了一驚因為他沒想到羅四海如此海派連殺價都免了欣喜之情溢於言表原因無它可以光明正大地賺它一筆而不用多費唇舌在議價上何樂而不為？。
不過雖然如此巴特會長還是用試探地語氣對著羅四海問道：「羅兄弟我可以這樣叫你吧？大家都是自己人如果照這樣的話你一點賺頭都沒有還有可能會大失血或者你想先在上面加個「帽子」……」
「不用」這時羅四海先是搖搖頭然後話中有話地說道：「身在亞特蘭提斯商會錢對我來說一點意義都沒有有些東西是用錢也買不到的」
「喔？那是什麼？」此時羅四海的話引起巴特會長的好奇心故如此問。
「巴特會長」這時羅四海身體趨向巴特後小聲地問道：「如果說在不犯法的情況下有機會讓你的收入翻上一翻那你有沒有興趣和我合作」
「不犯法又可以讓收入翻上一翻？」巴特會長在聽完羅四海的話後用不解地語氣接著問道：「天下間有那麼好的事嗎？」
「當然有而且還不少呢？呵呵」羅四海笑著答道。
「有哪些？可不可以說說？」而這個話題也引起巴特會長的興趣當下便對著羅四海用討教地語氣問。
「是這樣的」這時羅四海先是頓了一下釣了釣巴特會長胃口並不直接回答他的問題然後繼續說道：「你覺得亞特蘭提斯商會還是二皇子殿下賺的多？」
「當然是亞特蘭提斯商會多呀！」巴特會長想都沒想地答道。
「嗯∼你知道就好」此時羅四海再度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接著正色地說道：「那我就長話短說了我只有一個請求那就是讓伊佛城所有的商人都跟我和我合作我保證只要你們答應那你們的收入至少會比現在多上一倍！」
「這」其實巴特會長也知道跟亞特蘭提斯商會合作只有好處而已但在商人間也有它的倫理在當時他們不少人就是看在二皇子萊德的伊佛城展會比大皇子的合恩城來的好所以都跑過來投靠他。
而如今又要反過來拋棄他於情於理都說不太過去但是在商言商如果有那麼好的機會讓它白白錯過也很可惜所以這時的他陷入兩難。
羅四海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當時他早就猜到這趟過來一定困難重重光是協商糧價就可能要花掉不少的時間這樣只會讓合恩城的用度更將緊張而已。
想到此處所以他決定用快刀斬亂麻的方式處理這個問題反正錢在賺就有了但是因鬧糧而失去民心則沒那麼好解決。
但是要他白白花那麼多冤枉錢也很氣悶所以他才想到這個挖牆角的方式讓二皇子萊德難過一下這才能讓消了他心口這股怨氣。
這樣在一消一漲之間兩方之前所形成的差距又會拉近許多而且如此一來當他少了這些商家的支持後收入一定會大受影響到時只要在背後「補」他一下保證會吃不完兜著走。
所以說只要抽走這些商人那就算現在虧了這筆也不算件壞事畢竟他的工作是要壟斷亞松王國的商業活動只要幫大皇子西瑟登上王位後那商會未來在這就站的住腳相對的他未來在商會的陞遷便指日可待。
不過他的如意算盤卻沒如他所預料地打響因為巴特會長也不敢馬上答應他的要求畢竟他這個值年會長是大家共推出來的並無實權所以還是得徵詢其他人的意見才行。
如果自己一意孤行先答應的話難保那些已經和二皇子萊德有著十多年革命情感的商人聯合起來反對的話那他以後在伊佛城可就混不下去了。
到時不但自己兩面不是人外就只剩死路一條而已因為如此所以才沒馬上答應羅四海。
但就這樣拒絕也有點不甘心所以還是為自己留條後路地答道他會召集城內的商人共同討論此事然後再給他答覆。
不過這個建議立刻被羅死海否決而他的理由是如果這些人裡面有人給二皇子萊德通風報信的話那只會讓這件事破局而已。
所以當晚在兩人一番討論後決定先找熟識且不會出賣自己的人先行商量等到有一定人數後再同時跳槽到合恩城去。
這樣一來伊佛城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少了那麼多家商會一定會引起不小的騷動到時只要羅四海再給這些人一點甜頭的話那二皇子萊德就算氣的跳腳也無法制止他們投奔合恩城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