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藥的李光頭強打著精神與大小姐在那裡針鋒相對讓那各種聲音停頓一下便會說上兩句,等李光頭帶著各種心理嘲笑和諷刺的以後,那跳舞的女子就會貼上前去,在他根本不能如何動的身體上碰一碰,無論是姿勢還是那動作的輕重程度,都被畫舫的女子拿捏的恰倒好處。
叫罵掙扎的過程中,李光頭那鼻子流出的血就沒有停過,那藥量或許有些多,現在李光頭整個看上去,臉和脖子的地方已經成了醬紫色,喉結來回蠕動,口乾舌燥的樣子越來越嚴重。
「這麼說你根本就沒有打算讓那些人活著回去?哪怕跟著你闖蕩這麼長時間的也一樣?」
又一首淫的曲子結束,大小姐再次對著李光頭出言相問。
李光頭明顯有些神智不清,充了血的眼睛前面是一片模糊,至於在那白花花肉體來回動作的時候才能稍稍把握住那麼一點的東西,勾起身體中那最原始的本能,大小姐的話一時根本就沒有聽清楚,大張的嘴中『呵呵』喘著粗氣。
這樣的情況大小姐沒有遇到過,又問了一句還是沒有反應,那個連抹胸都已經脫去的女子,好像知道這個樣子,嫣然一笑,輕輕探出玉手,緩緩摸進了李光頭的褲子,在關鍵的地方來回拂了幾下,本就是到達了某種事情邊緣的李光頭,被這幾下刺激的渾身發抖,終於噴發出那汩汩地東西。壓力頓減之下清醒不少。
大小姐看到他的樣子好像明白了什麼,等他哆嗦的差不多了,目光有些迴避的又問了一次,李光頭這回聽明白了,噴出一口和著血的吐沫,猖狂道:
「小婊子,你說的沒錯,我就是準備讓他們都死在這裡,絕對不會讓他們回去的。怎麼,是不是想我能與他們說說?行啊,只要小婊子你也脫成這般模樣,躺在我身下讓我享受一番,我就幫你一次。」
大小姐聽完他的話,沒有他想像中的生氣,冷哼一聲,給那個畫舫地姑娘使了個眼色。看著那姑娘開始慢慢的剝開李光頭的衣服,並且把一種東西慢慢的沿著李光頭的腦袋向下抹去,跳下床邊向外面走邊說道:
「李光頭,真得謝謝你,要不是你說了這些話,你的那些手下又怎麼能知道你是什麼人?更不會明白真相的,不用急,他們會看到你氣血噴張而死的。」
好像是根本不想看到李光頭那醜陋地身體。大小姐說著話人已經到了外面,其他的幾女也是臉帶紅霞地跟在後面匆匆離去,只剩下給李光頭全身抹完了東西。當著他面用最撩人的姿勢和聲音,自己撫弄一陣子,滿足地放鬆了身子的姑娘在那裡緩緩穿著衣服。
再一次開始眼前朦朧的李光頭正不知道下一步等待他是什麼的時候,那隔壁的門已經被人從裡面拉開,幾十個跟著他的人相繼地走出來。擠進了這個屋子當中,一個個神情複雜地看著他。
那個最後留下地姑娘,眉眼掃著李光頭膩膩地說道:
「李壯士。原來你的兄弟剛才都在那邊偷聽呢,你好壞,恩哼~!那人家剛才的動靜豈不是全被聽了去,好害羞呀!人家不依,人家要走了,等李壯士一會兒自己再次噴出來後,會有別地姐妹過來讓李壯士再次舒爽的,直到你真的變成了神仙為止,奴家先行告退了。」
她是邊說著邊用小手在李光頭身上動著,臨離去時伸出小舌頭在李光頭那胸前的兩點上,溫柔地含了片刻,眼睛瞄瞄他那腫脹的下體,扭動著款款腰姿,嬉笑著走出屋子。
那抹地東西不知道是什麼做的,看著李光頭那反應激烈的樣子就知道效果不錯,那同樣發紫地寶貝,自己居然就能噴出東西,並且在十幾息以後再次變成硬朗、粗漲的模樣。
「給我個痛快吧,看在以前還是兄弟的份上。」
明白一切事情的李光頭,已經來不急懊悔,使勁晃動著腦袋,讓自己能夠稍稍看清楚那些對他冷眼旁邊的屬下,耳朵中『嗡嗡』響著大聲懇求道,就這麼一會兒工夫下面又完成了一次放鬆和緊張,小腹不停地收縮著,四肢開始顫抖。
那些人看著他這個模樣卻都沒有動作,就是這麼盯著他看,眼中的透露出一種道不明的東西,有迷茫,有悲哀,有解脫,有憤恨,還有一絲絲的喜悅,然後慢慢轉變成平淡。
半個時辰之後,李光頭終於是幸福地暈了過去,可剛剛以為解脫的他就被進來的幾個女子給弄醒了,夾雜著冰塊的涼水,把他那燥熱的身子仔細地洗了一遍,一種獨特的舒服充盈到他的全身,還沒等他好好享受完,嘴中又被人強灌下不少東西,身子也被用另一種有些發白的東西塗抹,當那些女子離去,他又進入到燥熱中的時候,渾身的皮膚都漲成透亮的模樣。
再也忍受不住這種折磨,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叫喊聲,伴著那開始順著眼角淌出來的血絲,傳蕩在夜空之中,通過屋子中特殊的佈置,顯得是那麼的淒慘和飄渺,讓客棧中住宿的人深刻地意識到,那鬼依舊沒有被徹底消滅。
「小店子,你怎麼那麼早就出來啦,你是沒看到啊,那個李光頭被折磨的怎麼擺弄都行了,哦,我其實出來的也早,還有林姐姐她們,現在我才見識到畫舫的手段,專門對付你們這些男人的。」
大小姐出來就四處找那在畫舫姑娘開始脫抹胸的時候匆匆離開的店霄,終於在
著風吹過的地方,尋到了一口一口吃著刨冰的他,湊在其腿上。雙臂環著他的脖子輕輕地說著。
「哦,我閒著無事,出來賞月地,今晚真是星光燦爛,月色迷人啊,來,你也吃點刨冰,苦瓜味的,去火。」
店霄騰出一隻手來摟著大小姐柔柔的腰。另一隻手端著刨冰送到她面前,對天上那不仔細瞅根本瞧不見的一彎殘月讚美著,一片片的烏雲飄過,看樣子又要下雨了。
「哪裡有什麼月亮和星星,天這晚了,小店子我們回去睡覺吧,你給我講故事,我幫你去火還不行嘛!」
大小姐聲音放得低低地說著。頭埋在店霄的肩膀上,小嘴兒含住他的耳垂,呼吸漸重了起來。
「好,我給你講小綿羊和大灰狼的故事。」
店霄一口把那苦瓜味的刨冰倒進嘴中,抱起大小姐一陣風似地向那正屋的臥房衝去,心中佩服著那李光頭居然能挺那麼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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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
幾聲有著獨特節奏的敲門聲在金風、金雨所住的屋子外面響起,此時大部分的人都到了前面的大廳中去聽那些神乎其神的東西,明天要早早趕路的人已經沉沉睡去。還在外面遊蕩地人是少之又少,並沒有什麼住宿的人注意到這邊的情況。
「嗯?這是哪裡?哦,是客棧。誒?我怎麼睡了?哎呀!這可壞了,千萬別耽誤事,現在是什麼時候?」
伏在桌子上睡著的金風,被敲門聲弄醒,拍著發沉的腦袋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睡著了。仔細回憶著睡前的點點滴滴,有些懊惱地嘀咕道,直到外面再次傳來那帶著節奏的敲門聲。這才猛然驚覺,連忙繞過桌子把門打開。
「金風?原來是你過來了,快讓我進去。」
魏秉辰藉著外面濛濛的光亮一下子就看清了這次那邊派來地人,身子一側就進到了屋子中,『刷』的一下晃亮火折子,點然桌子上的蠟燭。
「魏師爺?您怎麼來了?哦,是不是這邊地兄弟看到我們兩個了?哎~!這次師爺一定是想問途中的經過吧?
金風把桌子上的涼差灌進了嘴中,用手揉著太陽穴,開始給魏秉辰講起了這一路來所遇到的事情,魏秉辰是越聽越驚訝,金雨也被兩個人說話的聲音吵醒,稍稍緩了一會兒,也加入到了其中,從他嘴裡說出來地更多的是抱怨。
「我明白了,就是說他一直也不知道這些事情,那信沒看到,刀也沒得到,這一趟是白跑了?」
魏秉辰坐在椅子上看著金風二人問道。
「是,是白跑了,我們也沒想到會下雨,更不知道他居然是這個樣子,看那布不好就不要了,早知道如此,就用更好的布包起來,這一次是我們失算,看來只能讓他再來一次了,最好是看看天,別再遇到如此事情。」
金風對於失敗沒有什麼特殊地想法,把一切都歸到天公不作美身上,和魏秉辰商量著再來一次,金雨那邊也插言道:
「對,下回再裝布的時候給他在裡面多放些沉的東西,我也多帶些吃食,用兩匹來回換乘,就不信還跑不過他。」
「也好,那我就再找他去運一回,這次可要把握住了,看來又要拿出不少的銀子才行,你們切莫再出差池,嗯,這次我與他商量一下,讓他帶一個能認字的人,到時候再不行就都殺了吧。」
魏秉辰不願意多責備這兩個人,以前他們完成的任務還是不錯的,這回可能真是老天爺的事情,對著二人又說了些安慰的話,起身推開門左右細心看了,快步消失在夜色中,向著主屋的地方走過一段路,覺得這麼晚去打擾人不好,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中,倒在床上準備說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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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店子陪我再躺一會吧,人家一點力氣都沒有,就怪你,現在天還早,你抱抱我。」
大小姐拉著要起身的店霄,把整個身子壓上去,來回扭動地說道,俏臉緊緊貼在店霄的胸前,蹭了又蹭,一臉溫馨的模樣,長長的竹發垂落下來,隨著腦袋的動作,柔柔地掃著店霄那帶著無數淺淺傷痕的胸膛。
「好,躺一會就躺一會,正好能仔細看看小白羊的每一個地方。」
店霄感受著身上那一處處的柔軟,身出手來在壓在他身上的大小姐軀體上來回撫摩著,又滑又嫩的手感讓他不由得又有了反應,大小姐這才陰謀得逞的一笑,在店霄胸前舔了舔說道:
「宋姐姐說的果然沒錯,男人遇到這種事情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嗯,這就好,那個李光頭想來昨夜過的不錯,一會兒你去看看哦,最好是多堅持些日子,讓那些人解解氣,好啦好啦,起來了,我要吃飯嘍!」
大小姐把店霄給挑逗完,起來匆匆穿上衣服便跑了出去,留下一臉鬱悶的店霄,發誓要在今天晚上把這個事情找回來。
「兄弟起來了?那滿滿的一車布我已經看過,不錯,都是好布,那邊的人一定會滿意,來,這是此次給你的錢。」
收拾妥當的店霄剛剛晃悠出來,魏秉辰就正巧來到這邊找他,塞給他一張交子又道:「那個,還得麻煩兄弟你再跑一趟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