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為民見到子良的時候大吃一驚,乍一看子良就如死了一般身上根本察覺不到陽氣。孫為民忙上起引脈才鬆了一口氣子良原來沒死,只是身上的陽氣很弱而已。還有一點讓孫為民很驚訝,子良頭上的三燈已經滅了兩盞,沒滅的那盞竟然不是陽燈而是陰燈
「他一直這樣,沒醒來過?」孫為民擔心的詢問著身邊護衛。
護衛回應道「嗯,發現子良將軍的時候他就已經子良將軍身上有六處刀傷、一處箭傷一定是沖敵營時造成的」護衛和子良本就熟識,關切之情盡露無疑。
孫為民默默考慮了一會「你們就守在這裡,他的傷口一定要清理乾淨完了用蒸曬過的白布包紮,發現傷口潰爛就通知我。」孫為民安頓好陪護子良的事就帶著李飛雨出去了。
「將軍我們這是要去哪?」李飛雨跟在孫為民身後步履如飛,不明白孫為民這麼著急去做什麼。
「去京師府,快點,晚了子良就沒救了」孫為民催促著李飛雨,二人翻身上馬直本京師府。
當孫為民帶著隨從飛奔京師府的時候,騎在馬上的李飛雨十分好奇,他不明白孫為民又想搞什麼奇怪的事,但他知道孫為民腦袋裡的想法都很有效,李飛雨那顆懸著心也慢慢的放了下來。
眾人倒了京師府也不等門口的衙役去通傳,而直接衝門入內到了大堂。
「來人!把府內封存的刑刀和硃筆都抬上來,還有三年內未結的女犯案宗和名冊」孫為民就如大老爺一樣指揮了起來。
這時候京師府尹宋溯也聞聲奔到了前堂,一見孫為民就如見了瘟神一樣忙跪地道「右將軍架臨不知何事需要調度,我定當盡職」。
宋溯現在已魂不附體,他知道面前這位可是個屠夫。不要看剛剛上任但後台硬的很,劉老丞相對他都是言聽既從。宋溯心中打鼓道「昨夜京城之內的腥風血雨全出此人之手,沒想到這麼快就跑到了我這來了進門就要刑刀,難道他還要殺人?」想到這裡宋溯不由的咽起了吐沫,頭也不敢抬。
孫為民正在為子良的事著急,看著跪在面前的宋溯不耐煩道「宋府尹你快去把我要的東西取來,不用客氣」。
「是,卑職馬上就去辦」宋溯如獲大赦般下去了,但心中卻在暗暗抱怨「裡面這位爺,我不客氣沒什麼,您可千萬要和我客氣點啊」
如此,片刻過後宋溯就帶著一大群衙役如抄家般把孫為民要的東西抬了上來。整個京師府裡那個亂啊,到處都是在叫喊瘋跑的人。孫為民一看氣不得了,暗罵道「我又不是鬼子進村了,你們至於像逃難一樣嗎?」。
「右將軍您要的東西都在這了」宋溯懷抱著一大捧判案硃筆領著衙役們抬著刑刀顫顫驚驚的慌跑了進來。
「放案上,刀放地下」孫為民著急的命令著。
宋溯將一大捧硃筆放到桌案上後孫為民就埋頭挑選了起來。孫為民的表情很有意思就像是逛大市場,時而沉思、時而不屑、時而搖頭、時而歎氣。
只見他撇嘴道「這個可惜,晚節不保」說完他把手中的一支筆扔到傍邊,又抓過一支看了起來,氣憤道「這是哪任用過的簡直是糊塗一世!」嚇的堂前的宋溯一哆嗦,暗暗叫苦道「那是我用過的,怎麼就會是糊塗一世呢」
「這個狗官!」孫為民怒罵了起來,只見他抓起一支筆手直抖,狠狠的將筆扔到了堂前。
宋溯一看,忙過去拾了起來見筆上刻著一個王字,奇怪道「這是我上任王大人用過的筆啊,他還真是狗官貪贓枉法、做惡多端,不過兩年前讓劉老丞相給嚴辦砍頭了,這新上任的右將軍難道也知道他?」。宋溯覺得事情越來越奇怪了。
宋溯哪裡知道,孫為民是在查筆上氣道,好官和壞官用過的筆是完全不一樣的,他剛才扔掉的那只筆上怨氣十足、冤氣沖天,斷是一個狗官用過的。
「好!」正在眾人奇怪的時候,孫為民就像發現了寶一樣大喊起來,手中抓著一根已經退了色的硃筆左右看了半天,讚歎道「直!太直了!」。
堂下眾人聽了孫為民這句話,第一個想法就是:這位有毛病吧,興師動眾了半天就為了找一根平直的硃筆嗎?
「就它了!」孫為民滿意的端詳起了手中的硃筆,隱隱的看到兩個小字——劉至。
「劉丞相做過京師府尹嗎?」孫為民好奇的詢問著宋溯。
宋溯忙回道「正是,景福三年上任的」。
哦,孫為民暗暗點頭。心想「原來是二十年前的事了,這劉至果真是個清官」。
孫為民抓著那支正氣洋溢,威嚴震天的判案硃筆如舉千斤,激動道「劉老丞相,我借你的正直威嚴一用,救救我那遭難的兄弟」。
孫為民揣筆入懷安心不少,馬上又開始挑刑刀,幾經選擇後挑了兩把紅凶之氣最盛的讓隨從收好。
一切處理完畢,孫為民轉頭對宋溯言道「宋府尹辛苦你一下,幫我看看這案宗內可有大冤案」孫為民著急的催促著宋溯。
宋溯一聽撲通一下又跪到了地上,害怕道「將軍饒命,將軍饒命,我雖不是清明之官但我從未枉害過好人,只是偶爾糊塗一下。將軍饒命」宋溯嚇的嘴唇發白,以為孫為民要藉機殺他。
孫為民一愣馬上又反應了過來,心想「是我糊塗了,這三年的未結的案宗多是此人經辦,我怎麼讓他找起了冤案,給誰誰會承認」。
「起來說話,我沒有刁難你的意思。這樣吧,帶我去女牢一看」孫為民也不想過多解釋,因為他要做的事是解釋是解釋不通的。
「好,將軍這邊請」宋溯擦著頭上的冷汗恭敬的為孫為民在前引路。
如此,孫為民一眾人又到了京師府女牢。
按理來說女牢男人是萬萬進不得的,這可是有著嚴格的規定。但現在宋溯哪還顧得了那麼多,催促女牢頭快快的打開了牢門,如請神一樣把孫為民迎了進去。
女牢之中污穢之氣相當難聞而且陰氣極重,孫為民轉頭看看了自己的手下,命令道「你們不要進去了,以免沖了時運。」眾隨從一聽都是滿臉不解,但還是遵照孫為民的意思守在了牢外。
女牢頭引著孫為民和宋溯下到牢中,也不知道該如何繼續下去,尷尬道「二位大人喚哪位人犯告訴屬下既可,還是不要過去了。裡面裡面有很多人犯衣不遮體」。是啊男女有別,這女牢頭所顧忌也對,已孫為民二人的身份確實不適合過去,正所謂避嫌。
「開堂伸冤!有冤情的快報上來!」孫為民也沒理會那女牢頭,而是站在牢口處扯開嗓子喊了起來。
冤枉啊!我冤枉啊!青天大老爺我有冤啊!我冤啊!
這下牢中可大亂起來,喊冤之聲如除歲炮竹般炸開了鍋,急的宋溯直垛腳大怒道「都閉嘴!閉嘴!」,但效果不大。宋溯一看,忙對孫為民解釋道「大人,但凡賊人皆會喊冤,萬不可輕信她們」。
孫為民也不回話,而是注意起了緊*著牢首的一座監室,只見陰暗中蜷縮著一個模糊嬌小的身影,從孫為民他們進來後就如石頭一樣動也未動。孫為民暗暗嘀咕「眾人皆喊冤為何此女不動?莫非」
「此中押著何人」孫為民指著牢首的監室問到。
「這這是前任御史大夫仇子恪的小女,名喚仇玉」女牢頭好像懼怕什麼,聲若蚊蠅。
宋溯聽聞牢頭的話如針刺胸,驚恐道「孫將軍,此女的案翻不得」。宋溯像是有什麼不便講的話,急的手足無措。
孫為民一愣隨即陰冷起了面孔,看著宋溯如要殺人一般把宋溯嚇的低頭暗急,不敢再言。
「提她出來,我要問話」孫為民神情嚴肅的對宋溯命令道。
(還少兩更,老頭先去吃飯完了還債。有很多書友給老頭很多好建議和規勸,當然不涉及劇情而是其他的東西,老頭謝謝大家了,我會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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