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絲絹捂住鼻子,大小姐和店霄先後走了進來,十來個投誠過來的人,一個個都用一種復雜的眼光看著那些被關起來的人,和他們都是相熟的,與那些人的目光對上,幾個人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又強迫自己不出聲,只是對著那些人誠懇地點點頭。
那些人中有的見到了以前的人跟著敵人在一起,並且還是一副保護的樣子,不由開始大罵起來,各種難聽的話從嘴中不解氣的說出去,說到後來開始提他們的家人,說他們如何如何還等著他們回去。
不想,那些剛才一直都沒有出聲的人,聽到他們說起家人,猛的扭過頭來大喊著閉嘴,同時看向那單獨的屋子中的時候,眼睛開始變的血紅,轉回頭用憐憫的目光看向這些還不知道真實情況的人,無奈地歎息一聲,不再言語。
“婊子,你還真敢來,來來來,我知道你要忍不住了,快些進來,脫了衣服給爺爺我擺出幾個滿意的姿勢,爺爺我讓你爽個夠,怎麼樣,爺爺下面的東西大,只要插進去,可比你那個伙計強,到時候你就可以知道欲仙欲死的感覺啊,哈哈哈哈!快來,讓爺爺好好玩弄玩弄,不夠的話,還有這麼多兄弟,可以輪著上。”
李光頭透過看一個方塊模樣的地方,瞪圓了眼睛盯著大小姐,呲牙咧嘴一番,用不堪地語言帶著羞辱意味叫喊道,那些站在大小姐身後的人差點控制不住沖過去。打飯地人更是直接,一勺子就拍在了李光頭的臉上,李光頭一時躲避不急,鼻子登時被打到,眼淚猛地冒了出來,血也順著鼻孔流出。
大小姐把那絲絹拿下來回給李光頭一個理解的笑容,又把嘴捂上,鼻音很重地說道:
“你真沒出息,你上面的人就教了你這些?不智啊。怪不得總是被我們給收拾,你就是個莽夫,如狗肉一般,上不得台面,怎麼,被抓起來了覺得不舒服了?受挫啦?傷自尊啦?心理不平衡啦?開始說那些話,有用嗎?我就站在這裡,有能耐你出來。我看看大到什麼程度?”
店霄也配合著在旁邊說道:
“是呀,這個人啊,就是一個缺心眼的玩意,說這話干什麼?想讓別人打他?殺他?那還不如自己去死呢,聽說嚼舌頭死的時候還能嘗到肉味,如此的話怎麼可能從暗夜幫的老大嘴中說出?我都沒說打一下就哭鼻子呢,哦,現在已經沒有暗夜幫了。暗夜幫象耗子一樣躲躲藏藏那麼些年,還不是被我們給揪出來收拾掉了,嘖嘖!看到你如今的樣子。我怎麼總覺得有些可憐呢?”
‘光光光’
李光頭這些日子被那給弄地,本來就是有些神智不清,又被大小姐灌下助興的藥,用那美人計給折磨一晚上,面上都有些憔悴了。今天再被話一激,一下一下用手和腦袋砸著窗口的地方,那硬木做的門居然被他給砸出了一些裂縫。
“讓我出去。我讓你知道我的厲害,你個小婊子,還有你這個侍侯人的東西,你們不配關著爺爺我,有種就讓我出去,看我不弄死你們,我要當著你的面把這個小婊子給玩了。”
李光頭那腦袋都撞破,血流下來和鼻子處的血匯在一起,順著人中地兩邊灌進了嘴裡,這一叫喊,當真成了血盆大口,面目要多猙獰就有多猙獰。
“哇~!小店子,快看,你看看他,好:.我們這邊的鬼幾天來已消停,不如就用用他吧,只要聲音傳出去了,想是就能起到些作用,不然跨院中該沒有人願意額外花錢來了,李光頭,來,做呲牙的樣子,不對不對,不用呲,你的嘴夠嚇人了,把眼珠往上翻一翻,露出白的的地方,做的好了,我讓你出去給別人觀賞。”
大小姐一見李光頭的樣子笑了,仔細地打量了一會兒,面現喜色,驚訝地說著,讓店霄用手摟著她地腰,輕輕扭動。
‘噗’
李光頭一口血噴出來,眼睛果然配合地向上翻了翻,身子來回地晃動,要不是一雙手死死摳住那小門的話,人就倒下去了,看樣子確實比普通人強悍,也或許是用的多了,對眩暈產生了一定地抵抗,都吐血了,居然還沒有昏倒。
就這樣了,大小姐都沒有准備放過他,聲音變的輕柔了起來,軟綿綿地說道:
“光頭,你血吐的好帥哦,噴的也好遠哦,比昨天殺豬的時候還讓人震撼,來,把舌頭伸出來,我看看你是否適合扮演吊死鬼,恩,本來我想把你弄成黑白無常地模樣,可你這體形有點壯,那這樣吧,我給你弄成牛頭馬面,看你這樣子就是牛頭吧,傻傻的。”
“小婊子,我讓你笑,你別讓我出去了,沒得你好,啊~!啊~!”
李光頭的模樣可謂是慘不忍睹,眼角居然都被他瞪眼睛給瞪裂了,兩條細細地血流,從兩邊淌下來,又因為血小板的作用漸漸凝固,掛在了臉上,眼珠子早就充血充的通紅一片,喉嚨裡開始發出一種‘呵呵’的聲音,那緊緊摳著小門的手,指甲都已經劈了,一部分深深陷進硬木中,血同樣沒少流,額頭上的皮被撞的已經裂開,隱約中能看到那森森白骨。
“嚇我?出來你又能如何?你應該感到慶幸了,你在裡面少挨了不少的揍,真要出來,我把你剝光了衣服吊起來打,什麼大小的,都給你打碎了,就當是畜生一樣,哦,我不應該說這些話的,小店子該不高興了,
次,下不為例,切記切記!李光頭你就偷著樂去吧。
大小姐依舊滿不在乎地說著,李光頭如此模樣都沒有讓她感到害怕。或許是死人見得多了,已經產生了免疫,也或許是店霄那摟著腰的手讓她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害怕。
“好啦,不和你玩了,我給你一機會,把你弄出來,你要好好把握,就一次哦!”
大小姐見時候差不多了,該出地氣都已出去。這才對著李光頭哄小孩般地說道,轉過身把腦袋貼在店霄胸前,任其摟著向外面走,那絲絹再次被捂在嘴上,鼻音很重地和店霄說著什麼。
那些投誠過來的人開始把一種東西給點燃,扔到屋子中,隨後也和那送飯的人快速離去,半刻鍾不到。這些屋子裡的人無論是怎麼想辦法不去聞那個煙,連把尿澆在布上捂著嘴,都沒能挺過來,一個接一個被迷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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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飄裊裊的空間,錦褥緞被的床塌,悠悠響動的琴聲,琉璃罩子下七彩的光芒,這就是李光頭現在所處的屋子。當然,他地位置絕對不會是什麼椅子之類的上面,就是那光禿禿被打磨的珵亮的青石上。身上已經被粗粗的鐵鏈鎖住。
以大小姐為首的那幾個女子擠在床上,或拿著吃食,或是玩著小玩具,用各種眼光著著他,周圍還有其他的女子。只是一個個身上穿的衣服較少,店霄則單獨坐在一個椅子上,慢慢地品著手中地茶。
“這是哪裡?你們干什麼?呸呸!你們給我吃了什麼東西?”
李光頭被人用水給噴醒。身子都被固定牢靠,就連腦袋也只能小范圍活動,就怕他不要命,把別的東西給撞壞了,此時他的嘴邊還殘留著不知道什麼東西的沫子,看到這一屋子的人,眼神中不由有些慌亂,只好露出惡狠狠的模樣來壓制心中的恐懼,不讓那一點點的軟弱在這些女人面前暴露出來。
“沒什麼?就是昨天晚上見你喜歡看姑娘家跳地舞,今天再讓你好好欣賞一下,現在這可要比昨天更吸引人哦,我這些姐姐們也想看看你會有什麼反應,所以呢,人就多了些,又怕你吹噓的東西不夠好,所以幫了你點忙,我們畫舫有一種藥專門是給那些不行的人准備地,先給你用上了,你是不是應該感到高興?”
大小姐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坐在其他人中間,探出個頭來,笑嘻嘻對著李光頭說道。
李光頭突然明白為什麼自己被撐成一個大字形,四肢和頭都被固定住了,想到要成為這些女子玩弄和調笑的對象,一股說不出來的憤恨從心底冒出,那入耳的琴聲和女子的嬌笑,讓他根本就聽到不到這屋子隔壁處地幾十個人用鼻子呼吸的聲音。
“准備好了嘛?那就開始。”
隨著大小姐的一聲令下,可以甜到人心中,膩得人氣血浮動地曲子聲音從一個滿面含羞的女子口中唱出:
“蜀錦地衣絲步障。屈曲回廊,靜夜閒尋訪……酒力漸濃春思蕩。鴛鴦竹被翻紅浪。”
伴著女子的聲音,那邊自有披著薄薄輕紗,罩著一抹被燭光照著好似通明般的抹胸,兩點突起顯得無限的誘人的兩個女子轉出來,美目泛春,朱唇帶俏,圍著李光頭開始翩翩起舞,不時還當著李光頭的面,相互碰處一下敏感的部位,發出一聲忍耐不住的呻吟。
李光頭已經把眼睛緊緊閉上了,可是那聲音卻依舊傳進耳朵中,加上周圍的環境使然,可比他昨天晚上那個情況下遇到的東西好多了,心中不由的升起一股火,一個女子趁他閉著眼睛的時候,轉到近前用芊芊玉手,不輕不重地拂了他那個地方一下,在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又兩鬢染紅地飄了開去,並且用嘴一下子含住了另一個女子胸前的突起。
“啊~!姐姐好壞,居然如此折磨妹妹|幫妹妹一下,李壯士可憐惜?”
李光頭那眼睛不由得看向了這女子,另一個女子正好離開,那胸前本就是略微透明的抹胸,被沾濕了以後居然把裡面那一點嫣紅完全的暴露了出來,加上女子的各種神態,李光頭那先前撞破了的鼻子,再一次噴出了血。
“咯咯咯咯!”
那床上的幾個女子見到他的模樣同時嬌笑了起來,這個露點的女子此時開始用手在自己身上來回的動著,都是一些吸引人的敏感部位,李光頭現在連死的心都有了,店霄也不好受,不知道從哪翻出來一塊冰片含在嘴裡,目光看盯著茶碗看,研究著是那個窯出來的。
“你們要干什麼?殺了我吧?啊!”
李光頭渾身都已經開始顫抖了,臉色紅的好象要滴出血,扭頭看向床上的幾個女子,眼睛直視大小姐問道。
“很簡單,把你背後指使的人說出來,並且告訴那些人他們的家人早就被你們殺了,他們是我炎華的子民這一實情,讓他們知道你們一直在騙他們,讓我炎華的人自相殘殺,你肯說,我就不殺你。”
大小姐止住琴和曲子的聲音,一臉肅穆的大聲要求道。
“哦∼!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那些個跟著你的人是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呵呵!你想讓其他人也知道?那你就讓別人勸吧,我是不會說的,哈哈!不會承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