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志抬頭看了看天色輕輕的把她從懷裡推開示意她去休息儘管有點的捨不得。
可他現在本來打算有更重要的事情做就像他前幾日做的一樣。
他很明確的知道如果打算在京師這個魚龍混雜的地方吃的開的話必要的情報是必不可少的可惜雖然現在的文志有不少的積蓄卻不打算大規模的徵召探子人手。
也許能在這裡打壓一些流氓混上一個幫派的小頭目那樣子就方便的多了。
可惜他知道這是是妄想。
基本上現在的京師各個底層小人物都已經被上面的有人心劃分好的地盤現在自己想要在這範圍內分上一杯羹的話恐怕會引起他們的群起攻之。
沒奈何文志只要自己出一把苦力半夜跑到人家的房子中偷聽。
一般來說白天是男人們互相交際的時間說出的話有就成以上都是謊話或是廢話文志實在不想耗費腦細胞在其中淘取有用的東西太煩瑣了。
與白天相比黑夜是男人與女人交往的時間也是男人自大的時段他們有必要在自己身下的女人面前炫耀自己的本事以及知道了一切和那無以倫比的優越感。
有人曾經說過在一張美麗女人的床上男人是存不住任何秘密的文志對這一點是深信不移。
聽牆根也有一個缺點那些信息都是夾雜在淫詞呻吟當中聽起來讓人十分的不舒服但為了自己未來卻不得不忍受下去就當成黃色小電影看了也算解悶。
果不其然在過了好幾天月夜潛入的癮之後文志已經收穫良多不但對京城的個大勢力瞭解不少更多了一些平時高貴大人們難以啟齒的隱私。
這些隱私八卦能用上的地方不多大家都有一個不成文的約定暗地裡怎麼說都可以但在白天相處中大家都是文明人對文志來說這些八卦的重要性比那些資料還要多能夠從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中分析每一個參與人的性格。
有了性格當然就能推出行事的方法也就有了今後的對策。
當知道了這種聽牆根是如此重要卻變的更加苦惱一個人的力量是渺小的一天能聽的不過就是那幾家至於其他的根本就忙不過來。
每天都有大量的信息白白流失讓他十分的心疼要是都能記錄下來多好。
有得就有失文志很明白這個道理聽牆根的後遺症很快就冒了出來讓他差點抓狂幾乎要瘋了。
還記得那次還在海上漂流的時候自己吃進去的那大個章魚怪物那股狂暴的精華一直就充斥在他的經脈之中不但當時就讓他淪入九死一生的境地就算後來在那個戰場上差點就變成了一個殺人魔王才稍微舒散了點。
本來他以為就這麼過去了誰知道根本就沒把根子摘去。
文志哀歎一聲已經好久沒殺人了……
那股狂暴一直都在慢慢的增長就在對那些強盜打劫的時候差點就把他們全部幹掉了憑著他的強橫意志才勉強壓制下來僅僅對那些人放點血就完事了。
聞到那些腥氣精神大漲他都覺得自己有點變態就好像有吸血鬼的潛質。
可是如此有出了大麻煩。
誰讓自己好奇來著去看京城的大人物們行房那些平時道貌岸然的傢伙半夜裡在帳床內花樣繁多甚至大夫人小女人妾室丫鬟一起上。
幾千人的圈圈叉叉文化又怎麼能是後來那小小島國的aV花樣能比擬的看得他是血脈暴漲雙目透紅幾乎把正事都給忘了。
每一天都是這樣消息是不能不偷聽的況且他還聽享受這種偷窺的感覺完事之後在憋著一肚子火回去輾轉反側。
他又實在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送給青樓的那些人身上可身邊就又一個能看不能吃的青澀蘋果那還沒邪惡到那種地步小文子現在只能算是幼女……
曾有好幾次他狠不得夜入皇宮都是那個老不死的皇帝搞出來的事情要不是他自己又怎麼淪落到京師受這種折磨和玉沁早就在鄉下雙宿雙飛了。
好啊你一句話就把她搶進了宮文志惡狠狠的想到老子是沒有你那金口玉言乾脆用實際行動去把你的嬪妃們給睡了相信她們會在年輕的自己和一個半截入土的老頭子之間做出正確選擇的。
可是一想到宮中的那些神秘叵測的高手們他就是心中寒自己是半路出的又怎麼能和那些從小訓練的人相比還是識時務比較好。
文志一向是十分的狂妄但在這件事情上著實謙虛了一把要知道他可是受了當年那個人的直系相傳留下的功法是要讓他力挽家族皇室狂瀾自然要勝過留給皇室的東西太多並且文志還經受了那怪獸精華的考驗在境界上就比那些宮中人要高上一大截。
也幸好他不知道要不然現在就有恃無恐的闖進宮去了。
而現在這種恐懼造成的後果就是他不得不像一個孤獨的戰士一般自己面對這種嚴重的後遺症。
一天不要緊兩天不要緊可是三天四天變著花樣的現場直播呢何況那些老傢伙的品味還不算太差有些夫人還是相當的美麗當然越是美麗的女人從男人那掏得的東西就越多文志在一邊偷聽到的秘密也就越多。
沒多久這種折磨已經把他的意志力削弱到可以忽略的地步久被壓抑的狂暴因子猛烈的衝擊那清醒的神智幾乎要和那些躁動的雄性之火在一起燃燒。
難受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如果現在爆起來造成京城的大規模流血事件的話他的前途恐怕就全毀了。
但下面生的狀況卻全部在他的意料之外。
幾乎驚呆了。
殺戮之火和本能之火的交織融合過程中竟然是本能佔了上風。
簡直讓他哭笑不得。
這叫什麼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