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風雲---鳳翔三國 鳳翔三國外傳---忠義傳說 兄弟篇之---第二十章 再見張遼
    兄弟篇之——第二十章再見張遼

    孫策和太史慈等人在江東開始了大發展,我自己打馬回走。來的時候慢,回去倒順風,速度還可以,我一點都沒有再敢停留。本來還想去看看壽春的袁術,想了想又算了。張遼說的很對,名聲大了,不是好事情。那個什麼北海神之子就夠哄人的了,現在又有了和孫策的一戰,萬一……算了,這兩年還是省省,不要到處遊玩了,以後,有的是時間,否則,真惹出麻煩就慘了。

    不過十多天,我就回到了小沛。張遼看見我,真是大喜,嘿,他也擔心了好長時間了。等我們兩個坐下來,張遼才反應過來,我是一個人回來的。他是一驚,急忙詢問:「子玉,怎麼是你一個人回來的?你說的子義呢?不會……」

    我是嘿嘿直笑「四哥不跟我回來了,他去幫孫策打江東了,過兩年再說。」

    張遼莫名其妙:「你是說,太史慈跟了孫策?」我笑:「不是,四哥是以客卿的身份留下幫忙的,等子玉找到兄長後,再接他回來。」

    張遼聽的蒙了「哎,哪有這種事情?哪有幫忙打地盤的說法?」

    「嘿,為什麼不可以呀?四哥在那裡幫孫策兩三年,既盡了朋友之義,又還了人情,兩相情悅,子玉覺得很好呀!」張遼不說話了。

    我笑:「子玉知道哥哥是想見見四哥,你放心,我們早晚要見面的。」張遼搖頭了:「子玉,你們行事太奇怪了,如果以後子義與江東為敵,爾等如何處置呀?」

    「這有什麼?真到了那個時候,不讓四哥與孫策對敵便是。」張遼苦笑:「唉,各為其主的時候,豈是你們能說了算得!」我哈哈一笑:「二哥,即便是各為其主,只要四哥與孫策不直接對仗便是,又有何難?」

    「唉,說不過你。」過了片刻:「那子玉,以後你有何打算?」

    我明白張遼的意思,不過,我可不會留在這裡等曹操殺:「子玉想先回壽光,以後的事情,等子龍兄長的下落,再決定。」「啊,多次聽子玉提及你的兄長,你為何與他分開呀?」張遼很好奇。

    我一聽,倒是沒有對他說過,馬上把與趙雲的始末和幽州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邊,然後說:「所以,我在等我兄長的消息呀。子玉對兄長發了誓的,我要跟隨哥哥一生一世的。」

    張遼歎氣了:「那,子玉這次能在此處留幾日呀?」我望著他笑:「二哥,我在這裡先住兩日就回壽光,我怕大哥和三哥,還有娘親著急。等過了這段日子,我再回來多玩玩。嘿,我還想見見呂將軍呢!」

    張遼一臉地期待:「子玉,不如你去將他們從壽光接來好了。你的才華這麼好,那個大哥和三弟肯定也不錯的,我們兄弟一起扶助主公,成就一番事業,可好?」

    哈,你也對呂布太忠心了:「我才不要呢!二哥,子玉還想你跟著我回壽光呢!不過,我看你也是不想離開呂將軍的,算了,我們先不說這些,等子玉下次來了,再說,好不好?」張遼只好搖頭不語了。我是告個罪,去睡了,真的好累得。

    等我一覺醒來,天色已黑,肚子也餓得咕咕叫了。輕輕起來,悄悄出門,嘿,還是要找點吃的呀!剛出了門,就聽到張遼的聲音:「子玉,你起來啦!」接著,燭火亮了。張遼正坐在堂上看著我。

    我是一吐舌頭,走過去笑:「這個,二哥還沒有休息呀!」張遼笑了:「怎麼樣?肚子餓了吧?為兄準備了酒席,就等你呢!」我好感動喲:「哇,二哥太好了,子玉的肚子正餓的咕咕叫呢!」他是搖著頭被我拉著就走。

    果然,四菜一湯,我可知道,在這裡,這個時候,這桌酒席可是很豐盛的了。看著桌子上的這罈酒,我是雙眼放光,可不是,我好長時間沒有喝酒了:「哇,好香的酒。二哥怎麼知道子玉喜歡喝酒呀!」

    張遼看我兩眼放光的樣子,感到好笑:「為兄可不知道你有這個愛好。嘿,我只是偶爾品嚐到此酒,覺得甚好,特為你接風準備的。」我好高興:「二哥對子玉真好!嘿,我來嘗嘗。哇,好香。」天哪,竟然是我的沁春,太好了,這麼說,秦利他們已經開始進軍中原市場了,那我們不是在大大賺錢了。

    「唉,二哥呀,這酒一定很貴吧!子玉讓哥哥破費了。」我喝一口,回味著說。張遼嘿嘿一笑:「只要你喜歡就好!」

    我可是很乖的,馬上為張遼倒滿酒盅:「二哥,子玉謝謝哥哥,我先敬哥哥一盅。」張遼大笑:「好,我們兄弟同飲。」「嘿嘿也不客氣。

    幾杯酒下肚後,我吃著吃著,有問題了。張遼看著我:「子玉,你怎麼啦?這會兒臉色好像不對?」哪是什麼好像,根本就不對,我身上好痛。不會吧,身上的傷怎麼還沒有好利索?這次傷的真厲害,這個孫策的力量也太大了吧。

    我忍:「二哥,沒有事情的。可能是這幾天趕路趕的急,我累著了。嗯,身上有點疲乏吧了。」張遼搖頭:「不對,你的聲音都變了。到底怎麼啦?可是身上哪裡不舒服?」我的好二哥,你就別問了,好不好?我汗下來了:「這個,真的沒有什麼。哥,我真的累了,就不陪哥哥了,你慢慢喝著,我先去睡了哈。」不等張遼說話,我趕緊跑回了房間,悄悄吐口血,身上才好些。真衰,唉,起碼一個月不能喝酒了。運功一周後,睡了。只是,我沒有看到,張遼在窗外看到了一切。

    第二天,我醒來以後,身上已經舒服了很多。張遼不在家,我叫過府上小兵:「你知道昨天的酒是在哪裡買的?」他點頭,逕直帶我到城北的一家店前。我看看,這家店不大,卻是專門賣酒的地方,生意挺紅火。

    我上前問道:「店家,請問這裡誰是沁春酒的老闆?」那小二抬眼望望我:「要買沁春?買就是了。不過,這酒快賣完了,你要,就快。」我笑著說:「那你們就不要再往外賣了,我全要了。」那夥計一愣,馬上笑道:「那您先請進,我去叫老闆來。」我也不客氣,進內坐了等。

    不一會兒,一人走了進來。他一見我,嚇了一跳:「公子,你怎麼上這裡來了?」我哈哈一笑:「我怎麼不能來?王力,你怕我來不成?」這個王力可是秦利手下的幹將。他看著我嘿嘿直笑:「小的那裡是怕公子,只是沒有想到您能來。這個,我們都還在打聽您的消息呢!」

    我心頭一緊:「打聽我的消息?是不是家裡出事了?」王力趕快說:「沒有,都挺好地。就是二位爺不放心公子,讓我們出來的時侯,打聽著點您的消息。」我鬆口氣:「你呀,話不說清楚,嚇了我一跳。」王力嘿嘿直笑。

    我對他說:「對了,我來是有件事找你們。昨天,這裡的張遼將軍是不是在買了一壇沁春?」王力點點頭:「要是買沁春,肯定在這裡。我們這次只是探路,帶的不多,沒有給其他酒肆。」我點點頭:「那你去看看,他用什麼買的?給我拿來。」王力出去了一會兒,拿著一塊玉珮回來了:「公子,是這個。」喲,他可真捨得。

    我歎氣了,接了過來:「你這裡還有多少酒?」王力回道:「沒有多少了,還有三壇沁春,兩罈高粱。這裡,我們帶的少,主要的都在下邳城裡。沁春的價格高,這裡買的人不多。倒是高粱還好賣些。」

    我點點頭:「不錯,呂布是比較窮的,他的手下也窮。這樣,這些酒都別賣了,全部送到張將軍的府上。這個玉珮我拿走了。哦,還有,你們下次來,直接送幾罈酒到張府就是。還有,見了張將軍,要稱二爺。那個郭二爺,你們改叫三爺,明白了?」王力望著我,先是搖頭,然後點頭:「是不是張將軍也成了公子的兄長了?嘿嘿,我們以後在這裡,也有靠山了。」

    我倒,我沒有教他們這些吧:「你說什麼呢?靠山?做生意光依靠什麼靠山,不靠死你們才怪。唉,誰教你們的?」王力笑道:「是秦大哥說的。亂世中沒有靠山,容易被打劫的這倒也是。這個秦利,真有一套。再囑咐他幾句,我回去了。

    回到府中,張遼正著急地來回走著,堂上還坐著一個人。張遼看見我回來,一把抓住我:「你上哪裡去了?」我嘿嘿一笑:「出去逛逛。二哥放心,我不會有事情的。」

    張遼歎氣:「你來,我請了大夫,為你診脈。」我一愣:「啊?哥哥,子玉沒病。」「沒病?沒病,你昨晚怎麼吐血?」我吐下舌頭:「嘿,被哥哥看見了呀!不過,我真的沒……」張遼一瞪眼,我乖乖過去坐下了。

    那大夫上前為我把脈。把了半天,左手換右手,右手又換左手,我都不耐煩了,他才說:「張將軍,令弟無什麼大礙的。脈象平和,應該沒病。只是,好像是受了點內傷。」

    我正想笑,張遼卻是大急:「內傷?嚴重嗎?」大夫有點茫然地看著我:「似乎不重。」

    什麼呀?我看著他們直笑:「大夫呀,有勞您了。我看,您還是回去吧!嘿,不過,我倒是覺得大夫您風濕太重。您看您,面頰潮紅,腳下虛浮,膝蓋定是經常酸痛,要不要我給你開付藥方呀?」那大夫是大吃一驚:「這個,啊,張將軍,小人醫術不精,不敢在此獻醜,告辭了。」不等張遼發話,他是一溜煙地走了。

    我是大笑出聲:「哥哥喲,你在哪裡找來的大夫,笑死我了的。什麼好像?什麼似乎?有這樣看病的嗎?哈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張遼看著我,也是笑著不停地搖頭:「你呀,你也太調皮了。這個大夫在這裡也算不錯的了,被你捉弄成這個樣子。」

    我笑喲:「還不錯呢!天,都是他這樣的大夫,那要多死多少人呀?二哥,不是子玉誇口,我的醫術比他強多了,不用這等人來為我看病。」張遼歎口氣:「我也聽說你會醫術,不過,大夫不看自身的嘛!」我嘿嘿地笑:「只要可以治病,哪有這些規矩。」

    張遼不笑了,看著我:「既然你這樣說,那昨天吐血是怎麼回事?」我也明白,要有個交代的:「這個,嘿,我是受了點內傷。不過不重。本來好的差不多了,不是喝了點酒嘛,就復發了。不過,我睡了一夜,已經沒有事情了。」

    張遼又皺眉頭了,看得我心虛:「你怎麼會受傷的?在哪裡受的傷?」我聳聳肩:「沒有什麼啦,在江東,碰到一個人,他以為我是劉繇的敗將,想擒我去孫策那裡請功,打了一架。我受了點傷,他也沒討到好,兩下說開了,就算了。唉,都是喝酒喝的,不然,也不會讓二哥擔心了。」

    張遼歎氣:「你呀,以後還是要小心些。自己身上有傷,不好好休息,卻要怪酒,真是孩子脾氣。」

    我笑:「不是呀,子玉有個胎裡帶出來的病根,身上有一點小傷,都不能沾酒,否則,傷勢就會加重。唉,很討厭的。」張遼啊了一聲:「你竟有這樣的弱症?既然知道,昨日就不該喝酒呀!」

    我委屈呀:「這傷都那麼多天了,我還以為好了嘛!再說,人家好久都沒有喝酒了,很想喝嘛!」張遼止不住地笑了起來:「子玉,你這麼小,就如此貪戀杯中之物,以後還不成酒鬼乎?」我也笑了起來。

    說到這裡,我拿出玉珮:「諾,還給哥哥。你也真捨得,這個沁春這麼貴。」張遼接過玉珮,瞪大了眼睛:「你去贖回來的?你怎麼知道?」我嘿嘿笑:「哥哥不是說我是神仙之子嗎?自然是無所不知的喲。」張遼搖頭了。

    我歎口氣:「哥哥,這玉珮你還是收好了,用它換酒實在可惜。我知道哥哥定是喜歡沁春酒,我讓他們每年送幾十壇過來就是。」張遼大奇:「子玉莫非是大戶、富貴人家的孩子不成?這酒如此貴,幾十壇?就是呂將軍也沒有這麼大的手筆吧!」

    我哈哈一笑:「哥哥,什麼富貴人家?這販賣沁春酒的商隊,就是子玉組織的。嘿,哪有自家兄長喝酒,還需要付錢的道理。子玉所得,足夠生活所用。」

    張遼也笑了起來:「沒有想到,子玉還有這等本事。商隊,嘿,你真想的到。」「哪有什麼?人總是要吃飯的。我不想辦法掙些家業,難不成餓死?我可不想再挨餓了。再說,我可是很喜歡享受生活。等我的生意大好了,兄長們自然就不用愁生計的事情了,哥哥也不用再拿這等貴重的東西換酒招待子玉了。」張遼笑笑不語。

    到了下午,王力他們自將五罈酒拿了來,張遼也不客氣了,收下就是。王力見我:「公子,貨已經出完,我們準備回去了。您是和我們一起走,還是……」我搖頭:「王力,你先不忙著回去,我另有事情要你做。是這樣的,我剛從江東那邊回來,看好一樁買賣,大有錢途。我知道你聰明能幹,這件生意,我要你去做。」王力嘿嘿直笑:「公子的主意一定好的。小的聽公子的。」

    我也笑,將心中的想法告訴了他:「所以,這個茶葉的生意一定大大賺錢。你造我的法子去做,以後,這天下第一茶的稱號,非你莫屬。」三國時期的茶葉很簡陋的,只是一種茶磚。人們喝茶的時侯,將茶磚砌下部分,放在容器中用水煮沸後,過濾掉雜質,再飲用。過程複雜不說,茶的清香和味道全部大打折扣,真的很難喝的,怪不得當時的酒更好喝。不過,我現在要用烘製、炒、曬等簡單的方法,把茶葉製作出來,雖然肯定比不上現代的茶,可在三國,絕對是絕等的茶,一定會受到有錢以及那些文人士族的推崇,我們就可以大賺錢了。嘿,嘿,這不算改變歷史吧。

    王力聽的一愣一愣的:「公子,這茶葉裡竟然有這麼多學問?嘿,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廢話,要是你們都聽說過,我們的茶葉生意又怎麼會賺錢?你要知道,本公子的這種茶葉市面上絕對沒有的(當然,要三百多年後才出現的),只要你們按我給的方子去製作這種茶葉,一定是絕等的好茶,定是豪門貴族的珍愛,那個時候,我們可就大大掙錢了。這個方子可是本公子的家傳秘方,不能外露,所以,我要你親自去做,明白嗎?」

    王力不停點頭:「明白,您放心,小的知道怎麼做。」我也點頭:「我當然放心你,不過提醒你罷了。你的動作要快,明年,我就要喝到新茶。」他點頭了。

    送走了王力,我又去睡覺了,睡覺是治療我內傷的最好方法。等我醒來,天已經是黃昏了。我來到堂上,卻看見張遼正對著五罈酒發呆。我覺得好笑,悄悄過去,一下子大叫出聲:「二哥。」

    張遼果然又被我嚇了一跳:「唉喲。唉,子玉,你怎麼總是這樣調皮。」我嘿嘿笑:「哥哥,在發什麼呆呀?怎麼啦?你在想怎麼解決這些酒不成?你是想自己慢慢喝?還是想招待呂將軍呀?」張遼沒有說話,只是上下打量著我,看得我心虛冒冷汗了。

    又過了一會兒,張遼拉著我,回到內屋:「子玉,下午我聽得一傳說,正要你來為我解惑。」望著他嚴肅的神情,我的心咚咚直跳:「這個,不知道哥哥聽得什麼啦?」

    張遼緩緩地說:「我聽得在江東,有一個少年獨自挑戰小霸王孫策,還贏了他,有這回事嗎?」我真心虛:「這個,哥哥,既然是傳聞,那就是不可靠的說法,你問這些沒什麼意思的。」

    張遼哪肯放過我:「你告訴我實話,這個少年是不是你?你所謂跟別人打架,是不是跟孫策?你的傷是不是這樣來的?」在他的逼視下,我只好點頭了:「二哥,不是我要瞞你,只是不想讓你擔心嘛!對呀,是我做的。不過,傳言不對,是伯符將軍贏了。我們不打不相識,已經交了朋友。他們人都挺好!」

    張遼氣喲:「你的膽子也太大了。你還這麼小,居然敢去挑戰孫策?我看你的傷肯定不輕。不好好歇息,還到處亂跑,真……」我吐下舌頭:「好啦,這不是沒有事情嘛!我傷的本來就不重,你看,我不是活蹦亂跳的!別擔心了嘛!」

    張遼拿我真沒有辦法:「你呀!這幾日不允許你再出門,好好養著。還有,千萬不可以在外承認你才從江東回來,明白嗎?」不會吧,這麼小心:「不會吧,有這麼嚴重?這裡沒有人認識我的。」

    張遼眼睛一瞪:「什麼沒有這麼嚴重?都不說其他的,萬一有從北海那邊或江東過來的人認識你呢?一旦被人知道,你想過會怎麼樣?除非,你願意留在這裡不走。」說的好嚴重,不過,看著張遼擔心的目光,我還是聽話的好:「明白了。哥哥放心,我不亂跑了。在這裡休息幾日,就回壽光。」

    張遼點頭了:「小心沒錯。上次,你在這裡,說與陳宮他們,要南下找兄長。今日,那陳宮的眼睛就不停地看我,他肯定有所懷疑了。」噢喲,他可真會想:「那,他要提起,哥哥就說南邊太亂,我沒有去成,又回來了就是。」「為兄就是這樣說的。所以,你給我好好待著,別再出什麼意外。」至於嘛,說的我像個惹禍精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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