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主人,那兩隻狗已經安全救出。」一名隨從人員像是在自言自語,因為他的眼前什麼也沒有。但是,分明是空無一人,卻從空氣中飄來一個聲音:「非常好!那兩隻狗現在在哪裡?」
「已經送到預定的地方。」那名隨從畢恭畢敬地回答,許久,那空氣中的聲音又開始說著話:「那兩隻狗真的是姝珠的狗嗎?」
「千真萬確!」
「可是素素又在找她的狗,我早就想到,那個素素一定是姝珠,她的使命只能讓她回到過去的時間,對於曾經身中奇毒的她,她的容貌在我心裡做過最懷的考慮,沒想到卻是越變越好看,這是天意,或許她本該是這樣。」
「主人,你怎麼辦?」
「哈哈~~~~~」笑聲裡充滿了無耐,那聲音接著說:「我還能怎麼辦?素素現在身在何處?」
「主人,她已回到亞特蘭提斯城上。」那名隨從用手指了一下遠處的城樓。那空氣中的聲音再也沒有出聲。
素素受體內的力的招喚,就在西卡斯倒地的那一刻起,她和她的人返回了亞特蘭提斯城樓。看到昏迷不醒的西卡斯,在許多的亞特蘭提斯名醫和高手的緊急醫治下,竟然還是昏睡不醒,足以證明這種劇毒的厲害了。素素伸手撫摸著西卡斯的前胸和後背,卻毫無起色。
「怎麼辦?我去換解藥算了。」她想到這裡,看了一眼城下的地都師祖,一種熟悉的氣源讓她大吃一驚,讓她想到了藍月星上的血獄神殿,讓她想到了那些籐蔓,「難道說他們有著某種聯繫?」素素正迷惑不解的時候,飛黜在地都師祖的耳邊低低地說:「師祖,城上的那女孩就是我們要找的人,不過很難對付——」
「我送你的鏡子為什麼不用呢?」地都師祖若有所思。
「鏡子?」飛黜忽然大笑著摸向懷裡,那面外表看似很普通的鏡子,已是緊握在手。他看了一眼光的方向後,為鏡子找了一個合適的位置,然後大喊一聲:「大祭司,這裡有解藥!」
「解藥?」很多人都聽到了飛黜的喊聲後,都望向同一個方向——
那鏡子的光好冷,像是要結冰一樣。忽然那冷光變得沸騰起來,素素體內的力像是受了刺激一樣,有些紊亂,素素暗叫一聲;「上當了——」正在這時,忽然鏡子被擊得粉碎,從飛黜的手上散落一地。大家誰也沒有看清是怎麼回事,因為出手的人太快了。
地都師祖心疼地望著地上散碎的寶物,早有手下,把地上那擊落寶物的飛刀撿起,奇怪的是,竟然有兩把一樣的飛刀,而且那兩把飛刀雖然一樣,但是是從兩個不同的方位射來的,很顯然不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
「誰擊落了我的寶物!」地都師祖此時真的有些發怒了。
「是我!」哈傑帶著自己的困惑站前一步,他自己很清楚,他只發了一把飛刀,可另一個角度裡,在沒有人的情況下,卻飛出一把,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而且地都師祖揚在手裡的飛刀分明是一樣的兩把。「世上竟然有人和我使一樣的飛刀?而且還出手一樣的快,太不可思議了。」哈傑暗自想著,又想到了這幾天出的怪事,在西柳寨裡有人暗中相助他們,可是連個人影都沒看到。
此時,城上和城下的人都沉默了,很顯然大家都在等待另一個人站出來,可是,另一個人始終沒有站出來。
(2)
許久過去了——
大家都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再拖下去西卡斯就沒命了,這件事,早有人去飛報給人魚國,接到通報後的斯裡王子在刮過一陣風後,穩穩地站在城樓上,他見過了國王陛下後,被地上奄奄一息的西卡斯嚇了一跳,他怎麼也想不到,早上還活蹦亂跳,英俊瀟灑的西卡斯,現在鐵青著臉躺在地上,他想哭,終於忍住了——
當他望向城下的地都師祖時,出了一身的冷汗。
「素素,你,你不覺得這人很像血獄神殿裡的那些人嗎?」
「是有那些人的氣源,可是怎麼拿到那解藥?」
「沒有解藥!肯定由他們修煉的法寶來控制,你忘了你是怎麼解救我的?」
「滅了整個血獄神殿!可是這個地都門的老窩又在哪裡?乾脆我跟了他們去。」素素已是拿定了主意。
「不行,他們有自己的空間,你在那裡肯定是法力盡失。」貝斯想到了血獄裡的一切,不由地一顫,他又望向地上的西卡斯,暗想:「他會不會也變為怪獸?如果有那顆遺失的龍珠就好了,與其說讓素素去冒險,還不如自己盡快去把龍珠找回——」貝斯想到這裡對素素說:「我們可以想一個萬全的法子,龍珠有護住生命本源的攻效,不如我去找美拉娜斯——」
「可是,我的狗還在地都門手裡,加利曾經看到他們的人帶走了兩隻狗。地都門是必須要去的,那就連換解藥和找狗一次解決了——」
素素和貝斯在爭論的同時,哈傑走了過來:「不如這樣,你要去地都門,我陪你去,王子儘管去找美拉娜斯來要回龍珠,我們兩手準備,萬一我們換不回解藥,最起碼還有龍珠呢!」
「哈護衛說的對,你們快去準備吧,可是現在城下那些人怎麼辦?」大家這時只顧忙著西卡斯的事了,現在國王一提城下的事,這才記起地都門的人還在城下,可是,當大家再望向城下時,地都門的人一個也不見了,不知什麼時候消失的無影無蹤。
原來地都師祖剛接到門下弟子的通報,那兩隻狗被人救走了——
「誰有這麼大的本事能在地都空間裡來去自如呢?」地都師祖望了一眼手裡的兩把飛刀,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急速撤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