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文志的身子一直就在圍著姐弟倆轉著圈子眉毛幾乎擰成了一股許是動作過於奇怪那姐弟倆也不得不把手中的武器指著他一起轉生怕他忽然在自己的背後來上那麼的一下。
還沒幾回合下來姐弟倆的頭都暈了身子也都擰成兩個古怪的麻花。
文志忽然停住了腳步站在了那少了一半窗稜的通光處目光似在看著那三女打掃卻又似漫無目標深思著。
這無疑是給後面心驚膽戰的姐弟倆一個夢寐以求的機會那半大小子先是給姐姐遞過去一個眼色手持剪刀慢慢的向文志的後背靠近準備給他來上一下兩個人好逃跑。
腳步放的極輕他明確自己連一點的聲音都沒有出。
近了近了他的眼睛中閃過了一絲狂喜揮起剪刀就直向他的背後插了進去。
忽然感覺到自己的眼睛花了一下前面的這個人就在一瞬間側過了身右腿高高的揚起然後就看到一個鞋底在自己的臉上無限的放大著。
受此重擊身子後飛兩道鼻血順流而下。
眼前這個人已經轉過身來目光冷冷:「不要靠近我的背後那比我正面還要危險!」已經好久了他從來不會沒有提防的把背露給陌生人無論那個人是多麼的弱小有的時候真的恨不得走路的時候都倒著前進那樣才能多一點點的安全感沒辦法在這個世界他才是真正的孤獨者何況現在無疑自己又背上了一個天大的秘密隨時都有可能死無葬身之地。
至於秧及面前這個小小的嫩池魚就不在他的考慮之內了。
……
那白衣服女子見到弟弟的慘狀驚叫一聲就想上去攙扶說實話她衣服的顏色讓文志有點的不爽十分想把她給推到炭坑裡你們姐弟倆以前做的事情比自己要正義不哪去憑什麼如此的乾淨。
彷彿是重新認識到眼前的這個人是個無比堅厚的鐵板那半大小子腦筋混沌了掙扎著起來又想把手中的剪刀向姐姐的脖子上面架。
姐弟倆頓時跌作一團。
那白衣女子慌亂中面巾被弟弟的亂手給抓下兩個人頓時呆了呆半晌那小子猶豫的看了看姐姐的臉再向前面那個人望去壞了。
這下可怎麼辦沒有威脅的對象了。
那白衣女子眼睛一紅幾乎淚水要噴出急忙掩面可哪還來的急。
那是怎麼樣的一張臉脖頸以前是雪白的顏色而向上的臉蛋部位卻是彷彿被十幾把刀亂剁了一氣似的儘管傷口早就癒合可仍是慘不忍睹處處都能看到彷彿是嬰兒小口似的傷疤。
文志恰倒好處的倒抽了一口氣表達出適當的驚訝。
這是很有必要的要不然他們準會把昨天半夜的罪過罩到自己的頭上。
可昨夜被嚇的落荒而逃的明明是自己在看了她的臉那一刻就不想多呆。
而現在居然還得好人來表示自己不知情。
不對。
絕對不是個好人文志在心中狠狠的唾棄這個名詞它早早就已經離自己而遠去說是從未靠近也可以。
……
沒有意料中的鄙夷和唾棄儘管仍然是那種琢磨不透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掃來掃去白衣女子卻內心處對對方的印象稍微改觀了一些。
如果是用憐憫的目光看的話更會引起這個女子的反感現在就好像平淡如水的目光讓她覺得有點溫暖。
起碼和以前那些可惡的人不一樣。
晃動著身軀站了起來搖晃道:「小弟別白費力氣了還不趕緊的起來聽候人家主人的落。」還沒喘幾口大氣很快便用意志安定了情緒將兩手從自己的破碎臉上放開大大方方的直視眼前這個人。
「唔」那沒見過多少世面的半大小子委屈的答應了一聲不敢違抗這個姐姐的命令一手誤著仍然在滴血的鼻子不時瞥向前邊的還是混雜著恐懼和仇恨的目光。
好一個記仇的小孩啊文志的心中有一點點的無奈但馬上就在嘴角浮現了一絲苦笑自己可沒資格說這種話。
白衣女子輕輕的咳嗽了幾聲必須打斷這種對己方十分不利的情況開了小口應許是她把美容的時間全部用來吊嗓子了聲音份外的悅耳。
文志滿懷惡意的揣測她是不是每一天都練練提高音調好半夜更有效率的嚇走別人。
「是我們一不小心的闖到了您的家裡面還請您多多的包涵」看他仍然是面無表情無奈之下又道:「如果真的有得罪之處我們可以補償的什麼都可以談……」現在的情況不能不低頭都是那個毛腳弟弟把事情都給搞砸了。
文志哈哈一笑揶揄道:「什麼都可以麼那我要你們兩個都把自己當作賠償行不行?」
弟弟勃然大怒白衣女子也緊緊的皺起了眉頭難道是自己剛才看錯了她還真的以為對方會提出一個利益最大化的解決方案。
文志搖頭轉身到角落裡面又搬出了兩個小板凳輕輕的一推板凳都飛到了姐弟倆的跟前。
不管兩個人是如何的驚訝文志卻是在心裡面偷笑太師椅子和冰冷的板凳對比夠強烈的吧這樣會更好的打擊他們的自信。
微笑著擺了擺手:「當然是不可能剛才不過是開玩笑的。」
姐弟倆氣結也對他的戲弄表示了極大的憤怒。
「好了不要說那些無關緊要的話題了不如我們來談談心怎麼樣?」
「……」
「非法闖入者請報上你們的姓名好不好?這應當是你們應該盡到的責任……」文志笑瞇瞇的道在椅子上靠的姿勢更加的舒服了。
姐弟倆戒備的互相看上幾眼不打算開口。
「當然……你們也可以說說假的混過去我也沒辦法去查驗不是麼?」
好得意。
「名字……其實也不重要……」文志看著他們越來越惶恐的表情一字一句的指著他們脖子上面露出來的相同式樣的項鏈道:「只要把這個給說清楚就可以!」
那項鏈上面的花紋十分的古怪卻又是說不出的熟悉好像當時就捧在自己的手心中掰成兩半了……