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傳奇 第十一部 第四十四章 布中藏物人未知
    月下,一盞孤燈掛在馬車的車轅之上,店霄不知道一件厚實的衣服披在身上,雙手交叉抱在胸前,那鞭子的一端插入在掖下,兩條腿噹啷在外面,身子靠在後面堆起來已經被花住的布匹上,微閉著眼睛,隨著車的一陣陣晃悠,傳出均勻地呼吸聲。

    前方只有幾十步的距離上能夠隱約地看清周圍的大樹,再遠了就是一片漆黑,幾兩馬也放慢了速度,夜風『嗚嗚』吹來,帶著一絲的潮氣和寒冷,使得那馬不時輪流打上一個響鼻,尾巴一晃一晃的,在路上留下了瑣碎而又似乎有規律的蹄聲。

    隨著星星和月亮的移動,天越來越晚,而周圍早已沒有了人家,正閉著眼睛睡覺的店霄突然微微側了下腦袋,支起來一邊的耳朵仔細傾聽著,隨後露出一絲放鬆的神色,繼續跟著車的擺動開始晃悠起來。

    後面的路上不知何時隱約中出現了兩匹馬,若是有認識馬的人,看到那樣子就會發現,那絕對不是什麼拉車的馬,而是適合征戰用的戰馬,馬上各坐著一個人,手上好像還拿著兵器,在微弱的月光下反射著冷冷地寒意。

    兩匹馬的踢子上想是包住了東西,跟在車後面只有輕輕的『噗噗』聲,一般情況在有拉車的馬的動靜,根本就沒有人能聽得出來,這兩個人的速度不快也不慢,就那麼的和店霄所在的車子保持一定地距離。

    看看天上的星星,盤算了一番。現在應該是過了丑時,店霄覺得肚子有些餓,從懷中拿出了一包牛肉乾,就著在天還沒黑的時候從河中打來的水,慢慢咀嚼,這白天還看到幾個行路的人,到了晚上居然沒有發現,或許是怕路邊危險,都遠離這大路休息去了吧。

    如是想著。店霄又側耳聽了聽,發現後面的馬蹄聲依舊是那麼大,不明白這兩匹馬上的人是什麼意思,嗯,理論上來說,應該是凌晨的時候動手,那個時候人是最困的,而天上也是星星和月亮剛落。太陽還沒有升起來最為黑暗地一刻。

    正想著這些事情,車上花住布匹的一條繩子突然鬆動了,緊接著從車的最上面便落下來十多匹布,凌亂地砸到了地上,店霄一驚,眉頭就皺了起來,『吁』的一聲勒住了馬,拿起燈籠跳下車站到了幾匹布的旁邊。

    「嗯?這布是怎麼花的?居然額外地花出了十多匹布在上面。繩子也是單獨的,好玩啊,還以為是一根繩子管一面呢。能花出這個樣子也是需要技巧的,有點水平。」

    店霄來回晃著燈籠把那上面給照了個遍,發現其他地地方並沒有什麼問題,只有這十幾匹布是如此,想來就應該是那額外送的。看樣子那夥計是話中有話,店霄好像是自語地說著,只是聲音比較大。那後面的馬蹄聲早就沒有了,更是看不見任何一個影子。

    「哎呀,這可怎麼辦啊,這深更半夜的,繩子居然是斷的,還以為是鬆了呢,這一下接起來絕對不夠長,可坑死人了。」

    店霄把那斷成兩截的繩子拿在手中,來回比畫著大聲嘟囓,眼睛中卻是露出笑意,這繩子就算是能接也沒有用,根本就是好幾處地方都快要斷了,藉著燈光看那上面的新茬就知道是人為弄的,隨意地用腳踢了踢地上地布,眼珠一轉,店霄轉身向著後面走去。

    「剛才恍惚中,好像在這邊看到有繩子來著,怎麼沒有了呢?難道是眼睛發花?」

    店霄邊走邊挑著燈籠在路上找,那認真的模樣讓人看了都覺得這地方確實應該有繩子,路邊的溝中,兩個人正趴在那裡,一臉焦急地神色,前面的那個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握著武器的手緊了又緊,後面的這個卻是拉了拉他地衣服,示意他不能如此做。

    『噗!』「哎呀,這燈籠上的繩子怎麼也斷了,這下可壞了,沒了燈籠可怎麼看路,現在這樣的擋不住風,點上也是滅,哎~!怎麼這倒霉地事情都讓我給遇到了,算了,那些布我就扔前面壓著些吧,只是這樣一來可就不能橫躺著睡覺了。」

    店霄的聲音突然從這兩個人幾十步的地方傳來,把這兩個人給嚇了一跳,聽到這個非常喜歡大聲自語的人說的話,兩個人這才輕輕地呼出口氣,天公也是作美,在這個時候起風了,不知道從哪飄來的雲正好把那月亮給遮個嚴實。

    「倒霉,摸黑走就摸黑走,看樣子是要下雨,嗯,那夥計有些眼力,居然把上面給遮了一層雨布,就這十來匹是沒有被擋上,誒呀,可憋死我了。」

    『嘩……。』

    店霄說著話就來到了兩個人趴著的溝上面,掏出小雞雞,對著下面就尿上了,火氣果然夠壯,那尿劃出一道完美的拋物線,在店霄左右的抖動下,又散成一片,猶如大雨一樣就落了下去,看樣子確實是水喝得夠多,足足堅持幾十息的時間,這才停下,又甩了甩,喊上一聲『爽』,轉身回去,燈籠也不要了。

    溝裡面挨了一通店霄火力點覆蓋的兩個人,同時伸出手來在臉上一抹,輕啐一聲,相互使個眼色,拉起了聽話地伏臥在後面的馬,向那邊悄悄摸去,看那滴著水的衣服和頭髮,兩個人的心情應該不是特別好受。

    「誒呀,真要下雨啊,這地上的布可怎麼辦呢?咦?這是什麼布?粗布?我還以為那夥計能給到搭些與車上的這些布一樣的呢,原來就是說的好聽,媽的,算了,這破布根本就不

    早知道這樣我還找什麼繩子?害得我把燈籠都給弄壞了。哪個人揀去就算哪個人佔便宜,反正我也沒損失,駕!駕!」

    車那邊店霄的聲音再次傳來,聽那話中地意思是不再要掉到地上的布,伴隨著轱轆的響動,後面的這兩個人連忙加快些速度來到剛才車停著的地方,相互擋著吹著了身上帶的火鐮,只見那十幾匹布果然就那麼落在地上,只有幾個腳印在上面。根本就沒有動過。

    「這可怎麼辦?他,他居然不要了?根本就沒看到這布裡的東西,那怎麼知道他是不是願意加入我們呢?」

    剛才就要先動手的那個焦急地說道,同時從一匹松糟的布中抽出了一對兒軍制地刀,另一個人在那糟布中藏著刀的空隙中摸索了片刻又拿出來一封信,臉上泛起了愁色說道:

    「是呀,這就無法判斷他是怎麼想的,能不能為我們所用了。這造反信和鋼刀本就是試探這些個上面看好的人用的,可他沒發現啊,如何是好?」

    「從來就沒出過這種事情,要不我們就當他不同意,給他殺掉得了,回去就說他看了信想的是要報官,反正以前的那幾次都是如此反應的,他也不能例外吧?」

    那先前開口地人咬了咬牙。晃了晃手中的刀提議著。

    「不行,上面選一個人可不容易,聽說前兩次他這個人做的都不錯。不但聽話,還能幫著擔些事情,如此的人上面是準備重點培養,若是能拉到我們這邊,就憑他那客棧的位置。想運點東西那是非常方便的,再也不怕別人看見,暴露了山上的情況。」

    另一個人持反對意見。不停地甩著手上的紙,想辦法,先前那個人也知道那個客棧地重要性,忍著身上那淡淡的尿臊味兒,任由著大雨來臨前的風吹呀吹地。

    「有了,先跟著他,就不信他不睡覺,找到機會就把這信塞到他的懷中,嗯,或者我們騎著馬,用最快的速度路過,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扔到他的車上,想辦法讓他看到,然後再根據他地反應採取對策。」

    拿著信的這個人考慮了一會兒終於是想出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這樣一來就不好判斷反應地,本來是應該讓店霄知道這信是布莊送出來的,現在扔給他怕他連打開都不打開,更怕他不識字,原本就算不認識字看見刀也知道沒什麼好事,現在只有一封信,暗示起來卻是難了。

    「好吧,就這麼辦,萬一他認識字呢,那裡面最後可是寫著萬利布莊的名號,前面寫的卻是魏秉辰他這個認的大哥接,他要是知道的話,就一定會暴露出來,到時就好辦了。」

    另一個人也是沒有什麼特別好的辦法,把這些布給扔到了旁邊的溝中,兩個人再次翻身上馬,仔細聽著前面的馬蹄聲,來調整著距離,卻根本就沒聽到店霄邊吃邊小聲嘀咕的話:

    「哼!和我玩這個?還嫩著點,那布一落地就聽到不對的聲音,裡面果然有東西,不管是什麼,我就是不要,萱兒啊,為夫聰明吧,等著為夫,回去就讓你舒服個夠,嘿嘿!」

    ******

    後半夜下起來的大雨,到了早上還沒有停,那平時已經亮了的天,現在依舊黑沉沉一片,客棧中急著趕路的人卻是準備好了一切,就等稍稍能看清路,就要離開。

    夾帶著雨的風從支開了逢的窗戶中灌進來,讓早上過來吃飯的人涼爽中帶上一絲愜意,看那表情居然有一種享受的感覺,也不知道都是怎麼想的。

    主屋當中的兩個並在一起的床上,大小姐把兩個胳膊伸出來,讓毯子往下挪了挪,露出一片乳上的雪白,臉上帶著一絲紅霞一絲擁懶的滿足,撅起小嘴,悄悄地把手探到柳碧旋的毯子下面,慢慢地摸索著嘀咕道:

    「昨天晚上不就是讓你們嘗了嘗小店子用的招數麼,居然合起來欺負我,誒呀,一個個還會配合,可把我折騰慘啦,這要是讓小店子知道了,會羞死人的,不行,我要找回來,一個一個對付,嗯,就用小店子的另一套招數,看看你們還能忍受得住不?現在才知道,小店子真厲害,這種事情也懂得那麼多。」

    把這種事情當成遊戲的大小姐覺得自己昨天晚上以一敵三吃虧了,小手在還沒有醒來的柳碧旋身上慢慢動著,片刻以後柳碧旋果然有了反應,輕輕扭動著身子,呼吸也急促起來,面上現出更潮紅,等大小姐把另一隻手也放到她身體上動作時,她已經開始呻吟了,並且伴隨著囈語:

    「嗯,恩,小店子,不要,不要再欺負人家了,那裡不行,你壞…別停…。」

    「啊!」正享受著欺負別人快感的大小姐聽清柳碧旋的話後,『啊』的一聲,吃驚地抽回了手,藉著微弱的光,看著那輕咬著嘴唇,似享受,又似害羞,一臉任君采拮模樣面帶紅潮、身子在沒有人碰的時候依舊輕輕扭動的柳碧旋,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而那柳碧旋好像對於突然離開的手非常不滿,自己的小手開始在身上敏感的部位又來回捏弄起來,嘴上的聲音也越來越大,終於到達某個頂點,凸凹有致的嬌嫩身子挺成弓形,同時人也猛的驚醒,睜開了含霧的眼睛,與一直觀察她的大小姐對視起來。「柳姐姐,我,我有話要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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