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前子良和裡白在孫為民的安排下開始了避世修真,延習劍仙之道修行。
正所謂:理可明宣,術宜秘傳。修真武者走的修練之道和陰陽師是完全不一樣,他們很難通過聽經悟禪來提高自己,而是必須要親身體會才能領會到那種藏與收放之間的勁道和馭氣感覺,做到氣隨心走出招風起的破境。
上次收服鉤蛇的時候子良便已入了弓系武者的斷境,做到了但凡出箭料敵與先的本事。但再往下子良就遇到了憑頸,一直不能領會形境的真髓所在,始終不明白凝氣成箭到底應該怎麼做。
直到孫為民和子良說:天與日為陽,地與月為陰。而人是由天地之氣所生的,所以,陽為氣,陰為血。也就是說,陽氣化無形、陰氣化實形,這凝氣成箭之法很可能會陰氣化實形有關。
如此,子良總算摸到了一些門道,從采氣入手開始體會,但要想做到納陰元而絕陽元又談何容易,子良著實是沒少發愁。
《皇帝內經》言:人尊天地之氣生,四時之法成也。也就是說四象之氣缺一不可,要是想之納陰元而不續陽元,怕是沒有活人能做到此點。
因為,從醫理上來說腎中的元陰,元陽之氣雖是先天由來,但也必須要不斷的後天補充才可以。而四相皆出與土,這補氣就必須從土上入手。也就是說胃是補氣的根本,五行土在人體內就是胃的體現,而四象則歸與兩腎,這其實就是太極所示,也可以說是人體行氣的圖例。
因此,胃若有失則腎虧氣血。反之,腎若有虛胃必受其累。也就是說,五行在人的身體上都有體現,而且關係微妙,必須達到一個平衡的關係,要是調理不好,哪一個過盛或過虛的話,就會出現克者吞之,克它者辱之的情況,造成五行失衡的情況,在中醫看來就是『五臟不調』『陰陽失和』如虛火旺盛等等。
克者吞之,克它者辱之就是說,五行是相互克制循環的,要是一項過強,就會威脅到其他幾項。這樣看來,人的生長就是後天補充五行之氣的過程,通過胃來補充達到平衡之法,調整的好人就身體健康反之則傷,這就是中醫理論的根本。如此,胃臟是會自己調節人體采氣的平衡,所以很多人在特定時段會特別想吃某一樣東西,這就和陰陽不調有關係,需要食補。從此看來,食補強身之法還是有這很深淵源的。
所以,只要是吃飯的人就不可能做到只續一氣。
廢話說完,再說子良遇到了無法采純陰修煉的平頸,他也只好暫時放下開始按照老辦法行大小周天煉丹功,但效果一直不是很好進展不大,倒是裡白修煉的很順利一天比一天精猛起來。
在子良、裡白二人避世的第二個月初,子良終也忍耐不住開始尋找起其他修真的辦法,採用起孫為民提過的辟榖之法。辟榖說白就是絕食,講究的是不食五穀,吸風飲露。(前幾章有過介紹,不囉嗦了)
但整個辟榖的過程一般人可受不了,子良如此忍耐了十數日後漸漸的做到了不食五穀,吸風飲露的辟榖之道。同時他也發現了一個很有趣的現象,自從他斷了吃食後采氣之法也不再依*胃了,而是白天納陽氣,夜晚歸陰元,如此反覆循環。
發現此點急與破境的子良便忍不住開始嘗試,在夜晚的時候他拚命運功納陰元之氣,等到了白天則不納氣反散氣,想盡辦法把自己身體內的陽元散盡。如此嘗試了一個多月,子良雖是成功了但代價同樣很大,漸漸的一到夜晚的時候子良就如猛虎出籠般驚為天人,裡白都很難在他手下走上十招。但天一放亮情況就完全反了過來,子良的身手竟然大不如前不進反退。而且,在每日的破曉十分子良都特別難受,如抽筋去骨般難熬。搞的裡白直以為子良是走火入魔了。
其實,子良有這樣的反應很正常,這便是他煉就純陰之體的後果。上面說過天與日為陽,地與月為陰,五行的根本就是相生相剋。像子良這樣練就純陰之體的人在夜晚的時候就會變的異常強橫,這便是陰與陰合相生旺氣之理。但一到了白天陽氣聚集的時候,子良反到會變的比從前更脆弱了,這便是陰與陽見、相剋刑殺之理。
說白了,子良現在和所有人都不一樣,平常人體內的陰陽二氣基本是保持平衡的,所以白天黑夜的反差並不大。但子良體內的陰氣則特別充盈,不敢說他現在已完全的絕了陽元但也差不了多少。他只是在心脈處護住了那一點點的陽元做為活命之本,其他的具是純陰之氣。
如此,子良終是領悟到了弓系武者無人能企及的『形境』,*著陰氣化實形的特質煉出了驚世之能——無箭之弓。
後來,孫為民曾對子良這種情況做過大膽的猜測,假設子良完全做到了絕陽元的話,很可能會成為有史以來第一位帶肉身落陰的奇人。其實就是第一個帶肉身修陰元的人,和鬼仙死後再修陰元略有不同。
但孫為民當時萬萬也沒有想到,子良的一生已從此改變,他的未來是一段極富傳奇色彩的經歷。
數十年之後,子良終已肉身絕了陽元,從此一飛沖天統領天下鬼仙血洗修真正道,踏天庭、搗地府創立了已修陰元為本的『夜行道』,風頭之盛足可以與三界分庭抗理。謂之天道、地道、人道外的第四道,而子良也被世人敬稱為——夜魔。
正所謂:絕陽修真由此起,夜魔出世覆天地。說的就是日後的子良
當天色漸漸的放亮,子良感到自己越來越難受了,他用盡最後的一絲力氣走到護城河邊,軟軟的摔倒在了地上。
這一夜子良幾乎耗盡所有的力氣,蘇蒯之能確實了得不愧為黑武者中的翹楚。子良一直和他惡鬥了大半時辰跑跑停停的共放了三十一箭,使得蘇蒯身受箭傷三處,其中致命的一箭也是擊退他的那一箭正中了蘇蒯的左眼,從此以後蘇蒯怕是會落下殘疾。
而子良則是混身上下中了六刀鮮血透襟,所幸都不是致命的硬傷,皮開肉綻雖是難免,但萬不會像蘇蒯那樣成了殘廢。總的來說這兩人的第一次交手子良藉著夜晚的優勢一戰而勝,名動天下。
蘇蒯被射瞎一隻眼後倉皇而逃,子良並沒去追趕他。子良很清楚自己的時間不多了,天色一但放亮蘇蒯殺他就如探囊取物一樣容易,他必須要在破曉之前到達城下。如此,子良咬著牙奔到城下的時候正也剛剛破曉,失去夜色的子良再也站不住了,摔倒後蜷縮著身體顫抖著。
子良倒地後很快就被城頭的士卒發現並稟報給了孫為民。而此時的孫為民也不輕鬆,要不然他早就出城去接應子良了。
如孫為民所料今晚確實有人按耐不住了,六位將領違反了他的宵禁嚴令私自聚到一處圖謀不軌。也許這些人是太小看孫為民了吧,以為孫為民只是個會耍耍嘴皮的小孩子。但他們萬萬沒想到,那個到處叫喊著要抓賊的小孩子竟然真的找上門來抓賊了。這一切,只能說是虛虛實實兵者詭道也,但孫為民卻說這叫欲擒故縱。
孫為民白天是故意裝出一副有勇無謀大喊抓賊的樣子,為的就是麻痺那些心中有鬼的人。拿孫為林自己的話來說:我就是要讓他們見識一下什麼是既會叫,又會咬人的瘋狗。孫為民估計是受刺激了,這樣的話都能說的出來,把自己比做瘋狗也就算了,還在當著劉丞相的面講解起了狗咬人的問題,生怕劉老頭是塊愚木疙瘩壞了他的好事。
如此,瘋狗算是如願以常了,一晚上抄了六座將軍府殺了數百口人,把人頭劃拉劃拉全都掛到了兵部門口,還說什麼:這叫是明鏡高懸。
其實,孫為民這樣做確實有懸鏡警告世人的意思。他想讓省下的將軍們明白,上面掛的那些腦袋就是他們的鏡子,誰要是再敢起投降之念一樣會死的很慘。這樣做看似很殘忍,但事情往往都是有好就有壞,孫為民藉著這那百十顆腦袋,還真挽救了不少只迷途的羔羊。
收到子良的消息後,孫為民馬上讓李飛雨帶人去處理,自己則馬不停蹄的趕回了兵部。孫為民雖是很擔心子良的安危但事不由人,該打的已經打過了,必須要趁著熱乎勁拉一拉那些嚇破膽的將軍們,遲則生變。
孫為民一進門誰也不看,逕直走向帥位,往那一坐高聲道「讓大家久等了,現在開始軍議吧」
孫為民今天很奇怪,一不提門外那些腦袋的事,更不問將軍們把家眷都送到皇宮了嗎。而是像老朋友的一樣廢話不聊直奔主題,搞的那些將軍不自在了好辦天,直到孫為民的講話完全吸引住了他們才緩解過來。
「城內的情況我剛才已經說過了,一句話你們只管打仗其他不用你們操心,至於你們的家眷儘管放心好了,就是我孫為民餓死,也絕不會讓他們少吃一口。」孫為民看了看表情各異的將軍們,繼續道「我再來說說敵軍的態勢」。
孫為民的適應力還真強,條理清晰,事實清楚說道起來還真像那麼一回事。這都是他一年多來所下的辛苦,為了這兒他可是連修仙的大事都耽擱了。到如今總算沒有白費,至少現在證明他最起碼比的上趙栝了,至於能不能比的上白起那就不好說嘍。
孫為民首先說道「對待城外的敵軍我希望你們可以擺正態度,不要總是把他們當賊軍看,也不要把他們看做是精怪軍。要知道,不管是對事還的對人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客觀,不能因為你們的喜好而左右了自己的判斷力。拿現在京城周圍的態勢來看確實是敵強我弱,但這只是兵力層面的對比,你們不要忘了我還有十幾丈高的堅牆以做屏障。所以,我軍是不會被輕易擊潰的。」
聽到這裡,下面的將軍們總算有了點反應,相互對望了幾眼但還是沒有人開口。
孫為民也不氣餒,繼續道「其實,我們的兵力遠遠不止是兩萬軍,現在城裡可還困著近百萬的百姓,只要我們能打出士氣讓他們看到勝利的希望,我相信他們終有一天會登上城牆和我們並肩做戰的。沒有人願意做辛州百姓,你們看看城北!那可是二萬隻以人為食的精怪,它們進了城會做出什麼難道你們不知道嗎?」孫為民激動了起來,手只北方責問著眾將軍。
「所以,你們除了守城以外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把軍紀管好,寧可多殺幾個混蛋也不要惹出亂子,我不希望看到擾民、搶糧的事發生。你們回去以後,但凡發現軍中有精神不正常的人就提前送到兵部大牢去,兵少點不怕但隱患一定要盡早排除。你們要明白,百姓能幫我們守城也一樣能幫廉軍破城,民變一起外面掛的可就不是那幾百顆腦袋了,而是我們所有人的腦袋。」孫為民長篇大論的說了半天,好玄沒把底下那些將軍忽悠暈。雖然有不少人也覺得孫為民說的還沾點邊,但他們心中還是對這個坐火箭上來的少壯派不自覺的排斥著,眾人只是點頭並沒有引起什麼大反響。
「今天就到這了,你們趕緊去佈置吧。尤其是姚將軍你這幾天多上點心,閉市盤查還需要幾日才能完該怎麼做你自己想辦法。城內治安我是交給你了,我不管你抓誰殺誰我要的只是太平」孫為民眼望著一位鬍鬚花白的老將軍等待著他的回答。
那姚老將軍聽聞孫為民的話抱拳應道「是!」。真是聲若洪鐘底氣十足,全然聽不出老邁之意。
如此,眾將散帳紛紛退去。
眾將剛去李飛雨就奔了進來,臉色難看的說道「將軍,您快去看看子良吧他怕是不行了」。
看到李飛雨欲言有止的樣子,孫為民的心裡咯登一下。這是他最不想見到的情況,但他一直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快帶我去」孫為民盡量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催促著李飛雨。
(刮了一天膩子大家久等了。囉嗦下,關於子良以後那些驚天動地的故事本書不會寫,但會留下伏筆謹供大家YY~~~~。有想寫子良故事的書友也可以和老頭聯繫,老頭會提供詳細的構思以免寫的前後不符。還有,本書已經入了後半段,但結尾不會是大圓滿,也就是說會有很多伏筆留給大家。除了子良外還有幾條線可以發展,到時候老頭會給想寫的書友提供後續框架。大家放心,不管怎麼寫不會太矛盾,要知道修真之人的壽命可是很長的,寫誰其實都一樣各領風騷三十年嗎。還有一點強調下,老頭的意思不是讓大家寫續集,只是想延習這本書的世界關設定把文昌大陸的故事繼續下去。老頭寫東西真的不行表達能力很欠缺,心有餘力不足。好了,我去寫東西了,今天好少大家一章,明天三更。貼吧記得要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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