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志現在很為難。
他現在的模樣就好像是吃了幾十斤強烈**似的完全正宗的本能慾火那些金鳳玉露散還我愛一條柴什麼垃圾玩意和他現在的狀態一比全是小兒科。
可惜現在沒有大的醫院能換換血什麼的就算是有他還不一定捨得換別人的血哪有自己的好有一次他甚至在自己手指上劃破了一條小小的口子冒出來的鮮血居然隱隱透露出一絲金光。
他不知道這顏色代表個什麼玩意反正古怪看起來還十分的珍貴。
為了防止自己的狂他前夜還特意跑到城外去研究一下自己身體恐懼之餘便狠下心來運起全身的功力對那狂躁的血脈拚命打壓就目前來看儘管文志最近修行的十分刻苦兩者還是勢均力敵。
文志以前對太極情有獨鍾也堅信總有一天在自己身上的兩股力量能夠合流到了那個時候自己就絕對有實力向皇室的高手們挑戰。
可他不能等。
再等下去真的會變成只會洩的採花賊了。
他打破了兩者之間的平靜引起自己修煉和從外界攝入力量的大混戰而自己的身體就是它們的戰場。
手背手心都是肉這句話來形容文志是再準確不過。
就好比是用自己的左右手比試一下哪只手握成的拳頭更硬而且每一次拳頭撞擊的時候還會夾帶他的皮肉一下。
三方爭鬥啊如果說他是個局外人看看熱鬧也沒什麼可生在自己身上可就不妙了身體內部生三國大戰疼來疼去都疼到他的自己頭上。
得不償失啊。
他並不打算忍受這種疼痛他的神經還沒有強悍到這種地步。
他忽然想起了以往的那些武俠小說裡面都是把這種內功分為兩部分的佛家道家而他早就確認自己的祖先沒有半點得道高僧的模樣。
那就只能是道家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判斷到底正不正確或許還有其他家什麼的。
沒辦法只能拼上一把了道家的秘方就是清淨無為。
身體怎麼樣才算清淨無為呢。
當然……是向自己腦袋拍板磚的時候都昏迷了自然什麼也不用想。
毫不遲疑文志變散去了保護頭部的真氣迅向旁邊的一株大樹上撞去。
頓時幾隻小鳥飛翔著在他的腦袋上繞了一圈又一圈。
……
醒來的時候很怪異原本精神上的焦躁再也不見了這讓他十分的欣喜以為自己終於從厄運中解脫了出來細心感覺下自己的身體彷彿透明一般。
這種感覺十分的舒心飄飄然如上青天。
大喜之下便伸後在自己的大腿內側狠狠的掐上一把一般來說這地方的神經纖維是最敏感的地方下手很重可好像有點的不對那就再來一把……
有些事情彷彿又脫離了軌道他很明確自己是掐在自己的大腿上面雖然以前的時候他常常掐別人聽他們的慘叫來判斷這到底是不是一個夢境但現在這個地方只有自己一個人根本就無從選擇他甚至能看得看自己的大腿上面有一抹青紫漸漸的浮現了出來。
難道說是自己的精神和身體有點的脫離?
文志哭喪著臉這也太詭異了吧自己以前無論幹什麼事情都想搏上一把典型的賭徒性格幸運的是自己以前的運氣都是很好才讓自己一次又一次翻身不幸的是這一次幸運之神卻沒有降臨。
天哪居然被自己搞砸了。
他小心翼翼的用精神向下面本能之火探去那的情形之分的古怪好像有一層看不見的分界線給隔離開來變成了自己身體裡面的一個獨立王國……
文志嚇壞了這代表著什麼再他清楚也不過男人最重要的部位居然再也不受自己的控制那自己以後不就和宮廷中的公公們沒有什麼兩樣了。
不一樣不一樣的那部位還處於亢奮之中。
文志小心翼翼引導著身體中的氣流跨過了那條看不見的線向那地方探詢去沒有確切的答案他根本就不死心。
運氣在以前的一段時間似乎用光了。
他的小心翼翼的措施一點的效果都沒有剛剛接觸那個地方一股火熱的狂躁就直衝腦門差點就把他擊的魂飛魄散幸得他當即立斷把已經輸進去的真氣聯繫切斷才保住了自己一條小命。
還沒來得及心疼那損失的真氣便恐懼的現……似乎又昂揚了一點。
他實在是無話可說看樣子這番的研究失敗了只能灰溜溜的返回客棧。
別問他最後是如何處理的他決定把最後那場景從自己的腦袋中切去再也不打算提起。
從這一天起他的腰間多了一條無比堅韌的腰帶……就算是腰帶吧文志鬱悶的給它起了一個名字。
……
「公子……你……最近心情……不好啊。」雖然話語仍然有點的結巴但那股溫暖的關心還是讓人身心舒暢小心的看了看公子的神色臉上浮現了一絲紅暈「今晚文子再教文子讀一本書好不好?」她希望用這種方法來讓公子轉移注意力或許還有一點點別樣的心思她自己都不敢搞明白那心思到底是什麼。
文子啊文子文志忽然對以前那般的磨練她有點羞愧。
但這點羞愧很快就過去了他的內心告訴自己如果不想哪一天自己莫名其妙的拿去祭天的話這種程度還是十分有必要的。
若是以前他根本就想不到文子和自己這般無限制的貼心。
微笑的刮了刮她的鼻樑完全的東方人特色就像一個小小的面疙瘩文志就生怕自己的動作過大把她給刮沒了。
「好啊」他極為爽快的答道讓偷聽去見鬼吧那些信息再重要也沒兩個人之間的溫馨舒服。
再說了自己都已經遭了這麼大的罪好不容易才壓制了下來現在去偷聽身體又造反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